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人生百态>废园>8银环美艳遇福星

8银环美艳遇福星

作品名称:废园      作者:当阳山人      发布时间:2014-05-13 18:21:54      字数:4892

  
  8银环美艳遇福星
  
人算不如天算,现在终于摆脱掉家庭中的这两个沉重的包袱,赖吉祥如释重负。他每天和郝丽娜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家里和责任田里有母亲和妹妹操持着,他开始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
  这天上午,赖吉祥的母亲正在自家院子里忙碌着,突然听到大门口有人闯进来。
  “喂,家里有人吗?”听到院子里没有人回答,吕福星径直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噢,什么事?”赖吉祥的母亲放下手中的活计,不紧不忙地站起身来,看到来人已站在院子中央,她有些恼怒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这个人大约在四十来岁,生着宽大的前额,还有一张白得异乎寻常的长脸。他穿着一身挺直的干部服,腋窝里夹着一个公文包。这样一个穿着讲究,营养充足,养尊处优的人,怎么看也不是附近的农民,也不像乡里的干部。
  赖吉祥的母亲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热情地说:“你是吕干部吧?”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赖吉祥说起过,晚上老吕要来家里吃饭。她还以为是谁家的驴呢,被儿子抢白了几句。赖吉祥说是县里委派的驻队干部,姓吕,双口吕,叫吕福星,福星高照的福星。
  这称呼听起来有些不太顺耳,吕福星早已习惯了这种戏谑的尊称。他懒洋洋地答应一声:“是我。大队部安排我来你家里吃饭。”
  这个六十开外的老太太,踮着小脚,赶忙把吕福星领进堂屋。她大声招呼小女儿快过来招待贵客。
  赖银环躺在床上读一本时下流行的琼瑶版爱情小说,正看得津津有味。她仿佛进入小说中的人物角色里,爱恨交织,一点儿也没有听到院子里母亲的喊叫。
  赖吉祥的母亲半响不见里屋有人动静,觉得尴尬,就又大声责骂了一句。她自己动手拉过一把老式太师椅,让这位姓吕的干部坐下来。她又慌忙到厨房倒了一碗开水,说晚饭一会儿就会做好。
  这个县里下派的驻队干部,已经来到水磨沟村里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赖老太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自家活计,还没有见到过吕福星一次面。水磨沟大队部早已撤了小食堂,老支书郝运来家里也是一个人,自己吃饭还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下派干部吃饭的事情,他自然不能安排在自己家里。郝运来提议让吕福星轮流到各家吃派饭。一来呢,显得他办事公道一碗水端得公平;二来呢,县里的干部可以和群众密切接触。三来呢,偏僻的穷山沟里很少能来像他那样大的县太爷,农民们都会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来招待他。
  吕福星初来乍到,觉得郝运来这样安排确实是三全其美,就欣然同意。但这轮流吃派饭不到一个月,吕福星感觉不方便,谁家里突然多了一张嘴,也感觉太生分太别扭。农民们种地常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饭和吃饭也没有固定的时间,庄稼地里的活儿多干一点儿,就要耽搁给驻队干部做饭,家里添这么一个人吃饭,简单成了一种累赘。吕福星是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一到吃饭时间他就会产生条件反射,肚子里发出一片抗议声。有几次过了晌午,做饭的才从庄稼地里回来,他在他们家干等了一个小时,倒像是上门讨饭的乞丐。吃过饭后,吕福星就气呼呼地向郝运来抗议,说以后干脆固定到哪家哪户,最后大队可以从提留款里适当地补助一些。
