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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真情涌动

作品名称:《幸福的诱惑》      作者:黄陂湖的天空      发布时间:2013-09-05 21:08:20      字数:4894

  正月十五晚上,高阳、德宝把施仁怀电话打来,他们四个人在上岛咖啡会所刚坐下,德宝就直截了当地问仁怀:“到底怎么回事?”
  施仁怀一脸的忧愁。
  “都是战友,有什么就直说。”高阳说。
  洪潮感觉雪晴的事,又遇到麻烦了。
  “你又不是当局长,我们不会怪你,就是父子也不可能全听你的。我们问个明白,心里有个数,夏雪晴又要吵着要打工去了!”德宝心急地说。
  “去年,我叔是指望农机局升格到正科,贾书记已答应过。可是,水利局批下来了,贾局长升到正科,他说人家拒绝接收还提拔了,我是傻子呀!玩我。”施仁怀说,我找了几次,春节前都跟他吵了一架,我说以后不会求你任何事,就这一次帮帮忙。“他还是没放口。”仁怀说。
  “要不,让洪潮在去送点?”德宝说。
  仁怀说:“我春节都没去他家拜年了。”他接着说:“这次他不给办,我就在不去他家了。”
  高阳说:“这是两回事,就是不成,洪潮和我们也不怪你!”
  “这次不接收,我们就联名写信到省里去。”德宝气愤地说:“地方当官的怎么这么阴!”
  高阳想了想说:“仁怀,你春节本来就应该去拜年,在带洪潮去一趟,真不行也不怪你。”
  “要去,就今晚。”德宝接着说:“明天,他就要去村里了。在说去迟了,十五一过,雪晴又要去温州打工,洪潮又得去接。”
  仁怀说:“那好吧!今晚,他应该在家。”
  施仁怀带洪潮去找施局长,德宝在高阳面前直骂贾局长和施局长。“这两个坏儿子,老子要是在部队,一枪干了两个!”德宝说。
  “别乱说。”高阳说:“今晚,他要是不答应,我就写一篇报道发到《安徽日报》去。”
  “你刚当了所长,别找事。”德宝接着说:“要写就写上我的名字,我不怕!”
  “他要是不同意,五人小组就做不了工作了。”高阳说施局长只怕贾书记,可这事也不能在找书记了,他的工作也多事情也忙,我们只能通过新闻监督了。
  德宝说:“在不行就找部队去!”
  “那是最后一步,找部队老首长派人来协调。”高阳说。
  德宝说洪潮这两年真不容易,自己工作不顺心,家属的事让他伤透了脑筋,遇到谁身上都早气疯了。上次,方昆打施疯子,这次要是我说不定哪天杀了他龟孙子。”
  高阳望着德宝好笑又好气,他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你的性格,在村里干三年,你性格好好磨磨。现在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矛盾,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遇事要冷静,别动不动就干掉人家,我们也要站在对方位置想。
  “他没提上正科,怎么找到洪潮,也不能这样把自己的气出到别人身上。”德宝愤慨地说。
  “地方就这样,权利在位子上,你有什么办法。”高阳一心想劝劝德宝的火性子,他接着说:“地方上的事看不惯多了,你要逐步适应。在说地方有也地方的难处,哪个局愿意要人,接受一个就要发一个人的工资,地方每个单位财政和部队供给是不一样的。”
  德宝一听就不顺耳,他说你高阳还没当局长,你要是当了一个局长,也不会好到哪去。高阳笑着说:“要是一个单位,遇到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那个局长也要少活几年!”
  “老子差点死了。现在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老子多活一天是一天,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活!”德宝说话的口气不像是要和别人拚命,分明有一种自豪的样子。
  高阳揺了揺头,他不想在提这件事了,他把话引到村里挂职上。“在村里干得怎么样?顺心吗?”高阳问道。德宝喝了一口茶说,刚到村里的时候,我以为很好干,一个村老百姓有什么不好管,那知事情还真不好干,要是离开老支书老村干,你什么事也难干。去年城西开发拆迁,要不是老书记帮忙出点子、做工作,我是真的完不成任务了。
  “你不是很能吗?”高阳笑着说。
  德宝说,说了你不一定信,你说得磨破了嘴皮,人家听都是没听进去。村里是一帮一帮的,亲戚连着亲戚,一家连着一家的关系,你才去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就像是皇帝一样,成了孤家寡人,不找几个贴心的大臣,江山哪里坐得稳呀!“老百姓,有时不认理,就认亲。”德宝说,哪象你指挥的都是有素质的队伍,又都是有文化有想法的人,那个敢不听。“你现在,可是公安局的红人,那个不知道局长在重点培养你!真是一年一个台阶,当了一年指导员,今年就到温泉镇干所长去了。”德宝说的语气既不平又妒忌。
  “如果换你干所长,你不见得干得好。要是一冲动,说不定握在手上的枪乱扣扳机,倒下几个也不知。”高阳玩笑着说。
  德宝说没到村里去时,我感觉自己当个县长书记都行,这才干了个把月,真知道不容易。现在,让我去干所长,我还真干不了,你真有几把手碗。
  “让人服,不容易。”德宝说。
  “人心换人心。你拿一颗尊重别人的心,别人也自然尊重你。”高阳说着,施仁怀和洪潮进了房间。
  德宝问:“怎么样?”
