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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心灵】妖精姐姐(散文)


作者:燃烧的火把 秀才,1725.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206发表时间:2013-07-08 21:29:21
摘要:与几位女性结伴而游,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于是,难得放松的男男女女,自然重新拾起曾经的梦。那梦,有对青春的再出,有对人生的感叹,有对生活的领悟,更有对于友情的不同理解。人类的生活是由男女共同完成的,女人的千娇百媚,生动了这个世界的从未有过。所谓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女性的存在,以及她们的一言一行对于美的解释。妖精姐姐们都是中年女性,青春已去,但风光不减,热情鲜活依旧,或柔情似水,或激情如火,或含蓄,或奔放,或浪漫,或端庄。人生是有许多意想不到,萍水相逢,或许也会在为经年相思。友情,永远都是可贵的。

妖者,妩媚惑人也;精者,出类拔萃也。
   妖精自然代指女性,是男性就不是妖精,而是妖魔了。
   能够称之为妖精的女性,或许因其貌美如花,常常博得一片赞美之声;或许因其言行荒诞怪异,不时落下一片责难之词。但纵观今古,似乎赞美远远多于责难。《西游记》里的妖精们设圈套,布陷阱,欲食唐僧之肉,虽然有损妖德,但除了那位白骨精,其他的大小妖精似乎不仅也不为千夫所指,反而因了她们的妩媚娇柔,倒是更令人倍生怜爱。想食唐僧肉的,只有那位白骨精,其他的女妖们似乎见了唐僧,一个个心花儿怒放,争着要以身相许。这样的妖精并无功利,只有单纯,难道不可爱吗!尽管也有所不足,那也是美中不足,无伤大雅。《聊斋》中的狐仙鬼怪,更是人见人爱,小谢、小倩,无不目清眉秀,柔情似水,胜过人间无数。此等妖精,与人何异乎?甚至人还不及妖尔!
   我要说的妖精姐姐,与《西游记》《聊斋》中的妖精,完全是两码子事。她们不是生活在神话与传说中,而是现实生活中摸得着、看得见的人,同我们一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爱憎好恶。但她们妖得让你神清气爽,妖得让你阳光般敞亮,春风般酣畅。
   我与这些妖精姐姐们并不同处一地,朝夕相见,而是仅仅有过偶尔的萍水相逢与短暂邂逅,然后就各奔西东了。但是,她们留给我的记忆却是深刻而美好的。于是,我把这些记忆珍藏起来,等于珍藏了人生旅途中曾经有过的一段快乐时光。尽管这样的时光一纵即逝,且重逢未期,但那一份友情却不会因了时光流失而散去。然而,要让萍水相逢的女性们见诸文字,自然也是一件有些棘手的事情。为了不至于扬起是非,不爆出飞短流长,我让她们隐名埋姓,与其让人识得“庐山真面目”,不如让人“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好。于朦胧中去猜测,在雾里头去看花,原本就是一桩特有美感的事情。
   丹桂花吐香的时节,正是秋高气爽。我们这一行二十来人,在内蒙、宁夏、青海、甘肃等地结伴而行。人生何处不相逢,也算是真的有缘了。
   临出发前,花名册送到了我的手中。我瞅了一眼,其中三个熟悉的女性名字,亮闪闪地跃入眼球。
   几年前,我与她们三人曾一起上过天山,登过帕米尔高原,去过伊犁河畔。那一次,她们留给我的印象虽然也美好,但我没有感到她们有多么的妖,多么的精。也许,那一次女性太多了,十六个人中只有五位爷们;或许是因为天山脚下的自然风光,粗犷有余,秀美不足,她们也许妩过、媚过,妖过、精过,但似乎又始终都或多或少保持了女性固有的矜持,误导我们这几位爷们儿事不关己,心无旁骛。更况千年古训,音犹在耳。虽然已是开放与放开的年代,生活早已五彩缤纷。但是,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还依旧在一定层面上规范着人们的言与行。