  水磨沟大队几十户人家没有人愿意接这苦差事。郝运来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女儿郝丽娜的婆家。女儿和女婿两个人都在他们大队的小学里教书,作息时间很有规律,赖老太太在家里做饭也及时。至于补助的事情,他没有来得及向女婿提起。倒是赖吉祥有“战略”性的眼光,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他想这人毕竟是县里的大干部,和他厮混熟了,说不定将来能帮上自己一些大忙。那年月,还没有出现“感情投资”之类的词语,但赖吉祥已经想到并做到了。
  老太太走进里屋,要银环出去告诉他哥哥一声,并且顺便再买几个凉菜。赖银环不知道家里来了什么人,怪妈妈有些小题大做、大惊小怪。她有些不情愿地从里屋走了出来,噘着圆鼓鼓、红润润的小嘴巴。
  活力四射、青春洋溢的妙龄少女的出现使吕福星觉得眼睛亮了起来。他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赖银环,说:“你叫银环,高中毕业生,对吧?早就听说过你,才貌双全,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深山出俊鸟啊。”
  吕福星的话,让赖银环从里到外都觉得格外舒服,开始展露出她青春灿烂的笑容。她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因为身体的颤动和增强的呼吸,她的胸脯鼓起了那薄薄的小汗衫。她看吕福星那一副县里干部的派头,知道了他是谁。她又替他倒了另一杯开水,放了茶叶。
  赖银环扭着发育优良的小屁股,故意在屋里走来走去。吕福星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得有些如痴如醉。赖银环本来想再和吕福星多说几句话,问问他能不能在县里给自己找一份工作。但她母亲嚷嚷着,要她赶快出来帮忙做饭。
  姐姐赖金环终于嫁了出去,赖银环觉得家里清静了许多。她高中毕业没有能考取大学,赖吉祥本想让她再复习一年,但母亲不同意,说她年龄这么大了,和她一样的女孩大多都已结婚生子了。高三的生活实在是寂寞难熬,赖银环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她也不愿意再回过头复读。回到家里,她却又有些后悔。父亲赖耀祖失踪了,姐姐赖金环有些疯疯癫癫,二哥二嫂平时呆在学校里,地里的庄稼活儿只能依靠母亲和她了。赖银环尽管极不情愿守在这偏僻的山沟沟里,但她还是不得不随着母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赖银环在家里待了一年多,有几个同学到南方去打工,春节的时候衣锦还乡,她羡慕,心里蠢蠢欲动。她几次向母亲提起,母亲坚决不同意。她母亲的本意也要她到村里的小学做一个代课教师,赖吉祥也正在想办法。赖银环却不喜欢教书这个职业。大概是“恨乌及屋”,她连教师也太不喜欢。
  赖银环对做教师的缺乏好感,缺少敬意,一半源于她的二哥赖吉祥。她很清楚地知道她二哥是靠什么手段当上小学教师的。另一半则源于她上高中时的一位班主任老师,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个像猴子一样瘦小的教师,总想对她图谋不轨,每看她一眼都让她感觉自己赤身裸体。她害怕他的目光,常常要躲避他,他却像故意要找她的茬儿一样,常常当众让她难堪。
  赖银环走到水磨沟学校门口的小卖部,遇到了正在买香烟和白酒的赖吉祥。赖吉祥让她提着东西先回家去。他说自己还要到集市,买几个凉菜一会儿就回去。赖吉祥做事一贯吝啬,赖银环平时难得见哥哥这么破费。她简单算了算,这至少要花去他们两个两口子一个季度的工资。
  赖吉祥很快从镇上回来了。他在老屋里拉出一张老式的八仙桌,摆上了佳肴,斟满了美酒。吕福星客套了一番,两个人便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赖吉祥说话也放开了,开始和吕福星称兄道弟,哥长哥短。吕福星也很高兴,便说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他这个大哥。赖吉祥少不得感谢一番,敬上一杯酒。
  吕福星微微有些醉意。他突然嗔怪起来,说怎么不让妹妹、弟媳和大婶一块来吃呢。赖老太太和郝丽娜坚决推辞,撒谎说她们已经吃过了。正在一旁端茶倒酒的赖银环,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吕福星身边。
  赖吉祥让妹妹给他们的吕大哥敬三杯酒,吕福星感觉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但是,现在美人相劝美酒,就是一杯鸩酒,他也得喝下去。
