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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荒原】南飞雁(散文)


作者:静心雪韵 举人,4701.46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385发表时间:2013-11-10 15:26:48
摘要:花朵凋零,落叶飘起,深深浅浅的时光在岁月中沧桑奔走,为何我会在这个秋天想起你——那些大雁啊,它们可曾在途中停留,可曾眺望着北方渐远的家园而潸然泪下?

【荒原】南飞雁(散文) 此刻,我的心突然很疼。
   这是一个如往年般普通至极的秋,天高气爽,阳光明媚,金黄色的麦田在风中翻起波浪,一层又一层,将农人的希望推向幸福的彼岸。一行行大雁排列整齐地在云朵间滑翔,悠然穿过蔚蓝色的空中花园,执着地奔赴遥远的南方。
   花朵凋零,落叶飘起,深深浅浅的时光在岁月中沧桑奔走,为何我会在这个秋天想起你——那些大雁啊,它们可曾在途中停留,可曾眺望着北方渐远的家园而潸然泪下?
   那么,其中哭得最撕心裂肺的一只,是你吗,苏艳?
   (一)
   小时候,我是个很傻的孩子,用村里老人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有点“懵”,灵光现的晚。是呀,那时的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可以用左手写字,要知道我的左手对笔有着天然的亲切感,当它握住那纤细的笔杆时,每根手指都在欢快地歌唱,彷佛那笔本是他们前世的兄弟,只不过阴差阳错地没投生在我的左手掌上而已。令我苦恼的还有那二十六个拼音字母,它们为什么非得规规矩矩呆在固定的地方不能自由跳舞——你看,“a”本来就是大脑袋长尾巴的小蝌蚪,它每天都在小河里游来游去找妈妈,怎么能甘心地被困在两条细线当中睡大觉?还有那个“o”,它本是小河边一块圆形的鹅卵石,整天悠闲地躺在河滩上晒着自己的白肚皮,为什么非要把它塞进小格笼子里,挤巴巴地难受?数学也让人头疼,为什么老师说三比二大呢,要知道在我家里,三姑明明比二姑小两岁,还老实巴交的好可怜,为什么老是让大于号那张丑陋的大嘴巴对着三呢?还有啊,小伙伴们总是埋怨我,为什么不捡起丢在身后的花手帕好让“抓人唱歌”的游戏继续,怎么说呢,那花手帕太漂亮了,它多像一朵粉嫩的花蝴蝶,我怎么舍得去捕捉它,让它被我们汗渍渍的小手给捏攥呢——最好是来一阵风吧,让那只硕大的蝴蝶随风而去,去到它最想去的地方,变成一朵自由行走的花儿……
   而你,是从来不曾取笑过我的人,我的三姑,苏艳。
   你一直坚信有一天我会像大雁那样在天上高傲地飞翔,将尘世的一切风景都抛在身后,执着地去奔赴远方的美好。
   那么,苏艳,你对我的期望是否也预示着你自己的人生会是一场悲剧?
   在这里,我要在现实真实框架的基础上,再结合天马行空的想象来演绎一个似你非你的故事,希望它不会刺痛你的心扉,更希望读到它的人转身就会忘记,而不要去非难所谓的生活、时代、以及我们深爱又痛恨的这个世界。
   (二)
   最初的记忆是需要我翻箱倒柜地去寻找的,毕竟一个“傻孩子”的回忆太多都与俗世的真实无关——历经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冥思苦想,你终于在我杂乱无章的童年记忆中泛起,如一颗细小的尘埃,袅袅地落定于我的心头。
   那时的你是轻盈的,笑容简单,目光纯净,比起大姑没有仗剑却依然敢到远方去行走江湖的洒脱,以及二姑每日稳坐家中用东方不败式的绣针手法来描龙画风的乖巧,你注定要在豪迈与婉约之间寻找着不被人遗忘的第三种方式——我只记得你的“面糊饼”烙的无人能及,或许也是那几个姑姑不想“及”?当细细碎碎的葱花融入到粘稠的白面汁里,当那层薄薄的葵花油在锅里发出吱吱的响声,你柔软微胖的手便会拿起那只毫无美感的青灰色铁勺子,舀起一勺面汁撒入锅里,然后用勺子背面顺着锅的轮廓小心“勾勒”,用不了多久,便有一幅“春意盎然”图出现在人们面前:绿色点点,一如山水画里的葱茏,黄白的背景一如千年古画般厚重。当然更重要的是这幅“画”隐约透出来的微香,总会诱得我趁人不备,偷偷先咬上一口,以告慰自己蹲在灶间添柴的辛苦——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在心中默默祈祷:苏艳,你就呆在家里给我烙一辈子“面糊饼”,可好?
