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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心灵】枸杞(散文)


作者:木石语 秀才,1329.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348发表时间:2014-01-24 16:05:56
摘要:今年的春雷唱响后,知暖的鸭子纷纷飞入大运河的碧波荡漾里,让城市的人青睐的荠菜也成为人们的盘中餐时,这株刚刚从睡梦里醒来的枸杞中,站起一枝枝赤嫩的新条,恰是那健美的男生,充满生机。他们有的来自根系,有的站立在老枝的肩膀上,生长的速度好似一夜之间疯舞而出的,瞬间将阳刚和阴柔完美地和谐起来。

这是一个暖冬,西北风的蓄意撩拨,将东南风中充满柔情的那朵云诱惑而来,几度激情后,在夜的怀抱里撒下无声无息的烟雨。如果,如果不是阳台边的滴答声,我是不会感知天气的变化的,总之,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还是你服从与否,雨,我行我素地下了。
   丝丝缕缕的雨,在街灯下,飞舞成为剔透的拖地的长裙,时长时短的雨丝,在这个天成的长裙上幻成为晶莹闪亮的花纹——韵味十足的提花图案。一会儿飘柔地纷纷扬扬,一会儿乱针般地坠落……雨,是水的精灵,这些烟雨就是被研碎磨细的水,轻盈,曼妙,随性地飘舞着。
   天,明了,那些灯下的舞裙,呼啦展开,便成为无数重叠、掩映的帘,在晨风里飘舞,同时也褪去街灯的昏黄和蓝晶的色彩,变得晶莹剔透,它的感官的色彩在随着眼前的景物而千变万化,远山则黛,近水则白,竹前是碧,樟下是青,花间似粉,叶隙似绿……一边观察景中雨色雨姿,一边凝听雨吟雨唱,品茗着雨的气息,咀嚼着雨的灵魂,感悟着雨的风骚和神韵。
   忽然想起江南此时还是烟雨在轻歌曼舞,那北国又将是什么风光呢?于是拿出手机给远在燕京的她发了一个短信:“烟雨,十五度,有春意。”片刻,她说:“这样的天气,如果出现一位身着绿色丝质长裙的美丽而曼妙的女人,与你一起漫步在烟雨朦胧的青石板路上,那将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哈,忘记一把黄油布的雨伞。”
   玩笑过后,她接着说:“眼前的小雪花儿好漂亮,恰是一只只飞舞的白蝶,舞蹈着冬天的旋律!”我说:“在羽舞絮飞中,假如有一位头戴雷锋帽,身着藏青长衫,脖系月白围巾的男子,与你同行,深浅不一的足迹似墨般点缀在一篇洁莹里,你是否会有丝丝惬意?”“哈哈,那当然要看那人是谁了……”
   正在我和她聊天时,突然被眼前的一株流淌绿色的植被所惊艳,它,远看似一丛低矮的凤尾竹,迤逦着清脆;近看,又似垂杨柳的根雕作品,密布着柔若无骨的枝条,细碎的叶子氤氲着青绿,蕴藏着无限的生机。那养眼的艳红色的果子从枝叶的细缝里透露着,似火锅底下炭火一般给人一种暖意;细瞧,挂满枸杞子的枝条,似一串串喜庆的鞭炮,又似一条条灯链悬挂着。
   这株枸杞是来自山野的风,它是公司五年前绿化时随着那些凤尾竹和冬青刮来的。初始,只有一根潺弱的细小的枝条,不知是绿化员工的粗心,还是他们的刻意,把它栽在了绿化带的一个转角处,晨露先尝,暮雨先饮,第二年就长出了一头秀发,飘曳着特有的风韵,春秀新绿,秋披深黛,一转眼就过去了五年。
   今年的春雷唱响后,知暖的鸭子纷纷飞入大运河的碧波荡漾里,让城市的人青睐的荠菜也成为人们的盘中餐时,这株刚刚从睡梦里醒来的枸杞中,站起一枝枝赤嫩的新条,恰是那健美的男生,充满生机。他们有的来自根系,有的站立在老枝的肩膀上,生长的速度好似一夜之间疯舞而出的,瞬间将阳刚和阴柔完美地和谐起来。
   随着梢头花蕾般的嫩芽的不断绽放,夏,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枸杞的枝条上,在骄阳的诱惑下,它变得羞涩起来,微笑地低下了头,含情脉脉地想起了自己的歌唱,枝条上挤满了密密匝匝的花蕾,不要数日就绽放出一朵朵浅紫的花朵,清馨的气息随风飘舞,引来辛勤的蜜蜂不断地出入,似乎承受不了芬芳的枝条便成为一个个优美的弓形,形成为一个绿色的瀑布。它的歌声很长,从夏一直飘到深秋。
   不知道是它的花粉被蝶采走,还是它的香甜被蜜蜂吸完,尽管夏日花开荼蘼,但很少留下一些青涩的果子。我曾经数次在它的歌声里寻找,直到秋风舞动时,才发现有果子的踪迹。当它走过秋季光临冬天后,才在今天的偶然中发现了它们,在我不知不觉中悬灯挂彩,简直让我感到惊艳。
   望着“湿云缀叶摆不去,翠烟衔花惊畏失。”(皎然语)的枸杞,让我想起了孟郊的《井上枸杞架》的诗篇:“影疏千点月,声细万条风。迸子邻沟外,飘香客位中。”回味着这曼妙的充满画意的诗行,也让我想起家乡老宅西边的那些枸杞来。
