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音】追寻我心中的英雄树(散文)
伟大、苍凉、悲壮、坚韧与决绝,我心中景仰的崇高对象——题记
沿着古老而漫长的丝绸之路,我骑上倔强而执着的骆驼一路西行,去追寻我心中景仰的那片胡杨林。
胡杨树,我心中的英雄树!
眺望西部,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蕴藏着太多的神奇,太多的不屈不挠、坚韧不拔与永垂不朽的英雄豪气。那屹然挺立的胡杨树就是这种精神的象征和真实写照。
我在历史的时空隧道中穿行,在昨天和今天的沧桑悲壮中徜徉;流连在内蒙古额济纳河流域——新疆塔里木河流域,在浩瀚的沙漠,广袤的草原,寻觅胡杨林树的踪影,寻觅伟大、苍凉、悲壮、坚韧与决绝的铿锵。
我的脚步驻留在额济纳河畔。额济纳河是我国第二大内陆河,发源于青海省祁连山东麓,干流全长821公里,流域面积14.29万平方公里(其中干流水系11.6万平方公里)。莺落峡以上为上游,河道长303公里,流域面积1万平方公里,平均降水量350毫升,植被较好。莺落峡至正义峡为中游,河长185公里,流域面积2.56万平方公里。正义峡至额济纳旗的东西居延海为下游,河长333公里,流域面积8.04万平方公里,年均降水量47毫米,是额济纳河流域生态保护和治理的重点地区。这里有内蒙古额济纳胡杨林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额济纳是世界上仅存的三大胡杨林地之一,最负盛名的是金秋胡杨的美景。每年金秋十月,便迎来当地赏胡杨的最佳时节。放眼望去,阳光下金色的树叶衬着湛蓝的天空婆娑起舞,气势动人。到了额济纳旗达来呼布镇西南28公里处的怪树林,又是另一番景致。大片枯死的胡杨树干依然挺立,形态怪诞决绝,竟是一种震人心魄的极致之美,仿佛走进了一片虚幻剧情里的怪诞迷城。荒漠、蓝天、枯树、夕阳构成了怪树林最经典的标志。
内蒙古额济纳胡杨林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位于额济纳旗的中心位置—额济纳绿洲,西邻额济纳旗政府驻地达来呼布镇,北临居延海。居延海是由发源于祁连山的黑河水注入形成的天然湖泊,分为东西两个湖泊,水域约300平方公里。弱水河畔、居延海边是胡杨的故乡,这里的39万亩胡杨林是当今世界仅存的三处天然河道胡杨林之一,是阻止巴丹吉林沙漠向北扩散的重要屏障,是中国西部生态的天然宝库。胡杨林胡杨蒙古语称为“陶来”,是落叶乔木,木质纤细柔软,树叶阔大清杳。耐旱百涝,生命顽强,是自然界稀有的树种之一。额济纳胡杨林区保护最为完整。苍龙腾越,虬蟠狂舞,千姿百态,美妙绝伦。现有数百年的胡杨,仍枝繁叶茂,领尽大漠瀚海风骚,更是大自然独钟的奇迹。
“额济纳”为党项语“亦集乃”的音转,意为黑水或黑河。额济纳河古称弱水或姜谷水等。额济纳河在史籍中多有记载,而今人所编《额济纳旗志》中亦有这样的记载:“额济纳河在旗境流程250公里,河宽平均在150米左右,正常水位在1.5米左右,平均流量在200—300立方米/秒之间,由南向北在三角绿洲上又分支19条。余波注入东(苏泊淖尔)、西(噶顺淖尔)居延海和京斯图湖”。”居延“是匈奴语,《水经注》中将其意为弱水流沙,在汉代时曾称其为居延泽,魏晋时称之为西海,唐代起称之为居延海。在今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北部,形状狭长弯曲,有如新月。额济纳河汇入湖中,是居延海最主要的补给水源,湖面因额济纳河的改道而时有移动,逐渐淤堵。