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也谈女人与化妆(随笔) ——读《素面朝天》有感
昨夜,手捧一杯清香氤氲的春茗,一个人默默地端坐在电脑前,我再一次拜读了著名作家毕淑敏的一篇哲理小品——《素面朝天》。
仔细品茗,发现她在文章中对女人的化妆,持有不赞同或不支持的态度,似乎在极力倡导素面朝天。文章在最后还说:“相信不化妆的女人,更有勇气直面人生”。诚然,她的观点分明有着积极的社会意义,可在我的心海里也荡漾出一圈圈波光粼粼的涟漪。
女人,开天辟地,就是世界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是男人的追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倘若没有她们,这个世界将不复存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即使存在将是一个无比灰暗的魔鬼天地,这不是我杞人忧天的事。
至于毕淑敏自己化不化妆,这是她自身的自由,是她本身修养和素质的体现,是一件无可非议的事,我不能去品头论足。但,在我的心海深处有着自己的观点:是极力主张女人最好能适当地化妆一下。但,我说的化妆不是提倡像京剧演员那样,去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因为那样一则需要花费女人们大量的时间、大量的钱财、大量的精力,二则现实生活不同于灯光下的舞台,不需要那样过分的娇柔造作,过于粉饰到会欲盖弥彰。适当的化妆可以提高女人的自信心,可以给社会和家庭带来和谐,甚至可以提高工作效率。
我们可以试着假想一下,倘若毕淑敏经过适当的化妆,能具有章子怡、巩俐那样夺人眼球的花容月貌,或者说章子怡、巩俐能具有毕淑敏那样横溢的文学才华,那该是一件多么完美的、值得庆幸的事啊!不要说她们的老公、男友都在想,就是我们这些读者、粉丝也是梦寐以求的。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像杨贵妃姐姐虢国夫人那样天生丽质而且绝顶聪明的女人,毕竟凤毛麟角、人中翘首,当然我祈祷更多的女人能够那样、或者全部都是那样的人。但,转念一想,倘若真的能够这样,可以想象,霓虹灯将不再炫丽,高悬的玉轮将会泛黄,无数的花朵将羞涩地隐藏枝叶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乐此不彼。化妆自古以来就是女人的专利性喜爱,不化妆的女人有底蕴固然可敬,但适当化妆后的女人定然是可以弥补先天的不足,锦上添花,更显自信,更有勇气直面人生。从而使外表和内心更加和谐,就是假的表里如一,也比表面不一给人以更美的感觉吧。
我的红颜知己曾在她的散文《女人的年龄》中,诚恳而调侃地描写到:二十岁的女孩,可以在候车室里随时打开化妆盒,旁若无人地用粉拍轻敷桃花面,再修整长长翘翘的眼睫毛,最后上下左右各个角度审视,容不得鸡蛋白一样光滑的脸有一丝丝的小纹理。三十岁的女人,就只有在洗手间匆匆地补妆了。镜子上有喷溅的水迹,不太整洁,还生怕被熟人看见。四十岁的女人经过镜子前,很想望穿镜底,但一定没有勇气长久注视。让人诅咒的地球引力一厢情愿地和女人特别亲密,眼角下垂皮肤松弛,越看越不是多年前沉鱼落雁的自己。黯然地离镜而去,心里的哀叹只有自己听得见。可见女人是何等在乎自己的面容。似乎有点儿夸张,但却惟妙惟肖地刻画了女人随着年龄的不断增加,而在内心对自己失去信心的心理。