   在那些春荒岁月的年代里,由于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的影响,秋收冬藏的大白菜和萝卜等,往往在春节前后就被食用完毕,人们靠一些咸、淡的菜干来维持碟中的菜肴。好不容易盼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草芽菜荚开始迅猛生长,人们纷纷走进田野、沟渠岸边去挖荠菜、竹片菜等野菜,来补充碟子里的绿色。一时间才将盘子里的黄叶点缀上翠绿。当人们望着刚刚新绿的榆树梢头再次光秃时,难免会低头哀叹,可就在这时,无奈的眼神里发出惊喜的光芒,匍匐在地面的藤藤蔓蔓的枸杞,长出了青绿色的嫩头,寻找野菜的人们试着掐下一根吃嫩的枸杞头,放进口中品尝一下:丝丝甜意,略带青涩。就试着掐下一些,放在开水里一烫,滤去翡翠色的汤液,略一晾干水气,切碎,放点盐水一拌,就是一碟美味,其青绿宛如人们喜爱的冷拌香菜一般,口感亦爽,浅尝味有浅浅的苦涩,但细嚼则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我家是杏林世家,父亲早就知道《本草纲目》里有关枸杞头可以食用的记录:春采叶,夏摘花,秋收果,冬挖根,枸杞全身是宝。在人们还不知道枸杞头可以直接食用的时候,就从古河岸边、旷野田头挖来枸杞的百年树根,栽植在宅基西边的、一年四季碧水长流的小河边,其意一可以免去外出采药的劳顿,二来可以解决春荒岁月的绿色蔬菜,三还可以利用它的四通八达的根须来防止水土流失、牢固宅基,是一举多得的美事。父亲为了让它不占用河边的路,就在河面上搭起一个牢固的架子,并利用它不喜欢与其他灌木为伍的习性,在靠近路边的一边栽植上一行蔷薇花。这样枸杞就向河面的一边生长,而蔷薇则伸展向行人的一边,形成一道起伏的波浪。
   每年,当春姑娘裙裾翩跹而来时,枸杞和蔷薇几乎是同时从睡梦中醒来,相视一笑后,便开始默默地穿着青绿的霓裳,绿色的新芽新柳般生长。当枸杞修长站起时,蔷薇笑成为馨香的花朵;当蔷薇花魂开始落地时,枸杞又弯成为花篮。枸杞的花期很长,春夏秋三季,老宅的周围都弥漫着花香。有花香的地方,不要说就有蜂飞蝶舞的画意,就是鸟语呢喃的诗行,是它们共同编织出天籁的旋律。
   夏季,高大的槐树朦胧起雾般白花,花香在鸟语中滴落。穿过槐树浓密枝叶的阳光,被剪裁成为一束束金黄的光柱,坠落到枸杞的霞披上。风好像有着巨大的魅力能够让阳光在枸杞的叶面上舞蹈,也使得一些没有留神的阳光,跌落进清澈的河水里。河里的鱼儿、虾子又会情不自禁地汇聚到这种天然的“投影灯”下,歌唱,舞蹈。
   夏日的温度不断地攀升,为了避免气温将我体内的水分挤压成为汗水,为了寻找那份让人惬意的清凉,我将光滑的木板穿进枸杞的架子下,像钻地道一样躲进枸杞架下,上有枸杞的浓荫,下有清凉的水流,形成为天然的空调,是夏日炎炎中看书和小憩的好去处。海边长大的我当然没有惧怕坠落小河中危险,就是睡梦中掉到水里,也会一个猛子下去,再一口气钻出水面的。看书有累的时候,可以静静地眯上一会,也可以脸上背下地与前来纳凉的鱼虾对话,它们和人类一样,也喜欢在夏季到清凉的地方栖息。有些鱼儿还特别喜爱吃枸杞陨落的花瓣。那个时候,河水很清澈,小河里河水不仅可以用来洗菜、淘米,还可以直接来食用,人们没有将不干净的东西抛进河水里的坏习惯,河水可以掬起一捧喝个够的,清凉而甘甜。
   伴随着雷的鼾声大作,夏雨往往会不请自来,再大的雨,只要没有风,也无法淋到枸杞架下的我,即使有槐树伞边的雨水的滴落,在枸杞的绿色羽衣上也会滴成为碎银,洒落叶面后再聚少成溪,流进水面,滴滴答答地溅起水花,泛起层层涟漪。所以,躲在枸杞架下的我,不仅可以听雨的旋律,也可以欣赏雨在河里的余韵。雨大时,还可以品味河面的如烟似雾的仙境氛围。
   霜染枫红杏(银杏)黄时,秋风也摘走了枸杞的叶脉,留下的枸杞的果子,从青涩也走向了鲜红。成熟的果子,远望似一段艳红的绸缎舞动在小河边,走近又似一串串红玛瑙的心形饰物悬挂着,很是赏心悦目。它不仅是成熟的象征,更是一个个病人康复的希望。它的果实不仅可以泡茶饮用,来滋补身体,还可以治病祛灾,也是我父亲栽种它的根本原因和期待。每到红遍河边时,父亲就会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采摘下来,晾晒成干,有的还要在药碾上碾成粉,以备病人的使用。