自元代以后分为亦集乃、哈班哈巴儿、塔剌失三个海子(湖泊)。清代以来分为东部的索果诺尔(蒙古语,意思是母鹿湖)和西部的嘎顺诺尔(蒙古语,意思是苦湖),两湖之间相距约35公里,但因主要补给水源额济纳河注入湖中水量的减少,居延海已干枯无水。历史上的居延海水量充足,湖畔是美丽的草原,有着肥沃的土地,丰美的水草,是我国最早的农垦区之一,早在汉代就开始了这里的农垦历史,还是穿越巴丹吉林沙漠和大戈壁通往漠北的重要通道,也是兵家必争必守之地,《史记·匈奴列传》中记载:“(汉)使强弩都尉路博德筑城居延泽上。”后又在这里设郡立县,南北朝时期柔然占领这里,隋唐时这里隶属突厥,宋代时则在西夏国的统治之下,是当时西夏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之一。
在这片漫漫黄沙中的绿洲之中,碧水之畔,有过许多传说。相传西汉的骠骑将军霍云病、“飞将军”李广进攻匈奴时曾在居延泽饮马。卫青、霍去病出征匈奴,争夺的目标之一就是居延地区。居延地区之所以是战略要地,就是因为其丰富的水源,那里是海。如果能将匈奴赶出那里,强悍的游牧民族也就被迫北迁到下一处水草地生活,就能解除对汉朝的威胁了。据说,在元朝时,意大利人马可波罗也曾到过居延海。而唐代大诗人王维更是曾于湖畔驻足,并写下了著名的《塞上作》一诗:“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天野火烧。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射雕。”
“丝绸之路”上现存最完整的一座古城叫黑城。残阳如血、漠风当歌,烽火狼烟、羽翎传信。我抚摸着暮色笼罩下的残垣断壁,沉甸甸的思绪从指间滑落,消失在历史无言的厚重里。古道蜿蜒、笛声悠咽,对视着胡杨林泪水潸然……
“居延”一词为匈奴语,其意为“天”。居延地区原为匈奴牧地,19岁的大汉将军霍去病大破匈奴后汉朝曾在这里屯兵戍边,创造了居延地区灿烂的汉文明。汉后这里的文明断断续续、起起伏伏,战争的创伤浸透了弱水河畔。时至公元1038年,党项族建立的西夏国在这里设立“威福军司”,这是居延文明的又一次高潮,也是这里成为如今西夏文化研究重要线索的原因。1226年,成吉思汗蒙古军第四次南征攻破黑城,1286年元世祖在此设“亦集乃路总管府”,这里成为中原到漠北的交通枢纽,马克波罗就是沿着这条古道走进了东方天堂。1372年,明朝征西将军冯胜攻破黑城后明朝随即放弃了这一地区,此后黑城便在尘封的历史里沉睡了近700年。1886年,俄国学者波塔宁在额济纳考察时发现了黑城。1908年4月,俄国探险家科兹洛夫在这里掘得大量西夏文物,其中包括珍贵的汉文、夏文对照的《番汉合时掌中珠》及《音同》、《文海》等古籍,这一重大的考古发现和掠夺行径轰动考古界和史学界。黑城平面为长方形,周长约1公里,东西434米,南北384米,两墙中部开设城门并加筑有瓮城。城墙用黄土夯筑而成,残高约9米。城西北角建有一覆钵式喇嘛塔,原有的街道和主建筑依稀可辨,四周古河道和农田的残貌仍保持其轮廓。沙漠已经快将这里吞噬,黑城里面还埋藏有多少珍宝是一个未解之谜,但它给人类带来的思考绝不应该仅仅是珍宝。