几千年的封建礼教太沉重了,几十年的批“小资产阶级情调”太可怕了,一顶“生活作风问题”的大帽子,曾经让无数人一生穷愁潦倒,甚至殃及后代。所以,即便是她们妖过精过妩过媚过,也始终不失端庄,不失矜持。爷们就更加自重了,要么一幅君子作派,要么一身绅士风度。男人本来就天生虚伪,再加上数量上的极不对等,面对她们的或妩或媚,或妖或精,即便是有过欣赏赞美,大多数情况下也都藏于心底。而此次性别结构是对等的,同时包括我在内的三女三男,已经是“第二次握手”,重逢的喜悦自然不再有初次相识的恭谦与拘束,随心所欲多于庄重礼节,坦然本色多于刻意尊重。都说女人为悦己者容,其实男人也同样希望有悦己者欣赏自己,崇拜自己。男人的这种虚荣心,比女人来得更加强烈,甚至更加直接。人,是社会的人,也是自然的人,道德与礼仪为社会人所必需,本色与本能为自然人所必然。道德与礼仪让人变得高尚与深刻,本色与本能让人变得多姿多彩,变得本真与可爱。前者能够让你获得别人理性大于感性的尊重与敬仰,后者能够让你获得别人感性多于理性的好感与爱戴。而一个成功的人,总是这二者的相辅相成,并且完美地统一起来。妖精姐姐们虽然不能说尽善尽美,但相对于上一次,女人的本色与天性,的确让人眼界大开,并且大为感慨。
   内蒙,大草原上。辽阔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草地,花儿姹紫嫣红,牧歌随风飘荡。这样的自然风光原本就是女性们最向往的地方,也是最容易陶醉的地方。但天公不遂人意,乌云翻滚,朔风呼号,突如其来的一场秋雨,打湿了一地青草,也把人的明亮心境与浪漫情绪浇得湿漉漉的。透骨的寒冷,不得不把所有的衣服全都裹在身上,但却依然抱怨衣薄裤单,抱怨草原的天气真让人难以理解,刚才还是秋高气爽,风和日丽,一转眼就天低云暗,雨寒风冷了。
   由于风寒雨冷,原本早已燃烧在心头的激情与向往,此时都已了无踪影了。但是,妖精姐姐们风雨无阻。她们似乎就是要挑战草原上的风吹雨打,不仅要过上一把瘾,还要过足一把瘾,才算不枉在牧歌与情歌飘荡的草原上潇洒走了一回。
   个子高挑的妖精姐姐跨上了马背,随同前去的还有那另几位妖姐妖妹。她们,或在牧人的扶助下上了马,或把马牵到有土坎的地方,让马置于坎下,从坎上跨上马背。然后顶风冒雨,于这几乎天地仅一线间缝的草原上纵马奔腾,还不时回头灿烂一笑。那笑容里,既有扬鞭跨马的骄傲与自豪,也有对我们在风雨面前做了缩头乌龟的讥讽与嘲笑。
   目送她们远去的背影,当风中飘动的红纱巾再也看不见了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但她们并不是荆轲,更不是前去刺秦,压根儿就不存在“一去不复”的悲壮,用得着如此伤感吗!“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终于弄明白了,千年前的东坡居士,为什么头白的那么早了。
   入夜,因为刮风下雨,原定的篝火晚会无法进行,东道主临时把场地移到了室内。北方草原的气温同南方截然不相同,室外即便冰天雪地,室内也依旧暖意洋洋。当歌唱草原的歌声,把这风雨交加的夜晚唱得荡气回肠时,相识于天山脚下的妖精姐姐中,一位个子高挑、身段如柳,如同维吾尔姑娘;一位蒙一块面妙,如同神秘的阿拉伯女郎;一位一脸爽朗的笑容,总是让人想起人面桃花,几近情不自禁,高跟鞋跺着地板“滴滴答答”,如同骏马蹄之声,神采英姿,仿佛跃马扬鞭奔驰在千里大草原上,守卫着万里边疆。也许在这辽阔的大草原上,鲜花与绿草丛中疯长的原本就是浪漫,就是激情。牧人们一边放牧羊群,一边也在放牧情感,放牧人生。而以含蓄、温柔、清纯为本色的湖湘女子,走进大草原就翻然两样了,变得奔放炽烈,粗犷豪爽。是这草原使其然,或是本色使其然?我想二者兼有吧。
