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飞扬』祭 马 刀
蛮热。
这阵天气就一直没有好过。要么下雨,要么将要下雨。而实际上,太阳就那么一直挂着在。
捡了一个消顿的空。约人打了整整一午的球。隔天开始酸痛。躬了背可以混淆的脑壳。再耗竭些个钟。五点四十。在揾一杯巷子角西北人家的豆浆后起身。似乎是喝。真的没有喝。
只是走路。赶车。
615.同行说,那应该是广州最贵的公交了。
空调很好,待的多的地方却没见有空调。于是更热。在这四目不及苍荑的鬼地方,总有人摸索出几个模糊了概念的词,比如扑克,或麻将。
一个于都的兄台,是全才,满腹淫语。
他能说全《功夫》里每个让人发笑的细节。他也能用三十多岁的躯体表现出三十多年的日孖的蔓妙。他能模仿出许多A片中不同的呻吟声。然后来一段黄花地与碧云天。或者是村长与尼姑的故事。
我该叫他老乡。
我们的话却还是差得甚远。
搞了几天展会。
人来人往的挺多。貌似兴兴向荣的样孖。老板开了心。小气地时不时把那凌志门打开。前辈很清醒的点出那小于号的真实含义。于是干脆每次在路上就睡着。省下那虚荣下微微的可怜心。
其实工业区真实的名字是条步行街。
但全部的全部的街上也只有几家收废品外加两个士多店。我想那名字里最愉快的含义也许只是那步行二字了。
出门右拐五百米,是一个叫大布的市场。夜了,几个人去聚聚,感觉像极小时候被大人拖着去赶集样的。
老远就有佑大的声响声,卖糖水的,烟烧烤的,打桌球的。一群群穿着不同厂服的男男女女精神亢奋的在路两旁勾勒着珠三角绝大多数工业区里的人们的繁复生活。
热闹真是聚的。
有时还真若有所思的会凑上前去看看那围着许多青春肢体的DVD里的夸张画面。还有补鞋匠那能让我回味大几个钟的话。
胶有几种,你是要沾得好看呢,还是要沾得稳的。
这就是生意.比那迷红色的帘子后的群群吊带女郎来得更加显然。
回了下东莞.还只是打球。
在一个基本陌生的场地上。几个看似还不错的鸟人竟被一群沐足中心的保安打得木然。
郁闷背后还真是不知所为。
转了转.感觉还是挺熟悉.旷然,自由.没有挤满站台的人.也没有沾染阴暗三尺街。
比及广州,东莞的市政是要好上许多。
这是出来的第一站。
却早不喝雪花与生力了。
是不怎么会醉,珠纯的味道还是苦涩。
跟朋友说起一个叫雪津的牌子。
而他们所延伸的问题。
却是金圣的烟是不是真的能壮阳补肾。
都说是赶上好时候了,雪灾。地震。藏独。暴乱。
那句话是这样子说,一切都那么不正常。幸好还有争气的国足。
是呵,盼了一年又一年,友好的南非洲人民竟等不到任何一个着三七分衣裤的共产党员。
一样的丢人。
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混的。
话说回来。
不想去看奥运是假的。
至少还真想去瞄瞄科比姚明那一群粗人。
衣食之外,也不会有太多的盼头.打打球也许是好的。
算算农历.恰是年半。
这七月,该又赶上是农忙了。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跟人一样的东西其是一茬又一茬。
老乡刚看过赤壁的枪牒。问过感觉。
摇头。
无聊。放了两个钟,还没见打仗,只是上部。
老乡的名字叫老长。
小学到初中的同学。还是同村。一个大祠堂。
有空聚聚。对照城中村那个反射不出日头的屋角下的簇簇苔鲜。
总喜好把从前的日子翻过来,嚼一道,再嚼一道。
或翻看一部又一部的老电影,
或同时惦起某个即将从脑筋里隐去的人迹。
偈尔,还凑起人打个拖拉机。
不兴甩牌。也不兴反底。
无法去比较一种生活与另一种生活的差别。
不抽烟.能喝一点酒。
走在别人一定也走过的路上时没有心思去发现终点之外的东西。
有的天书,一世人也看不懂。
就像路不好走,想法却依旧。
希望是没有是非。没有惊觉。
慢慢蜕变吧。
记得上高中时看过一印象深刻的小说,
名字似是叫做<都想活得像个人样>。
心血来潮,重新去找却怎么也百度不出来能搜出来的结果。
却不是要找的那个。倒是看到一句噱噱话,说,青春就像卫生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不够了。
有些失望。想想也是对的。
回去时就夜了,还好搭上了一朋友的顺风车。拐了大半圈的广园线后才华南快速。高架桥下的标识一闪一闪。五颜六色的灯笼罩了幢幢或新或旧的楼外楼。远远的看着中信时却怎么也感觉不出它近距离的高度来。倒是一些娱乐的灯招抢走了大多数的闪耀。忽近忽远的能传来不一样的声音。不知是在赞美这种拥挤还是想挤掉那些繁华。
彻底的。
其实这个城市并不烂。
只是有些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