巴丹吉林沙漠地处内蒙古阿拉善盟境内,总面积4.7万平方公里,为我国第三世界第四大沙漠,其中西北部还有1万多平方公里的沙漠至今没有人类的足迹。海拔高度在1200-1700米之间。沙山相对高度可达500多米,堪称”沙漠珠穆玛峰”。巴丹吉林沙漠集合了沙漠的瑰丽,以其高、陡、险、俊著称于世。奇峰、鸣沙,湖泊、神泉号称巴丹吉林沙漠“四绝”。高大的复合型沙丘链和金字塔状沙丘,貌似“山”一般,沙峰、沙壑、沙峭、沙壁、沙窝、沙刃随处见,景象奇伟壮观,缤纷多姿。在沙漠腹地,高峰林立,峰峦叠嶂,沙脊如削。奇特的沙漠造型,是进行沙漠探险旅游的理想之地。遍布巴丹吉林沙漠的鸣沙誉为“世界鸣沙王国”。它所发出的声音犹如飞机群轰鸣声,沉闷而深远,数公里外清晰可闻,无不使人刺激异常。腾格里达来月亮湖,这里是中国距大都市距离最近、旅游成本最低的沙漠探险营地,是国内目前接待设施最豪华、服务功能最齐全、娱乐项目最丰富的沙漠探险营地。这里是温带沙漠动植物样本区,许多科学家指出这个6000万年前形成的沙漠湖泊是地球古代探索者的缩影,地球上的生命曾在这里静静的蕴育。这里正在建设一个温带沙生植物园。成片的胡杨林铸成铁壁铜墙阻挡着巴丹吉林沙漠的漫延,凶悍的阿巴丹吉林沙漠甘败胡杨林的不朽坚强。额济纳河源远流长,记载着太多的沧桑过往,更记载着大漠深处河流两岸胡杨林的悲壮坚韧与刚强。
继续西行,我的脚步驻留在塔里木河两岸之间。塔里木河流域周围是天山南坡——昆仑山——阿尔金山等高原山区,中间是塔里木盆地。周边有大小河流一百四十多条,都发源于盆地周边高原山区的一百四十多条大小河流呈心分布汇入盆地,大多数小河流出山区后消耗散失于绿洲和广阔的沙漠地区。塔里木河流域地域广大,漫长的历史进程形成流域内独特而美丽的自然景观:博斯腾湖是我国最大的内陆淡水湖,镶嵌在流域的东北角,碧波荡漾;塔里木河是我国最长的内陆河,目前仍保留着世界上面积最大、分布最密集的天然胡杨林区;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流域中部的是我国最大、世界第二的沙漠;还有天山上的天鹅保护区以及处于流域东部神秘的罗布泊洼地等等。塔里木流域历史悠久。早在几千年前,人类就已在河流下游逐水草而居。人类长期活动造就了流域内丰富的人文景观。主要有从焉耆至喀什长1000多公里的古丝绸之路南道、古楼兰遗址、库车县境内克孜尔千佛洞、喀什市香妃墓以及千百年来少数民族形成风格各异的民风、习俗等。此外还有解放以来,新建成的横亘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漠石油公路和我国第四大灌区——叶尔羌河灌区,蔚为壮观。
塔里木河流域中心为塔克拉玛干沙漠,向塔里木盆地内部倾斜至沙漠边缘的山前倾斜平原,分布着山地、绿洲、自然植被、荒漠。新疆胡杨林面积占全国的91%,其中,新疆塔里木河流域的胡杨林是目前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一片原始胡杨林。在炎热的夏季到来时,塔里木河河水流量急剧增长、积雪、冰川融化,河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着穿行在恒古荒漠和草原上。被历史证明和赞美的胡杨就生长在这里,这里的胡杨是抵御沙漠的最后卫士。在顽强生长的同时,给沙漠带来了绚丽的色彩,维吾尔语称之为“最美的树”。主要分布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周围,以塔里木河、叶尔羌河和和田河两岸以及塔里木盆地南缘许多河流的下游最为集中,形成千里“绿色走廊”。据了解,塔里木盆地现保存有胡杨林20多万公顷,木材蓄积量大约460多万立方米,是当今世界胡杨林的集中分布区。
绵连流淌的额济纳河、塔里木河流域记载着西部神奇土地的世事沧桑,记载着胡杨林的坚韧,不朽与刚强。尽管命运多厄,所处环境险恶多变,但胡杨树始终不离不弃,依恋着这片神奇的土地。