   有歌,就自然有舞。在场的大老爷们虽然称不上帅哥俊男,然而也不是丑陋得如同敲钟人加西莫多,但不知为什么一个个都像古之君子,正襟危坐,或无多少表情,或一脸痴笑。矜持、孤芳自赏,原本属于女人,而眼下却成了大老爷们的专利,没有一个绅士,风度翩翩地与她们共舞。也许,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前提下,男人和女人会不自觉地发生异位,因为男人也容易自卑。妖精姐姐们或许以为只要她们一上场,几位大老爷们还能坐得住、站得稳吗?却不知身边的几位大爷们太纯了,似乎压根儿就不懂风情,神定气闲,如同木雕泥塑,太让她们索然无味了。万般无奈之下,妖精姐姐们放软了身段,主动玩起“拉郎配”了。其中两位被拉了上去,别别扭扭地跟着节拍旋转起来,老半天也没有进入角色。其实他们很会跳舞,极富乐感,但在激情、才艺都很强势的妖精姐姐面前,不仅失去了昔日的胆气豪情,而连技艺也陌生了,似乎找不到乐感节拍。
   “真想不到你们这些大男人,嘴巴咋咋呼呼。绣花枕头,只中看,不中用”。真是不爽,还落得她们一顿数落。
   宁夏,腾格里大沙漠。呼啦啦的风,把一场绵绵细雨,吹出了茫茫沙海,天空蓝如大海,阳光亮似明镜。细柔的沙粒,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如同夜晚蓝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斗。
   妖精姐姐们或踏着黄沙,吆五喝六,呼朋唤友;或一路狂奔,爬上高高沙丘,然后于沙丘上连蹦带跳,高歌乱舞。歌过舞过之后,或仰面朝天,或席地而坐,很招人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笑得沙漠也意气风发,青春荡漾。风,吹飞了她们的乌黑长发,吹飞了她们手中挥舞的红色纱巾,更吹飞了她们几乎带着狂野放浪的呐喊与吆喝。虽然都已告别了豆蔻年华,不再是花红草绿的梦幻岁月。但是,她们曾经少女过,有过天真,也有过烂漫,更有过年轻的狂热与狂热的单纯。只是以后的结婚嫁人与抚儿养女,不得不把自己固有的那一份天性,让位于相夫教子,让位于一日三餐,努力朝着贤妻良母的人生定位,有意或无意地改变自身。尽管不缺少口红胭脂,不缺少法国香水,甚至情人节里也不缺少鲜花,但在油盐酱醋塞满的日子里,缺少的是无忧无虑,缺少的是源自于本色的开心。而今,她们走进了这一片金黄色的沙海,享受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与自在,平常日子里必要的装腔作势与装模作样,不仅是多余的,甚至也是丑陋的,于是就不顾一切,重新返回曾经的梦。如同放飞的鸽子,任意展翅飞翔;如同出笼的兔子,喜得不知向那里狂奔。柴米油盐的琐碎,锅前灶后的单调,家长里短的烦恼,都因这茫茫沙海而忘得一干二净,更抛向了九天云外。
   照相机的灯光,咔嚓咔嚓地闪个不停。妖味十足的姿势造型换了一个又一个,或土或洋,或雅或俗,或坐或卧,或站或躺,或搂抱着前仰后翻,然后从高高的沙岗上一滚到底。当她们从笑声中爬起来时,才发现散乱的秀发甩下的全是细细的沙粒,才注意到零乱的衣裙虽然还不至于春光外洩,但已不那么得体了。
   生活应当是丰富的,人的情感更应当是丰富的。告别了曾经有过的浪漫情怀,远离了曾经有过的狂热心态,于不再年轻的今天,回味一下生活的另一层面,品尝一下人生的另一色彩,秀一下女人的另一种风韵,想妩就尽情地妩一回,想媚就开心地媚一次,想妖就放肆地妖一下,想精就大方地精一番,这就是女人,真正的女人。
   也许,女人天生多彩多姿,天生妩媚妖娆,天生为这人世扮演喜怒哀乐,为这日子增光添彩。古典的温柔含蓄也好,现代的张扬奔放也好,大家闺秀也罢,小家碧玉也罢,无论是眉飞色舞或者是脉脉含情,不管是羞涩恬淡或者是泼辣狂野,都是精彩的人生,都是女人的可爱与美丽。腾格里大沙漠,来了一群“沙妖”,寂静的沙海,爆出了一片生机。
   《红楼梦》里的情种“宝哥哥”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别看这位智商不高情商高的“宝哥哥”成天寻花问柳,但对男人女人的定位,倒是颇有见地,没有谁比他说得如此准确,因为也没有谁比他更花心,若是评选“花痴”,非他莫属。妖精姐姐们走了一路,也妖了一路,笑了一路,终于走到了有高原明珠之称的青海湖畔。而她们的妖,也就水灵灵的了。
