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篼】一棵油菜花的春天(散文,外一章)
◎ 一棵油菜花的春天
每天很多时候,我除了工作就是回家趴在床上上网,书看不下去,就连到野外走一走都无兴趣,心浮躁着从不曾沉静一下,我不知道我这是这么了,浑噩,麻木,颓废,得过且过。
这一日是星期六,不用去工作,在房间里上网久了,有点闷,有点压抑,于是来到自家楼顶,透透气。来到楼顶,抬头看了下天,天气不甚很好,有些阴沉,可能要下雨了,虽然已是春天,但吹来的风还是有些寒冷,我牵起了一点衣领。我家是在村庄的边上,房子背靠着的是一山坡,望村前远眺也是山,也许是天气的问题,所以那山看上去好象有雾,有些云雾绕绕的样子,房子的右面就是地,油菜花已是开得绚烂,一片一片的金黄。
我在楼顶上来回的踱着,望望这望望那,伸下胳膊腿舒展下筋骨,有时也趴在栏杆上望着楼下地面上走过的路人,侄子和其他小孩在巷子里玩耍。这时堂哥家的一只鸽子落在我楼顶右面的栏杆上,在那栏杆上走着,我想都没想就蹑手蹑脚地向鸽子走近,明知道那是抓不到的,也许就是只因百无聊赖吧。就在我离鸽子二米左右的时候,鸽子飞了,我还是扑过去了,虽然也是枉然,于是我趴在栏杆反转身,背靠着栏杆望着阴沉的天空,自嘲地笑了下。
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适,于是站起来,眺望了下村前远方的山,依然朦胧,天似乎更加阴沉了。来到楼顶有些久了,但我并没下去的打算,也许是这么些天都没好好的散散心的缘故。房子的右面是在北面,邻居家的一棵樟树有一层多楼高了,就在我房子下面,我看着那些樟树叶子,老叶子深绿,新叶子绿色淡青一点,这时我的眼睛不经意地,我看到我家房子的墙上生长着一棵油菜,墙壁没有装修,那油菜的根就是那样牢牢地扎在砖与与砖的石灰间隔中,茎秆瘦小,如一根牙签,顶上开着三朵小花,三四片营养不良的青黄叶子在北风里瑟瑟发抖,好象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三朵小花,我的心突地震撼了,它是那样的渺小、卑微,比起田地里的那一片蓊葱的油菜花是多么的不起眼,可是它为了心中的春天,它努力地开出了三朵小花,试图灿烂整个春天!
我和它何其的相似,不由得摸着了自己的右手,想着自己残疾的身体,总是那样的哀怨,颓废,麻木,得过且过,在每天浑浑噩噩中沉沦,我该再这样的下去吗?不,我不该这样,我就应该像这棵小小的油菜,生命就算那样的卑微,为了理想,为了我心中的春天,也要开出我的花来!
◎ 观蚁战
吃过早饭后,就坐在门前的柚子树荫下,照看着5岁的侄子,侄子和几个邻居的孩子在一起玩耍,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捉了只青虫正在那里喂蚂蚁,侄子和一起玩耍地同龄孩子趴在地上观看,青虫被蚂蚁咬得在地上翻滚着,极力地想挣脱,而那边一两步远的地方,蚂蚁排着对成一条线源源不断地跑过来,我看着,就想起了那一次我见到的蚂蚁之战来了。
小时候也经常和同龄朋友们玩喂蚂蚁的事情,无论多么有趣然而都不记得了,而那次让我记忆犹新的观看蚂蚁,我已成年,好象是十几年前吧,时间已不记得了,说出来可能都有人笑话,怎么都大人了还看蚂蚁觅食,也是一时不经意地观看了,然而实在难以忘怀。
记得那一天早上,我坐在柱子下的石墩上吃饭,也就掉了饭粒,饭还没吃完,这时我看见两只小蚂蚁(工蚁)和一只大头蚂蚁(兵蚁)争抢着一粒小饭粒,应该不是同一巢穴的,那小蚂蚁一只干扰着大头蚂蚁,另一只拖着饭粒就跑,等大头蚂蚁追到时就放了饭粒逃开,等大头蚂蚁追它时,先前那只小蚂蚁它接着拖起跑,有时那大头蚂蚁不去追赶小蚂蚁,拖着饭粒往回走,而那两只小蚂蚁就在饭粒的着一边咬着争拉着,我看着入神,没想到那小小蚂蚁也懂得用计谋。就这样那大蚂蚁得不了一点便宜,而被两只小蚂蚁搞得焦头烂额,饭粒也离小蚂蚁的巢穴越来越近,就在小蚂蚁和大头蚂蚁争拉着饭粒的时候,那大头蚂蚁恼羞成怒放下争夺饭粒跑过去,一只小蚂蚁逃跑不及,被大头蚂蚁一口从腰处咬断,我看到这,很是有气,真想为那只被咬死的蚂蚁报仇一手捏死那大头蚂蚁,而另一只小蚂蚁还是拖着饭粒走了一段路就放下,围在饭粒的周围胡乱地走了几圈就离去,应该是在发一种只有蚂蚁闻着的气味,让那大头蚂蚁迷乱地找不到,那大头蚂蚁咬死了那只小蚂蚁后,回头就找那饭粒,果然是好一会儿才找到,大头蚂蚁拖着饭粒走了一点路就放下了,因为这实在不是它干的工作,它的工作就是保卫家庭和食物,说白了就是和其他巢穴蚂蚁打架的。大头蚂蚁放下了饭粒但又舍不得丢弃,所以也是围着饭粒走,这时我看见了那边来了一队蚂蚁,有小蚂蚁还有几只也是大头的蚂蚁,浩浩荡荡地过来。不知怎的,我又开始为那大头蚂蚁担心起来,刚才还对它咬死那只小蚂蚁恨它,现在怕它如果不走,必定是一场厮杀,它能是那只小蚂蚁搬来救兵里的大头蚂蚁的对手吗,兵蚁都是一直到战死为它的最高光荣,我在心里不停地对那大头蚂蚁说:快走啊,快走啊!最终事情没有发生,并不是害怕逃跑,而是那只大头蚂蚁是对饭粒无法搬走而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叫家庭工蚁来,不得而知,因为我要出去干农活了。
现在想想,现在某些国与国和这蚂蚁大多一样,无非为了某些利益而战争,我又突然一想,那诱饵又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