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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星火】漂游在燕子村庄天空中的玫瑰花(小说)


作者:琳璃 举人,5396.2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2554发表时间:2014-04-17 21:57:05
摘要:原本的淳朴憨厚,在渐渐滑向人格扭曲的迷网里,在那千疮百孔的心灵被魑魅魍魉掌控,最终玩火自焚锒铛入狱,如今留给父母与老屋的只有这终生的污点以及残留着海洛因痕迹的躯壳……

(一)
   二零一四年,初春,南方某个偏远山区,一个叫燕子村庄的公路口。
   陈欣然,二十七岁、一米六九,偏瘦。一头新烫染的大波浪棕色卷发;明显的黑眼圈里面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透着一股疲惫忧伤、空洞迷茫;长而密的睫毛上附着未能隐形的睫毛膏,挺拔的鼻梁下,樱桃小嘴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五色唇彩。脸颊上的皮肤,有着不自然的干白粗糙。她身穿一件崭新的长款、长袖、裙摆形纯白色衬衫,一条高档鱼尾纹肉丝袜外面是一双崭新的名牌黑色过膝长筒靴。她微笑着目送那辆顺路载自己回家乡的大巴车远去的身影,转头正想迈开脚步之际,眉头不自然地圈起了皱褶:三年不见的家乡,还是以前的模样!通往老家的崎岖山路,不知又承受了多少天的暴雨袭击。家,就在前面的山庄里,爸爸妈妈的笑脸就在眼前……
   欣然小心翼翼地迈出双脚。“嗤!噗……嗤!”一只脚提起来就是一个大坑,那双刚刚在A城花了五元钱擦油打蜡的新靴子,立刻被稀泥霸占得面目全非。脚上的重量随即加重了起来。一步,二步、三步,正当体内的碱液悄悄涌上额头时,脚上那灌铅之势,令陈欣然不得不选择脱掉长靴,赤脚而下。靴子上的稀泥在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一道道美丽鲜艳又惨不忍睹的图案。脚底及时传给周身的透心凉,让陈欣然眼泪婆娑地望着在不远处的山庄,哇的一声哭喊了起来:“妈……我回来了……”
   没有山谷的回音旋绕,绵绵群山罩着厚实的诡异、沉寂。没有雨声、没有人影;峭壁间、山坡的绿色葱茏,以及土崖田坎上的那些含苞欲放、娇艳欲滴的花朵在接触到她的目光时,悄然低下了头,别过身躯;半空中那些群飞的燕儿,更是极力表现出回避她的姿态。
   “好马不吃回头草,望你从此能有个健康的人生,且行且珍惜!”陈欣然好不容易挪到路边的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边上。刚坐下就听见她全部的行李,也是唯一的随身物品——肩上那咖啡色的意大利欧米手提斜挎包里传来手机QQ响铃。拿出精致的小米手机,打开一条最新消息,看着来自A城戒毒所里的警官头像,她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
   “咦,那不是欣然吗?欣然妹子,你咋个回来了?你坐在那石头上干啥?快回家吧!你阿爹阿妈都不在家,在街上卖猪仔呢!”
   “哎呦,哎呦呦!还真是陈家美女呢?还真有摄入魂魄的玫瑰花儿魅力呢……啧啧、啧啧、燕子村山沟沟终于飞出了一只金凤凰!难怪、难怪、难怪也!”
   “哎呦喂!上他娘的万年德哦!这也是玫瑰花?野花也比她好吧……这明明就是毒刺……还山沟沟飞出的金凤凰呢!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陈欣然,你咋能这时间回来呢?你还是快走吧……我们这山旮旯里,哪能容你这尊牌坊唷!”
   “该死的,你们这些砍脑壳的,不放几声臭屁,会死人啊!滚回你家灶房去!”
