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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专栏·雪花剑阁】站在边缘的瞭望角(四)


作者:艾梵 秀才,2022.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079发表时间:2009-04-16 13:07:34

【专栏·雪花剑阁】站在边缘的瞭望角(四) 21
   回到宿舍,“恶霸”和谢幕都在,这一天都没见到另一神秘室友了。没等他俩问起我,我先发问:“他呢?怎么一天都没见他啊?”手指指向他的床位。他俩摇了摇头,都说不知道。谢幕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向我扑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感受到了不是很烫之后,轻松了许多,他责问我:“怎么不在门诊呆着呢?你这样就回来对你身体不好啊。”我笑笑,感激地说:“没事,现在已经退了。”“恶霸”伸手出来,欲言又止,最后他终于说:“我跟你俩说,听人说他这已经是第三次读大一了,好像前两次都是被学校责令休学的,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就回来了。”我看得出,他很不情愿有这么一个室友。我只是一笑带过,不想多发表评论,关于他们我还知之甚少,没有权利去说三道四。
   走到我的床位,坐在椅子上。
   宿舍的结构是这样的:上面是床,下边是书柜、衣橱和电脑桌,我桌上放了几本书,其余除了刚买回来的一些生活用品之外空荡荡的。他俩在理着床位和桌面,我们就说天道地起来,其实我只是一个倾听者。我的话不多,三三两两地随声附和一下,使得我们的交谈得以顺利地进行下去。而他俩都是能说会道的人,一个话题总聊不完,我就算听着也觉得趣味无穷,这也应该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轻轻松松地说笑或者是听人说笑,其乐融融。
   大家忙到了九点,有说有笑地,也累了。门一开,进来一个人,我们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注目着那里,凭着仅有的简短的记忆,我判断进来的人就是中午的时候还没有做自我介绍的那位室友。他俩都不去理会他,当他和我的眼光交错的时候,我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表示问候,他也一笑,善意的笑脸不像“恶霸”所说的那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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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训要在一周以后才开始,所以往后一周都闲得无事。我就在校园里逛,漫无目的地,虽然刚来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是我竟然从未觉得这么舒心,这么轻松过。走在路上,偌大的校园里,路上熙来攘往的人流,行色匆匆,唯独我一个人是悠闲的,难得有此心境,我便毫不犹豫地接受来自内里的慰藉。
   这所大学南面是我进校时误闯的那个浓密的古木林和那些隐藏在树林里的古朴的建筑,我只在北面游荡,那里是几座矮矮的小山丘和一片油绿的草地,搭着几棵花儿开得正盛的紫荆树,小石板路也相互交错着,与南面一样,都是迷失,只是南面的那种迷失令人不寒而栗,北面的迷失却是醉人的。偶有几只麻雀坠落枝头,一夜未眠的虫鸣,还有那些妖艳而又有些含羞的紫荆花,深裹着红色外衣却凝炼着白净流动在花间,这些无不带着迷人的气息。
   我喜欢躺在向西的那个小坡上,以后一成不变的是,每个周六的下午我都会来这里,做着同样的事情,看着夕阳西下,最快乐的时候莫过于看着彩霞逝去,在连缀在天穹的那一片红和阴暗所带来的伤怀之前。太阳把坐落在西面的那个湖妆点成一个晚娘,沉浸在一片怀念里。我把这个湖称作湖A,即使它有现成的很有诗意的名字,即使它有着固定的名字,可我依然固执地给它取另外一个名字,确切地说是另外一堆名字,而湖A则是永不变的,只为一个代号,好比我们每个人一样,其他的只是在这基础上衍生出来的而已,我只想在我随意的某个时刻,用我自己喜欢的名字来定位它。
   若是下雨了,或者是积怨心里的时候,我就躲开向西的那个小坡,逃到湖A来。
   下雨天里,我撑开一把雨伞,从寝室出去,绕开一栋栋的宿舍楼和一排排的小树,来到湖A。那些喧嚣的世界被稀释在雨水里,没有一点生气,安静了,整个世界是那么宁谧,就连思想似乎都被凝固了。
  
   23
   军训了。
   骄阳烈日,灼烧着九月,灼烧着这些故事的开端。