   苏艳则是用实际行动击毁了我这美好的幻想。
   当她问了我一个“是找个有钱的对象好,还是找个有貌的对象好”的问题之后不久,便和她的“面糊饼”技术一起嫁了出去。那个被我称作“三姑夫”的人,其实既无钱也无貌,只是听说他刚从一个遥远的盛产石油的地方回到村里,以后还有可能再出去。而苏艳,看中的就是他这一点。
   回想起来,苏艳算得上是个有心计的女子了,那时候,能进城打工告别庄稼地的泥巴,是多少乡村女孩儿的梦想,而苏艳的这一嫁,无疑具有同鲤鱼跃龙门一样的非凡意义。可是,又有谁知道,现代化浪潮的另一张面孔竟是一只张开了巨口的饿狼,它吞噬掉了我们的土地,吞噬掉了我们的信仰,吞噬掉了男人的健康,吞噬掉了女人的自尊,然后它打着嗝儿吐出了一堆垃圾,污染了我们的青山秀水,更污染了那些纯洁的心灵。
   而这个世界的某些角落,就是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开始变得混沌不清。
   (三)
   常常想,如果苏艳当初没有嫁给三姑夫大奎,如果苏艳能和婆婆关系良好的相处,如果苏艳和大奎没有背井离乡地去远方寻找所谓的梦想,是不是命运就会因此改变?
   我明明知道这些想法仅仅只是设想,却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去想,彷佛想着想着就能在虚拟的空间中衍生出无数真实的砖瓦来,然后用这些砖瓦一点点构建成一个宏大而美好的世界,足以让苏艳在里面幸福地生活着而不必去触碰荆棘丛生的现实。
   可是,那一年,他们还是决绝地去了远方,徒留下那座位于河畔的小小院落和已然年迈的公婆在风中呜咽。
   他们真的舍得吗?小河里的水那么清,鱼儿吐出的泡泡会在水面上泛起微微的涟漪,惹得水草的心儿里都盛满了温柔。鸭鹅悠然地浮在水面上,对着清冽的水面梳理自己光亮的羽毛,看它们那骄傲的神情多像是一只只等待被画家临摹的白天鹅。岸边的青草也是那么绿,棵棵都有着被水浸润的灵气,有的小草还结出了长长的小棒槌,只为让孩子们来采摘——我常常用小草的棒槌去引诱水里的小鱼儿,看它们讨好地过来用嘴巴触碰“食物”,然后再失望地掉头却舍不得离开的可爱样子,或者,可以把小棒槌和岸上的各色花儿编织在一起,戴在头上,漫步原野,一如电视剧里那高贵的女王在威严地巡视四方……
   他们真的舍得吗?老母鸡孵出的小鸡才刚刚会跑,小毛驴也不过刚刚两个月大,它们都在等着苏艳和大奎去精心喂养。而年迈的公公不过是喜欢赌几把小钱,赢了就买些酒喝,输了无非是冲着家里的耕牛发点脾气,更多的时候,他都会和善地笑着,蹲在家门口看着远方的田野不做声响。白发苍苍的婆婆也不是什么坏人,绝非童话里那个邪恶的巫婆般可恶,我清晰记得她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苏艳蒸出糖块化不开的糖包,而她腌制的各种小咸菜其味道简直是人间极品,好吃的不得了,她还跟我说她去集市上卖自己家杏子的时候,从来不会像本村的吝啬鬼老任婆子那样把一个杏子掰成两瓣去卖……
   可是,苏艳和她的丈夫大奎还是决绝地走了,告别北方的荒凉,向着梦想的南方,出发。没有孔雀东南飞的五里一徘徊,更没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惜惜话别,只有他们带着尚在蹒跚学步的女儿小小,坐在火车上,微笑地看着已经长出绿苗的麦田在眼前一一掠过,憧憬着那个盛产石油的南方都市也能盛产幸福和吉祥。
   (四)
   遗憾的是,我无法穿越。
   纵然看遍了父亲小黑屋子里的书的我可以拥有更加高远的想象,什么古今中外,什么前世今生,可是我的目光却无法穿越现实中的万水千山和钢筋水泥而看到苏艳和大奎在远方的生活。
   只是,听大人们在说。
   听说,大奎在井下劳动,苏艳在井上的食堂做事,孩子去了幼儿园。
   村里人都羡慕的很,都夸苏艳好福气,嫁了有能耐的大奎,从此飞出山窝窝。
   听说,井下工作太危险,大奎的亲戚给找了人,让大奎在井队的仓库做保管,苏艳也白胖了,本来就底子好,再一打扮,谁见谁说像城里的女子。
   几个姑姑也有些愤愤不平了,姐妹几个哪个不比苏艳乖巧,哪个不比苏艳能干,怎么偏偏幸运落到了她的头上?