   ……
   半空飞来的腥味唾液,毫无预兆地袭击着陈欣然的耳膜。她惊慌失措、不知所以,抬眼四处寻觅:对面那山壁河道的田坎上,摇摆着三五个村夫农妇,颠簸着身躯,对着自己张牙舞爪。欣然懵了,赶紧起身,拿起包包挎在肩上,提起满身稀泥的靴子,不顾一切朝家门挪动步子。
   陈欣然正在灶房里烧饭,那脸蛋被黑烟熏得如同唱戏的花旦,眼泪婆娑,咳嗽不止。
   “然儿,你回来了。”一声有着喜悦,疲惫、无奈还有丝丝寒意的熟悉声音响起。爸爸妈妈回来了!她立刻起身用挂在墙头洗脸架上那油光乌黑的洗脸帕擦拭着眼睛。
   “爸,妈!我回来了……来,给我吧。”陈欣然欢喜地拿过爸爸手里的扁担和箩筐,放在猪圈里的架子上。回过身来拉着妈妈的手,仔细端详着久别的双亲:爸爸那蜡黄消瘦的脸在似笑非笑中极力隐藏着复杂的情绪;骨瘦如柴的妈妈,眼睛里流露出全部的辛酸与苦涩。
   看着最亲爱的爸爸妈妈,在沧桑的岁月里苟且残存地延续着虚弱的生命,陈欣然心里的那疑惑和隐隐不安越加浓郁:七天前,她刚从A城戒毒所出来,在最低级的旅馆里住了下来。折腾了两三天,实在无处可去,就想着先回老家,在日思夜想的爸爸妈妈身边待段时日,好好享受下新鲜空气后,再做打算。她这一身崭新的衣服,头上漂漂亮亮的卷发,以及回老家的路费,是她从戒毒所里的一名欣赏她外貌的警官那里索求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老家的父老乡亲知道自己是刚刚被强行戒了毒的瘾君子。然而,从下午村口路上的骂声,到家里更胜以前的落魄,再看看此刻父母的表情,这一切都有着不可思议。似乎,她在A城的所有事,甚至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早已被人知晓……
   女儿在十年前志气高昂地迈出家门,三年前风风光光的回家。而后关于她的只有诅咒,辱骂,憎恨的声音。这魂回梦牵的女儿,陈家唯一的宝贝心肝、绞碎了心的掌上明珠,此刻就活鲜鲜地站在眼前。可是,陈浩岚夫妇早已忘记了笑容要怎么来表现,心情要怎么来表白。亲情血缘在久别之后的再次相聚中演变成了‘尴尬’两字。陈欣然大脑一片混乱:到底他们知道了什么?难道是戒毒所发布了公告,还是……我不该回家?
   饭桌上,陈浩岚的筷子在伸向那盘青菜时,停在了半空。
   “说说吧,你这次回家,又有什么打算?”这是饭桌上第一句开场白。
   “他爸,吃饭就吃饭吧,有话饭后说。啊?”母亲萧淑琴急忙在桌底下踢了父亲一脚,却碰到了陈欣然的小腿。陈欣然低着头,余光里看到母亲的那双捧着饭碗的手,有太多的忐忑不安!她,此时此刻何尝不是那被风吹到半空中找不到落脚点的蒲公英,蒲公英……欣然眼前出现了那束被抛向半空的玫瑰花……
   “说话!哑巴了?那你还回来干啥?你还有脸回来啊你!!!”
   “想不到我陈家生养了一只白眼狼!!!你二姨一家就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残害她们?你怎么对得起你母亲!你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妈为了给你赎罪,被折磨成啥样了!!!”
   “养儿不教父之过,生女不养母之错。都是当爸妈的错,没有教育好你……”萧淑琴收拾起饭桌上仨人都没怎么动的饭菜。在陈浩岚用脚踢开了长凳,喘着粗气走向院坝时,黯然神伤地走向灶房。欣然没有动,她忘记了该要如何动弹身躯。这一切恍惚都在她意料中又好像都出乎了她的想象……
   恍惚过了一个世纪,陈欣然看到自己慢慢移动出堂屋大门的影子,正飘向颤抖着的院坝。一个不太清晰的矮小背影,费力地抬着烟杆,闪烁着鬼火星星。陈欣然站在父亲背后。
   “爸爸……”陈欣然很想知道父母到底为什么连弹带炮地痛骂,却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上苍啊!请告诉老儿,是谁把这朵原本娇艳欲滴的花儿蹂躏得体无完肤,还要狠狠地踩到十八层地狱……我的闺女不该是这般模样啊!”陈浩岚努力拉长自身骨架,回头看着自己的骨肉,突然双手掐住陈欣然的双肩,摇晃过不停。最后一把把女儿推开,独自仰望着隐约可见几颗星辰的夜空,朦胧的脸颊上有着明显的泪滴。
   “外面寒袭露重,你爷俩进屋吧。老头子,现在你再气、再伤心,又能怎么样啊!日盼夜盼,女儿总算是回来了。当务之急是考虑明天,以后我们一家该如何面对村里的……”萧淑琴在灶房忙活完了,走到院坝,看到闺女几个踉跄,赶紧扶住。
   “爸爸!妈,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我不就是还没给你们说这三年……村里……村里怎么了?他们……他们知道什么了吗?”