   依然是忙忙碌碌,早上六点半极不情愿地随着哨声起床,站半个小时的军姿。放回去后又抓着仅有的半个小时再小睡一会,七点半又准时被哨声牵走。每天都是如此,重复着乏味的生活姿态。
   开始几天,自觉身体入不敷出,因而食欲剧增,食量也依计而加。即便是无趣的,只要过得充实,每天只顾着如何完成任务,如何好好地管好身体基本需求,如何在教官心软的时候偷懒,诸如此类,又或者说思考的余地所剩无几,这样心里反而舒畅许多了。
   不论如何,我是一个带病在身的人,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点。然而天晓得我又是怎么样通过体检而得以参加军训的。渐渐地,身体在一步步地透支,到了军训第三天的时候,终于暴露无遗了。
   早晨,站完军姿回来之后直扑床上,因而忘了吃早餐。哨声一响,匆匆忙忙奔往集合地点,站立当地才想起来。尔后一直耿耿于怀,自我埋怨不该把早餐忘了的。于是,开始了这一天魔鬼般的训练。
   正步、齐步走、跑步走……十一点的时候,又是一次半个小时的军姿。此时我已经几欲晕厥,实在难以支撑疲惫的身体了。时间在一秒一秒地划过,汗液俏皮地拨弄着脸庞,天色在眼睛里暗了下去,继而是天旋地转。“噗”地一声扑倒在站在我前面的某个女生背上……
  
   24
   又是在无声无息中失去了知觉,然后又是在无声无息中醒来。
   这一次,同样熟悉的病房。比起我已经住了不下十天的宿舍来说,这个病房于我要熟悉很多了。还记得上一次离开这里的时候,那是一种别样的气味盘旋在空气中,是我陪小风胡侃,我看着他喝下酒而盘旋着的酒精味。
   醒来的时候,天又黑了。
   时间再一次将我施舍给了黑夜。绝情的。
   手上挂着吊针,想是我饥饿到了极致罢,竟然未有一丝饿了的意思。这一次,我平静了许多。走廊里传来几声按铃声,和脚步声,以及叨叨絮语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白净的遐想。窗子外漆黑的世界里,偶尔走过几对情侣,和几声岭南的初秋时节那暖风的足迹。
   稍过片刻,我摸到床头的按铃按了几下。
   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好几的护士,稍显胖的面容掩抑不住少妇风华。咪咪笑容,最容易让人产生心慈面善的感觉。手上拿着一个白色塑料袋,袋里似乎装了一次性餐盒。
   “醒来了?”护士问。我环顾四周,确认了这间病房只有我一个人之后,才想起是我按了按铃才招来的她,于是回答道:“嗯。”并还之以微微笑。
   来的人不是那个人,我再次探头往门外斜视,并非我有多么期待她的出现,只是之前几次都是她值班,我怀疑只此一位护士而已,而到得今日方才知晓并非如此,故而有些非性使然的举动,不自然地就去找寻她的身影。
   “找小杨吧?”她问。
   “谁?”我反问。
   “小杨,杨谨杨护士啊。”看我满脸狐疑,她接着解释道,“就是今天中午值班的那个护士,她今天中午可是一直在你的病房看着你直到下午我来咧。她可是我们门诊出了名的美女呢!我们门诊就我俩两个护士,你说还能有谁?”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我若是不知道她说的“小杨”是谁,便是实在难以理喻了。对于她透露的“出了名的美女”,我心想,那是,至少也能在这个门诊的护士中拍上第二名。刚想至此,突然惊疑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心里所想呢?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尴尬地笑一笑。
   “这怎么会不知道呢。今天下午她叫我来帮代她的班,然后急匆匆地就走了。走之前还让我特别注意你来着。”接着用诡邪的眼神眯我一眼。
   “别逗了。”我不以为然地否定。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即便那是我未曾有过的一点想法,我也知道。
   “真的!”她把餐盒打开后,放在桌子上,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地纠正我的不领人情。
   我尴尬的笑僵了下去。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姑且信了她,就算不信她,那么我也要相信我自己心里的最原始的期待。不是期待杨谨这个特定的人,而是期待真真切切地有个陌生人的关心。
