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夜语(随笔)
午夜的帷幕已悄悄拉开,维族同胞们依然热情奔放的弹奏着弦乐,跳着霓裳羽衣舞,喧闹着半个城。我站立窗前遥望,灯光闪耀,热闹极了。他们似乎在婚庆,异常的开心,给本来死寂一样的夜,增添了许多活跃气氛,也许这样的喧闹也搅了好多人的清梦。让他们无法安然入睡,可对于我而言,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吵闹,因为比起那些建筑所发出来的噪音要舒服的多。
也许是白天因下雨,闲来无事多睡了一会,到了晚上就异常的清醒,丝毫没有睡意,便冲了一杯咖啡,拿起圣经随意的翻翻。圣经里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因此相亲相爱,因为她是他的骨中骨,天生就是一体。在医学上,男人的确比女人少一根肋骨,似乎没有更权威的解释,为何男人少一根肋骨。也许,大概就如圣经里所讲,男人缺少的那根肋骨就是将来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他们相互疼爱,包容,直到有一天相遇,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说起人和人之间的相遇有时候真的很奇妙,不经意间就撞个满杯,从那个缘字开始,大家变的熟悉,互通。谁都知道缘分只不过是给人们认识后的一种诠释和托词罢了,并非真的就是因缘而才相识。人们常常不知道怎么来给一个事物和一次相遇来定性,就会说一些连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来将其定性。
我经常也迷茫的问自己,那些话是非定意义,哪些是否定意义,似乎从来都没有过答案,或许就连自己也都不知道,自己说过的话有过多少是肯定的,多少是可以被否定的。恰如这样的夜晚,会有多少人和自己一样,清醒的敲打着键盘,时不时的还仰望长空。
雨后的夜晚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丝的光,就连稀疏的几颗星也藏在了云后,月亮更是没了影踪。能看得见的大概也就只有亮着的那么几行路灯和透过窗户的微弱灯光,柔着夜色的深沉,依稀可见。路边葱郁的法国梧桐也看不清了身影,维族同胞好不容易安歇了,却又传来了那日夜赶工的隆隆噪音,搅的人心难以安宁。
修建高层,动工已有数月,他们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甚至深夜依旧正常操作,附近的我,习惯了清静,却时常的被这种刺耳的声音搅扰的无法安睡,直到困到极点,才拖着一身的疲惫死死睡着那么可怜的一会。白天还要接着日复一日的忙碌,奔波于家里和一线,疲于奔波的我到了晚上就想能安静的待一会,看看书,做做我想做的事情,可是近些时日,这些都好像是一个奢侈品一样难得。白天伴着炎日忙碌,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还要和噪音,不安来做个抵抗。真的有种问天天不语,问地地无声的无奈,这种愤然的情绪也只有在文字里发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