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韵】返老还童(小说) ————灵异档案之返老还童
试着想下,当你以老人的心态活在一群年轻人中,然后慢慢随时间的转换,身边的年轻人慢慢长大、变老,而你也慢慢年轻。当年轻人成为老人,你却回到英俊潇洒的年代。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奇异景象?
一无以名状的变故
一、小镇奇事
埃尔斯小镇死了一个孩子,那家人悲哀的做着丧事,死的孩子叫威廉。威廉在七岁那年,突然遭遇了一场大病。家人在悲痛欲绝中承认了他的死亡,威廉就在被运往火葬场的那刻消失了,在家人与火葬场人员的眼膜下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威廉去了哪里。渐渐的都遗忘了这件神秘的事情,因为政府马上封锁了这一神秘事件,怕引起人们的恐慌,而看到此事的人都已深深的管着自己的嘴,威廉的家人也受到了政府的宽慰,这件事再也不被人们提起。
威廉消失后,在一个无人问津的树林中,威廉张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周围的树木,苍松青绿,鸟儿婉转清脆的嘹亮着。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却惊讶的大叫了一声。因为在他闪烁惊讶的眼睛中俨然看到自己的手满是皱纹,没有一丝七岁孩子应该具有的细腻。他忙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竟然满是沧桑与刚刚耸起的皱纹,那皮老得不能再老了,那是一种死静,是一种死亡的气息。威廉来到池水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变化,自己长高了,却又显得矮小,那是一种肉体成熟、边缘化老去后的形状,高大的身体被老去的时间,渐渐收缩成一个矮小丑陋的老去的人。威廉大声呐喊着,不,我不是这个样子,我有着年轻的身体,我有着青春的气息。可是这并不能挽回这一切,威廉离开了水池,向小镇的红砖绿瓦深处走去。
来到这个自己居住了七年的城镇中,颤颤巍巍的走着,深怕被那些混混们的打闹擦翻了自己笨重、臃肿的身体。威廉看到了自己的妈妈,那憔悴的脸庞在叙说着什么,哦,对了我是个死去的人,我不能回家了。威廉就坐在小镇末端,在夕阳的斜晖下,被拉长的影子静静得看着这生机勃勃的景象,自己却力不从心。想起了和心中喜欢那女孩的约定,今天要一起做游戏,不妨去那看看,也许那女孩还在等自己。
威廉有些苦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他需要一个拐杖来支持自己的身体。就像我们一样,即使是年轻人也需要一个拐杖来支持自己的意念与思想,可是我们很难找寻到这种依附拐杖。威廉拾起了路边的一个粗细适宜的棍棒,支撑着身体走着,渐渐的平衡了许多,走起来的步子也稳健了许多。终于他走到了时常玩闹的废屋旁,看到心仪的女孩还在那里静静的坐着,可是此时自己心爱的女孩却显得那样童稚与幼小,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孩?他挥去了这个想法,如果是年少七岁时的自己,这种疑问是多余的,因为爱她是无需置疑的。
他慢慢走过去,用沧桑的声音说,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女孩叫安娜,安娜看着这个老人有些惊怕,怯声说,我在等我的朋友,可是等了好久,他还是没来。
威廉笑笑说,我能坐下来与你聊聊吗?
安娜被老人的和蔼感染得不再害怕,就笑着说,爷爷坐下吧,反正一个人也无聊。
威廉努力着坐了下来,看着夕阳,笑着问,他如果不来,你会生气吗?
安娜小小的脑袋努力思考着,应该会,也应该不会,我们是好朋友呀,好朋友是要相互体谅的,但是他要是故意不来的,我就会不再理他。
威廉此时已经没有小孩子的那种思想了,更多的是被老去的肉体带来的震撼而超越了年少时的青涩。威廉笑着说,我想他不是故意的,他可能很在乎你。
安娜笑笑说,恩,他对我很好的,虽然我们才七岁,可是我们却很快乐,因为彼此单纯的关心着对方,做着游戏,很简单的,不需要其他什么。
威廉笑着说,是呀,这就是简单的快乐。说着也想起了自己的心态,其实说喜欢安娜,不如说是一种欣赏,一种关怀,这就是初恋的味道?如此纯白而干净。
安娜笑着点点头,我该走了。
威廉笑着问,我下次可以找你一起玩吗?
