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空权与女体艺术 (杂文)
【一】上空权与女体艺术
所谓的上空权,是女子发起的,裸露上身在街头招摇过市的行为。发起于美国的大都市,偶而新词跑出来时,我偶尔地点开,过了一把好奇的瘾。
如同我看到的女人全裸着把自己捆绑起来,自囚在一个笼子里,我都忘了她在宣扬什么主义,只是这样的全裸的细节让我记着。不可否认的是我对这种行为主义的反感与不理解,这无异于在想往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许多人踩着赤脚,女人赤裸着身体,仅仅用植物的叶与动物兽皮来遮羞。
上空权意在与男子争什么平等的权力,男子可以赤裸着上身,女子们想起来也忿忿不平了,也非要争个高低不可,于是在行人如织的街头便上演了这么一出上空的闹剧。荒堂之极!且不说这种行为争权流于这种荒诞的行为表面,单单很不雅观的裸露,都让我不好意思面对那些图片。
也许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让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上空,起码是在一个公开场合是不合适这样的上空的,在大多数人衣冠规整的公共场合,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上空也有伤大雅的。
不能苟同这样的公开的上空,但这些个人行为在适度的空间是可以理解的。西方文化中有一些急流的东西,比方说裸体公园,比方韩国的人体行为艺术雕塑,但这种裸体行为只限于这个公园的,超出了这样的一个圈子,很难让人相信这种裸体人有着正常的思维,如不是我太落伍了,就是她们疯了。
上空权,你爱上空就上空嘛,在你私密的空间里怎么空都行,何必打着什么平等的旗号做这样的示众?男女自来就不平等,因为生理就不同,这很显然的东西非要与人家讲什么平等,太让人大跌眼镜。
有道是无奇不有吧,女体作为一门艺术被推出来,从人体画像,到人体彩绘,到人像摄影,推而广之,有了女体建筑,女体艺术设计的模型,据说某艺术家因其艺术过于暴露而被艺术流放,在云南某处的乡下搞着什么女体设计。
艺术能存在,有其生长的土壤,人体彩绘也好,女体艺术设计也罢,如果这中间有艺术创意和美的表述,那我还是乐于接受的,而荒堂可笑的是,餐馆能利用女体做餐桌,绘画能用女人的头发倒挂着墨汁在地上作画,这种行为艺术不知是在践踏女人的尊严还是做艺术胡闹,这种打着艺术的幌子做着下三流的勾当的,我只能称其为艺术流氓。
崇尚一切美的事物,也包括美的人体艺术,这艺术归根到底是赏心悦目的东西而不是让人看了作呕的拉圾。这种美也取自人体自身,在社会允许度可以接受,民族文化可以包容的范围内,否则,失去了这种行为艺术鉴赏的土壤,任何一种行为都不能称作艺术。
【二】北京如何遇上西雅图
就像当初那部电影《北京人在纽约》热火了一样,《北京遇上西雅图》也无疑热火起来。两个地标连在一起,一定就有故事发生。当然时过境迁的北京人出去再不只有懵懂的眼神了,而是各种复杂的表情。如今讲故事可不一味地甜味香味,这年月的人都重口味,如同有人爱吃麻辣,也有人专爱吃榴莲,五花八门。
这片子所反应出来的现实绝不是大多数,所谓的非主流吧,一群因种种原因去西雅图生孩子的女人,文佳佳就是其中一个,她是个小三,另一个是同性恋女人,第三位是个超生姐儿。
拎起哪一个都可烧一壶的了,这影片就拿来小三细细剥了。文佳佳是个职业美食杂志编辑,按说这还算知识女性,这样的女人做败金女做无可理喻的小三,且不探究其中,只是有这样的故事,咱就这么看下去。
在美国生孩子,看的就是孩子的户口,在那出生的孩子就会有美国国藉。而小三在北京生孩子,孩子生下来报不上户口,如此说来,北京遇上西雅图一点也不奇怪。
如此就这么签证,登机,落地,一系列的铺垫,绝不只是去生了,当然这故事平平,也就谈不上遇上,以女人的敏感的资质,还是要在细节上挥发一下,索取一回,因而这一遇也便有了章节。
文佳佳当然不是一般的小三,要说成资深小三好像也不对,谁天生也不是想着要做人家的小三的。要说她放着好好的美食编辑不当,却非要成功蜕化成小三,这应是个相当充满争议的话题。好在这话题早在北京人在纽约那时代已经让人深入研究了,所以当然已不构成本片重点情节。那么小三的后遗症总归不可避免的了,就是没有名份的孩子将怎样成功落地,以及她的无名份的日子所感受的一切。
如同那个古老的鱼与熊掌的命题一样,让文佳佳这个小三困惑至今的是她到底想要什么。钟除了名份与充足的时间以外,给了她充分的物质条件。其实她对于钟也不是不爱,以物许身也不符合一个职业女性的思维逻辑,更是要为这一段爱而生一个孩子,她还是很感性的。她以败金女的形象示众,就是让那位爷肝痛好给她一个电话,一句问候,一个期许的相会,而不是三八一个包,五一一个包,六一还一个包的礼物。这是个感情的空洞,这个空洞如何下载补丁也要考虑了,那恰好,那个倒霉的地接Frank让她遇到了。
一方面是物质的丰富精神的匮乏,而另一方面则是精神层面的丰满却没有物质的保障,这似乎像是个归零的游戏,却也是小三在经历了许多后的一次思考。当然人都是很现实的,没有物质的爱情终于没有保障,谁也不想会回到蜗居裸婚时代。
好在故事可以向有利于成功遇到这方面发展的,而主人公的定位一个医生和一个编辑也正好符合这样的条件。虽不可大富大贵,总归可以立足物质前提谈爱情了。
北京能遇上西雅图,当然也能遇上别的地方,这是个物质不对等的世界,而恰恰这么一遇见,一个最难解决的问题迎刃而解了,就是孩子的身份。无独有偶,香港的法律也这么法定接受一个不明来历的孩子,年前恰好帮一朋友办通行证,她就是去香港护理产妇的,我正纳闷为什么不在内地生呢,后来听说那女子找的是有妇之夫,身份就是小三。
影片还是给人一个明媚的结尾,文佳佳又做回了编辑,Frank也拿到了医生执照,于是帝国大厦顶楼期许的相遇也就来了。但现实也在继续,还有许多甘心做人家小三的女孩儿,她们的结局会怎样呢,各说各的吧。
突然想起,前几天说的某主持人去没过生产,遭到一片非议,莫非也是为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