   “来,吃饭吧。”她首先打破了僵局。我乖乖地接过饭盒来,认认真真地吃饭。这是我到校以来第一次有心地品尝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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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护士走了以后,我来来回回地回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反反复复地搜索着记忆,总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只依稀记得,站立,昏暗的天色,晕厥,扑到在某个女生背上。我知道那是一位女生,那是因为第一天站队的时候便已清楚自己的站位,前后左右各自为谁皆可清晰地辨别,虽然不能完全记住其面孔,更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然后想起那个女生来。想起她的黑色框眼镜,想起她同样冷酷的表情和金黄的皮肤,不算漂亮的脸蛋总有一种难以触及的冰凉和绝壁,在别人看来,是孤傲自大的典型。
   闲逸得实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我开始构思我为别人设计的生活,这是通过一种探求式的追问来寻求答案的方法,即假设了别人的生活,再问问自己,可能么,是这样的么,如果不是这样的,那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因而,她的生活便在我的假设和设问中诞生了。
   我想,她会是来自哪儿的呢?希望她是来自某个援藏家庭的独生女,从小是在家在内地的外婆家长大的,初中时候搬到西藏与父母一块住,每天穿着厚厚的棉袄,从一个山岗跑到另一个山岗,只为能够更清晰地眺望处在世界边缘的青藏高原的尽头,然而,绵延千里的山川将无尽的怀恋七斩八乱,从小与藏族伙伴们玩耍,现在突然深陷岭南的大都市,有些措手不及。
   或者是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上一个小镇的一个家庭里的幺女,从小在马背上成长,挥着三尺长鞭,驾着马匹驰骋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向翱翔苍穹的天鹰敬礼,追逐在它的脚下,追逐着梦。
   再或者就是从江南远涉新疆做一种奇特的类型的生意的家庭里的小女儿,载着江南女性温韵的特性,跨过大半个中国,从这一头跋涉到那一头,饮着天山南麓潺潺泉水,晒蓝了新疆的天,晒黑了她的面庞……
   这么想着,顿觉欢畅了许多。
   思绪横渡了整个时空后,当到达我力所能及的尽头时,突然返回,才想起那个叫做杨谨的护士来。
   刚才那个护士说她今天下午让她来代班,还是匆匆离去的,那便是遇到了什么急事。虽与她接触频率不在少,我依然大胆地猜测,她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想至此,她的温情,她的冷酷,她的时而洋洋洒洒时而含情脉脉的脾性浮现脑海里。无论是什么样的急事,我想,但愿她能应付。我是一个无所谓的人,无所谓自己,更是无所谓别人,虽然不愿承认,但我知道,我似乎已经开始喜欢上她了。
   我们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相遇,而捕获一个人的心的过程也是莫名的,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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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我心安理得地在门诊的那张床上沉沉地睡去。
   一如上次的状况,我这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翌日起来,即刻奔回宿舍来。发生了这件事,我自然是不能再参加军训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室友们都去军训去了。我瞥了一眼宿舍内由于忙碌而带来的纷乱,闻着浓稠的汗臭味。目光聚焦到我的桌面的时候,那里躺着一个信封。拿起来,信上寄往的地址是我们宿舍,而收信人没有写明,只写“A大学化学与化学工程学院化学系大一年级学号43号收”,再次确认了我的学号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来。
   “亲爱的你,”信的抬头写道。
   “我不知道给你写信是否妥当,我不认识你,这你可以放心。对于这封信,我踟蹰万分,内心挣扎了许久。然而最终还是提起笔了。
   ……
   我知道,这世间还是存在真情的。你知道么,我和我的阿梵打赌。哦,我的阿梵是我的爱狗,我是这么叫它的。今天下午,赪霞落幕,我抬起它的头,与它对目凝视了片刻之后,我问它,我说‘阿梵,你相信还有真情在么?’它摇了摇头。
   你千万不要笑我,哦,也罢,笑了我也无妨。想起以往,你这一次笑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呢?
