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文润心音 >> 短篇 >> 情感小说 >> 【秋征文】红头盔(小说)

精品 【秋征文】红头盔(小说)


作者:皂角树人 秀才,1907.1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798发表时间:2013-10-16 13:16:03

【秋征文】红头盔(小说)
   还是老家的老院子。
   老院子因为有一棵先人们嘴里传说的皂角树,所以叫皂角树坪。
   隔一条屋檐水沟的一幢四列三间木瓦房,叫新房子。
   新房子那一头有一间偏房和两间猪牛圈。
   水沟边,在属于新房子的地界上有一棵水桶粗的核桃树。没有人知道这棵核桃树使啥性子,一年之中不见挂有几个核桃,倒是学着皂角树坪院子和新房子的孩子,争分夺秒地长着身架子。核桃树的第一枝离地面很高,流着黑黢黢的树油,树叶千疮百孔。
   无数只长着毒刺的八角钉在蚕食着核桃树叶……圆脸圆眼睛圆屁股的树青哼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儿,一脸快乐无比的样子回到坎上水红树下的屋里——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鱼儿离不开水啊
   瓜儿离不开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永远不落的太阳——
   明州和皂角树坪、新房子的所有孩子一样,一天到晚耳朵听到的就是《大海航行靠舵手》,却从来没有爬上过这棵核桃树,体验做舵手的伟大神圣和艰辛。
   小孩子们都知道,这核桃树不是自己游乐的去处,那是鸟儿和八角钉的乐园。
   新房子原来不是叫做新房子的。对着如画的樵子岩,本是美不胜收。可是,没有一个风水先生做叛经逆道的解说。都说那白岩是凶恶的白虎,主吞噬。新房子堂屋朝向无法选择,只有栽种一片阳山竹林遮掩。竹林中还多了一棵不请自来的批把树。
   坎上文玉嫂经常不失时机地更正——哪里是叫新房子嘛?叫橙子树脚。因为,那两颗橙子树很大,结的橙子也很多,常常把树枝压弯了腰。
   橙子树和靠近橙子树的一间木瓦房是坎上文玉嫂的“老业”。原来,一间正房带半间堂屋是文玉嫂大儿子柏青的房子。柏青参军后,复原转业到了新疆农场,娶了一个上海的知青,这一间半房子就顺水推舟给了南下干部许俊一家人居住。
   这一间房子把在粮站工作的许俊一窝男男女女安置下来。
   一条黄泥巴的小路在核桃树下转拐后蜿蜒而上,绕过一棵歪脖子橙子树和一棵水桶粗的红猩猩树皮水红树,上面五列四间带两间偏房的院子,就是坎上文玉嫂的宅院。
   新房子屋檐边的橙子树,倾斜在坝子中间,从地上一开始发芽就分成两只,每枝都足有水桶一般大小。树冠遮掩着两铺晒席的地面,很让新房子当家的春元哥恼怒,嫌橙子树把太阳遮挡了,影响秋后晾晒谷物。
   由于小孩子们经常在桠枝处骑跨攀爬,树干打磨得很是光滑。
   “这算大啊?原来的橙子树比这两棵大多了。这是老橙子树枯死后,重新发芽长出来的呐!”后颈子长着一个椭圆形的肿瘤的文玉嫂眼睛看着地面,冲着爬上树的明洲说。