安娜看着威廉满是皱纹和努力站起来的身形关心的问,您可以吗?我们小孩子很淘气的。
威廉说,放心吧!没问题的。然后威廉看着安娜笑着点着头,蹦蹦跳跳的离去了。前些天自己还和安娜一起蹦跳着,现在也只能看看了,威廉有种失落,却也有种欲望,就是用老人的身体,和七岁,或者说八十岁的心态来看看这个世界,来走走这个小镇。
威廉心里想着,晚上要去哪呢?自己没有钱,也没有地方住,家是不能回去了。就在此时,一个牛仔跳到自己身边。
嘿,您好,我叫凯特,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呢?天快黑了,小镇的治安可不好,没看那边的混混们夹杂在人群中,调戏着女孩子吗?牛仔凯特善意的和威廉说着话。
威廉努力笑了笑满是皱纹的脸说,我熟悉你,可是我却没想到你是个热心的人。
凯特笑笑说,我本来就很热心,只是别人把我看着无业游民罢了,我在这个小镇上不过是不想做劳役身形、心灵的事情罢了,不然我才没时间来与您聊呢。
威廉努力的想着自己对凯特的印象,他经常帮老人,但也经常出入一些爸妈说的下流场合,他会与恶势力抗争,但也会和黑暗的地方融为一体,总之是个很奇怪的人。
威廉笑着说,我没有地方住了,你能帮我想个办法吗?
凯特得意的说,这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和房子,爸爸妈妈去世的早,留下了财产,所以我才会对你们老人好,来思念我的爸爸妈妈。
威廉笑着说,那就好,那我们走吧?
凯特带着威廉来到了自己不大,也不算小的房子中,并且给威廉拿出了牛奶和奶酪。这些你喜欢吃不?凯特问道。
威廉说,喜欢,不过你最好给我拿点烤肉。说着也不客气喝着牛奶,并吃着奶酪。
凯特有点惊讶,你还能嚼得动烤肉?
威廉有些惊讶的问,为什么不可以?
凯特笑笑说,没事。说着转身去拿烤肉,心里想着这老头真有意思,竟然还喜欢吃烤肉,这东西可不好嚼,虽然很好吃。
凯特很快端来了烤肉,笑着说,您慢慢吃。
威廉也不客气,拿起烤肉就开始嚼起来,却发现自己不多的牙齿并不能嚼烂烤肉,这时威廉才明白,现实与过去是不可逾越的一条深沟,没有人可以用自己年少的想法来对抗现实的样子。烤肉已经和自己无缘了,很多事情也是,所以威廉很恨,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自己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为什么要承受如此的待遇?还没有经历,就要错过,然后深深的遗憾着。
凯特看着威廉停滞着的脸庞大笑说,老大爷,您可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啦。
威廉有些生气的说,你先别得意,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跟我一样,在愤愤的诉说着世界的种种不平。
凯特笑着说,我理解您,但是周而复始,生老病死,这是自然现象,您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威廉不再说话,凯特理会不到他想表达的意思,那是无法理解生命的真正意义,无为而活的人生,不是生老病死这四个字就可以概括人生的。
凯特笑着说,行了,您别跟自己闷着了,一会我带你去玩玩?
威廉笑着说,玩什么去?
凯特神秘的说,到了您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得出去下,您可以四处走动下。
威廉看着凯特飞快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禁失落又起,还是年轻好呀。安娜,你又在玩什么呢?威廉挥去了这些想法,拄着拐杖来到威廉家门外不远的饭店里,夕阳的最后一丝抹,被夜神的黑幕遮去了,留下来的就是为全满的月和数以万计的星星。饭店此时的灯光就显得有些惹人注目了,威廉坐在饭店里,看着并不华丽,却不乏很多人在这里推杯换盏。饭店并没有因威廉的出现而感到什么惊讶,依旧是杯觥交错着。
酒鬼乙不平的说着,这个世界多么的可悲,我们都沦落为酒鬼,真是可笑。
酒鬼甲醉醺醺的说,没办法,领导与被领导之间,我们不过是脱离了这些,又不想劳动,又不想吃苦,却又渴望幸福快乐。其实他们不懂我们,说我们是酒囊饭袋,他们才是生活的奴隶,哈哈,喝。
酒鬼乙也跟着大笑说,确实,人生下来就要吃奶,吃饭,学习,真无聊。看,喝着酒,醉生梦死,多美。
威廉听着两个酒鬼的话,就有些想法了,虽然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八十岁的身体,七岁的头脑说出来的话有道理没,但还是说了,你们这群笨蛋,就知道喝酒,还不如跟我去学校一起玩呢。
酒鬼甲一看是一老头,就吵吵道,哪来的老小子,给大爷滚蛋。
酒鬼乙也喊着,咱们在这潇洒,管你老小子什么事?