   “你……你还问得出口!”啪!拍!两巴掌落在陈欣然的脸上。陈浩岚蹲在了地上,头埋得很低很低。
   “爸……妈!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们告诉我啊……”是侥幸还是狡辩,陈欣然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一味地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副死不承认的态度。她以为,自己现在没有毒瘾了,也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自己这三年是在戒毒所里。还有那些举报电话,相信公安局的人也调查不出是自己,其他人也就根本不可能知道……
   萧淑琴看着似乎很无辜的女儿,狠下心来。她拉着陈欣然的手,扑进黑蒙蒙的夜幕里。她带着陈欣然先去了斜对面的山坡上,指着一座已经长满杂草的坟头告诉陈欣然:这里面埋着的是陈欣然的亲表姐,刘洋的骨灰;接着又迅速地拉着女儿去了她家对面的一座老屋,陈欣然亲眼看到那面目全非、苍老得不成人形的二姨夫正在哄着孩童般的痴傻二姨;紧接着,母亲又拽着她来到杨涛家门前,陈欣然听见屋子里传来孩子与母亲的嬉笑声。
   萧淑琴因为担心家里丈夫,因为担心扰醒了村民、因为担心自己没有力气再回到家里,她带着女儿奔走这三处地方,脚步是非常仓促、快速,丝毫不给陈欣然停留一分半刻的机会。她们回家后,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儿,望着七窍生烟的丈夫,在陈欣然简陋不堪的卧房里,萧淑琴把女儿按在床沿上坐下,用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嘶哑声音,一字一字地告诉陈欣然:三年前,陈欣然的二姨、二姨夫抱着刘洋的骨灰盒回到燕子村,二姨萧淑兰疯了、二姨夫刘世海病了。只得由当妹妹的萧淑琴贴心照料。刘世海只字不提任何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家在A城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半年后,杨涛和王丽回来了。大家这才从他们嘴里知道了真相:杨涛和王丽到A城不久就莫名其妙地接受了一场短暂的牢狱之灾;与其同时,刘洋被抓,在牢里的刘洋期望老鹰会出现,最后在绝望里选择了自杀;刘洋的家被抄,茶楼被封,所以俩老才不得已回到燕子村,疯的疯,病的病。而这一切都拜在戒毒所里安安稳稳待着的陈欣然所赐!所以,陈欣然的父母在燕子村庄只能沉默地夹着脑袋度日,任凭村民们的歧视,唾骂,甚至驱赶……
   “不……不……”陈欣然的舌头惊愕得直打转,她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如此地步。她认为连自己都只是被转到了戒毒所,强行关闭了三年,那么对于刘洋等人的处罚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
   “儿啊!爹妈就生养了你一根独苗,没兄没弟。这点我们对不起你……所以,我和你爸现在能活下来,就是在尽一切努力弥补你犯的错、承担你造的孽……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爸不在了,你再有什么闪失,谁来替你扛?谁来替你背……”陈浩岚站在床前猛烈地抽着闷烟,眼睛血红,脸上青筋暴露,咳嗽不止。萧淑琴流着眼泪拍了拍丈夫的背,自己坐在床沿边,拉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女儿的手,声音在喉管里挣扎着。
   “以后就留在老子身边,老老实实地做个本份人!天垮下来,老子替你背!老子活一天,就不会让你娘俩饿了肚皮,少了衣穿……”陈浩岚突然坐到了床沿边上,打断了萧淑琴的话。两位老人,抱着陈欣然的肩头痛哭了起来,只是,彼此的声音压抑得很低、很痛……
   天,快亮了。房顶外传来断断续续的鸡鸣声,陈欣然抽出被爸妈握住的双手,看着倒在床沿边睡着了的父母,用手轻轻拭擦了母亲脸颊上遗留的泪水。她无声无息地下了床,走进了堂屋,用全身的勇气抬起头来,打量着这一穿而过、家徒四壁、摇摇欲坠的四排土屋,想起第一次出门时的回头一望:我要改变家境,我要盖最漂亮的楼房!我要让爸爸妈妈穿金戴银,风风光光!这样杨涛父母自然会优先选择我做儿媳!