   ……
   这期间,只有公婆过世,他们才匆匆赶回来,大哭了一通,变卖了老屋之后又匆匆赶回去,彷佛那个南方都市已经和他们血肉相连,一刻不见便会魂牵梦萦。
   又听说,大奎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渐渐迷上了赌博,苏艳和他闹,他便一气之下剁掉了自己的右手小手指。
   村里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奎的父亲不也是喜欢赌博,最终把儿子媳妇气走了?大奎这分明是在走父亲的老路。
   又听说,井队开除了大奎,苏艳和大奎便被迫离开了那座富饶的城市,带着已经上小学的女儿小小继续向南飞。
   姑姑们微微叹息,苏艳将来可怎么办呢,老家的房子没了,工作也不固定,一家人老是漂泊在外面,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
   传闻中的主人公苏艳和大奎还是顽强地停留在了南方以南。
   苏艳进了一家纺织厂,大奎当起了临时搬运工,小小成绩虽然差,但是也知道好好备考迎接小升初考试。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明明偌大的一片土地都叫中国,但却因为长城蜿蜒、黄河浩荡、长江奔流而划分出几大区域,进而造成风土人情、地理气候的各自不同。而苏艳便是受了南方水汽的滋润而鲜活起来的北方美人,年龄刚刚好,三十几岁,有着历经岁月洗礼却依然傲人的成熟之美。当她站在巨大的纺车旁辛勤劳作的时候,举手投足的稳重和优雅便吸引了纺织厂里一个年轻小伙的视线——这个被人称作“小张”的小伙子,没什么本事,年近三十依旧单身一个,但是他善于讨各色女人的欢心,年轻的叫妹妹,年老的叫姐姐,年纪相仿的便开玩笑叫“亲爱的”。
   这样一个泼皮无赖,有点头脑的女人谁会跟他认真,更别提动情。
   可是我们的苏艳却动了真心,这一声声的姐姐妹妹亲爱的,直叫的她心神荡漾,彷佛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人家一点戏谑她便会夜不能寐。读到这里,你会说苏艳傻吧,是啊,太傻,三十几岁的女人傻起来就是不可救药,她想起自己和大奎之间好像根本不存在什么爱情,相识,结婚,洞房,过日子,一切不过是按照预定的轨道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有过心动吗,有过相思吗,有过茶不思饭不想吗?想想电视剧里的痴男怨女,再看看身边的红男绿女,苏艳的心里便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发酵起来,膨胀的让她寝食不安。
   遗憾的是,我还是无法穿越。
   我不知道事情的进展是大家中想象的样子,还是与大家想象的有什么不同,我只是听说,苏艳和大奎因为这个小张而爆发了战争,开始时,两个人还在信任和不信任的问题上纠结,当大奎打了苏艳一顿之后,事情便演变成了离婚与不离婚的问题。
   大奎的亲人,终于组团粉墨登场,在指责苏艳不守妇道的同时也劝大奎不要意气用事。
   苏艳的娘家,我的爸爸妈妈和姑姑们也跳将出来数落大奎不知疼知热,却也没忘了斥责苏艳。
   当双方亲人强行按捺下这桩风雨飘摇的婚姻后,大家一直忽略的小小站了出来,她既不看她爸爸也不看她妈妈,她只是说,我要回老家,到农村上学。
   (五)
   我和小小的命运轨迹依然没有发生交汇,虽然她在农村求学的那段日子是吃住在我家。那时,我已经上了大学,虽然我也梦想着能考到南方去,但我还是胆小甚微地服从了志愿调剂而进入了北方的一座普通大学。失落怎能没有,每每夜深人静,想起南方以南,心就会痛得无法呼吸,因为呀,南方以南,不仅仅是我的求学梦想,更是关系着一段丑小鸭暗恋白马王子的传奇……请原谅我还是不能写出来,以免这段叙述会喧宾夺主,黯淡了苏艳的故事。
   当大奎负气离开苏艳去沿海打过工,当苏艳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同那个小张调情,当越来越多的青壮年们离开家乡奔赴远方不可知的未来,一直被我们忽略的女孩儿小小却出落的愈发标致了: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如月亮般饱满的面庞上写满了对青春和未来的毫不在乎——正是这种不在乎,使得她的气质像极了高傲的公主,让一票乡村少年青涩的目光里饱含着崇拜和喜欢。
   小小说,我不会谈恋爱,你们大人放心,我回到农村就是因为在这里读书的时候,心会特别安静,没有那么多三六九等。
   我一直相信小小说的话是真的,我甚至相信小小会在逆境中奋发图强最终考上大学成就一段乡村传奇,然而,小小却和她的妈妈苏艳一样,用实际行动击碎了我单纯的幻想——在好几个似男朋友非男朋友深情款款的站台相送中,辍学的小小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回到了她母亲苏艳的身旁。
