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派】呼唤良知(随笔) ——自说《秃鹫》
当键盘敲完最后一句时,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紧赶慢赶,总算没有把《秃鹫》带入2014年。从10月开始,这只恶魔般的凶禽就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开始的时候,这篇小说写的极为艰难。每次坐在咖啡馆里打开电脑,之后就是吸烟、沉思,完毕回家,文档里竟只是“秃鹫”那两个大字。所幸最终还是找到了自己想要表达的语感,这个关于非洲苏丹战乱、杀戮、人性的故事,也就在指尖飞舞起来。
还未完稿的时候,就将写过的章节发给了几位文友鉴赏。得到的竟都是无法入睡了,问我为何会写的如此黑暗。我自己的解说是,创作的本意就是想表达,一个人在没有选择的时候的本性,用黑暗罪恶来反思良知的本身。
小说的灵感来自于那副著名的照片,《饥饿的苏丹》。只不过在我的笔下,已不单单是饥饿了。其实2万余字的小说,说白了就是主人公“阿布德拉”如何为了生存而选择杀戮,如何在杀戮中迷失、寻找自我的良知。应该说“阿布德拉”本性是善良的,他的疯狂、他的嗜血是整个社会环境造成的。他也曾责问自己,寻找自己,只是在他看来的一段友情,却恰恰又是一场杀戮的阴谋。最终“阿布德拉”在生存与良知的拷问中心力交瘁、奄奄一息。小说的结尾结尾有些欧.亨利的影子。我就如同“胡斐的最后一刀”般,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我只是以“黑暗中他们活着,却无力呐喊”收了全文。因为我想不论“阿布德拉”开枪会打死谁,最终震撼的应是我们世人的心灵。
小说的背景虽为非洲大陆,但却有着现实意义。记得前些年曾看过一个活生生的案例。两个犯罪分子为了抢劫杀人,先掳掠了一个坐台小姐,随即又骗来另一小姐,逼迫先前的那位亲手杀死后来的一个,并美其名曰入伙。于是那名小姐为了活着竟真的杀了另一个无辜的人。虽然案发后,杀人的那名小姐是为形式所迫,免予了刑罚。可是在良知的法庭上,我不知她何以自处。推而广之,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遇到这种不杀人,必被杀的情况,我们又如何自处。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是影视剧里真善美的英雄,我们都有着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只是平日里没有人会促使我们打开潘朵拉的盒子。人性的良知和生存的必需之间我迷惑了。
其实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我、他,我们每一个人或许都将沦为“阿布德拉”。既然如此,让我们在呼唤良知的同时,共同的努力去抵御那骇人听闻一幕的发生。
说完了主题,再说说文学技法方面的内容吧。这篇小说耗时三个月之久,用功不可谓不深。对于她现在这幅模样,我还是满意的。
先说说开篇吧。对我而言每篇小说的开篇都是艰难的,所谓万事开头难,这篇《秃鹫》更是如此。之所以开篇难产,是因为我一直想用最简洁的笔调叙述出故事的背景,并烘托出整个大的环境。基于这个目的,我先后尝试了十几种开篇叙事的文字,都不甚满意。知道最后才找到了现在的这种淡然、客观的语感和笔法。
对于小说的叙事结构,我是采用以”阿布德拉“这个人物贯穿四个故事,四个故事之间没有必然的叙事联系,整个主题是通过四个故事不断层层递进的模式构划谋篇的。实际效果如何就有待读者评论了。
因为小说的背景环境是苏丹,众所周知苏丹内战的原因错种复杂,其中宗教问题是主导。我尽量本着忠于事实的态度,在小说中也加入了许多宗教方面的内容,并在叙述中表明自己的态度,同时又兼顾了国际社会的影响。
最后说一说小说的标题。取名“秃鹫’即是为了映衬那副著名的照片,又有着极强的象征和喻指。现实的黑暗就如同一只秃鹫,它冷酷的注视着我们,将要大快朵颐。而我们每一个人如果守不住良知的底线,也将会变成一只饥不择食的秃鹫。
好了,一篇小说,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些,颇有王婆卖瓜之嫌。接下来会休息几天,呵呵,过完元旦打算再写篇现实题材的小说,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叫《疯狂的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