   冬天,父亲一有空闲就会拿起药铲和药篓,带着我去寻找、采挖枸杞的根须,经常会让我在饥肠辘辘中回家,我有时会责怪父亲的舍近求远:“家边的小河边不是有那么多枸杞根,为何要吃辛受苦地到处寻找?”“你不知道,那是留给更需要的病人用的,因为药材生长的时间越长,其药性越猛。那是备货和仓库呀,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挖它们的!”由于父亲的呵护,生长在我家宅基小河边的那些枸杞,已经有七八十年的时间了,父亲在世时视为珍宝,绝不让人去动它。记得有一年,一位喜爱根雕的老师傅,一眼看中其中的一棵枸杞根,愿以三千元的价格买走一棵,任凭他软磨硬泡了三天,父亲就是不卖:“不管你出多少钱,休想!”
   二十二年前,破败的老屋无法再支撑风雨的侵蚀,我决意翻盖新楼,父亲说:“如果不行,就将他们移栽到院前的河边吧,估计它们还能够活的。”我听懂了父亲的话意,为了病危的父亲对枸杞的那份心情,我特意将楼房的图纸改动了一下,在保证有足够的居住空间的前提下,特意为那些枸杞留下近六米的空间,增加了它的采光度。病危中的父亲还特意让哥哥背他到枸杞生长的河边看了一眼:“好,你们好好地活着吧,或许将来会有人需要你们的,可惜,我不能再陪你们了。”那一年的三月初九,枸杞刚刚冒出新嫩的头,还没有仔细地看父亲一眼,父亲走了。
   十年前,长年在外漂泊的我接到了母亲病危的通知,放下手中的一切活计,奔赴老家,可,不孝的我还是没有赶上让母亲看上最后一眼,才知道“唯有尽孝不能等”的真正含义。那一年枸杞很奇怪,本来是要到深秋才成熟的枸杞子,却在中秋时分鲜红一遍,洒落在小河的岸边和水中……母亲去世后,我再没有踏上回家的路,再没有去看宅基边的枸杞,但我相信:它那旺盛的生命力一定会枝繁叶茂、果硕花艳的。
   寒冬雪景中的枸杞的姿态,我还是1989年看到的,那一年的春节,全国各地都在银装素裹的景色里度过的。雪很大,让我知道了“雪大如席”的含义,玉树琼枝后的枸杞又被一片晶洁的雪掩埋,可二十天后,雪刚刚融化,枸杞居然奇迹般地满处新芽,成为春天里第一缕绿色。
   有人会说:枸杞真的有药效吗?无容置疑,传说:在古西夏时,西夏国王打猎路过贺兰山下,途中见一年轻女子手持木棒追打一位白发老翁。于是上前责问小女子为何不孝,竟然杖打老人,真是难以容忍!谁知这小女子却出言惊人,指着那位老者曰:他是我的孩子,西夏王及许多过路人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被打的老者,竟不是她的长辈,而是她的儿子。这个“年轻女子”,已经百余岁了。便恣询她用什么妙方?年轻女子答曰:我们这里有一种仙树,名叫枸杞,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都服食这种仙树,它既可明目驻颜,又能延年益寿,人人精力旺盛,且虽老而不衰。我就因服用了这种仙树——枸杞,虽已百余岁了,却仍身轻如燕,体态娇好,容颜不老。据说如长年服用还可使人与天地齐寿。可我的这个孩子却屡屡不听话,拒食枸杞,你看他今年才60多岁,就已经是身体虚弱,眼老花,弓腰驼背,成天腰酸腿痛,牙齿掉光了,须发皆白,老态龙钟,什么事都做不了,为此,很是气愤,刚才就为这事责打他,让他赶快服食枸杞。尽快改变老态龙钟样子,恢复青春活力呀!听到这里,西夏王和众路人无不惊诧万分,将“年轻女子”奉为神仙。嗣后遂倡导国人服食枸杞,自此服食枸杞之风成为时尚,从此,西夏人也因长寿闻名于世。
   无独有偶,近代李清云(1677-1933)寿享256年,是清末民初的中医药学者,世界上著名的长寿老人。他在100岁时在中医中药方面的杰出成就,曾经获得政府的特别奖励。200岁时,仍常去大学讲学。并接受许多西方学者的到访。他一生娶24个妻子,子孙满堂,他自认为健康长寿的原因有三:一长期素食,二心静、开朗,三是常年将枸杞煮水当茶饮。
   枸杞,在《诗经》就留下它的芳魂,从《诗经.小雅》到唐宋,再到明清,有许多描写枸杞的诗歌。近现代,也不断有人为枸杞赋诗,苏轼曾经作了一首著名的《枸杞》诗:“……短篱护新植,紫笋生卧节。根茎与花实,收拾无弃物。大将玄吾鬓,小则饷我客。似闻朱明涧,中有千岁质……”不仅描写了枸杞的外貌特征,也诉说了枸杞的强身健体的医药作用。由此可见,枸杞自古就是人们的喜爱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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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枸杞》是一篇语言优美,用词考究,笔触细腻,运笔灵动,行文流畅自然的散文佳作!《枸杞》里有物、有人,有景、有情,有父亲眼中的枸杞,有自己眼中的枸杞,有曾经的枸杞,有现实中的枸杞,还有传说中的枸杞。