最后,威廉被两个人推出了纸醉金迷的酒馆。路上威廉唠叨着,本来就是,上学跟小伙伴们一起玩闹着,看着板着脸的老师,是件挺惬意的事情嘛。
威廉回到家,看到焦急的凯特问道,怎么了?
凯特一看,这才有些缓歇的说,你可算回来了,以为你走丢了。
威廉笑着说,你的担心没错,我还是小孩子嘛。
凯特瞪着威廉说,你比我还大,竟然还装孩子?怪不得高寿了,还这么有精神,哈哈,我得向您学习呢!
威廉笑了笑,不再言语,这样可不行,自己说话得像个大人,不然被拆穿了自己会怎样?听爸爸说很多动物,被人拉去研究了,万一我也被研究了呢?
凯特看着发呆的威廉想想说,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扶着威廉走出家门。两个人在热闹的小镇夜景上行走着,威廉想着,以前自己只是疯跑在小镇的夜幕中,现在慢慢的走着,真有点不习惯,不过却也发现了一些美好,就是能够欣赏别人在干什么,最起码不会浪费这美好的夜景。看着夜幕中的人群,穿梭着,脸上的笑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美丽。孩子们在疯玩着,大人们在灯光下闲聊着,女孩们在树下欢喜着,男士们在夜摊上泯着小酒,这可比酒馆自然的多了。威廉不禁又感叹,生活原来是如此的美妙多姿,长大了,看到的事情才多了。
二、无法言语的事情
凯特碰了下威廉的肩说,我说老人家您又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呢?凯特心里想着,老人到底比年轻人想的事情多。
威廉笑着说,我在看这夜景,真美,让我忍不住多看一眼,也不知道哪天我就看不到了,更多的是一种不舍和珍惜吧。
凯特疑惑的说,这有什么看的?整天看还看不够?然后想了想又宽慰道,没事的大爷,您这身子骨我看再活二十年没问题。
威廉苦涩的说,其实我想再活80年。
凯特有些鄙夷的说,不知道您是留恋生命,还是过分要求生命。
威廉接着说,你不懂。
凯特大笑道,走吧,一会让你懂什么叫真理。
不久,两个人来到镇上最红火的酒吧里,酒吧暗色的格调与灯光,让威廉有些摸不着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更难为的是一个七岁孩子心理。凯特过去付了钱,然后对威廉说,上楼二十七号房,我在二十六,走吧。
威廉并不知道这是要去干什么,就疑问说,我们干什么去?凯特笑笑说,享受美好生活嘛!
凯特也不听威廉说话,威廉的声音被酒吧的嘈杂淹没,无奈的跟着威廉上了楼。
好了,我付过钱了,您尽情的玩啊!
威廉有些茫然失措,看着凯特离去的强健人影,默默的坐着。墙上挂了副裸女的画像,威廉看着这女人,有些害羞,更多的是一种欣赏。
不久一个妖艳的女子进来了,有些惊讶的看着威廉,娇笑着说,呦,老大爷,您也上这玩呢?
威廉看着女人的进来更是不知所然,看着这个妖艳的女人,不禁跟安娜对比起来,这女人要更合自己的口味,因为不会像安娜那样的小,更韵味些。威廉疑惑的问,你来做什么?
女人笑了笑,有人给钱,我就来嘛!来伺候您呀!
威廉有些口吃的说,不用你伺候,我很好。
女人笑的娇气了,哎呀,您这话说的,还不食人间烟火呢?行了,开始吧,说着女人褪去了本来不多的衣衫,赤裸在威廉面前。
威廉有些惊讶的问女人,这样干什么?不喜欢这件衣服?我的衣服你又不能穿!
女人一把把威廉推倒在床,娇笑道,您行了,别再跟孩子一样说傻话。
威廉努力挣扎着,我没说傻话,你压着我干什么?
女人笑着说,您说呢?在这样的场景我们还会干什么?
威廉被女人压住,然后觉得自己的血气沸腾,下身不禁有了反应,威廉想着,原来父母在一起就是做这些事情,怪不得偷听到他们的声响。
威廉在女人的口令中,学习着,并很快熟练了这些动作,威廉与女人一起大声叫喊着,疯狂着,七岁的威廉感受到了人间最幸福的事情,但是却是和一个妓女,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对不起初恋。
威廉问女人,你干嘛要做这工作?
女人喘着气说,为了生存呗,如果我是哪家的大小姐,我会干这个?
威廉笑着说,我看你也不像是太贫穷的人。
女人笑笑说,曾经很单纯,后来堕落了,然后就祸害别人,最后沦落风尘,所有的妓女,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报复。更多的是为了赚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