   新房子或许是比较着与皂角树坪老院子取的名儿,明州经常作这样的猜想。
   老院子的房子就剩下正房子的马桑柱头,东厢房的明洲家还有被父亲提着箢篼、木戳剔除得七零八落的雕花木窗。这院子是晚清八品官员永清高祖的遗物。
   新房子就只有孤零零的四列三间木瓦房。中间的堂屋什么没有楼樑,写有“三略家风”横额的香盒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唯独有一块黑漆的“黄成琏”神主排位,很精致,也很醒目。那排位用鎏金的字写着什么什么……明州没有机会看清楚,只记得住“黄成琏”三个字。那个“琏”字还是父亲告知的。排位的边缘有镶花边的图案。都说是春元哥从河对面的黄家祠堂拿出来的。
   黄家祠堂在“破四旧”时,只有春元哥斗胆将自己的祖父的排位拿出来了。
   明州想看,但是惧怕春元哥叼着铜烟杆的威严。春元哥的刀条子脸,鼓鼓的鱼眼,骄横的山羊白花胡子也不是好惹的。
   因为春元哥的执拗横蛮,私底下,人们送给他一个响当当的外号——“揣盐棒”。就是一条捣碎海椒的石头棒子。
   揣盐棒一家与许俊一家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在区粮站工作的许俊很少回家。明州很是疑惑,一家一男四女的丰硕成果,许俊是怎样忙里偷闲弄出来的。
   听大人们说,许俊是随解放军南下来的干部。敦实的身材,花白的头发,河南腔带着国家干部固有的“尊严”。也有说许俊曾经被日本兵抓去东瀛做过苦力。至于怎样漂洋过海又怎样回来的,就没有人说的清道的明了。
   又有人说许俊是陈毅的警卫员,南下时被化成“右派”。许俊感觉冤屈,上书到中央,才安排到黄家坝区粮站的……
   揣盐棒的老婆是核桃坪下的猴头湾来的“吼包”。汉字典上找不到“吼包”一词,就是哮喘。成年累月都是低佝着肩背,胸腔里扯拉着风箱一样的“嚯嚯”声。
   吼包生下的第一个女儿叫素兰。跟名字一样,很有“素兰”的清秀,末尾生下的女子叫凤兰,也有“凤”的俏丽。凤兰有一张圆圆的脸庞,秀美的眉眼。可惜,素兰、凤兰都没有上过学,身材就走了样,失却了苗条曲线,整个就是一副肩挑背磨负重的敦实骨架。
   吼包生下排行第二、三儿子双全、海青。
   双全和海青都有揣盐棒的向前突兀的招风耳,尖尖的小巴,刀削般的条脸,加上有些突出的颧骨,就是一副劳碌苦相。只不过,海青脸蛋轮廓要稍稍圆润一些。
   明州感觉在院子里有些像电影里纳粹的集中营——父亲毫无征兆的殴打,母亲一日三顿不曾歇气的谩骂,屋上坎脚火药味十足的争执。在纷争间隙,孩子们忘我的嬉笑、追逐、游戏,也会被揣盐棒厉声喝止。
   皂角树坪的院坝边也有一棵橙子树,比新房子的橙子树高大多了。倾斜着伸向两层一楼高的堡坎石壁边,再伸出一枝树枝,罩着生产队的榨房。两间只有四根木柱落地的瓦房,用作碾压桐子的碾坊,两间装有木板壁瓦房是库房,一间木柱全落地的瓦房堆放杂物,丁着库房正屋的两间用黄泥巴的土灶,就是烘烤桐子的炕灶。
   炕灶边上的木柱也是被小孩子爬上滑下打磨得很光滑。炕灶就小孩子人高,灶孔很宽阔,足够小孩子钻进钻出。每到炕灶桐子灰灰积多了,就要翻炕,打理灰尘。小孩子也就多了从灶孔里钻进钻出的游乐。
