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生命中的那些小人(杂文)
从来不敢细想自己以前的生活,更不敢站在今天这个界点上去回忆从前,那么现在的工作又如何,以后又如何,我更不敢展望。
总感觉自己一直活得那么战战兢兢,一直与我生命里的那些小人作伴,在我的工作生涯中,如果十六年前,我遇到的有些人算是“小人”,那来文联之后,我所遭遇的这些人,更是让我连想都不敢想!纵使无端就坠入了小人的手掌,纵使无端我多少无怨无悔不计名利的奉献和血汗,都换不回一句公正的评价,——这信任怎么这么难呢?或许在本质上,我与那些小人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是客,又何谈信任呢?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如同空气一般了!
记得去年在我最心烦的时候,找了一位算命先生,他说我,你是好心让人当了驴肝肺啊!可能吧,这就是冷酷的一座山峰!他没有点明之前,我就有所感知。
如今,这座山峰仍然存在。我与之相遇相伴共事,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我时时能够感知到来自这种痛苦的压力!但我多想甩掉这种压力,多想那么放松一会儿,但那座山峰不去,我将永远心存芥蒂!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或者说是我的善良成全了小人,但我不善良又做什么样的选择?鞭子抽在身上,疼在心里,位高权重者自来鞭打平民百姓,况且我一女子,用坚持捍卫了贞洁,捍卫了自己内心的感受,我不知我还应该怎么去活?
每天早晨起来,我都会点数当天的黄历,我对自己说,还剩下多少天,那小人就该走了!哈哈,阳光慢慢地爬上窗台,到了中午了,又到了晚上了,日子过得也快,但细细体会的时候,却觉得日光里明明流淌着自己虚度的血,有多少日月可以重来啊,两年零一个月零十天啊!这么多的日月之后,我又是一种什么样子?这些日月之后,我就能摆脱吗?
既是等待,我也不想虚度这些年华,我在工作和写作中,艰难地奔波着,奉迎着,不计名利,不要报酬(当然他也不给,我知道他不给,所以也不要),替他做事,甚至替他着想,但小人不但毫不感激,还恶脸相向,口出恶言,即使这样,我也叮嘱自己不发火,用我的笑和沉稳去外围替他解决,如果我的前面横着的就是一座高山,那就让我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攀爬,我不相信,我遇见的所有人中,心脏硬得都像小人一样!有时,我就怨恨我所选择的这个职业,曾多少次回想在原单位的那些消闲时光,虽有小人,但我不至于遇到这般硬心肠的人!有很多很多次,我都累了,睡着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从明天开始我放弃了,但是到了明天,我仍然不能放弃,因为我选择了,我的鲜血已经淌下,无法收回……
有朋友问我,你怎么可以写那么多,怎么可以说这些话呢?我只能说,今天晚上的我,像许多夜晚的我一样,太闷了,闷得时候,我就捉笔或者坐在电脑旁十指翻飞地说话给自己听!有些话,我写完从不去看,更不会去翻,我怕偶有翻动,会碰下自己的泪水……
一路跌撞着向前,走到了今天,我仍然不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每次写完文章,不管是随笔还是小说还是其他,我都会一言不发,——我已经将话说尽了!
但我爱着生活,爱着工作,并期望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无怨无悔不计名利地付出,当然小人直至今天还认为我这样做傻,更或者他认为我没有这样的胸怀,——实际上,在我踏入那个单位之前,就在心里立下了这样的誓言,这么多日子里,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这么坚持的,也是这么做的!到今天,我可以对自己说,无怨无悔。
不知不觉间,又写出了自己的眼泪,为什么要委屈,你有什么可以委屈的!在最困难的时候,我曾用“隐忍”两个字鼓励自己,时至今日,这两个字仍然伴随着我!前面仍然是一段冰刀霜剑的日子,让我再次带上这两个字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