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芳香 错失的爱情

　　第十一章、玫瑰的芳香
为了信息的灵通田军只得把田亮从天津叫了回来，两人共用一部手机。05年的春天可谓是百花盛开，田军和田亮那学校从三道街迁至东大街。从此挂上了学校的牌子实行了分班授课，采取了集体班和一对一的有机统一。为了吸引有实力的教师队伍，田亮把学费翻了一倍把作业辅导改成了培优补习。并且在全市叫响了订单教育和签约辅导，很快学校从一个班扩至六年级至初三四个晚班，忙得田军和田亮连晚饭都要十一点多才吃。不仅如此，就连以清字开头的辅导学校一下子也多了起来。就像突然攀亲戚一样，签约教育模式也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发展壮大。说起来，中国的模仿确实占着一绝。从飞机、导弹、航母到核潜艇……莫不如此，更何况是教育培训呀？
　　改革开放，不仅可以强国富民还能促进企业与行业之间的整合与交流。国家是这样，办学也是如此。只有坚持不断的改革创新与引进消化，才能立于不变之地。否则，迟早会被大海所淹没。从清扬的发展便知分晓，一进四月初三的学生迅速多了起来。又找不到适合的房子，只能择生录取。此时，一个叫刘莹的女孩走进了田军的视野。她——85年的，面相清秀、一头短发。在田军这带英语课，“瞧，给你的”说着把一双手套递到田军的手里，似乎还有点羞答答的。田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两个人边走边聊了起来。田军告诉刘莹“自从认识你以来，我一直把你当女朋友看待”她使劲的点了点头。只是后来，田军发现她和另外一个男生也有交往。有一天，田军在她打工的一个饭店里吃饭“老板，来碗炸酱面”。不大一会，刘莹端了过来。“我陪你聊一会吧……”“好呀！”田军心说：“求之不得”。不一会，她端着一个暖壶走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暖壶掉在地上摔碎了。老板说：“没事没事……”看她那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传言不虚。
　　而田亮也和一个带数学的女生好上了，可人家就是只花钱不和他走得很近。“田老师，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说着接了过去“喂……”竟然还有这人。拿着一个男人的电话，给另一个男人打。真是无聊之极！田军心说：“要是换了我，才不给她呢！”竟然两个人还一起逛街，田亮还给她买了件衣服。只是后来，田军的一个校友做家教。找到了田亮说“我每天回去的时候，你送我吧！”女孩看起来很单纯——柳眉、大眼睛、马尾辫。“我忙完也很晚了呀，恐怕……”总之田亮没答应她。为此，田军还埋怨过他。看起来，这个女孩比那个代课的强多了。为了发展田军和田亮便在报纸和网站上发布了合作办学与招加盟的信息，没过几天便有三四个学校前来考察洽谈合作。“田老师，看你这学生不是太多，模式确实很新颖的呀……”一个胖胖的中年女子说道。经过反复筛选，最终他们选择了市政广场附近的那家。加盟费2万，先交7700手续办完再补齐。签合同时，田亮还带着一个学法律的一起去了。然而天有不测风雨，开学那天却碰上了修路到处是狼烟动地。加上价格定位不太合适，生源急剧减少。结果把春季挣的钱全赔进去了不说，还花了家里1000多块钱硬是没挽回局面。
　　到了秋季仍不见好转，田亮又不会教课只能招生接待。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把学生让与他人到天津童车厂去了。进入工厂，田军实在是觉得日子无聊。没过多久便买了一部手机，参加了e拇指文学大赛还在上面找起了朋友。先是认识了一个东北的残疾女孩，还为她赋诗一首紧接着又认识了一个江西女孩聊了几次也为她写诗三回。但终究因为路途遥远，没了下文。最后还认识一个邯郸移动的女孩，联系了几个月最终也没有结果，但却给田军带来了创作上的丰收。06年的夏天，一个报社的朋友劝田军回来答应给他安排一些事做。但最终工作还是没有开展下去，最后田军不得不在西关住下来做起了家教。到了冬天，田军通过报纸认识了一个在幼儿园工作的女孩。两个人一见如故，虽然女孩长得不算漂亮可笑起来却灿烂无比。她叫蕊娴，家是林州的信奉基督教。那高高的额头、迷人的眼神和厚厚的嘴唇与圆圆的脸庞让田军格外喜欢。有一次两个人一起上网，蕊娴还帮田军给博客上上传了几篇诗文和图片。田军还笑着说：“这几首可是我特意写给你的啊，亲爱的……”。