  仁怀没有做声,脸先红了起来。洪潮对仁怀说,真不好意思。转脸对德宝和高阳说,让仁怀为我的事,让他叔叔骂了一通,说到今天才去他家。
  施仁怀直揺头,他说:“他这样讲,虽然骂了我,我也不怪他了。”
  高阳说:“去比不去,还是不一样吧!”
  “施局长说,前年还有两个退伍兵也没有上班,抽时间来开会研究!”洪潮说。
  “地方事情就这样,慢慢来。”高阳说:“明天,我找雪晴说说。”
  “你明天带她一起去温泉吗?”德宝问。
  “是的!”洪潮说,她不愿一个人在城里,回到娘家也好,比一个人整天瞎想好,我有时真怕她这样,时间长了会得抑郁症。
  德宝说:“这事,还要仁怀麻烦到底。”
  “抽你叔心情好点的时候,去找他说说情。”高阳说干事也要掌握时机,领导有难处或心情不好时,尽量别开口。
  “难怪,你一年能提两级!”德宝说。
  他说着站了起来,说:“我们撤吧!”
  “你们先走,我和洪潮在聊聊!”高阳说。
  德宝和施仁怀走后,他们两聊了一会,高阳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女的声音。
  高阳说在上岛咖啡。“好的,好的!”高阳答到。
  洪潮说,你有事我走了。
  高阳说:“别走,是她!”
  “什么时间遇到的?”洪潮问。
  “一年多了!”
  “她情况怎么样?”
  高阳说:“过得不怎么好。”
  “高倩,你有联系吗?”高阳接着说。
  “没有!”
  “忘了吗?”
  “我们都是重感情的人,爱过一次,一生也都不会忘记。”洪潮说。
  高阳说:“要是跟高倩结婚了,也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缘份就这样吧!烦恼也是命中带的。”洪潮显得有点伤感地说。
  “人要是爱一次,成功一次就好了。只是年轻的时候,都是不懂得。”高阳感叹。
  “要撑握分寸。”洪潮说。
  “知道!”高阳接着说:“我都是让你在场,我们还有什么呀!”
  “你这也许是做贼心虚。”洪潮玩笑地说。
  这时,有人叩门。洪潮说请进。
  陈娇燕一看,不是高阳一个人,她脸上微红了起来,对洪潮笑了笑。
  高阳有点激动地站了起来。
  “黄艳!”当娇燕刚进咖啡屋,黄艳跟着来到门口,洪潮脱口而出地喊道。
  高阳与陈娇燕相视,而后会心地一笑。
  “你也来当灯泡呀!”黄艳接着关上门,笑着说:“我表姐还要我陪,我早知道你在,她不叫我来,我也来了。”黄艳接着望着洪潮说:“好久不见,新年好!”
  “新年好!”他伸过手,黄艳握住说:“不像当兵的手。”
  “为什么?”高阳问。
  “很柔,有点像女人的手!”
  陈娇燕说:“你一个黄毛丫头,就爱开玩笑!”
  “高阳,新年好!”黄艳对高阳说道。
  “高所长,名字也是你喊的呀!”娇燕说:“现在年轻人,一点也不懂礼貌。”
  “名字,就是让人叫的。”黄艳对高阳说:“对吧!”
  高阳望着娇燕说,黄艳说的没错。
  “你们喝点什么?”高阳问。黄艳说来两杯咖啡,娇燕说一盘瓜子,一盘葡萄干。
  “今天晚上,怎么想起发信息给我?”陈娇燕问高阳。高阳说刚才德宝和他们在一起,想找你来聊聊天。
  “德宝人呢?早闻其人,未见其身!”娇燕问。
  洪潮说:“他才和施仁怀回去了。”
  “洪主任,你老婆工作落实了吗?”
  高阳说,今晚让施仁怀去问了农机局长,他说前年还有两个退伍军人也没有安排,下次研究在说。
  “施局长高手,他是礼还没有收够,不会让你上班!”陈娇燕玩笑说。
  “真贪!”黄艳说:“不如让人一次送够,早点让人上班安心。”
  “那怎么显示出局长有权利呀!”高阳笑着说。
  陈娇燕说:“你要是当了局长,可千万别这样看不起自己。”
  “高阳,你现在还理我表姐干什么?她当时都是把你给甩了,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陪她聊天吗?”黄艳像知道了一切,玩笑地说。
  高阳脸红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洪潮问。
  陈娇燕耳根都红了起来。
  娇燕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白晳的脸红润得非常妩媚。
  “表姐招供的呀!”黄艳笑着说:“她打电话叫我陪她来,我说十五晚上去喝咖啡,一定是和重要的人见面。”
  “鬼丫头死精!”娇燕嗔怪道。
  “现在什么年代了,老朋友见个面,聊聊天有什么?”黄艳说。
  洪潮说:“要是你爱人,今天晚上和初恋见面聊天,你有何感想?”
