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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酒家】关于吃的记忆(散文)


作者:素馨 进士,9699.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7275发表时间:2013-08-08 21:50:55
摘要:端午前两天,三哥在群里说,真稀奇,南方人还有包肉粽的。三哥是北方人,他们那里只有素粽子。由此,引发了一段几个人关于吃荤吃素的闲谈。

【酒家】关于吃的记忆(散文) 【引子】
   端午前两天,三哥在群里说,真稀奇,南方人还有包肉粽的。三哥是北方人,他们那里只有素粽子。由此,引发了一段几个人关于吃荤吃素的闲谈。近日又正读青年作家吴佳骏的散文集子《院墙》,那书是关于乡村和乡村生活的诸多记忆。两相一作用,关于吃的记忆,便从时光的深处,浮了出来。
   【一】
   关于吃,有两件事,我是没有记忆的。没有记忆是因为那时确实太小,现在却又提出来,是因为反复听奶奶、母亲念叨过。奶奶去另一个世界十余年了,没法再念叨。可逢到吃肉,母亲还会念叨一些。所以,就跟我亲眼见到一样,也成其为记忆中的一部分了。
   听她们说,我生下来可能不到四斤重,跟小野猫一样孱弱,偏偏又没有奶吃。爷爷去世多年,父亲一个月虽有二十几块钱的工资,但并没有分家。作为家里实际上的老大,父亲还得顾小叔、小姑上学,没有足够的闲钱买牛奶。也买不到,千方百计托人才谋到一点炼乳,一次也舍不得给多少我吃。那时候,我基本是靠糖水和面糊糊喂大的。
   周岁时,奶奶破天荒地煮了腊肉给我庆生。母亲比划着说,指头大的肥肉丁,我一气吞了七坨还没吃够,把他们都给看傻了,不敢再喂。在母亲的形容里,我想象着细胳膊细腿儿的自己,是怎样耷拉着脑袋,猛吃好不容易得来的肉荤的。许是那时吃得太多伤了胃,后来生活中真正有了大鱼大肉,我反倒是吃不下了,就连吃的欲望也如灶里烧饭后留下的残火,只有那么一星半点。
   又听母亲说,那时还没有包产到户,家里只有一点点园田,种着黄瓜、南瓜等蔬菜,掺在洋芋、红薯、葛根粉等粗粮里面,凑合着供一大家人撑肚子,个人是不能轻易摘了吃的。而我偏偏是黄瓜虫,母亲一再叮嘱我不能摘黄瓜,摘了就要挨打。怕挨打的我真就不摘。可母亲还是发现了端倪,地里的黄瓜上总有一圈一圈的缺失,又不像鸡啄了的,仔细看有细小的牙印。原来,我不敢摘下来,可又忍不住肚里“嘈虫”的造反,便偷偷趴着小身子,凑到黄瓜上去一圈一圈地啃,似乎这样不摘下瓜蒂就不叫偷摘,就不会挨打。
   母亲说的时候,是含着泪的笑,我是笑里含着泪。儿子追问外婆妈妈到底挨打了没有,母亲笑而不答,我也觉着打与不打,已不重要。
   【二】
   真正来自我本人记忆的有关吃的事情,该是两三岁的时候。那时已分家,也已包产到户。父亲教书常年在外,母亲一人又是田里又是家里,干着女人的活,还有男人的活,辛苦不言而喻。母亲便把我诱去地里帮忙她点种,诱饵是一年到头也难得吃到的鸡蛋。我还分不清两个和三个,母亲非要说给煮三个鸡蛋,我才答应去帮忙,实际上不过是煮两个。
   山里多是坡田,玉米、花生都是点种。母亲在前面挖窝,我在后面跟着,把玉米、花生的种子点到窝里去。母亲依然是嘱咐我,记得,每个窝里点三颗呀!我想一想煮熟的鸡蛋的香味,咂吧着嘴,忍着一个劲儿地往外漫的涎水,提着小竹篮子,摊开手心仔细数两颗种子,点到土坑里。人小,在坡上根本站都站不稳,经常是种子还没点进去,人已经滚下了坡,把母亲挖好的窝都给滚没了。可趴在地上绝不哭,眼前煮熟的鸡蛋在招手呢,怕一哭,就哭没了,所以乖乖地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先前滚下来的地方,按着依稀的坑影儿,把种子再给抛进去。
   等呼啦啦的山风把黑幕布给遮上山梁的时候,我才摇摇晃晃地走在母亲前头,母亲在后面背着一背篓猪草,娘俩儿往家里摸。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印在山梁上,宛如一幅剪纸画。等我享受完两个鸡蛋,早已是月明星稀,上下眼皮打架撑不住的时候了。