   面对风光独秀的一湖蔚蓝,妖精姐姐们似乎一瞬间就回到了已经离别的多梦年龄,女人乐水的天性,花儿一样地绽放开去,验证着“宝哥哥”的研究成果。从登上游轮的那一刻起,她们就如痴若狂地挥动的红、绿纱巾,像是要放飞久违的一怀情愫,把自己融化到这一湖蔚蓝之中。那,或许就是她们曾经五彩缤纷的梦。
   女人,无愧是水做的。妖精姐姐们面对蓝天白云下的青海湖,细长而粉嫩的双臂情不自禁地伸展开去,恨不得把这一湖湛蓝以及波动的层层浪花、绵绵的阵阵海风,全都揽入水一样的怀抱之中,然后自个儿美滋滋地看,乐呵呵地亲,直到心满意足。
   游轮,在嬉笑声中缓缓驶离码头。妖精姐姐们斜倚护栏,长长的秀发一任醉人的风儿着意地吹着,或极目远眺,或沉思遐想,沉思在这青海湖上,看青藏高原的蓝天白云,看青海湖的碧波绿浪,看展翅奋飞的海鸥。
   青海湖太辽阔了,蓝得漫无边际。前进中的游轮,不仅掀起白色的浪花,哗啦啦地拍打着游轮。也鼓动着蓝色的海风呼呼啦地吹,吹醒你的绵绵思绪,也吹出你的无穷想象。
   离开码头越远,湖水越深,风越大,游轮不断加大马力,掀起的波浪也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当浪花飞过护栏时,妖精姐姐的尖叫声共浪花洒向湖面。而随着航行时间的拉长,也慢慢地适应了风吹浪打,她们不再惊慌失措,又一次很抒情地张开双臂,作出海鸥展翅的欲飞之状。半睁半闭的含情明眸,风情地朝着远方。那姿态很是迷人的,一如《泰坦尼克号》里的经典画面,只可惜少了英俊潇洒的男主角,不然会比《泰坦尼克号》还浪漫几许,精彩几许。
   游轮两边溅起的浪花,打湿了她们零乱的秀发,甚至浸透了她们的衣裙。海风不停地吹,打湿的衣裙把她们的身段儿裹得有棱有角,那凹凹凸凸的别致轮廓,那几分朦胧也几分清晰的优美曲线,男人们会在不经意中放大目光,因为太“养眼”了。那目光里,既有男人的本能,但更有属于男人的感叹与礼赞。
   也许,爱水的女人,才会有浪花一样的美丽,才会有浪花一样的鲜活,才会有绿水蓝天一样的纯与柔、妩与媚。青海湖,让她们与水天然地揉在一起。
   妖精姐姐们的痴疯癫狂,带给大家的是愉悦和开心,同时也把这个临时拼凑的团队营造得和谐而温馨,其情也融融,其乐也陶陶。她们让我们刮目相看,赞美之声有之,惊叹之慨更有之。但给她们冠名“妖精姐姐”,却不是我们这些油嘴滑舌的大老爷们,而是一个堪称“小妹妹”的姑娘。她以她的单纯与善良,甜甜地称呼她们为“妖精姐姐”。这个听似不雅,但又十分贴切的绰号,一出口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与接受。“小妹妹”之所以能够获得这一发现,大概因为自己也是同类,她们的今天,必将是她的未来。潜在的意识让她脱口而出,没有想到却恰到好处。
   妖精姐姐们都已人到中年,最小的也三十过了,少女的浪漫情怀已经远去。她们似乎已属于贤淑与端庄,属于优雅与安详,因为她们早已人妻人母,即便依旧如花似玉,也难以掩饰以往岁月留在她们身上的种种沧桑。但她们是女人,女人的容颜或许易老,但女人的情怀却比男人更经得起时间的冲刷与荡涤,先天赐予她们的妩媚与妖娆,不疯、不浪,也实在太可惜了。她们对新鲜、美丽、刺激的追求没有止境,而且在相适应的空间里,还会比男人们更少顾虑。当然没有顾虑,不等于没有顾及,放开不等于放浪,开放不等于开怀,不然就不叫女人了。
   由是而观,女人不妖,难道让男人去妖吗?女人不精,难道让男人去精吗?女人不媚,难道让男人去媚吗?假若男人或妖或媚,要么神经错乱,要么脑子进水。男人总是少不了一幅沉稳的样子,好像那才是成熟的标志,才是绅士风度。男人称大男子汉,一个“大”字让男人失去了许多。女人称小女人,一个“小”字让女人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许多。男人把能够相让的空间留给女人,把能够给的宽容给予女人。其实,男人同样也有过青春少年,有过七彩阳光五色风,但因为是男人,既不能妖,也不能浪。男人一妖就成了妖魔,一浪就成了浪荡鬼。妖魔与浪荡鬼没人喜欢,不让人害怕,也让人恶心。所以,这一分人生的潇洒空间,无可奈何是女人的专利。