  “我要是知道,让他别忘了拥抱一下!”黄艳接着说:“他就是吻一个,我也管不了!”她吃吃地笑着。
  娇燕羞涩得像十七、八岁的少女。
  “你就扯吧!”娇燕说。
  黄艳大笑起来,对洪潮抛了一个眉眼。
  “你有初恋吗?”高阳逗着黄艳说。
  黄艳转身对高阳说:“我懂事迟,不像你们!”说着,她望着洪潮。
  娇燕朝她背上轻轻打了一下。
  “洪潮,说说你的初恋吧!”黄艳对洪潮说,洪潮说又怎么转移到我身上,今天又不是“七.七”情人节,也不是2月14日。
  “2月14日不去温泉,就七月七去。你请客,我带表姐去。”黄艳对高阳和洪潮玩笑说。
  “你是安什么心呀!”娇燕说你自己想去洗温泉,就对高所长直说,拐弯抹角地说。
  “想去洗澡,随时打个电话!”高阳表态。
  黄艳说知道你大所长有这个条件,那些地方小姐也不少吧!哪个宾馆不怕你们去查房。她接着说:“你不查都行,就是千万不能准备什么时间去查房,又事先打电话通知,可别做那样没水准的事,也不能让人握了你的把柄。”
  “人小,事情还知道不少?”高阳说。
  “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她笑着说。
  三个人,全被她一个人说来说去。一会说高阳,一会说洪潮,一会说娇燕,他们三个人都是望着她发笑。
  她倏然脸红了起来。
  黄艳今天穿着白色羽绒服,戴着一顶毛线织的白色鸭舌帽子,刚才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放在了一边,两个眼睛闪闪不停,脸在一个劲地笑。
  “黄艳这性格,上学时一定有不少人暗恋!”高阳又和她开着玩笑。
  “我没表姐漂亮吗?暗恋我的人,怕都认为我太漂亮了,他们都是没有勇气提出来!”她自信而兴奋地笑着,接着说:“表姐当年在学校,暗恋她的人也不少吧!你吃过醋吗?”
  高阳望着娇燕说:“人家暗恋她,我怎么知道。不过,当年学长们喜欢她的人也不少。”
  “不是也有人喜欢你吗?”陈娇燕对高阳接着说:“记得,我们班有个姑娘,还勇敢地写过纸条给你。”娇燕自豪而又有点吃醋地说。
  高阳说我不记得了。
  “记得也没事,她嫁到美国去了。”娇燕说着,他们全都笑了。
  娇燕说不和你们说了,全都笑我。
  黄艳站了起来,说让你们俩几分钟,我们到外边聊一会。
  “干什么?”娇燕不好意思起来。
  高阳说:“等一会一起走。”
  黄艳说:“不许你欺负表姐,我是找洪潮说点事情!”说着,她拉着洪潮从咖啡屋走了出来。
  “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留点空间让他们说会心里话吧!”黄艳对他说着,心里不觉为表姐一丝难过,她接着说:“当年她们结婚就好了!”
  “为什么?她过得不好吗?”
  “闹了几次,差点离了婚。”她接着说,娇燕心里一直有高阳,当年结婚是听了父母亲的了,不是她本意。这些年,她从没有忘记过,对他的思念一直在心底。你别看她平时爱讲爱笑,她人品很正,从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瓜隔。黄艳接着说:“高阳对她是真心的吗?”
  “这点是肯定的。”洪潮说。
  黄艳说一个女人遇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人,她就是做他的情人也是幸福的。有的女人,自以为很爱对方,又傻呼呼认为男的很爱自己,有的男人是玩弄别人的感情,玩弄女人。
  “这种男人最可恨,要是想玩女人性,不如去找妓女玩去,她们没有感情,只有性。一个男人要是玩弄一个有了感情的女人性,是最可耻最卑鄙无耻的了。”黄艳骂道。
  洪潮感觉黄艳和刚才是两个人,他猜她心情一定不好,现在是一个内心的黄艳。他想是不是夫妻有了矛盾,还是遇上了初恋的问题,她是一个直爽纯朴的人,她的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没有成熟女人的含蓄和老成。
  洪潮以前跟她在一起,就像是和阳光在一起一样,让他感觉到生气和活力。
  “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不许说。”黄艳说。
  “什么?”
  “上次抽签的事,他们玩了假!”她说。
  洪潮吃惊地说:“什么?”
  “你那天中午在公园,没有听出我的话吗?我听到了,在签上两个都是写着‘下派’,无论你先抽还是后抽,‘下派’都是你中!”黄艳轻轻地说着,一边扑向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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