   明州正在炕灶上追逐,偶然看见堡坎边上的二弟明江光着屁股,一看就要倒栽葱跌下坎去,下得三魂去了两魂,抱着炕沿边上的木柱滑下,准备去拉住跌落的二弟……明州刚刚落地,看见明江用手支撑着退回,然后慢慢站立起来,手里拿着一束扁竹叶花(勿忘我草)。原来,明江看见堡坎边上橙子树下有很多扁竹叶花,探着身子抓扯,把屁股留给了哥哥明州。
   明州牵着明江去了自家阶阳上,拿出一个木制的洗脸盆,舀出少许清水。再将扁竹叶花掐断,把花蕊拔除,插进花管里,堆积在木洗脸盆里,做起赶“鸭子”的游戏。
   听正房子的长发幺爷说过,揣盐棒在解放前就爱放鸭子。沿着屋下河沟,竟然将自家的鸭群赶进了很远的细沙河的稻田。细沙河的农家很是恼火,嫌揣盐棒的鸭子啄食了秋黄的稻谷。屡次劝阻无效,一条棕绳将揣盐棒捆绑了。就栓在正房子长发幺爷堂屋前的木柱上,勒令赔偿谷物损失。皂角树坪的黄姓家族与细沙河黄姓家族本是同宗同源,此时,也红着脸,拉开架势,准备一场血腥的械斗。一时惊动了祖坟湾的做乡长的黄玉俊。
   乡长来到长发幺爷家,一番劝阻后,责令揣盐棒以两只鸭子抵赔。无奈,揣盐棒爱鸭子如爱自家性命一般,就是不点头应允。黄玉俊只好着令棒打三十。细沙河黄姓家族一看揣盐棒惨状,心生怜悯,方作罢休。
   从此,揣盐棒绝了放鸭子的营生。不过,打死不告鸡(不认输)的脾性在黄家坝也就出名了。
   明州和明江玩了一阵子的“放鸭子”,自觉没有了兴致,将一盆清水和“鸭子”倾倒在屋檐下,蹦蹦跳跳去了榨房,继续和一帮小孩子追逐玩耍。
   揣盐棒叼着自家的长烟杆站在新房子自家屋檐下,“吧嗒吧嗒”的抽吸着,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这群一天到晚杀声震天价响的小孩。双全和海青平日里多受父亲揣盐棒的拘束,动作很是迟钝,游戏中,多是率先遭“杀”。
   要强的揣盐棒看着时时最先退出游戏的俩儿子,心里怨怨不平,气冲冲地走到核桃树下,喝斥小孩子们停止游戏。说是恐怕把眼睛戳瞎卵子磕破……
   双全和海青灰溜溜地回到了新房子,一帮小孩依旧我行我素地快乐游戏。见厉声呵斥仅仅对自家孩子有效,孩子们依旧在缺失了双全和海青的游戏中,肆意地叫喊冲杀。
   气急败坏的揣盐棒真的上了火!
   忽然,明州看见揣盐棒挑着一挑人畜大粪晃悠悠地从新房子院坝过来。心里想,今天有点怪啊?这山羊胡子的揣盐棒怎么就一下勤快起来了啊?以前,都是看见气喘吁吁的吼包挑着粪桶过皂角树坪院子,去石坝给自家菜园子淋粪施肥的。
   正在疑惑中,只见揣盐棒将一挑粪桶放在炕灶前,舀着一瓢瓢人畜大粪,在炕灶上一阵乱泼……众小孩被这惊人一幕弄得莫名其妙,呆呆地站着看稀奇。
   大概是炕灶大吧,一两桶人畜大粪有些杯水车薪的窘迫,揣盐棒一连挑了三挑人畜大粪,方才歇息下来。明州和小孩子靠拢炕灶一看——黄泥巴的炕灶就像是大书法家的狂草一般,东一撇西一捺散发着恶臭。
   最可恶的是,揣盐棒还把炕桐子的篾席也撒泼上了大粪……待小孩子们把揣盐棒的“杰作”看清楚了,引起公愤——
   “揣盐棒,圆又圆
   揣盐棒,长又长
   猴头湾的喉宝婆
   禁不住揣
   禁不住捣
   哪年擂钵摔破了
   丢进茅厕响叮咚
   ……”
   揣盐棒举着长烟杆四处乱追。可惜,揣盐棒没有小孩子熟道,一个小孩也没有捞着,只把长烟杆在橙子树杆上拍得直响。喉宝婆气喘吁吁地说:“你哪来那么多的穷精神啊?”