   妖精姐姐们一路妖来,妖到兰州,能妖的时间已不多了,因为这里就是最后一站。明天,一起妖了十来天的妖精姐姐们就不能结伴而妖了。无论她们或我们,都将回到既不能妖也不能媚的日子里,回到为衣食而谋的岗位上。但这一路,她们妖出了一道道美的风景,妖出了一份友情,也妖出了一怀眷恋。虽然再妖的机会不是没有,但也难以预测。只有妖在高原上的美好记忆,永远妩媚,永远清新,永远令人难以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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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妖精”,现代词汇中褒大于贬的词语。白骨精,更是白领、骨干、精英的代名词。如今骂女人“妖精”,女人必定还你一个妩媚的笑。可以想象,能称得上妖精的女人,必定是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带几分妩媚,还有几分狡黠的女人。作者从男人的角度诠释“妖精”,男人眼里的“妖精”别有一番风景。大草原上,巾帼不让须眉的马上英姿,篝火晚会上的妖媚舞蹈,腾格里大沙漠的放纵,游轮上与浪嬉戏的小女儿态,这些人到中年的妖精姐姐从柴米油盐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抛开人妻人母的矜持,激醒了沉睡在岁月深处的年轻的狂热,尽情显露自己的天性。她们妖得可爱,精得赏心悦目。真正的“妖精”都是懂得那分寸的,在特定的环境,相适应的空间,“放开不等于放浪,开放不等于开怀,不然就不叫女人了”。这样的妖精男人想要目不斜视恐怕也难,妖精姐姐们妖出了一道道风景,尽展女人风情。感谢作者带来美文!【编辑:柳晓月】【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7093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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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柳晓月        2013-07-08 21:33:06
  问候火把老师!刚看到题目,心里想着原来火把老师也是男人,看完全文,这句话改成了,原来火把老师还是火把老师。
2 楼        文友:燃烧的火把        2013-07-08 21:38:53
  谢谢。本人纯爷们儿。
3 楼        文友:夕阳ann        2013-07-09 12:24:27
  这些妖精姐姐确实美丽可爱,在老师的笔下更加妖娆绚丽。拜读老师的文!夏安。
以文会友
4 楼        文友:芯嫒        2013-07-10 08:09:31
  “妖精姐姐”女人们被叫成妖精姐姐也蛮好的。写的真好,欣赏
梅花的成长与现实共呼吸。
5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3-10-02 15:09:02
  一群可爱的妖精姐姐,被火把老师描绘的活灵活现,妩媚无比。不错的文字,欣赏了
6 楼        文友:雨春        2013-10-04 11:28:08
  恭喜你佳作成精!心灵因你而更精彩!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走别人踩过的路肯定是一条非原创的路,所以地铁成了现代城市的毕由之路!
7 楼        文友:汾阳王裔        2013-10-06 12:41:03
  以散文论,这篇是上品。你应该是燃烧的篝火,自譬为火把,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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