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冲出围城(杂文)
一直敬佩沈从文先生,一部《边城》吸引了多少痴情男子的眼球,赚了多少缸多情女子的泪水……把一段看似平淡无奇的乡村爱情演绎的如此凄美哀婉,刻骨铭心。他用抒情的诗化语言描写了乡民的原始、粗犷、淳厚、善良,又活力四射的生命力,并将其与极具特色的优美的乡土风情相结合,竟如丹青妙手,挥毫泼墨,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村庄描写的如同水墨田园风光,充满了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如同优美的画卷徐徐展开。如诗如画的山水像烙印一样深深留在人们心中。
看到这里,或许网友会奇怪?你不是写《围城》吗?怎么拐到《边城》去了?稍安勿躁!待我情慢慢为你叙述。
你想啊,如此美丽的爱情故事多么让人神往啊!然而,沈从文把故事仅限于“边城”。走出“边城”戛然而止!令人无限遐想。于是文刀给“边城”匆匆作了个“读后感”,欲迫不急待地想进《围城》--里面的情况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故事有另一位语言大师钱钟书先生叙述,然而,《围城》里的现实却是绝然不同的景象。钱先生本着以事实说话的笔触写尽了人间的世象百态,不愧为现实主义的力作!他以沉重的心情抒发着现实的无奈。他把当代爱情婚姻喻为《围城》。《围城》就如一个“战斗的保垒”,城外的人想冲进城里。然而很不幸,先冲进城的男女很快出现内讧、火拼!尔虞我诈、自相残杀、殊死搏斗、你死我活……最后看似坚固的爱情保垒终于经不起摧毁轰然坍塌。这就是从《边城》到《围城》的写照。到现实生活中去瞧瞧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呢?
我有一个朋友正好是在民政局主办婚姻登记的。她对我说:“刀哥,我看现在风向不对啦!怎么离婚的比结婚的还多啊?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你还是动动刀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吧!”
接到“命令”,我热血贲张,提刀上阵,欲杀它个片甲不留。可一上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些从“边城”走入“围城”的一对对一双双,原本恩恩爱爱的夫妻自相残杀,妻离子散,死的死伤的伤,哀鸿遍野,惨不忍睹。有的则带着残体逃往他乡。留下无辜的老弱病残苟且偷生,凄凉景象无法比拟。于是我想起了最近看过的《边城》与《围城》。想起从乡村到城里谋生活的农民工们。为什么在“边城”里无懈可击的爱情在“围城”里会土崩瓦解不堪一击呢?
近日我所在的桐城又传出花边新闻,多对农民工夫妻闹离婚闹得天翻地覆,女的终于“冲出‘围城’”结集逃往他城。男的则在一片废墟堆击节而歌:“我光棍,我快乐。一人消费,没有烦愁。不听罗嗦,自得其乐。我光棍,我自由。了无牵挂,花钱自在。没有吵闹,生活潇洒。我光棍,我幸福。当家绝对。能爱能恨,能熬能睡。参加饭局,满足肠胃。人生苦短,行乐可贵!”听这以苦吟唱不免让人感伤!关于“离婚”一词,我先前只知道是城里人婚姻解体的专用名词。总觉得农村人传统的婚姻观念坚如磬石。不然就是那些文体明星影视艺人的“闹剧”:今天离婚,明天结婚,结了又离,离了又结,反反复复,犹如儿戏!愚弄着善良的百姓,疲惫了观众的眼晴。或成了供人饮酒喷饭的笑资。整天调笑着哪个明星穿得少省衣料,哪个波大那个波小,公开献媚,暗地送睡,肉体“潜规则”,厚脸要角色。波霸上台,惊艳全场。张三吹李四棒,台下观众,口哨尖叫,集体起哄,掌声雷动,一夜成名,大红大紫后飘洋过海。送货上门,搂老头抱老外。娱乐愚乐,非常可乐!
但是,为什么这种风气会蔓延在老百姓中间呢?莫非这“离婚”也会传染不成?这使我想起了农村流行的“鸡瘟”:鸡一旦感染鸡瘟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一牵十,由十挂百,由百计千……殃及全体。俗称“霍乱”,令人防不胜防,血本无归,欲哭无泪!以此喻人,难怪乎人们称红灯青楼女子为“鸡”了!
我突然想起了儿时“游戏”:冲出“围城”!双方势均力敌,面对面画地为“城”,沿城开门修道,双方进城后,各守要隘,互相对冲。冲出城外的想进对方的城,对方城里的人拼命想出城。谁冲出自己的城池占领对方的保垒就算胜利!待冲城成功后通常是“体无完肤,遍身挂彩”。纵观近闻离婚之战,虽无硝烟弥漫却也鸡飞蛋打,兔突犬吠!如此怪状莫不形同此儿戏乎?
如此看来刀是用不着了,我只奉劝那些精力过剩免疫力过弱的人们啊!在没有作好“围城”准确的牢固估算前,还是别急着进入《围城》,以免伤及无辜,特别是那可怜巴巴的孩子!还多了一个怨恨你一辈子的情人。这种由爱生恨的情最让人折磨。
还不如逗留在“边城”享受逼人耳目的水乡风光!等待那摆渡的那人那船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