作为一种奇特而古老的树种,胡杨又称胡桐、英雄树、异叶胡杨、异叶杨、水桐、三叶树,是杨柳科杨属胡杨亚属的一种植物,生长在沙漠中,它具有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沙的特性,其顽强的生命力令人惊叹。
胡杨的祖先原在一亿三千五百万年前就出现了,被地质学家称为“第三世纪活化石”。在库车千佛洞和敦煌铁匠沟的第三纪古新世地中部发现了胡杨的化石,算起至少也有6500万年的历史。《后汉书·西域传》和《水经注》都记载着塔里木盆地有胡桐,也就是胡杨。它是落叶乔木,幼树和嫩枝上密生柔毛,叶子变异很大,在幼树或嫩枝上的叶成线状披针形,而中年树上的叶子却变成卵形或肾性,所以又称异叶杨。开紫红色披针形花,结长椭圆形葫果。正因为它的古老和原始,它的历史价值及其文献是任何材料所不能与之相比的。这是一个神奇的树种,它的生长总是和凤凰与鲜血紧密相连。这是一个多变的树种,春夏为绿色,深秋为黄色,冬天为红色。这是一个坚强的树种,“胡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胡杨是生长在沙漠的唯一乔木树种,且十分珍贵,可以和有“植物活化石”之称的银杏树相提并论,其人格化的伟大品格,赢得了人们的敬爱与景仰。
胡杨是落叶中型天然乔木,树高在20米上下,树龄可达200年,树干通直,树叶奇特,生长在幼树嫩枝上的叶片狭长如柳,大树老枝条上的叶却圆润如杨,叶子边缘还有很多缺口,又有点像枫叶,故它又有“变叶杨”、“异叶杨”之称。和一般的杨树不同,能忍受荒漠中干旱,多变的恶劣气候,对盐碱有极强的忍耐力。胡杨能生长在高度盐渍化的土壤上,它生长的水分主要靠潜水或河流泛滥水,所以具有伸展到浅水层附近的根系。它又具有强大的根压和含碳酸氢钠的树叶,因而能抗旱耐盐。胡杨的细胞透水性较一般植物强,它从主根、侧根、躯干、树皮到叶片都能吸收很多的盐分,并能通过茎叶的泌腺排泄盐分,当体内盐分积累过多时,它便能从树干的节疤和裂口处将多余的盐分自动排泄出去,形成白色或淡黄色的块状结晶,当地群众称为“胡杨泪”,俗称“胡杨碱”。当地居民用来发面蒸馒头,因为它的主要成分是小苏打,其碱的纯度高达57%~71%。除供食用外,胡杨碱还可制肥皂,也可用作罗布麻脱胶、制革脱脂的原料。一棵成年大树每年能排出数十千克的盐碱,因此胡杨堪称“拔盐改土”的“土壤改良功臣”。胡杨木质坚硬,耐水抗腐,历千年而不朽,是上等建筑和家具用材。楼兰、尼雅等沙漠故城的胡杨建材至今保存完好;树叶富含蛋白质和盐类,乃是牲畜越冬的上好饲料;胡杨木的纤维长,又是造纸的好原料,叶和花均可入药。胡杨全身是宝,且甘于无私奉献,是沙漠中的瑰宝,具有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
伟大、苍凉、悲壮、坚韧与决绝,我心中景仰的崇高对象— —题记
追寻胡杨,几乎是我半生以来的愿望。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曾在我的诗集中写道:
胡杨根扎西北疆,丘涛漠海生命强。生能千年抵风沙,死亦千年不朽长。胡杨品格胡杨泪,以血滴泪济生苍。如愿人生多壮志,刚毅当效比胡杨。
进入二十一世纪,我又在我的诗集中写道:
浩瀚大漠立胡杨,直面风沙筑铜墙。塔里木河颂坚韧,甘洒热泪写沧桑。生死千年不朽树,天赐美名日月长。自古英雄多壮志,漠海余晖望胡杨。
今天,我终于沿着古老而漫长的丝绸之路,骑上我的倔强而执着的骆驼一路西行,去追寻我心中景仰的那片胡杨林。
胡杨树,生死不朽胡杨树,我心中永远的英雄树!