   然而,谁能料到这变幻莫测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不可预料地发生了天旋地转!原本的淳朴憨厚,在渐渐滑向人格扭曲的迷网里,在那千疮百孔的心灵被魑魅魍魉掌控,最终玩火自焚锒铛入狱,如今留给父母与老屋的只有这终生的污点以及残留着海洛因痕迹的躯壳……
  
   (二)
   燕子村终于在春暖花开时节忘却了寒冷的煎熬,昂头挺胸地从温情三月走过,如痴如醉地躺在多情四月的怀抱中,悠然自得的品尝着初夏的味道。这是偏僻贫瘠的山村最销魂的时刻,它理所当然地忘乎所以,享受着万物苍穹恩赐的一切甘露清香,哪管人间几多憔悴,几分苍凉?
   陈欣然回到故乡老家已满二个月。整个燕子村庄无一不是犬吠声声,暗流涌动。好在目前是播种时节,村民们不是在自家门前三亩地里辛苦耕耘,就是在自家屋里翻云覆雨,陈欣然一家才得以幸免这面对面敲锣打鼓的难堪。
   陈欣然在亲眼看到那座埋着刘洋的坟头后,不知是刘洋在天有灵的功劳,还是村里那纯净土壤的气息感染,或者是被父母耐心疼爱地教导感动,又或者是跟在戒毒所里的三年教育有关。反正现在,她内心深处明亮、清晰了起来:有了真切透彻的悔恨,能明确认识到自己在三年前的所作所为是何等糊涂和错误。她的内心,随时都在一失足成千古恨中深深地进行着忏悔。在夜晚里,她的灵魂在深情地呼唤着刘洋,她多么渴望能在梦境里见到表姐,多么渴望再和表姐谈谈心里话,她想对表姐说声对不起,请原谅。她真诚地答应表姐,一定尽全力好好替表姐照顾、孝敬二姨和二姨夫。她无数次想对苍天说,希望能让时光倒流,能恩赐于她重新活过的机会。那么,她一定不会再让自己成为那四散在空中的玫瑰花瓣了:她一定好好做人,本分做事,踏踏实实,平平安安地度过平淡的一生。她也在渴望着杨涛和王丽能出现在自家门前,自己好真诚地道一声祝福!当然,这内心深处的一切动静还未曾让父母以及任何一人发觉到,陈欣然知道这只能交给时间来证明,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洗礼人们的改观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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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开放改革的大潮不仅改变了中国贫穷落后的面貌,也深刻改变了人们经济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作者正是以时代的变迁为背景,通过以乡村姑娘陈欣然,一个朴素、单纯的农村女孩,本着改变贫困命运的朴素愿望来到都市。但因为性格使然,在爱情路上陈欣然首先就选择了逃避,这就埋下了伏笔。 二姨最初也只是看到她几年来一直表现得非常乖巧,又的确不知道自己的闺女刘洋在从事什么职业,一心为了陈欣然好。可是谁又能想到发生以后的事情呢……结果陈欣然的内心经受不住外界迷幻的诱惑,沉迷、堕落及至毁灭自己人生的经历,揭示了人们的人生观念和亲情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社会现实中发生的扭曲和畸变。这一切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都市里的迷幻世界,需要一颗明亮的心,坚持自己的最初。作品笔墨饱满,深情浓蘸,其中的蕴意引人深思。【编辑:纯净的心】【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42101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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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沐霓裳        2014-04-17 22:47:58
  领教了,学习了
那一抹笑颜不过旧容颜
回复1 楼        文友:琳璃        2014-04-18 05:26:34
  感谢来访,还请多多指教,交流,以求彼此进步!谢谢。