　　有一天，蕊娴找田军来玩。田军买了许多水果回来，晚上她要回去田军哪里舍得？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放在床上，脱去靴子。嘴里还说着：“我就是不让你走……”。接下来两个人一阵狂吻，一夜下来田军连眼都没合上。黎明的时候人家却睡了一会儿，虽然漫漫长夜如胶似漆，却两个人始终没有发生关系。田军不明白——男女之间接吻，为什么会口渴？幸好提前买了几个苹果，要不然……因为蕊娴的疯狂反抗和自我折磨，让田军难以下手。不过田军却把初吻给了她，蕊娴也让田军尝到了恋爱的甜蜜和二人世界的幸福。后来的两个夜晚是在她们幼儿园度过的，却始终保持着两个人的清白。可很快三个月过去了，那个女孩却提出了分手。这让田军很是难过，本想和她结婚过一辈子的可如今却是肝肠寸断。到了2007年的四月田亮由于和朋友开店出了点问题，被迫从天津回到了安阳。由于田军跑小记者班的业务结识了一位同行的老乡燕永梅，结果谈起了办学上的合作因为她们那里只有小学没有中学。况且，老乡那里基本上都是午托双休特色班和暑假预科班。没有一对一，更谈不上培优补习和冲刺班了。
　　进入五月，田军认识了一个英语系家是南阳的女生。女孩说话很慢，生活也很节俭很单纯。虽然她身份证上是83年的但她却说是故意多写了3岁，在公园里田军拼命地吻她抱她。但她却在同学面前从不承认他们的关系，虽然她也可以接受做田军的女朋友。那天晚上，两个人去电视台看节目回来已经是11点多了。大学宿舍早已关门田亮又在田军那里，实在是无地方可去只好向一起办学校的老乡求援：“姐，我们没地方去了。”“没事，我给你开门住咱学校吧。”田军第一次看到了女孩子迷人的胴体，边欣赏边赞叹道：“我老婆就是美……”。“你没见过女人啊……”田军确实没有想一辈子拥有那个女生，可她就是死活不同意为此她还一个人跑到厕所不出来。床还很窄，两个人只要一翻身便会掉在地上。大学宿舍早已关门田亮又在田军那里，实在是无地方可去便向办学校的老乡求援。田军想一辈子拥有那个女生，可她就是死活不同意两个人只得搂搂抱抱度过漫漫长夜。更为碰巧的是——那一天，田军骑自行车带着她从御路街过的时候敲好碰到了蕊娴。哎，那个尴尬就别提了！
　　第十二章、错失的爱情
　　07年的暑假由于开始缺乏良好的师资，致使中学部先后跑掉七八个学生。然而就在此时随着英语系两个专升本的女生和数学系三个老乡的加盟，势头很快得到好转。特别是那个教英语的刘金霞的老乡，语法和口语都特别的好、说话也和气。一个暑假下来仅中学部就盈利7700元钱，然而田军和老乡的办学思路有着严重的分歧。一个主张改革创新塑造品牌，一个只顾加盟别人看到眼前，就连户外宣传都省了。人家说了“我要通过引项目来塑造品牌”，合作最终还是破裂了。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般。这也是田军和田亮的最后一次合作，当然还包括另外一个人。
　　田亮通过朋友介绍一个人往苏州去了，夜似乎还十分的漫长。田军只好凭借着家教慢慢度日，还好那个英语系的女生虽然在朋友们面前故作清纯；却一直和田军维系着男女朋友关系，田军也曾带她到公园和自己的学校游玩。有一次，两个人一起步行出去玩。田军问她：“你想去哪儿？”“工学院”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好，我背你。”可是没走多远，田军却坚持不住了。工学院里晚上跳舞的人，在湖水岸边。很对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迷失了方向。结果两个人绕着外环城跑了大半夜，偶尔休息一下还有蚊虫叮咬“哎呀，这的蚊子真多！”不一会儿，女孩子就发现自己腿上肿起了好几个包。好容易到了市里找了一个网吧歇息一下，天却快要亮了。那朦胧的曙光中，记载着两个人浪漫的风景。田军忍不住地抱她吻她，仿佛整个天空都是他们两个人的。田军也曾欣赏过她美丽的胴体，却不曾彻底拥有过她那婀娜的身躯。似乎，这一切都是天数。