毕淑敏在她的文章里还说:“樱桃红的唇膏在呼吁,但轮廓鲜明的唇内吐出的话语,却肤浅苍白……”这一点,我看也未必尽然,就拿我的红颜知己来说,她就是很喜欢唇膏的女人,十足的红唇一族。她曾经袒露心迹:说不抹唇膏上街,自己感觉就像早上起床没有洗脸、梳头一样,而不穿袜子上街,就有没穿上衣上街的感受。但相处多年,发现其说出的话并非语无伦次,很有气质,很儒雅,一点也不肤浅苍白,不信读者可以到网上搜一搜她的作品《婚姻与鞋》、《女人的年龄》等。看看她的作品逊色不,我自己认为有的地方不一定比毕作家《婚姻鞋》、《素面朝天》差,甚至有的段落的词语更显精辟、华美而准确。
说白了,语言是否苍白肤浅,与是否抹唇膏并无直接关联,而与女人的内在素质、文化教养有关。所以我要提醒女人们一句:在小心翼翼涂抹唇膏的同时,不光要注意唇膏的线条与轮廓,也要注意本身素质和文化教养的给养和提高,尽最大可能来做到表里如一,当然也不是非要达到毕作家的水准,倘若每一个女人都拥有毕淑敏的才华,那毕淑敏的才华也会黯然失色、无地可流的。
再打个比方,我单位有一位女友,原来她的眉毛有点像“八”字,后来她去脱了原生的眉毛,重新纹了眉。嘿,第二天上班,一改以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显得特精神,心情特好,工作效率明显地提高,从而数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由于她心情好了,与同事的关系也更为融洽,正因为她的心情好了,同事也感到她容易接近,也一改常态主动接触她,这足以证明:适当的化妆对女人来说是很有必要,也很正常。
再看我们身边的每一棵树,每一叶草,每一朵花,表面上看都不化妆,面对骄阳,面对暴雨,面对风雪,它们本色而自然。看到只是表面现象,其实也并非如此,如果没有花匠的修枝剪叶,喷药治病,除杂草施肥料等一系列护理,倘若任其疯长,其结果定会定律般地早些走向衰老、凋零、直到死亡。所以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特别是女人很有必要进行适当的化妆,这与虚伪没有任何关系。
脸,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证件,但她并不是一成不变,随着年龄的增长,任何人都无法阻挡她的衰老,衰老就得变化,如果不变化,身份证就不用二十年更换一次了。要想留住青春,保住年轻,你不化妆怎么办?任何理疗也无法阻止衰老,最多是延缓。我曾经注意过好多电视台的主持人和一些著名的演员,尚若他(她)们不化妆,就不可能保持住更长的演艺年龄。
爱美无过亦无错,适当的化妆是件十分正常的事,非要把洗去妆的丑脸再呈现笔端,不知何意。我是喜欢女人都有一张漂亮的脸的人,如果让我选择,在其他内涵差不多的情况下,我定然会去挽漂亮女人的手,绝不会去虚伪地显示独到而求其次。
对于衰老,是要镇定地注视,优雅地接纳年龄,是正确的心态。但掩饰并非徒劳,也不是软弱、不自信,相反地是人的自信的体现,是勇气的再现,是万物灵长智慧的展示。化妆是人抵抗衰老的果然决断,是不把软弱呈现,对美的追求的手段。
不化妆,没有错,是自己的自由。但你却把苍老呈现给了别人,从某种意义上,是嫁祸于人的做法,是对别人的折磨,说句笑话:是对社会的不尽责,举手之劳的适当化妆,你为何不去做呢?睿智并非与苍老成正比,自信往往与美丽成正比。
美丽是一种天赋,化妆则是美丽的维修和保养,适当的化妆往往可以增加人的自信。自信确实像树苗一样,可以栽培,可以蔚然成林,可以直到天荒地老。
素面朝天,固然勇气可嘉,适当化妆却可以让勇气犹佳,何乐而不为呢?就连才华横溢的,有时出于工作、出于礼仪也还要化妆呢。
当然,我在这里不是在否定毕淑敏的富有启发意义的作品,也不是在否定她的文采,我只是在表达我自己对待女人化妆的态度,不是提倡化妆,而是提倡适当的化妆,不提倡浓妆艳抹,因为那样人们定会嗤之以鼻。
适当化妆吧,女人们,让你们那条风景线更美、更绚丽夺目,也是你们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