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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小牛秋丘波 第十九章

作品名称:红小牛丘波      作者:新爵爷      发布时间:2013-12-12 14:00:39      字数:4310

  “报告老大,那头最大的牛已经七天不吃不喝了,你看怎么办呢?”一个小杂碎跑上前来搅了浑水。
  “恩?你是说那头最大的牛吗?”
  “是的,老大!”
  “那可不行,要是他死了,我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老大发起飙来,脸上的疤痕瑟瑟发抖,就连银背豺也惧怕三分。
  “老大勿慌,这事交给我凶巴敌好了!”
  “恩!那你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去办吧!蠢货!”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
  独眼狼凶巴敌夹着尾巴转身就跑。
  “回来,”刀疤豺又是大喝一声。
  “恩?有何吩咐?老大!”凶巴敌吓了一跳,但还是立马问道。
  “接着,赏你这块鸡腿,治好了老牛我会升你做大总管的!如果治不好,哼哼!那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凶巴敌战战兢兢地接过鸡腿,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其实,他的心里害怕极了,他想:这万一治不好那头该死的牛可如何是好呢?可如今,手起只能刀落了。
  其实,老龟这次前来,也是另有隐情的。他听麻雀大婶说,淄川那一带最近不太平,丢大人丢孩子的事情常有发生。煤矿坍塌了,人贩子什么的很是恐怖。他原本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牛妈妈,可眼下的情景,也只能是他老龟亲自去调查一番。可是,前往淄川的路千里迢迢,就是好的脚力都得很长时间才到,别说是他这个慢吞吞的乌龟了。
  老龟也不多想,打好背带和干粮,一个人顺着水陆出发。
  驴子伯夷大叔是他最好的朋友,远远的,他就跟老龟招起手来。
  “老家伙,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恩!是的,我想去把丘波的爸爸找回来,这对孤儿寡母太可怜了。”
  伯夷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小驴子,可是,眼下这个小家伙又在哪里呢?
  “老朋友啊!拜托你一件事吧,你要是见到我们家小驴子的话,顺便把他叫回来好吗?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伯夷大叔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袖子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放心吧!老东西,我这是老龟出马,一个顶俩,我肯定会把他们全部带回来的!你就放心好了!”
  与此同时,脏器掠夺场里一场蓄谋已久的暴乱眼看就要爆发了。
  牛爸爸面对着日复一日的榨取活动,终于倒在了血泊中,他用绝食这个最后的砝码来跟敌人作斗争。凶巴敌虽然跟刀疤柴豺领了军令状,但这头老牛就是不吃东西,他也只能是束手无策。可是,他又不想提着自己的脑袋去见老大。他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这一天,他把小驴子叫到跟前,如此这般地讲了一番。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悄悄地把牢门打开,让小驴子假装去解救牛爸爸。
  这一招果然奏效,牛爸爸看到小驴子,立刻来了精神,傻瓜蛋小驴子也骗着牛爸爸吃下了久违的饭菜。小驴子还依据凶巴敌教给他的话语如此这般地跟牛爸爸拉起了家常,还有顿丘和丘顿的故事。没想到的是,奇迹发生了,小驴子竟然意外得把以前被凶巴敌抹杀掉的过去回想起来了,他想起了红小牛,还有疼他爱他的爷爷伯夷。
  正在此时,墙上一下子滚出来一个家伙,他老泪纵横道:“真是苍天不付有心人啊,我终于把你们俩找到了。”
  你以为是谁,他正是从水陆而来的老龟先生。他把家中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跟牛爸爸和小驴子说了一遍。
  刀疤豺的耳目看到银背豺的爪牙凶巴敌对老牛也拿不出什么绝招,便去头儿那里报告,还添油加醋般描述了不少独眼狼的勾当。老大明白凶巴敌的幕后指使正是银背豺,对于老二的窥探之心他是早有防备,于是,他就借用今晚这次事件,名义上是捉拿凶巴敌,其实,他是想趁此机会干掉弟弟银背豺独吞财物。
  于是乎,今天晚上的脏器掠夺场就异乎寻常地热闹起来。凶巴敌想让小驴子利诱牛爸爸,刀疤豺要清理凶巴敌等一干狼群最终除掉银背豺,老龟和小驴子誓死救出牛爸爸回老家团聚,只有年轻气盛的银背豺此刻正沉醉在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和小红狐逍遥自在毫无防备呢!