   小小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她是否也想通过光明正大的方式趾高气扬地活在人们的视线中,一切都不可而知,我只知道几乎没有人见过她流泪,即使后来她的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现刀疤和烟头烫伤的痕迹时,也没见过她哭,当然,也没有人能听到她关于这样那样的诉说——也许吧,当一个女孩儿不会流泪了,她便对这个世界关闭上了心门。
   也是在这个时候,大奎出事了,他和几个伙伴出海打渔却再也没有回来……
   那是一段昏天暗地的日子,我甚至庆幸我当时正在忙着找工作而没亲自见证那场纷乱——苏艳哭的死去活来,却还要接受大奎亲戚的各种盘问,渔船的老板根本赔不起多少钱只好政府出面协调,好不容易得到几万块钱大奎的哥哥又要亲自管理……只有小小,她不落泪,她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站在人们身后,仿佛面前的一切跟她都毫无关系。只是,当大奎那座空空的坟茔在田野里被堆起的时候,小小默默地跪在那里,很久很久。

共 7178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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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这样起笔:“此刻,我的心突然很疼。",随着字句映入眼帘,我的心也一下被深深刺疼。南飞大雁带走的不仅是作者深深的思念,更给作者带来了,彻身的寒,带血的疼。是想也想不明,弄也弄不通的为什么?作者通过对“姑姑”毅然离家出走后的深切思念与反思,用震撼人心灵的语言,深入层层剖析,造成这种社会现象的深层次原因,以及个人应负的责任。作者不用说教的方法,而是用诗一样的语言,用发自内心的感悟,用带泪的真诚,向人们讲诉了一个感人至深的真实故事,和由此而引出的丰富的哲理。全文共分为六节。(1)作者从自己天真、漫妙、绚烂的美好童年写起。而这,儿时留下的最深的记忆,就是姑姑。作者用优美的笔调一下子就紧紧抓住读者。(2)作者从正面用浓墨重彩,多方面描绘了姑姑是一个心灵手巧,聪慧漂亮,年轻的农家姑娘。但农村的贫困,使她对外面的世界“南方之南”充满了幻想。(3)姑姑为了实现梦想,嫁给了因为在“南方之南”有工作的男人。姑姑在实现梦想的路上从开始就埋下了隐患。姑姑随着丈夫离开生她养育她的家,尽管家里有年事已高的父母,孩子尚在襁褓之中,还是坚定地走了。但这能仅仅瞒怨姑姑个人吗?显而作者有着更为深刻的思考。是啊,铺天盖地的画报,描绘不出贫民窟,飞驰的动车,陪衬不着人力车。梦幻被放大,现实难以看明白。作者用精湛的语言,用心底的心声,以优美的笔调剖析深刻的社会原因和当事人应负得责任。(4)作者以极其心酸,让人落泪的笔向人们讲诉了姑姑在“南方之南”艰辛、曲折、不幸甚至屈辱的经历,让人感叹,让人在感叹中深深思索。(5)更是让人落泪的一节,姑姑的丈夫因意外事故惨死,女儿因缺少家教,准确地说是因缺少家庭的温暖而堕落。家破人亡的姑姑,像一朵残花,在异乡飘零。(6)姑姑的生活还在继续,但在异乡的飘零彻底改变了她生活的轨迹,纯朴的姑姑没了,剩下的是“妖娆与血红”。带坏的女儿,像无根的水花任人把玩或是欺凌。作者笔峰一转,文中的“我”,不贪图荣华富贵,不迷恋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对家乡有着清醒的爱,深深扎根家乡的沃土,勤于笔耕,不好高鹜远,成为了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综观全文,作者饱含激情,以精湛的文字,优美的语言,娓娓道来,展示了作者高超的文字驾驭能力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更难为可贵的是作者对社会有强烈的责任心,对亲人有刻骨铭心的爱。勤于思考,善于思考,用自己的笔,书写出沉重的人生百态,剖析出做人的道理与理念。我们国家每年外出打工的人千千万万,他们每个人都有美好的梦。但梦必竟是梦,梦同现实间往往会有巨大的反差。读罢,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认真思考一下,应当怎样正确地看待家乡和家乡以外的花花世界,应该怎样正确看待梦想与现实的距离。推荐共赏!【编辑:江渤】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31113001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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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江渤        2013-11-10 15:31:28
  芊芊好,你的这篇文章,可成绝品。别让我按的不好给耽误了,你自己再修改修改。
回复1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0 16:38:13
  江兄的按语洋洋洒洒,理性深刻,让芊芊叹服!真的,辛苦你了,大周末的,让你读这么多的文字,写这么长的按。。。荒原,因为你们而精彩,谢谢!