   分家时,我们只得一间房,父亲母亲一商量,决定撑着再建两间。那时生活清苦,农村请木匠等艺人和建房的帮工,按规矩都只有中午一顿饭有肉吃。母亲从一家亲戚家借了肉。一架三耳的小炉子,里面盛上从灶里掏来的燃得红火的木炭,上面再架一口铁锅,铁锅里油亮亮的一片片肥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唱着欢歌。肉里面,往往加上干洋芋果、干豆角啥的,帮忙撑锅,看上去总是满满的一大锅。
   一群满身汗臭的男人,坐在板凳上,围着锅子毫不客气地一阵猛夹,嘴里冒着油,吃得那叫一个畅快。完全不像现在,肥肉根本没有人动筷子。我坐在厨房角落里的一张小板凳上,端着小洋瓷碗,碗里除了饭,就只有几筷子青菜。我眼巴巴地瞅着桌上锅里的肉飞进帮工们的嘴里,嚼啊嚼啊,油就顺着嘴角沁了下来,连下巴都是油汪汪的。就连锅里最后的肉汤,也被他们倒得一干二净。我的眼睛瞅得生疼,却没有一个大人说夹一块给小小的我,也没有一个人说舀一勺肉汤给我。
   而在灶台前忙个不停的母亲,从厨柜里掏出一个大海碗,盛上满满一碗米饭,又在上面加了三片肥嘟嘟、香喷喷的肉,准备出去。我站起来,怯怯地走到母亲身边,小声说我也要吃肉。母亲看了我一眼,摸了一下我的头,许诺说等来年咱家的猪杀了,一定让我吃个够。母亲端着大海碗出去了,白米饭上面的肥肉,颤颤地跳着舞,勾走了我的眼,也勾走了我的心。
   我听话地回到角落里的小板凳上,使劲咽着青菜。母亲走到隔壁三叔家,把大海碗给了怀娃娃的三妈。三妈嘴里一个劲地说她没胃口吃不下肉,我是多么期望她是真的吃不下啊!可等母亲去拿碗时,碗比洗了还干净。几间房建起来,我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厨屋的角落里咽着青菜,三妈却每天都能吃上一海碗米饭,三片肥肉。
   后来三叔三妈跟母亲闹矛盾,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甚至当着我的面骂非常难听的话,说我是“騇牛”(指母牛),还把母亲往死里打。那时我就想,母亲早先还不如把肉给我吃了。就是不给我,喂了狗,狗也还知道看家护院;喂了猫,猫也还知道捕鼠护粮。刻在心底的伤痕,便经久不愈。而为了做有出息的“騇牛”给母亲争口气,幼小的我早早地在心里起了誓,一定要飞出小山村。
   所幸,飞出来了。还飞得不错。
   【三】
   兄弟妯娌之间关系不好,母亲憋着气地一心忙家里的营生,年幼的我便疏于照顾。外婆心疼母亲和她的长外孙女,时常托人带信要母亲把我送到她家去玩。
   我最初被送到外婆家,大舅还没有结婚,外婆实际上还养着七个儿子。外公是兽医,在山上转来转去做事的时候,总能把自己肚皮糊弄得滚圆,却不太关心家里的娃儿大小。即便是这样,我每次去外婆家玩,都是老长老长时间,她也不舍得让我走。
   那时家里小子多,最小的舅舅只比我大四岁,也还是孩子。一家人吃饭,饭桌上一般只有一盆菜。盆是那种大铝盆,盆里盛的多是老三样:洋芋丝,包白菜,自制的黄菜。每隔几天换一样。洋芋丝是小一点的舅舅们刨的,一只大木水桶,刨一桶,把粉沉淀下来晒干,淘过的丝放大铁锅里煮,加上一点野外摘来的韭菜,或是自家种的辣椒。
   油少得可怜。外婆家在高山,当时不种油菜,也没钱买菜油。很多时候就是加的漆油,我曾经吃了过敏,身上长疹子痒得难受。有时也放猪油,板油挂在厨屋的顶棚上,被烟尘熏得黑不溜秋。外婆切一小块下来,再切成小丁,放到一个陶制油罐里,千叮咛万嘱咐负责烧饭的舅舅们,每次只能放指头大小的一两个小丁丁。
   缺油又基本无肉的日子,舅舅们都好争着去烧饭,因为可以享有吃油渣的优先权。多年以后与小舅舅闲聊,他曾形象地形容:板油丁一煎化,就几个手指头一撮,把滚烫的油渣子迅速抢起来扔进嘴里,生怕被一旁守着盛菜的哥哥们给夺去了。手指头烫得直摆,嘴里也烫起了燎泡,都顾不得,只要吃到了油渣,心里就美滋滋的,下次又抢着要烧饭。