　　08年的北京奥运会转播场面异常的火爆，田军是不爱看体育节目的；可这一次他却时刻关注着我国的金牌数量。到了夏季田军和一个大学同学合作了一次学校却仍然没有起色，不知道是自己力量有限还是人家在职教师的缘故。仿佛，始终是田军孤零零一个人在决定着学校的未来。虽然那个朋友也很尽力，可毕竟人家有正式工作不是？田军只好退出，人家另有朋友进去合作改头换面。进入暑假，田军的女朋友回老家去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已随历史的云烟而去。等待田军的，却是一个人漫漫的征程。第二年的春天，田军在市区的两所大学三个校区先后搞起了教师岗前培训。有个非英语系的女生经过几天的培训，先后通过四个学校的招聘试讲。进入暑假，田军在田亮的资金支持下又与人合作挑起大旗。可惜这一次，他却遇到了小人生源被房东劫走。再加上因为北校的开课造成的推迟，生源已流失过半。那开午托的老人基本上不懂教育，以至于田军两边奔波疲惫不堪。
　　这让田军再一次认识到了一个良好合作伙伴的重要性，切不可饥不择食。至于老师是拿工资的，当然比不上合作伙伴那样为学校操心了。可见，一个人想成就一番事业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在此之前田军认识了一个家在焦作的应届毕业生，因为当地学校的放假较迟田军不得不广揽人才。那个女孩皮肤黑黑的，倒也俊俏机灵只是讲课一般。田军有心把她当女朋友，可人家是不冷不热，是一个只可同富贵不可共患难的主。到了秋季，田军再一次放弃了独自办学的想法期待转机。前途似乎一片迷茫，此时田军通过媒体认识一个在北京当兵的女孩。没过多久人家便到北京去了，还参加四川的抗震救灾。后来，她介绍一个家是周口却在郑州做护士的女孩与田军认识。也算是两个人情投意合，没多久他们便在浚县山上见了面。她叫王芳芳，163的个子重65公斤说起话来憨声撼气的。人长得倒还不错经常和田军彻夜长谈，见面那天芳芳围了一个纱巾却露着胸口似乎有些咳嗽。
　　田军和她在山上转了好久，芳芳想去庙里进香田军一点却没有看出来。两个人站在桥头上，田军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好像以前都曾经认识一样。那黑色的上衣、白皙的皮肤和咖啡色的靴子，让田军久久不能忘怀。他们抱着、吻着——却招来了几个看热闹的孩子。到了中午，田军深情地说：“老婆，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吃不下，你吃吧。”“那你不吃，我也不吃。给你买些水果吧……”。田军买了许多橘子和香蕉，可芳芳只拿了两个便返回郑州去了。后来，田军问她：“你为什么想进庙里烧香呀？”“我想求神佛保佑我们呀！”“那，要是那天我不让你走呢。”“我就喊人”“那你感冒为啥还露着脖子？”“怕你吻我”。天呢，她竟然会那么想！田军从她嘴里才得知——人家是花了20块钱的门票才上的浚县东山，而自己分文未花——这就是《文艺生活》杂志社特约记者证的功劳。第一次见面，田军也不好强留。目送着女友上车，直到看不见身影。
　　田军这才踏上了返程的路，太阳似乎有些暗了。从浚县回来两个人更是想得疯狂，电话都打停机了。田军为她充上了30元话费，芳芳要田军过去郑州找她说想要个孩子。田军也想啊，毕竟人家已经承认做自己的女朋友了呀。可此时田军身上只有10多块钱，又不好意思给家里张口。本想家教再结一次工资过去，要不然也太寒酸了吧？田军挣的钱基本上都为暑假还账了，可此时一场晴天霹雳就要发生了。没过三天芳芳说一个朋友过来，晚上说话不方便过两天再打给她。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田军问：“到底是男的还是是女？”对方却顺着他的意思回答还再三安慰田军，说：“女的，亲爱的再坚持两天就过去了。”田军的心里，整个像一块大石头感觉异常的沉重，似乎压得他喘不过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