   然而我相信阿梵,即便这次我不信它,它是我的唯一。这对它很不公平,它是我的唯一,而我却不是它的唯一。
   我和阿梵的赌就此开始了。于是我想,还是要给你写这封信的好,显然很冒昧。本来我想过,要在网上公开征集我的答案,可是我不是什么都不介意的,我不是万仞之躯,我的灵魂也并非无懈可击,也会有垮掉的时候。而信纸,一来阻隔我们的频繁交流,这样即便你和他们是一路货色,我也有缓冲的时机;二来,在这里,我能写得更加详尽一些,更加真实一些;三来,很唯美的我相信,信纸交流是一种美妙的事情。
   ……
   愿万能的上天,保佑你我的信仰。”
   我一口气读完,惊叹万分,久久不能从信的情绪中醒来。稍稍平静了些许后,我在椅子上坐下,将我的身体完全交给靠背,我就这样静静地,停止了思考。
   少顷,我小心翼翼地重新拾起放在桌上的书信,看到结尾处有一段小字:
   “注:你可以叫我梵,我愿意你以我的阿梵来称呼我。呵呵,却是不知这封信是石沉大海否?若是有意,请寄往此处,他将代我转信。”
   后面是杭州的某个地方,而收信人显然也不是她。从名字上猜测,应该是一个男人。
  
   27
   我不容片刻的歇息,拿起笔,抽出准备多时的横格信纸。唰唰地奋笔疾书起来。
   “亲爱的梵,”我望了望窗外,麻雀在紫荆树上花间若隐若现,忽闪忽现,斑斑点点,红黑相间的一幅画。然后转而写信。
   “首先,请允许我称赞你,你的字体娟秀而富有灵气,飘逸又显得稳妥。
   至于你为何给我写信,我全然不知。想必诚如你所言,只是随性而起罢。而你写信的意图,我不敢妄自揣摩之一二。然也不惧大胆猜测,我认为,你是在向我寻求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世间还存在真情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我势必要令你失望了。我不想去追寻答案,我只有将我的问题深深地埋藏起来的福分,没有挖掘它们的福分。事实上,我害怕去挖掘。鉴于你在信中所言的书信的几个好处,我的这些,却也不怕跟你透露了。
   ……
   我的窗外,紫荆花大多盛开得正盛,有几朵也即将绽放。这是我见过的数量最多的紫荆花,耀眼的红多么张扬。天空开始蓝了。这几天来,阴云密布,今天放晴,却也正好,我独喜一个人的世界里,万里晴空。
   等等——等等,我的阳台上站着几只麻雀。听!瞧,我真傻,你是听不到的。他们的叫声尖锐,而有时又低沉哀怨。它们是无奈的,我想。为何这座城市的这个大学里,小鸟密度居然比我家里,那个农村的还要大呢?