   就是清汤寡水的老三样,也不够吃。盆一放到桌上,就有数双筷子插进去,把菜叉到自己碗里,眨眼间就只剩下汤汤水水了。使筷子功夫不好的,或是反应慢的,就只能把盆沿粘着的那点菜,就着汤水刮到碗里将就一顿。我人小,根本抢不过,舅舅们这时可不是长辈,没人顾惜我。只有外婆,一边呵斥他们,一边紧赶着捞起我的碗,给我叉几筷子菜。有时顾得过来,事先给我把菜盛到碗里,才把盆端到桌上。
   记得有一次,外婆在田里忙,我饿得心发慌,在外面晃荡寻找吃的。后来终于在猪圈屋旁边的大石头上,看到了外婆堆在那儿的过了季的四季豆秧子。我乐得跑回屋里,找了一个小搪瓷缸子,又跑回石头那儿,顶着太阳,撅着屁股,在那堆豆秧子里寻找“漏网之鱼”。外婆把豆荚摘得真干净,我被晒得满脸冒汗,才找了点“歪瓜裂枣”,剥出来的豆子饱满的极少,多是瘪三。就是瘪三,也只有大半缸。后来,外婆把这大半缸不怎么中看的豆子煮了给我吃,白水煮豆子,我吃得津津有味,外婆在灶洞口直抹眼睛,说是不小心被灰尘迷了。
   靠地里刨食,土地和粮食都是外婆的命根子。而土地上能不能顺利地收到心里期盼的粮食,除了辛苦的劳作,还要看老天爷的脸色。外婆很虔诚地敬着老天爷。每年新小麦、新包谷出来的时候,外婆总会在晒场上放一张小桌子,用大碗盛上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发面粑粑,或是香喷喷的包谷粑粑,摆到小桌上,然后恭恭敬敬地站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老爷保佑尝新”。只有祭老天爷这个仪式过后,家里的大人孩子才能动筷子。外婆坚持着这种仪式,而且不容任何人亵渎。有一次六舅舅淘气地敲着碗,抢过供桌上的发面粑粑就往嘴里塞,边塞边嚷“先保佑我这个老爷尝新了再说”,结果惹得外婆满场院追着大骂,生怕惹来老天爷怪罪。
   夏日暴风雨的天,雷炸电闪,鬼哭狼嚎,天地一片混沌,我们都躲在屋檐下,甚至躲回屋里,趴在矮门子上看热闹。外婆却是心急如焚,在晒场边上观望地里的包谷苗被风刮倒刮断没有,一会儿看看东头,一会儿又看看西头,惦念着周边乡镇会不会发射炮弹把冰疱给打过来。她急着回屋,端着半升麦子出门,手指着乌漆漆的天边一划一划,顺势抛出一把一把麦子,嘴里不断念叨“老天爷啊要长眼睛哪,下就只下到那里”。雨还是倾盆而来,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又抛出一把一把麦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老天爷要长眼睛哪,就算下雨也不要刮风啊”。结果抛了一地的麦子,风还是卷着雨,搅得天翻地覆。
   外婆操心着年成不好,一家人该怎么把日子过下去。我们小孩子却乐呵得很,无限憧憬着有正儿巴经的理由可以“打牙祭”。暴风雨过后,地里倒伏了一片又一片断了的包谷杆,勉强能吃的包谷棒子引来了成群结队的老鼠。与其让老鼠吃,还不如让孩子们吃。外婆令舅舅们在断了的包谷杆上找寻可以吃的包谷棒子,掰回来煮了或是烧了吃。有一次,几片地的包谷差不多都没救了,掰回的包谷磨了两大桶浆,摊了几筲箕包谷粑粑,煮了一大铁锅包谷糊糊。我们高兴得跟过年一样,都不吭声,往嘴里直填粑粑,猛灌糊糊,肚子胀得跟老南瓜一样。只有外婆什么都吃不下,唉声叹气,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
   【四】
   到了上学的年纪,我跟着在镇教育组工作的父亲来到了小镇上。两座山,中间夹着一条河,沿河的一边坡岸上,生着蜿蜒的公路,顺公路散落着政府、卫生院、邮电所、学校、百货大楼等,就构成了乡里人眼里的城市——小镇。彼时,教育组没有自己的房子,借住在镇高中一栋两层带阁楼的砖瓦房的一楼。
   起初,我们教育组的几个学生都在学校吃午饭。后来不在学校吃了,每天可以得到一角钱的零花钱。这一角钱,可以买到七颗黑乎乎、粘得牙要掉的苕糖;也可以跟农村的同学换一袋子李子、桃子等时令水果。最难忘的是,可以买到一个油汪汪、香喷喷的名叫“灯盏窝儿”的小吃食。这东西,好像是用玉米面和小麦面混合做成的,外形像灯盏,里面夹有萝卜丝、香菜末儿、辣椒段儿,有点类似萝卜饺子,也有点像面窝。