枸杞的外形以及生长状态等等都在作者的笔下显得立体可感……枸杞勾起的是对童年岁月的一段回忆,更是对父母一份绵长而深切的思念之情!枸杞上面承载着父母对生活的一份希望,更承载着一份人间大爱——可以用来治病救人。枸杞可观、可食,浑身是宝,有绰约的外表,还有神奇的健体的功效,很像一类人,品质纯良,带给他人的永远是真善美……文章注重心境和环境的相互渲染,多处运用比喻手法,生动、传神,使得文章的抒情意味更加浓郁,借物喻人的立意更为突出,也使得文章整体更加出彩!枸杞在笔者的笔下是带着勃勃生机的,它的美丽永远是灼人的……佳作!立意深远!强烈推荐阅读! 【编辑:满月】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12600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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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满月        2014-01-24 16:08:18
  拜读老师佳作,学习了!
我的字很轻,落笔似雪落的声音,空灵,以柔情翩跹,翩跹!
回复1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1-24 23:03:16
  谢谢你精彩的编按,辛苦了!
2 楼        文友:满月        2014-01-24 16:10:35
  第一次编辑老师文章,理解不到之处望包容!
我的字很轻,落笔似雪落的声音,空灵,以柔情翩跹,翩跹!
回复2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1-24 23:04:41
  你的编按十分到位,再次谢谢!
3 楼        文友:满月        2014-01-24 16:11:49
  感谢您赐稿心灵,期待您更多佳作!祝您生活幸福!
我的字很轻,落笔似雪落的声音,空灵,以柔情翩跹,翩跹!
回复3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1-24 23:06:12
  入住心灵就以心灵为家,呵呵!也祝你创作愉快,编按!
4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1-26 14:56:50
  恭喜美文成精,首战告捷。心灵因你而精彩,再接再厉!顺祝新年快乐!
回复4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2-01 13:20:41
  谢谢!
5 楼        文友:雨春        2014-01-27 09:11:43
   恭喜你佳作成精!心灵因你而更精彩!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走别人踩过的路肯定是一条非原创的路,所以地铁成了现代城市的毕由之路!
回复5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2-01 13:21:00
  谢谢!
6 楼        文友:那片云        2014-01-31 20:56:56
  雨雪风霜枸杞 ,寄情于物, 让怀想穿越时空, 无限的扩展。 立意深远, 知识性强, 让读者百读不厌 。
回复6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2-01 13:22:01
  感谢你的驻足留墨,蓬荜生辉!
7 楼        文友:那片云        2014-01-31 21:01:03
  佳文!拜读了。祝一切都好!
回复7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2-01 13:22:47
  谢谢你的新年睿阅!
8 楼        文友:十年河西        2014-06-27 08:32:19
  拜读学习老师佳作。原来是我见识短浅,心灵人都知道啥叫成精。
回复8 楼        文友:木石语        2014-06-30 23:30:37
  谢谢你的留墨!祝你创作愉快,精彩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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