  凶巴敌想象着自己坐上大总管的宝座后趾高气扬的样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让几个小杂碎抓出一头小牛犊,趁着夜黑无人,径自偷吃起来。
  忽然,火把在他的前后左右照亮了。无数只豺张牙舞爪般冲着他嚷嚷着。
  “杀了他,杀了他,就是这个偷吃贼!”
  为首的刀疤豺手持一把利剑,跳到凶巴敌的跟前。
  “你小子竟敢偷吃小牛,而且妄图放掉老牛,快说,谁是你的幕后主使人?如果实话实说可以绕你不死,要是不如实交代,小的们,给我生吞活剥了他!”
  “快点说,是不是银背豺那家伙,我发现最近你们走得很近哦!”一个小杂碎不失时机地嚷道。
  “对!快说,快说!老实交代!”
  凶巴敌彻底明白了,他这是话多必失。然而,此刻的他也是毫不示弱,毕竟他也有一群出生入死的难兄难弟,他对着长空嗷嗷地叫了两声。他把所有的委屈、抱怨全部发泄了出来,而且这叫声还引来了他的同伴们。
  “没错,我和银背豺早就想把你碎尸万段了,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总是妨碍我们的计划和行动,你就是一个胆小鬼和窝囊废,要啥没啥?就知道窝里斗,今晚我就替银背豺结果了你的小命。”凶巴敌气红了眼,加上刚吃完小牛浑身也是攒足了劲,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刀疤豺冲去。
  刀疤豺毫不示弱,他吩咐左右立即去端掉银背豺的老窝,腾空一跃朝着凶巴敌冲了过来。只听见半空中普通一声,豺和狼先后都跌在了地上。追随刀疤豺的其他豺也分头行动,有的去端掉银背豺的老窝,有的阻击前来助阵的狼群。
  小红狐千娇百媚,身在曹营心在汉,她敏锐地嗅到了外边的气味,嗖的一声从银背豺的身下蹿了起来。
  “大事不妙!赶紧跑!”话没说完她就逃也似的抱头鼠窜了。
  银背豺反应慢了一点,被几只身强体壮的豺按在了地上,押到了刀疤豺的面前。
  夜风呼呼地刮了起来,刮得人们毛骨悚然,脏器掠夺厂的上空灯火通明,方圆十里都能看得到它的光亮。银背豺眼看着大势已去,便想讨刀疤豺的欢心,他挣脱众豺的束缚,加入了凶巴敌与刀疤豺的阵营。
  “哥,我来帮你除掉凶巴敌。”
  “哼!你是想杀人灭口吧!你还想忤逆犯上,你这个畜生!”刀疤豺破口大骂。
  “你误会我了,老大,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这就帮你把独眼狼除掉!”
  凶巴敌越战越勇,但他一个人难以做到以一敌二,凶巴敌只好卖了个破绽,假装逃跑,刀疤豺哪肯放过他,毫不防备之下追了上去。这下正好中了独眼狼的暗算,他冷不防掉转头来,将身子向左一撤,卯足了劲一头撞在刀疤豺的麻杆腰上,刀疤毫无防备,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凶巴敌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刀疤豺起身,便一个箭步跳了过去,一口咬断了刀疤豺的喉管,豺血顺着脖颈喷涌而出,血腥味刺激地豺和狼嗷嗷直叫。
  牛爸爸在老龟和小驴子的帮助下,卸去了铁皮衣和手铐脚镣,他美美地吃了一顿地上的腌臜秽物,便跟着大家逃了出来,没想到,刚出来就被银背豺发现了。
  刀疤豺死了,刀疤豺的爪牙立刻倒戈跑到了银背豺这边。他们和凶巴敌的狼族浴血奋战着。银背豺跳到小驴子的身边,刚想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却被老龟一个斜刺穿透了过来,割伤了他的一条腿。小驴子也毫不示弱,调转身子,将屁股对准银背豺,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尥蹶子,竟然将银背豺的脑瓜子踢烂了。银背豺也无心恋战,咬着一嘴死贼牙逃跑了,豺群和狼群也都死伤过半,气喘吁吁,残留下来的豺群和狼群看到身高马大的牛爸爸和小驴子气势汹汹浴血奋战的样子,也都各顾各地逃命去了。凶巴敌刚才也是全力以赴,此刻更不恋战,夹起尾巴一溜烟的工夫逃得无影无踪了。
  偌大的一个掠夺场,此刻就剩下关押在牢房的受害者和牛爸爸、老龟与小驴子的身影。