   在学校卖“灯盏窝儿”的,是一个住在镇上的老婆婆,很显老态。不知她儿子儿媳怎么了,她只守着孙女儿过日子。每天快中午的时候,她就在学校的角落支个小炉子,炸、卖“灯盏窝儿”,祖孙俩靠这个收入来补贴家用,婆婆也靠这个来供孙女儿上学。许是婆婆面善,家境又着实让人于心不忍,学校并没有驱赶婆婆。
   婆婆的小摊子,生意很不错。上午第四节课上,炸“灯盏窝儿”的香气就已经从破败的窗户钻进课堂,我们空瘪的肚子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咕咕直叫,读课文都不敢太张嘴,生怕一个不小心,口水就跑出来落到课本上。手心里,牢牢地攥着一角纸币,做好了下课铃一响就冲刺的准备,往往等挤着把钱交到婆婆手里,才发现纸币已经濡湿了。
   婆婆的孙女儿好像高我两级,叫梅艾华来着。在一次学校组织的作文大赛中,她写她的卖“灯盏窝儿”的婆婆,得了大赛一等奖。那之后,婆婆的小摊子就更热闹了。
   小孩子的肚子,可能是橡皮做的,怎么也填不饱。父亲单位有食堂,我们都吃食堂。那时有人挑着担子卖菜,但很少,菜的品种也单一,往往都需要到农民地里采购。尤其是冬天,就担心没什么菜可吃。不到冬里,单位就采购来一大批洋芋、萝卜、包白、葱、老南瓜,储藏在专门的储藏室里。冬天吃得最多的,便是这些。脑子里总记得一群人端着饭碗,围着一张大方桌,桌上一大盆汤,里面飘着绿油油的葱叶,和白嫩嫩的葱头。葱头是甜的,自然比葱叶好吃,一个二个的都盯着葱头,使筷子功夫不好的,就只有吃葱叶的份儿。我就是那个老吃葱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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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吃的记忆,也是成长的记忆,从年幼时的炼奶、腊肉开始,到黄瓜、鸡蛋、肥肉,这些食物的背后,主角都是母亲。家境的清贫让母亲显得劳苦与无奈,然而爱掺着泪,五味杂陈,最终仍然伴随着“我”走过那段艰难的岁月。接着出场的食物是“老三样”、四季豆秧子、包谷棒子,每一种都蕴含着酸甜苦辣的旧事,它们牵引着的是善良的外婆,她的爱护,她的“经常红肿的眼睛”,让“我”历经多年仍旧念念不能忘。最后是学生阶段,一角钱零花钱是最美好的主张,从“灯盏窝儿”到父亲食堂,从姑妈的“棒棒鱼”到好心人谭叔叔,再到最末的,终究未能红烧的余老头的猫……片段记忆也是时光的项链,一粒粒晶莹剔透,触动心弦。从作品可以看出,作者写作功底扎实,其最大亮点在于笔法细腻,唯有记忆之真切,方能如此点滴于胸,娓娓道来,我相信,这不仅仅是“我”的记忆,也是与“我”年纪相仿的一代人的记忆,因此,文章更是具有忆苦思甜,劝人珍惜的积极功效了。感谢作者赐稿酒家,此篇荐读。【编辑:杨钟雄】【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91015】【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31227第43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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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杨钟雄        2013-08-08 21:55:46
  感谢作者赐稿,问候安好。个人喜好吧,这类文章还是比较喜读的,多有感慨。
   恩,第三节,关于学生阶段的,似乎有些过于琐碎了。
   读者应该一时也记不了那么多,这样不知道会不会减弱共鸣感?
   个人感觉,是否可以酌情削减一二例,对保存的旧事进行恰当充实,效果反而好些呢?