眺望西部,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蕴藏着太多的神奇,太多的不屈不挠、坚韧不拔与永垂不朽的英雄豪气。那屹然挺立胡杨树就是这种精神的象征和真实写照。
我在历史的时空隧道中穿行,在昨天和今天的沧桑悲壮中徜徉,流连在内蒙古额济纳河流域——新疆塔里木河流域,在浩瀚的沙漠,广袤的草原,寻觅胡杨林树的踪影,寻觅伟大、苍凉、悲壮、坚韧与决绝的铿锵。
天山竞仰,瀚漠铮脊梁。挡风沙,耐盐碱,干枝昂。溯苍茫。
盘古开天立,傲胡杨。绿叶鲜,饲牛羊,木质佳,栋材房。
生死不朽,铁骨三千岁,献宝流芳。克难凭毅取,无悔驻寒荒。
揽云依丘,瞩驼航。塔里木畔,生盆地,树英雄,筑长廊。
退沙妖,维态康,绿洲祥。看图强。独钟林朝阳,春韵绿,秋韵黄。
胡桐王,高伟丈,世无双。曾经楼兰貌改,告先辙,无愧铿锵。
头顶凌霄志,宁愿饥渴死,献身南疆。
大美无言,大爱无声,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生死不朽,气贯长虹,这不正是我所追寻的胡杨林——英雄树的伟大崇高吗?
眺望盘龙山,心潮涌万千。从戎连三载,壮志未稍减。踏遍辽南土,翱翔太子湾。热血向天烧,军旗扛在肩。钢铁营盘铸,不败男儿班。
两年后,我以优异的成绩取得新闻专业毕业证书。再次回到我的家乡从事新闻工作。不久县委宣传部调我从事综合宣传。在这里一干就是五年。搞了大量的典型调研与宣传,调查报告与典型总结,我用笔为党为人民鼓与呼。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吃苦费力熬心血的苦差事,但苦差事总得有人干。我在我的诗集里为自己写到:
自我才调曾无伦,握笔刀枪献此身。矢志不移从伟业,还将皎嶢表忠心。新本高洁遭人嫉,抱负泰庐难成真。留得余生为乡谋,只做清白同万民。
又过了两年,组织上调我到档案局主持工作。那是一个怎样的单位啊,纯粹的清水衙门。人员不足,业务滞后,经费匮乏。夏天办公室漏雨得用塑料布撑着,冬天暖气不热冻手冻脚难办公。面对这种现状,我没有灰心丧气,跑省财政请资金,找县财政拨款维修办公室。做完楼顶防水,又维修更换水暖设施,确保了正常办公。为保安全更换了过期的灭火器。同时争取县委县政府支持,将档案工作纳入全县党政机关领导干部岗位责任制考核体系。开创了全市强化档案工作之先例。使档案工作得到了各单位各部门的高度重视。接着我根据昌图档案的实际和难点热点问题,带领全局做好具有昌图特色的档案工作。诸如农业农村档案,土地林地承包,粮食直补,合作医疗,城乡建设档案等直接涉及民生的档案工作。我在诗集中写到:
卅年不挠百经折,握笔乘风叱蹉跎。半生情怀甘为牛,铁肩道义为民谋。抱负良苦谁人知,天公为我置长车。莫道生涯讯忽短,高屋建瓴种泰和。
2005年我在全省农业农村档案经验交流会上介绍了经验,这是唯一一个在会上介绍经验的县级档案局。2007年12月我以高票当选为全省十佳档案工作者。这也是铁岭市档案系统20几年来获此殊荣的第一人。领奖归来后主管市长在讲话中称赞我为全市档案人争了光。那金灿灿的奖杯和热烈的掌声是对我无私付出的最好回报。在这个清水衙门一干就是八年,在利益和事业的天平上我始终把砝码投向事业,至今无怨无悔。过去的同僚们大都做官发财,而我还是坚守自己的那份清白不改初衷。唯有丰富的精神世界令人刮目相看。我常想与拥有胡杨精神的人们同行共舞,当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