2 楼        文友:琳璃        2014-04-18 05:26:36
  感谢心儿辛苦编辑以及精彩的按语,辛苦了。抱抱。本文有一点不同于以往我们所见的类似文:总会把其中一个人物塑造成主人公命运的刽子手。然而,在本文里,这是不存在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主人公,她的一切只是自己对迷幻的现实没有保持最初的明智理性。心理的扭曲,自己一味的逃避。这就是现实里普遍存在的问题。其实,人生在世,谁又能真正强迫谁?逼迫得了谁呢?能改变的只有自己……
我骄傲我是江山人,我自豪我是江山签约作者。用余生来耕耘江山守护江山此乃使命所归。
3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4-04-18 15:32:29
  诗意的标题。小说讲述了一个纯情少女,怀揣爱情的憧憬,到另一个世界打拼。在繁华的都市,无法抵挡物质诱惑,没有把握好自己,最后毁人毁己,葬送前程。
   总体来讲,结构严谨,个别地方“罪业”“话甲子",还有的语言要修改。
精神领域的宽广远比物质力量的强大更令人叹服
回复3 楼        文友:琳璃        2014-04-18 19:21:45
   感谢来访,还请多多指教,交流,以求彼此进步!谢谢。
4 楼        文友:涓子        2014-04-18 18:31:47
  一口气看完了整篇,心情很沉重。现在社会诱惑太多,向欣然这样深陷其中的年青人忍比比皆是。作者正是想通过她身上发生的故事提醒那些尚在深渊中徘徊的人们,要珍爱生命,远离诱惑,做一个本真的自己。一篇具有社会责任感的小说。拜读欣赏了。
回复4 楼        文友:琳璃        2014-04-18 20:34:01
  感谢来访,亲爱的,还请多多指教,交流,以求彼此进步!谢谢
5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4-04-18 21:02:13
  小坏蛋,想你的时候,就会经常过来,只是你不知道。
精神领域的宽广远比物质力量的强大更令人叹服
回复5 楼        文友:琳璃        2014-04-18 21:17:22
  嘿嘿嘿,谁说俺不知道呢……小冤家,你干嘛?像个傻瓜,我问话,你干嘛,总不回答……哈哈哈哈哈
6 楼        文友:涵心正心儿        2014-04-21 16:56:18
  作者以倒叙手法,让读者一看再看,寻根问源。作者文笔劲道,层层拨开事情原委曲直,引人深思,禅悟受益。最让我欣赏敬佩的是作者的语言驾驭能力,描写很入骨入味。拜读了!欣赏学习了!
回复6 楼        文友:琳璃        2014-04-21 18:44:10
  谢谢谢谢姐姐的关注与鼓励,我们一起努力!
7 楼        文友:涓子        2014-04-21 17:13:24
  恭喜加精啊。后半段的确起到了点睛的作用!!
回复7 楼        文友:琳璃        2014-04-21 18:45:54
  嘻嘻嘻 这功劳来自多位亲爱的老师引导和提醒,是你们手拉手带着该作品走的每一步,谢谢谢谢谢谢
8 楼        文友:七时光年        2014-04-22 06:48:45
  咳咳,←_←
谁带我回家。
9 楼        文友:若花满溪        2014-06-14 05:30:23
  欣赏学习。
写出若花的文字
10 楼        文友:老同学        2015-02-10 16:09:34
  臭丫头!新年快乐!
回复10 楼        文友:琳璃        2015-02-11 08:26:54
  嘻嘻嘻,宝贝来拜年了啊!怎么横眉竖眼的呢?笑一笑!俺可给你准备了一个簸箕那么大的红包哦……哈哈哈,新年快乐宝贝姐姐!预祝宝贝姐姐在新的一年万事如意!祝福宝贝姐姐在新年每一天的身心环境中不再有雾霾,不再有冰山,不再有侵害,有的只是健康活力的氧气!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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