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而写?
在《编剧自我修养》一书中看到,美国编剧詹姆斯·埃尔罗伊说:“猫会四处挠,狗爱到处咬,我一刻也不能离开写作。”
我就觉得很有同感。可是,很奇怪,人家是著名编剧,写了许多优秀的作品,而我这理工科生的底子,既没有飞扬的文采、也没有多少写作天赋、还没能背诵下多少华丽的词句,我究竟是为何而写呢?于是有意无意之中,常常会去关注别人是为何而写的?
郑渊洁小学时的一篇作文刊登在校刊上,受到鼓励爱上作文,甚至上数学课,也在心里想:老师要是布置一篇作文就好了。
新加坡女作家尤今,小学五年级那一年,向报馆的“学生园地”投出了此生第一篇作品“我想做个小小童话家”。此文刊出后,一生一世便与创作结下了不解之缘。
作家严歌苓在她的博客中说:“写作之于我,是一种秘密的过瘾。背对世界,把所有杂念排除,把精神凝聚到白热程度,把所有的敏感都唤起来,使感觉丰满到极致。于是乎一些意外的词汇、句子在纸上出来了,它们组成了人物细节、行为,再往前逼自己一步,再越过一点儿不适,就达到了那种极端的舒适,因为自由了,为所欲为了。要说活着,这时的我是活到了淋漓尽致。我试着不写,可是不行,就像没醒透似的。一连多日不写,就是一连多日半打盹儿地过活,新陈代谢都不对了。”台湾文案天后李欣频更是说的过分,她说:“不得不写,不写会死。”
之前,我也常常写日记,过一段时间,再去翻看那些日记,会发现里面有一些优美的句子和一些真切的情感叙述,于是心里惊讶:我竟然还能写出这样的段落?
美国女作家娜妲莉·高柏在她的《心灵写作》中说:“生活何其丰富,只要写下过往和当前的种种真实的生活细节,你便不大需要别的东西了。”
也对,透过写作观察自己的生活,观察自己的思想、情感,那些眼前的、过往的、脑海中纷纷扰扰的画面在写作中驻足、安顿,心就变的安定下来。
今年很流行一首歌《时间去哪儿了》,歌中感叹岁月的流逝。虽然我无法抓住流逝的时间,却能在写作中记录自己对时光的留恋、那些美好的生活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