青春受谢,白日炽只。
回复1 楼        文友:素馨        2013-08-08 22:08:07
  谢谢老师精心编辑并点评素馨拙作!因为好酒,所以喜爱酒家。又因为小娴,所以素馨暗自拜读过老师很多作品,佩服之至。遥问老师夏安!
回复1 楼        文友:素馨        2013-08-08 22:10:06
  老师的意见非常正确,素馨会在自留的底稿中再加以修改。这篇文本来是三篇,因为江山不允许散文发系列,所以只是简单合在了一起,没有细究,让老师费心了。敬清茶一杯。
2 楼        文友:悠云微澜        2013-08-08 23:15:23
  沿着时间的河流,这些关于吃的记忆像是留在河滩上的贝壳闪着光,读着,时有辛酸,时有窃笑,尤其是偷偷咬地里的黄瓜那情景使人笑完之于又感喟不已。
   喜欢这种风格的散文。问候素馨,夏安!
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用心恰恰无。
回复2 楼        文友:素馨        2013-08-10 13:00:46
  问好悠云老师。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老师的ID有意思。儿时的那些关于吃的记忆很多,一动笔就收不住。在过去,一直觉得那是一种苦难,而今却觉得那是一笔财富。
3 楼        文友:山泉        2013-08-09 16:58:39
  那些年,那些岁月,在“吃的记忆里”,构成了成长的足迹,人生悠悠,再回首,我们感慨万千。
   文章具有很深的时代感,浓浓的亲情,依依融入不老的记忆中,读后感觉有我自己的影子,那么真实、亲切。
   问好素馨老友,感觉好久不见,谢谢对酒家的记挂和情谊!
我来自大山深处,来自心灵彼岸……
回复3 楼        文友:素馨        2013-08-10 13:03:29
  山泉老师能来读素馨的拙文,素馨感谢不已。酒家是我一个好朋友、好妹妹在江山的最初之家,素馨会常来看看,即便是悄无声息。遥祝老师一切安好!
4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13-08-10 13:51:56
  看得我心里疼痛,泪水掉下,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原来,我们都有过相似的经历。
   曾经在我写过的一些散文中,也有类似的情节。
   情感真挚,很感动的文章。
   送上榜首!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4 楼        文友:素馨        2013-08-10 14:50:52
  谢谢社长!70年代农村出生的人,很多都有这些生活清苦的经历。
5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13-08-10 13:53:52
  建议:几个章节之间的融合还不够,可以再修改,第三段整理一下。
   这篇文章需要保持的是自然、情感的自然,然后再适当修改,我觉得可以申报绝品。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5 楼        文友:素馨        2013-08-10 14:51:45
  因为只是将三篇文章简单地合成,所以生硬、繁琐得很。素馨再改之。
6 楼        文友:风逝        2013-08-10 21:30:01
  蘸着真挚的情感写就的文字,小素馨那些童稚却又懂事的生动的细节让风读到心酸,心疼。素馨的文字好有感染力。素馨,夏安!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6 楼        文友:素馨        2013-08-11 09:10:09
  天这么热,风逝姐姐还来访,素馨感激不尽,西瓜和清茶,姐姐喜欢哪个?也祝姐姐夏安!
7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13-08-22 10:41:40
  终于改完了,粗略地改了一下,足有近百处改动。
   上报绝品审核,若能通过初审,那肯定还要修改,呵呵。
   但,文章确实很感人。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7 楼        文友:素馨        2013-08-28 23:00:59
  辛苦社长了!素馨还在外游玩,迟到的感谢,还请社长多多见谅!等回家了,素馨再来细看改动的部分,好好学习以求进步。
8 楼        文友:单培文        2013-11-04 13:23:32
  题目改成,《舌尖上的记忆》,是不是更好。
-刻画心灵的印记
回复8 楼        文友:素馨        2013-11-05 17:08:59
  谢谢单老师来读素馨的拙文。原来也有想过用您说的题目。自《舌尖上的中国》火了后,舌尖上的什么什么跟风而起,便放弃这个想法了。
9 楼        文友:冰城深雪        2013-12-27 19:28:25
  恭喜素馨亲,期待《光明的梦想》成绝的那天,嘿嘿。
执执念而死,执执念而生,是为众生。
回复9 楼        文友:素馨        2013-12-28 22:24:32
  谢谢深雪。那个啥,如果,哈哈,“军功章里也有你的一半”啊。
10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3-12-27 21:08:08
  恭喜亲,真好!我还在路上,我以为是《光明的梦想》,期待下一篇。恭喜酒家!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10 楼        文友:素馨        2013-12-28 22:25:59
  薇儿,这些天病了,有好久没有与你好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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