   这几天,皂角树坪院子正房子的长发幺爷在家休息,原本待炕灶打扫一下后,准备继续炕桐子榨油。一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吧嗒”着长烟杆出来一看,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的揣盐棒将本已打理干净的炕灶弄得很不像话,张开平日不爱吐真言的大嘴,结结巴巴的涨红着老脸——
   “我说你黄大伦嘛!硬是咯。一天找不到屁话说,你耽误了我们炕桐子榨油,老子和兴贵队长说说,不扣你两天工分,我就不叫黄思明了”。
   “硬是咯……”长发幺爷唠叨着进了屋。
   背着猪草从石坝园子回家的文玉嫂,见揣盐棒无端的拍打曾经是自家“老业”一部分的橙子树,很是气恼——
   “不要搞忘记了啊,你揣盐棒是在拍打我家的橙子树。惹恼了我,不叫你一拍一汃尿赔上咯!真的是以为是你家的橙子树啊……”
   揣盐棒家堂屋靠许俊家一侧的板壁上,有一栏坏分子评比栏。上面赫然写着:代良品,右派,表现一般;黄大泽,反革命,表现坏;黄思瑶,地主,表现一般。
   “右派”的代良品原本是带着“右派”帽子下放到皂角树坪生产队劳动改造的。不料,却在皂角树坪做起了驻队干部的角色。以至于代良品在揣盐棒堂屋木板壁上坏分子“评比栏”里的标注的表现,一点不入贫下中农的“法眼”,反倒成了群众眼中“上面派来的干部”。更戏剧的是,还做了坎脚三丘田黄二的干爹。
   明州很是奇怪,文玉嫂和许俊家咋就那么要好,自己的父亲那么忍气吞声,表现为啥还仅仅是“一般”?
   许俊的老婆叫陈彩兰,是一个长相秀美的女人。不管外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里面都是一件难得多见的白色翻领绒衣。那绒衣的领口总是白净净的。
   可惜,明州有一个怪癖——最是见不得湿润的泥地上有布条和纽扣。恰恰彩兰的屋里很潮湿,地上经常有深嵌在泥地里的布条和纽扣。明州一进去,浑身就骤起鸡皮疙瘩。
   明州也就很少进彩兰。不过,明州很喜欢和彩兰的四个女孩子玩耍。
   皂角树坪院子铺有一溜踏进正房堂屋的石板,全是方块的。这条石板路很方便男女小孩做“修天”的游戏——单脚跳提着自家的小石片在方块里前进、折回,小石片压线就是违例。还有在石板路上做“捡子”的游戏,也是小孩子非常喜欢的事情。明州经常把青石打磨成指头粗的石子,在石块上和彩兰的四个女孩子做“五子”、“七子”的抛抓游戏。
   小孩子两小无猜,对很多事情极稀奇又有畏惧感……
   明州和其他男孩子一样,暑期都会穿着大人添置的短裤。裤腰就只有一条橡筋做的腰带,裤衩没有弹性,很宽敞。一坐在凳子或是地上,就会露出松垮垮的睾丸和阴囊。
   彩兰的几个女儿算是爱打扮的了,热天总是穿着短裙。可惜,里面的衬裤和明州这帮男孩子穿的短裤一样没有弹性,关闭不住女子私密处的春光。
   面对面坐在一快石头上捡子,男孩女孩都会情不自禁的向内靠拢。
   起先,明州没有明白彩兰的女孩为啥老是向自家逼近。直到有一天,不经意间,明州的目光透过了女孩子撩起的短裙,看到了女孩子的短裤。短裤皱着,露出了红猩猩的阴唇。
   那阴唇没有一根毛发,却占有泥巴灰土……
   后来,明州依旧和彩兰家的女孩一起捡子,依旧情不自禁地靠近对方。看着女孩裤衩下的那丝缝隙,明州下面的鸡鸡会不听招呼的翘起来。每每如此,明州都会曲过一只大腿,向里,横着抵住另一条大腿。潜意思下,就是不让对方的女孩子看出自家的窘态。

共 25891 字 6 页 首页1234...6
转到