   这个问题自从到了这里,只要有思想罅隙,我就在不停地思考。现在或许能够窥其大概了,那便是,这里是它们最后的港湾了,它们是被逼着逃遁到这里来的。
   ……
   也许你会惊诧于我的回信,也许不会。总之,我自己也很惊诧。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享受书信带给我的慰藉和快乐。
   既然你我不必相见,那么告诉你我的名字也无妨。我叫章延。你可以叫我延。
   最后,愿你我的信仰保佑你我。”
   我俩就像两个隔世的孩子,她确是一个少未更事的孩子亦不可知。
   突然想起那首歌《我们都是好孩子》,后来同学都说这首歌歌词太俗,特别是“我们都是好孩子,异想天开的孩子”一处。于此,我始终不敢苟同,尚还有些愤愤不平,为这首歌,为属于这首歌的人们。
   俗不可耐的往往是那些大多数人。
   落款,封装,然后赶往邮局,贴上邮票,投往邮箱。一切都来得不可思议,而一切都做得顺其自然。对于这封信的回音,我不是说没有一丝期待的。翘首以盼的日子是亟不可待的,也是美丽的。
   走回宿舍的时候,时光滑落得磨磨蹭蹭,慢腾腾地将太阳推至当空。回到宿舍,趁着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打开记事本,在上面认认真真地写下:
   今天,我没有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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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神清气爽,当然是交流感情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平凡的有些枯燥的日子,但是突然的转折让我们心中一紧:“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心中会存有这样的疑问。作者将情节写的很好,起伏有度,作者仿佛是窥探了读者的心思,一圈圈的意境将他们围在中间,深陷其中。好故事还是要读者欣赏的,我就不一一添上蛇足。问好作者,期待更精彩的章节。【编辑:云若寒】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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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云若寒        2009-04-16 13:10:22
  问好作者,还有一点我没有说,就是我很喜欢看这个文,其中的情绪很有味道,呵呵
   就是我审的有些慢,汗
那岁月的永久之心,将在我的凝视之下永远存在,即使岁月流转。风神之影,停在莹蓝之上。 我的存在,对我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
2 楼        文友:陈已妃        2009-04-16 13:34:22
  在这里我居然看到了《我们都是好孩子》这几个字。嘿嘿。我用了低落的情绪看完整编,没有前几集的那么恐慌。问好小凡凡。
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将忘记写下。
3 楼        文友:紫河流        2009-04-16 13:55:03
  小说精彩,编辑按也精彩,一并欣赏了。
喜欢文字,喜欢冥想,喜欢一切美好而真实的东西!
4 楼        文友:蓝雨轩156        2009-04-16 14:17:35
  不止你审的慢,小白菜的文也写的慢。晕。
想念,无法言语。
5 楼        文友:艾梵        2009-04-16 18:11:58
  大家原谅我,若寒慢慢来啊,慢慢磨才能磨出好东西嘛。嘿嘿,虽然我晓得我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呜呜~
  
   若寒辛苦了。各位辛苦了。若寒,我再次说一次哈,审慢点没什么关系的,想什么时候审就什么时候审,o(∩_∩)o...
  
   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大家,我最近要考试,所以更新就更慢了。
好久不见
6 楼        文友:碎璃煙        2009-04-17 08:28:52
  跟着下来的3与4里,用了大量的事实去证实我的“虚弱”。而与那抹“红”的关系也越来越玄乎。可就真的是“护士”?抑或又是另有其人呢?期待着。
   问好艾梵,の碎璃~煙の是我。
半似活跃半似安静,混混沌沌,无所事事。
7 楼        文友:艾梵        2009-04-17 10:09:07
  呵呵,我记得我还问你是谁来着。hoho,实在不好意思。
好久不见
8 楼        文友:云若寒        2009-04-17 17:03:36
  你写的慢,我可以慢慢的品啊,呵呵,本来想写个长篇的按来的,又怕对文章理解有误,误导了读者,所以。。。。嘻嘻。。。
那岁月的永久之心,将在我的凝视之下永远存在,即使岁月流转。风神之影,停在莹蓝之上。 我的存在,对我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
9 楼        文友:云若寒        2009-04-17 17:04:25
  哦,我考试刚回来,可能过些时候还有考试,我们一起慢慢的来,呵呵~~~~~
那岁月的永久之心,将在我的凝视之下永远存在,即使岁月流转。风神之影,停在莹蓝之上。 我的存在,对我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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