  豺狼的吠叫声渐渐远去了,老龟深深明白,此刻的掠夺场目前还是安全的,可用不了多久,豺和狼就会重新回来,如果等到他们回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老龟三人将所有的牢门打开,放出了被羁押在此遭受荼毒的苦难弟兄,便趁着天黑,沿着水路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红小牛自从上次偷改分数事件后变得老实了不少,他渐渐地知道用功学习了,他知道按时完成作业了,他更知道预习复习,帮助妈妈干家务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了。渐渐地,牛妈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春天过去,夏天来到了,蚯蚓早从地下钻到地面,开始和小朋友做起游戏。
  星期六的早上,尖嘴鼠闲来无事,便约上红小牛去村北边玩耍。鉴于丘波最近的表现不错,牛妈妈也没阻拦,就让他们一起出发了。当然,跟着丘波一同出门的还有那两个小铃铛——丘顿和顿丘。
  没想到,护林员伯夷爷爷正在村北巡查。
  看着面前的红小牛,伯夷爷爷伤心地哭了起来。他太想念自己的孙子了,他甚至于还没有给小孙子起个好听的名字,就这样稀里糊涂得把孙子弄丢了。他常常埋怨自己不知道珍惜,老天爷给他送来了一个宝贝,他却把这个宝贝弄丢了,他就这样自怨自艾,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
  “伯夷爷爷好!”丘波叫道。接下来是丘顿、顿丘,还有尖嘴鼠布鲁达的问候声。
  “好!好!好!孩子们,你们要是看到我们家小驴子,一定要记得把他领回来噢!”伯夷爷爷苍老的声音被孩子们丢在了耳后。
  就这样,布鲁达带队,丘波断后,他们又朝着“老崖头”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多大会,红小牛回头一看,发觉自己离村庄太远了,就叫住布鲁达,要求往回走。可是,调皮的布鲁达丝毫不同意。丘波这次很果断,他立刻带上丘顿和顿丘回头朝着村南的汶河走去。红小牛的确是长大了,他不会再犯错了,他心里明白,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尚可,如果再把丘顿或者顿丘丢失了,他的罪过可就大了。没走几步,知趣的尖嘴鼠也掉转头来加入了大家的行列,毕竟一个人玩没意思,他也做出了理智的选择。
  猫老师此刻正在地里浇水呢,她看着自己心爱的学生在河边散步,她的心情愉快极了。猫老师还不知不觉地唱起了青春舞曲,把田地里辛勤劳作的人们都唱得心花怒放,原来,好心情是可以相互传染的呀!
  红小牛和大家一起动手,捡来了树枝、木头和树皮,做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木筏,他们四人坐在上面,听着小河叮叮咚咚的声响,自东向西缓缓前进。
  不知道他们游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游到了哪里,忽然,红小牛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爸爸!那不是我的爸爸吗?”
  红小牛几乎是一跃跳下了木筏,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踉踉跄跄地爬到了爸爸的身边。然而,此时的牛爸爸早已经奄奄一息,只有鼻孔还在冒着热气,肚子还在起起伏伏的。在牛爸爸的身后正是丘波昔日的玩伴小驴子。
  “我的天哪,谁能救救我的爸爸啊?”红小牛回头冲着布鲁达尖叫道。
  “谁能救救我的爸爸啊?”
  红小牛歇斯底里地呐喊着、痛苦着,可是眼前躺在地上的爸爸眼也不眨一下,只有嘴角和鼻孔还在一张一张地翕动着。
  尖嘴鼠、丘顿和顿丘也都被吓傻了,他们个个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红小牛上过学,懂得知识多一点,他安排尖嘴鼠赶紧回家去报信,自己和弟弟妹妹留在原地照顾牛爸爸,保护牛爸爸身体,给爸爸喂水喝。牛爸爸就这样被自己的儿子误打误撞地遇到,被布鲁达搬来的救兵运回了家。只是,此时的大功臣老龟先生由于速度慢,目前还在独自回家的路上呢!
  牛妈妈没等尖嘴鼠把话说完,就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牛棚。一路上,牛妈妈被河边的荆棘和拉拉秧划伤了无数血口子,这些她根本无暇顾及。她一想到朝思暮想,伤痕累累的孩子他爸正在河边受难,她就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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