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走一回(相声)
甲:今天我们站在这儿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乙:好!祝天下父老乡亲哥姐妹弟亲朋好友大人小孩儿新年好!
甲:行了行了,哪这么罗唆呢。
乙:这不是显得亲切吗!
甲:年拜了,我们开始干点什么呢。
乙:给大家唱歌吧!
甲:好!我给大家唱个摩纳哥。
你来配乐。
乙:没有乐器。
甲:去后台把马耳它拿来弹奏。
乙:好大的乐器了。
甲:唱完歌我的喉咙干啊!得喝点儿什么润润嗓子了。
乙:赶紧喝吧,叫台下给你瓶饮料当新年礼物了。
甲:那不行!我得喝丹麦。
乙:胃口真够大的了,别灌着了。
甲:你才灌呢。一杯丹麦不过瘾,在来杯麦纳麦。喝完了我骑上罗马跨过也门上吉隆坡看阿皮亚拿骚。小苏瓦双手捧着巴黎送给我:“吃吧,鲜美的味道胜过尼加拉瓜。”
乙:好吃吗?
甲:我还没尝呢。接过来后,我张开我的金边小口,用我玲珑的葡萄牙一咬。
乙:香!
甲:香什么呀!我咬到了阿姆斯特丹,崩掉了我两棵西班牙。唉!堪培拉。弄得我顿感耶路撒冷,只好进了萨拉热窝,点起马塞卢。
突然又饿了,布鲁塞尔梳好她的布拉迪斯拉发给我端了碗北美洲。
乙:暖到心里了。
甲:呜!
乙:我说你怎么了?挺大个人站这里哭也不怕人笑话。乖!别哭了。我给你糖吃。
甲:知道什么呀?她在粥里放了哈拉雷!
乙:这下完啦!为我们的朋友默哀吧!愿……
甲:你咒谁呢?
乙:没咒呀!你不是被炸了嘛。
甲:还好我匈牙利。
乙:侥幸了。
甲:也惊出一身阿富汗。只好脱掉了巴库,躺在巴基斯坦上掏出了洛杉机给荷兰打了比利时电话。维也娜点燃西腊,照亮整个佛得角。开始卡宴菲律宾。一立陶宛穆尼黑啤酒下到印度路易港,涨红我的尼泊尔。
乙:那咱不喝了。
甲:对!不喝了。我看书。看动物学。
乙:行,研究研究动物世界也是好事。
甲:我翻开书看到了莫斯科,曼谷的万象在埃里温暖的阳光中走向牙买加。从柏林过塔林到北京了才知道自己还在梦境的马达家思家。待续…乙:醒啦!那咱们开始唱歌吧,大家都等急了。
甲:你急什么呀?我还没有找到歌呢。你看我这蒙古肚,不丹是装着多歌,很难找的。
乙那你快点找呀。
甲:嗯找。你看!
乙:我看什么?
甲:日本在升起土耳其,正唱着墨西歌。
乙:怎么联想的呢
甲:这时已经半夜了。天空一片波黑。我换上了苏门达腊,照亮了整个明古屋。雅典小姐穿着金三角裤衩赤着佛得角踩在巴勒斯坦,烛光中尽显丰韵。弄得我口水如河。
乙:太夸张了。
甲:不夸张,瞬间流成了多瑙河,浮起了大洋洲,在赤道几内亚上狂拼波兰。海湾处摆设了瑞典夜宵,我又将肚子填个曼谷。吃饱了却忘了摩那歌歌词。
乙:你这是玩儿呢,我们都白等了。
甲:我得回拉斯维加了。
乙:快回来吧!
甲:我比你急。那么远…
乙:什么时候回来?
甲:大约巴格达。
乙:咳!
等半天没等到利马,我就哭了。泪水就象那巴比仑河呀!我埃及了!
乙:是够哀的了。
甲:这时,河内慢慢的钻出个乌拉圭来。它用哥伦布给我擦着眼泪,却怎么也不能塔克拉玛干。
乙:总算回新疆了,吃点儿东西吧!
甲:对,我在新德里要了盘烤北冰洋。正想吃,保姆来了。
乙:保姆?
甲:萨达姆啊乙:萨达姆…
甲:老萨来给我送亲来了。
乙:看他得意的。
甲:我一看老萨的女儿,真是姿质瑞丽。我赶紧上前施个大理:“维也娜小姐你好!”
乙:没听说过。
甲:老萨决定我们在柏林举行婚礼。外面突然刮起了珠穆朗玛峰。把我们一下吹到卢森堡当夜我和维也娜就秘鲁啦!
乙:…
甲:我陶醉在幸福里。
乙:真的幸福。
甲:不知道是谁把牛牵到我面前,那牛竖起安道尔冲进柬埔寨直向我而来,差点撞到了维也娜黎巴嫩的小手。我一生气使出了当年阿拉伯教我的绝招。
乙:这还有绝招啊!
甲:是啊。我看牛就要到了近前,一吸丹田帝气,凝聚了我夏维夷的七成功力对着牛一口…
乙:你咬它了?
甲:你才咬呢。我吹它。
乙:你吹牛?真了不起!甲:我一吹,牛就飘飘扬扬悠悠晃晃的被我吹出了所罗门,可能是落到东帝汶了。
乙:你真能吹!我得好好看看了。
甲:你闲的没事儿看我干嘛?
乙:看你嘴也不大,哪来的功力呢?
甲:当时我运足气只有嘴了。
乙:那你脸呢?
甲:我说你太笨了了吧?”
乙:感觉不到呢。
甲:高英培早就提醒过。
乙:不知道。
甲:吹牛时的人是不要脸的。
乙:大家鼓掌吧。
欢迎他给咱们唱歌。
甲:我得给阿拉伯和我夏维夷拜年去。
等我回来在唱吧。
乙:你别走啊!
甲:我去马季看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