肥硕的乳房
　　
　　 那年我四岁，已经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了。
　　 并不因为我是神童，只是沾了妈妈的光。她是这所农村学校的老师，我们全家都住在学校大院里。四岁了，我依然撒着丫子满学校乱跑，这还不算，大街上住的凡是没上学的孩子，都被我招进了学校。我们疯狂的爬墙头，趴教室窗台，骑着学校的大门来回晃荡。
　　 校长终于找妈妈进行了一次深谈，内容不得而知，只记得妈妈回家后关上门把我狠揍了一顿，然后，就把我按在了一年级的教室里。学知识？不可能，只是让老师看着我呗。
　　 教室最后一排的长凳子上，我坐在一个女孩子的右边。我很想看清楚她的模样，可是，她的大胳膊肘使劲顶着我的脑瓜子，整个身子都在桌子上趴着。我想走到她的另一边去，可是，我的双脚离地面还好远，自己根本下不来。我使出吃奶的劲推桌子，想从她的前方看看她的长相。可是，木头桌子纹丝不动。于是，我抬起两只脚，蹬着桌子腿猛地一使劲，安静地教室里立即传出大马放屁似的声音，紧接着，“咣当”一声，不仅我从高高的凳子上跌下来，身边的女孩子由于长条凳子失重，一屁股坐在地上，桌子上的书啊、本啊，打着呼哨滚落在女孩子的身上，我的头上。我摸着被凳子腿撞疼的脑袋刚想哭，身边就传来女孩子“哇哇”地嚎啕声。我摸索着从桌子的两腿间爬出来，愣愣地看着她，鼻涕好长啊。
　　 教室早就炸了窝。老师拎小鸡似的把我揪到讲台上，“晓梅啊，真不让人省心。外面玩去吧，下节课坐讲台上。”
　　 我揉着头上的大包，冲着老师做了个鬼脸，撒腿跑了。
　　 教室外面才是我的世界。
　　 玩着玩着，突然憋得慌，找个墙根脱下裤子撒了一大泡尿。我看到几个个头巨大的蚂蚁在我的尿里挣扎。真好玩！我用手在尿过的地上抠了个沟，把大蚂蚁揪到沟里，找点干土埋上。一会儿，大蚂蚁灰头土脸的从土里爬出来，我立即又挖了一块尿过的湿泥摔在大蚂蚁的头上，把它们活埋。
　　 正在我不亦乐乎的时候，教室的门开了。刚才拎着我的老师走出来，蹲在地上。咦？她也要撒尿？我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老师。
　　 只见老师慢慢撩起褂子和背心，露出了大肚皮，继续往上撩，啊，好大的乳房！我的眼睛瞪圆了。刚才她拎我时产生的那种丑恶感已经完全被这只乳房美化了。我的两只手抠进了泥里，刚才被尿泡过的土地柔软而湿润，就像妈妈的乳房，如同温床一样让我不想离开。我的嘴只要一叼住妈妈的乳头，就乖顺地像一只小绵羊，甘甜的乳汁带着妈妈特有的汗腥味一起流入我的体内，爽极了。唉，妈妈的乳房怎么就没有老师的大呢？想着想着，我竟然要哭了。
　　 这时，只见老师用两只沾满粉笔末的手用力挤着硕大的乳房，一股洁白的乳汁像箭一样喷射到她面前的地上。别挤！别挤！我用力抓着湿泥，吞咽着吐沫。多甜的乳汁啊，当时妈妈怎么那么狠心，在她迷人的乳头上抹上辣椒。我哇哇的嚎叫，体内仅有的一点乳汁也化成了骚尿，湿了妈妈一身。其实，妈妈的泪水早已打湿了她自己。后来，我一连几天不再吃东西。让我流连忘返的乳房啊，再让我吃一口吧。再后来，妈妈的乳房渐渐的小了，干瘪了。而我，却像小牛犊一样一顿能吃两个大白馒头。
　　 这时，老师发现了一动不动盯着她的我，“晓梅，过来，喂你奶吃。”我一下子站起来，向老师跑去。我要吃奶，我要抓住那肥硕的乳房。我欢呼着蹲在老师跟前，仰头看着她，老师真好看。“哎呀，晓梅，看看你这两只脏爪子，快去洗手去！”我一下子愣了，低头一看，满手泥。撒腿就跑到压水井边洗手，不仅洗净了手，还有胳膊，脸，脖子。我要吃奶，我要喝到甘甜的乳汁啦！
　　 等我湿漉漉的跑回去，那只肥硕的乳房不见了。老师站直了身子，拉平了衣服，用食指杵了一下我的脑门，“馋丫头，来晚了，乳汁藏起来了，等你找到她的时候再吃吧！”说着，拽着我的胳膊进了教室。
　　 这次，我被老师安排在靠门口的第一座。
　　 从此，我在课上老实多了。与其说我不错眼珠地盯着老师，不如说我不错眼珠地盯着老师的乳房，那两只被一件白色小碎花袄遮住的乳房。
　　 我知道它们想出来了，你看，它们在老师的衣服里乱蹦。我用脚使劲的踹桌子腿。老师说：“晓梅，别弄出响，老实点，老师有奖励。”我立即一动不动坐在凳子上。我知道老师的奖励是什么！
　　 两只乳房终于被我看毛了。哈哈，它们撒尿啦！老师的衣服都被它们尿湿了。我用手拍着桌子大叫：“老师，它们尿了，尿了！”
　　 其实，老师已经察觉了。她拉开门急速走出去。这次我知道老师去干什么，用力在凳子上晃荡几下，也蹭了下来，拉开门也跟了出去。老师就蹲在教室门口，看我出来，一把拽过来，把我的头按在了乳房上。
　　 好柔软的乳房啊。我紧紧地叼着乳头，双手用力的揉着。“馋丫头，下手没轻没重，少吃点，给小弟弟留点。”老师的手抚摸着我的头。洁白的乳汁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好爽啊。我迷糊了，感觉又回到了妈妈的怀抱，回到了甜蜜的孩提时代。
　　 “你多大了，还吃老师的奶！”一声剧吼，惊醒了甜蜜的我。妈妈一下把我踩起来，踢我一脚，“去，坐教室去。”我吓得一缩头，推门进了教室。
　　 一个大个子男生把我抱上长条凳子。我安静极了，因为，嘴里还含着硕大的乳房流出的乳汁。
　　 （2013-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