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极中极,我把杠上“开花”打成了杠上“炮”(杂文随笔)
今天,是难得一遇的双休日,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休息了。早上起来,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见窗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又是一个好天气。我哼着昔日的恋歌,漫步去了单位的食堂,吃了点稀饭,随即又回到自己的房间,点击键盘,进入我的博客,听着悠扬的歌声,看着博友们的留言,咀嚼他们留给我的周末祝福。
午饭后,接到麻友小张的电话,“周末出来娱乐娱乐”,我就答应了。我来到麻室,还是以前的那几位风趣麻友,小张、王莉、赵敏,一男两女,大家相嘘一笑,真是“男女搭配,工作不累。”
大家先坐下,说了一下麻规:“打四川麻将,缺一门,血战,定张,勇往直前,下直雨,不下叫无雨钱,落地沾灰。打20、40、80、160、320,谁打出去被杠的谁承包,每家定漂(加)40元”。这牌已经不小了,手气不好,要输好几仟呢。一个自抠素的一家都得给100,如果还给另外两家放炮,齐对或清一色什么的,那就更不好说。
说好后,头家就开始掷骰子,定坐位。掷罢,王莉坐我的对面,赵敏在我的上手,小张在我的下手,就开始了周末的娱乐。几个小时过后,手气还不错,看着满满的钱箱,也有4000多元进入了我的囊中。
新的一盘又开始了,是赵敏的庄,她掷骰子拿牌,一手、两手、三手,这一局的牌真好,还缺了一门,手中有四个四条,七八九条各一对,二、五、八万三张。大家开始扣牌,我报了缺门。赵敏开始出牌,打的是条子。我摸牌,是四筒,随即杠四条,杠起来一张七条,打四筒。一圈下来,只有我和王莉要条子,小张和赵敏要万字和筒子。
第二圈,我摸了三筒,照打,小张碰三筒打九条。我“碰”,打五万。第三圈开始起牌,我摸了张七条,是碰呢还是杠,想了一会儿,又不能下叫,心里有点纠结,最后忍不住还是扛了,扛起来的还是一个筒子,照打。这时的气氛有点紧张了,他们仨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悦,都想着我可能会做青一色。我的下手小张很不想出牌的道:“碰”,打出来一个八条,我把牌一拿。“遭了”,小张说,以为我胡了呢!我把八条捡过来,打出一张八万,小张这才松了一口气。
气氛更加浓烈,这回真的叫牌了,单调二万。其实,我这时调什么都是极品,两杠加单调,所谓的“极中极”。小张又悻悻的打了一张六条,眼睛看了看我,我不语,王莉就碰了。
第四圈开始了,我摸了张八条,“杠”,是一张二条,本想没有什么意思,都是“极中极”,又不能再涨价。但是一想是“清极品”,为了好看和养眼,还是把二条留了下来。第五转开始拿牌,赵敏打了一张五条,打出来时手都是抖的,手指还捏着牌,但又不得不打,这一圈我没有什么收获。
第六圈赵敏打出后,我又把那一张精九条摸了起来,“再扛”,这时的氛围更加紧张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这牌还打不打了,有鬼。我想,不会是二条吧!右手在左手里握了一下,又在空中活动了一下手指,向桌子上那不多的牌伸了过去。
“天”,这是什么手气,好像是根“柱头”,这不就是“极中极”吗!要是不封顶的话,不知要翻多少翻。我说不出一句话,心都快要跳出坎了。我算了算,这把牌的雨钱就是360,每个人再加上400,一共是1560元。大家看我一动不动,想到我没有扛上开花。这时,我对面的王莉风趣地说:“不会是根二条吧!我就专门夹二条。”赵敏也半开玩笑的说,“你到是想夹二条”,大家都笑开了。
我把牌放在桌子上,想了想,这可不是件好事啊!青一色,四杠杠上开花,这是从未有过的。之前听别人说,这样的牌是不能胡的,即使是抠了也得把它打出去,还是不要了吧。想着我的上手和我的下手都不要条子,于是我就把二条向对面的王莉递了过去,她接住了,摸到牌的时候,王莉笑开了花,得意的把牌往桌上一倒,真的是“夹二条”。大家一看都笑了,我也跟着笑了。我给了40元(我本该给120元,但除开我的一个直雨40元,两个弯雨各20元),加上转雨(各20元),这回王莉得了80元。王莉把钱收拾完毕,我才把手中的这根“柱头”向王莉伸了过去,她摸了一摸,有点慌张,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色,我眼睛示意她,俩人相视一笑,却不言语,她已经知道我是把杠上开花打成了杠上炮,是故意不要的。
许久后,这局牌打完了,小张给赵敏点了炮,小张胡了我的六筒,我得了20元。王莉继续掷骰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