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推着自行车卖饸饹的蓝田人(外一篇 )
散文一:推着自行车卖饸饹的蓝田人
说起饸饹,吃过的人一定不少。说起蓝田饸饹,那更是远近闻名 。在农村集镇上卖饸饹的摊点就很多见,在西安市区,像“南七饸 饹”一样的店面也不少。而我要说的是,游走在市区背街小巷的一位地地道道的蓝田人,他几乎每天都骑着自行车从蓝田华胥赶到西安,推着车子走着他熟悉的地方,卖着自家压好的蓝田饸饹。
现如今,人们的保健意识越来越强了。饸饹对糖尿病,高血压有着独到的作用,吃饸饹的人自然很多,虽然饸饹还不是主食。不过,现在饸饹中掺假的也有一些,要想吃到真正的荞面饸饹有时还不容易。
说起游走的小商贩,好多人都会投来不信任的目光,尤其是卖吃食的。我见到的这位蓝田人,五十多岁,孙子都有了。就是闲不住,家里人早就不让他出来卖饸饹了,而他却说,自己习惯了,也放不下常吃自己饸饹的那么多顾客。他早上很早很早起床,用老式的木制饸饹床压好饸饹,然后骑上车子赶路,老家到西安还不近呢,他就这样风尘朴朴地赶来了。车子后面绑着一个食品箱,饸饹就放在里面,箱子上面罩着一层厚些的白布,用好几个夹子夹着。车子前面的框里放着必用的调料,那是他家自制的油泼辣子,大蒜,芥末,醋等。他身穿深蓝色的工作服,头上戴着蓝色的帽子,车前面的框子里还有一个竹帽子,也许是用来抵挡尘土或者风沙的吧。在车头上还挂着一个放能录音的喊话筒, 放着一遍又一边“蓝田饸饹,第一次不吃怪你,第二次不吃怪我“这样简单的广告语。他的装备就这样简单。我见到他时,还想他靠这样的方式卖饸饹,生意肯定不行。不过,我看到的却不是想的那样。可能是卖饸饹时间 长了,他的饸饹在中午一二点就能卖完。
蓝田是烹饪之乡,蓝田小吃自然有名。他推自行车卖饸饹也挣不了太多的钱,也就是能维持生计罢了。我跟他攀谈的过程中,他这样告诉我的。他觉得这样自己过得充实,他习惯这样的生活,他也想过在街上摆个摊,那样,他却觉得不自由。他就是要把货真价实的蓝田饸饹卖给西安的市民,卖给来西安旅游的国内外客人。为宣传蓝田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宣传蓝田的美食。他谈起话来还真不少,有时也给顾客讲着怎样辨别荞面饸饹的真假,他说,荞麦分二种,一种是苦荞,一种是甜荞。相比之下,苦荞的保健作用更大。一般荞面饸饹是用一成苦荞和九成甜荞混合而成。颜色青黄,加了醋一会就会变白一些。吃起来有些糙,不是很筋道。颜色太深的掺假的就多。他还说,这些年来他之所以能生存下来,靠的就是诚信,时间长了,相信他的人就很多了。 来他跟前买饸饹的,他全用筷子把饸饹夹到食用袋子里,然后再把调料另放到另一个袋子里,收了钱,顾客就拿回家去吃。他也知道,有些人嫌他这样经营不卫生,所以他就特别注意卫生方面 的细节,尽量不用手抓饸饹。的确,买他饸饹的人还真不少,他的态度也很和善。
在西安这座城市,他只是众多游走在街道背巷的小商贩之一,虽然很普通,但是他用诚信换来了众多顾客的好评,他的人生是充实的,也是有意义的,也是值得尊重的。在这里,我要赞扬他,尊重他,宣传他!
散文二:柿子红了
深秋时节,柿子红了。看到街边商贩卖着的一个个鲜红的柿子,我不由得想起了童年许多关于柿子的往事。
在童年时,村里就有二十多颗柿子树。那时,可能是贪玩的缘故吧,时常爬上树梢 ,居高临下,好不自在。有时,看到有人从树下走过,折一颗还未成熟的柿子便砸了下去,砸不到人的时候还是多。即便那样,还是惹来村里大人的一片指责声,当然,他们跟孩子也不会计较的。那时候,就是好动,爬上一颗树,就不费啥力气,而如今,也曾试着爬树, 只是背着人,生怕人家说自己孩子气,要想爬上去回味那时的快乐时光可就难了。常年缺乏锻炼,四肢已很不灵巧了。想想那时在树上,一个人,或者和二三个同伴在树上还真让人常常回味无穷啊!
柿子还小的时候,孩子们就开始算计它了。村子里的柿子树都是私人的,为了怕孩子上树,时常就在树底下围一圈枣刺,一般人要上去可就不容易了。实在不能上去了,同伴们就用石子或者硬的土块用力地扔上树去,那还真费些力气,扔得准了,就有一二个柿子落下来。就这样,同伴们把自己的战利品都会悄悄地藏起来,时常就藏在麦垛底下,还不做个记号,过上几天,柿子就软了,就能好好享用一番了。那时的香甜至今还能深刻体会到。
童年那时,条件还是差,即便是和同伴们“偷”柿子,毕竟是不常有的事。村子里就那些柿树,而我家就没有,于是就央求父亲到川底买柿子。原上的柿子大多是“笨”柿子,个大成熟慢,而原下川道就不一样了,好多“火晶”柿子树就长半坡上。“火晶”柿子个小,看起来要红艳的多,而且吃起来那个甜呀,简直就能甜到人的心里。折了柿子的顶盖,嘴巴吸上去,那甜甜的果肉就流入口中,那种滋味真是种超级享受呀。我跟着父亲,摘柿子时,我们自己可以上去摘,我在树上就那个挑呀,生怕把不好的柿子摘下来,其实都差不多。装满两笼柿子,也就是七八块钱,还能随便吃,嘴里都唑酸水了才肯罢休。那时只知道玩,欣赏秋天柿子成熟的美景还真想不到,而如今,我回家就站在原顶上,看着那秋天那成熟的季节,那柿子的鲜红,仿佛是一个个火球,那柿树的叶子也令人喜欢。小时后,母亲还把柿树叶子在锅里蒸,沓在脚上腿上疗伤,那作用还不小呢。
柿子在北方很常见,而在南方就不多见了。我记着,以前在福建漳州时,一位和我熟识的老人吃着我从老家带来的柿子时,他赞不绝口,还说要能把柿树苗在载到他们那里该有多好呀,他们也就能吃到美味的柿子了。他还羡慕陕西的苹果,其实,苹果还是不能在南方生长的。就像南方的香蕉在北方不能成熟一样。
秋天,街上卖柿子的很多。柿子的品种也不少,各种柿子口味也有差异,你不妨买上一些,尝尝鲜吧。要想欣赏柿子红了的美景,还是去农村吧,去柿子之乡看美景,吃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