2 楼        文友:铁血胡杨        2013-11-10 16:25:04
  小静;读了此文,我的心也很疼,很疼... ...
铁血胡杨
回复2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0 16:38:49
  是啊,胡杨,让我们心生疼痛的,总是无情的现实。谢谢支持!
3 楼        文友:上官风        2013-11-10 20:09:37
  “如诗美文,拜读欣赏!”
   静姐的文字越来越凝练、细腻了,问好静姐:写作愉快,安!
回复3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0 20:33:00
  小风来了,贵客,呵呵!这篇应该写成小说的,却偷懒写成了散文,算是姐姐我“堕落”了吧,还希望风弟弟多提宝贵意见,问好!
4 楼        文友:荒原凌波微步        2013-11-11 01:24:50
  可以想象妹妹写此文时,心痛得在滴血,你的心始终牵着美丽的苏艳姑姑的人生轨迹,以及侄女令人痛心的蜕变,你有一颗善良敏感坚守的心,这就造就了你在富于同情心的同时,又坚定地朝着自己的既定目标不受任何干扰地前行——极有担当的优秀教师、拥有五百多人的成熟圈之优秀圈主,现又新任文学网站社团之社长,妹妹是成功的,因为得到了大家的首肯与拥戴!
爱诗,爱文学;正直善良,敢说敢当。信奉但丁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回复4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1 20:20:55
  其实,我只是偶尔觉得自己活得非常闭塞,非常失败,总体来说我还是热爱生活的,我相信一切皆有因果。
5 楼        文友:荒原凌波微步        2013-11-11 01:38:10
  江渤之按语,则是江渤文采大展显,读之,荡气回肠,堪称“绝按”!与妹妹的“绝散”,浑然天成!
爱诗,爱文学;正直善良,敢说敢当。信奉但丁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回复5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1 20:21:48
  是呢,辛苦江兄了,也辛苦凌波姐姐支持!
6 楼        文友:思君不见下渝州        2013-11-11 10:42:30
  真了不起,以小说的笔触写散文,当然也可作小说读,汪曾祺的小说,晚年孙犁的小说,都是以散文的笔法写成,文章大气、厚重,赞赏。
回复6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1 20:23:52
  渝州兄过誉了,其实我只是性格里有那么诗意的一方面吧,但是写不好,况且现实也压抑了我诗意的性格。
7 楼        文友:云起鸿飞        2013-11-11 11:16:24
  帮主将如此厚重的题材写得灵动、直击人心,功力深厚呀,令人叹服。
俗世里的耕耘者,文学里的筑梦者。
回复7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1 20:25:18
  哎呀,钓鱼门主别来忽悠我了,我这点水平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能说写出心中的想法,就好。
8 楼        文友:云起鸿飞        2013-11-11 11:20:38
  生活常常叫人无奈,纯净的灵魂走进茫然的都市却泛起虚幻的泡沫,任那份本真迷失在茫茫人海,而小小更是让人心疼,或许她本该可以不这样的,可她偏偏走上一条不归路......
俗世里的耕耘者,文学里的筑梦者。
回复8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1 20:26:15
  写现实写多了,我的心就会越来越压抑。。。辛苦飞鸿支持,期待你的大作呢。
9 楼        文友:丝丝        2013-11-12 10:28:26
  芊芊好读了一片极厚重,让人心痛的散文小说。生活对那些进城的打工的男人和女人的诱惑极大,可成材可败家。文章中的主人公的思想活动写的那末活跃真实,芊芊的文学功的及诗情画意都很深刻。欣赏。也欣赏江渤的按语荡起回肠无懈可击。赞!
回复9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2 16:14:17
  谢谢姐姐支持!是呀,出门打工,对于一些人来说是际遇,而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则是灾难。。。
10 楼        文友:运河之子        2013-11-12 11:58:13
  我昨天写的评论怎么没上来显示呀?小静的这篇文字我在以前就曾评论过,很欣赏你有关亲情的心得。
喜欢写作,尤喜农村题材的乡土文学。
回复10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3-11-12 16:14:56
  以前的是屋顶上的白鸽子,这个是周末新写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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