【编者按】如果说,青春年少的主色调是激越的憧憬和豪情万丈的构想,那么,知命之年的老陈则是热衷于仔细回过头来的捡拾自家的足迹或作夕阳短促的深切回味。 憧憬和构想是为了完美展现人生,捡拾与回味则是为年少的憧憬与构想做可以借鉴的依据。 皂角树人的《红头盔》,就是一个足以捡拾自己生命足迹资格的老者,为贵重捡拾和回味,倾力所作的一部短篇小说。 《红头盔》通过诚实的语言描述,向读者展现一幅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到本世纪初半个世纪穷乡僻壤的农村风情。在这半世纪里,中国经历了贫穷饥饿死亡到改革开放逐渐富裕起来的绝地转折。 作者巧妙地将两个个性迥异的人物进行漫画似的刻画展示。明州,一个颇有天资后来成为教师而又不忘亲情乡情的男子;双全,一个备受父亲禁锢约束憨厚的男子。在半个世纪的生命历程里,就像两面镜子,通过人物的个性特征的描绘,较为丰满地展示中国两个层面的人物生活画面。 先说双全,这个名字就具有矛盾和讽刺性。到底是期望什么样的“双全”?双全践行了父母的希望值没有?答案是否定的。为了实现“双全”的愿景,双全的父亲揣盐棒,处处为俩儿子处处严厉苛求责备。结果,让双全处处落后于时代和属于同一时代的同龄人。几十年不变的老蓝布的中山装,几块钱的解放胶鞋,长长的竹筒筒草烟杆,越来越粗老的脸皮,都在向读者展示光阴在双全身上的流失和双全的落伍;没有固定的一技之长,奇特的与人打招呼方式,都与碎石路变成柏油路格格不入。 最怪异的还是那顶红色的安全帽。在明州眼里,它就是一顶摩托车手的头盔。这顶头盔把双全落后文化底蕴、憨厚执拗的性格在明州的呵斥下线条分明的勾勒出来。 如果说“红头盔”是一个看得见摸的着的道具,那么,在拆迁旧木房子时国平那句“他是外国的螺丝——反起车(拧)”则是对双全在逆境中不择手段维护自家尊严这鲜明独特的个性最生动的刻画和总结。 小说在直白似的演绎中,告诉一个简单而又朴素的事实。无论高层俊才们在做何等气势磅礴的“指点江山”,底层的老百姓都在做蝼蚁般的苟延残喘。呼吁当代某些颇有文字功力的“雅士”们,不要不顾平民百姓的饱饿,而妄自否定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就。多把眼光投向中国的最底层。 小说文笔颇有青菜拌豆腐般的寡淡风格。惟有此笔调才能尽释双全一类农人的本色人生。一篇很有内涵的小说,集文学性于艺术性于一体。把农村生活的无奈苦难与艰辛淋漓尽致地刻画出来了。小说跨越时间长,时代背景复杂,人性的较量,品格的彰显,为底层社会人物呼吁,关注老百姓生活,作者有忧国忧民的怜悯情怀。读来深沉厚重,回味无穷。 一篇很好的反映农村题材的文章,极力推荐!【编辑:冰梅】【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101618】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冰梅        2013-10-16 13:29:20
  一篇很有内涵的小说,集文学性于艺术性于一体。把农村生活的无奈苦难与艰辛淋漓尽致地刻画出来了。小说跨越时间长,时代背景复杂,人性的较量,品格的彰显,为底层社会人物呼吁,关注老百姓生活,作者有忧国忧民的怜悯情怀。读来深沉厚重,回味无穷。问好作者。
自幼酷爱文学,笑看世间百态,广交天下朋友,共谱华丽辞章!
2 楼        文友:皂角树人        2013-10-16 13:47:31
  谢谢社长百忙之中辛勤编辑。树人涉足区域有限,加上笔力空乏,不能尽释农村底层窘迫,深感抱歉。
在如画江山演绎生命的起伏跌宕
3 楼        文友:冰梅        2013-10-18 11:02:00
  恭喜树人有一篇力作问世,恭喜加精。大手笔,佩服!
自幼酷爱文学,笑看世间百态,广交天下朋友,共谱华丽辞章!
回复3 楼        文友:皂角树人        2013-10-18 11:10:47
  感谢江山认可!树人将继续努力。
共 3 条 1 页 首页1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