  吕福星不好推辞,一连喝下三大杯。赖吉祥起身去了厕所。吕福星顺势抓住赖银环的小手,说我们兄妹俩再一起喝三杯。赖银环怯怯地说,我不会喝酒。吕福星说喝酒就跟喝水一样,端起酒杯要往赖银环嘴边送。赖银环慢慢地抽开自己的手,接过酒杯,和吕福星连碰三几下,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在酒精的作用下,赖银环的俏脸越发显得娇羞可爱。吕福星觉得眼前晃动,到处都有美人在向自己招手。他想起身去抓,踉跄了一下,扑倒在桌子上,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地说胡话。他已经醉了。赖吉祥也有些酒醉,摇摇晃晃地回来,看到吕福星趴在桌子上,就“吕哥吕哥”地喊了两声。吕福星嗯嗯的,头却抬不起来。
  赖吉祥知道今晚的酒席就要到此结束了,就叫妹妹帮忙安顿吕福星睡下。赖吉祥在郝丽娜的搀扶下,歪歪扭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吕福星在赖家呆的时间一长,和赖吉祥家的每一个人都熟识起来。他在这里做什么也就不再客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尤其和赖银环,两个人呆得时间更要长一些。白天,赖吉祥和郝丽娜要到学校去,赖老太太也要到责任田去侍弄庄稼。赖银环就会找借口留在家里,陪吕福星一起谈天说地,拉东扯西。
  吕福星说他的儿子已经上了初中,他老婆在县城一家针织厂上班。吕福星说他老婆没有上过一天学,大字不识一箩筐,说话粗鲁没水平。吕福星说他下到农村驻队是挂职锻炼,是要来这里镀镀金,一年后回去就会升为副科级干部。赖银环不明白副科级干部是多大的官儿,吕福星就耐心地解释说相当于他们临河公社的副书记,或县教育局的副局长。
  赖银环听得入迷,就用手托了下巴作沉思状。吕福星拿手搔她胳肢窝,逗她玩。赖银环左右晃着身子,拉住吕福星的手问道,吕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在县城找个工作。吕福星一口答应,说这个绝对没问题,包在你哥我身上。
  这天下午,吕福星兴冲冲地从县城赶了回来。他给赖银环带回来一盒闪亮的发卡,还有一套漂亮的红裙子。更让赖银环高兴的是,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吕福星说,他已经帮她在县政府招待所找了一份工作,做服务员。她愿意的话,下个星期就可以去上班。
  赖银环高兴地要跳起来。如果不是看到母亲在场,她真想跑过去,抱住她亲爱的吕大哥亲他咬他。赖老太太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吕福星说,大婶,你要再这样说就显得太外气了。这是自家妹子的事儿,我应该的。
  这顿晚饭,一家人自然吃得都很高兴,而赖银环更显得激动。吕福星拿出从县城带来了好酒好烟,赖吉祥陪着享受了一番。他要到学校值夜班,先离开了。嫂嫂郝丽娜哄侄女去睡觉,赖老太太收拾碗筷。赖银环和吕福星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吕福星提议说,咱俩去村口的黄河滩区散会儿步吧。
  赖银环很快换上新裙子,拉着吕福星的手高高兴兴地出了村子。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西方的天空染成了玫瑰色。这正是一个情调柔和的寂静黄昏,一个使赖银环感到人生幸福的安逸黄昏,一个让年轻姑娘的灵与肉都觉得舒服的闲暇黄昏。眼前的一切,什么都是享受,什么都有情趣。清爽而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庄稼和野草的芳香。
  这片河堤上,很少再见到走动的人影。在一片静幽和暧昧的气氛中,两个人沿着大坝慢慢地往前走。调皮的河风轻轻地掀起赖银环的长裙,像一朵水面上盛开的莲花。
  吕福星看得有些陶醉,他情不自禁地拉过赖银环的手,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黑暗中,他看到银环的一双丹凤眼熠熠闪光。他禁不住抬起右手,要去抚摩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
  赖银环没有躲开。她渴望吕福星用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的气息来抚慰她的嗅觉,用他那动人的甜美话语来抚慰她孤寂的心灵。她喜欢被他这样抚弄,心里似乎还有另一种期待。她仰起有些发烫的俏脸,微微闭上了眼睛。
  吕福星像得到了一种暗示或一种鼓励,双手轻轻地落到她的肩上。他微微俯下身子,含着酒气的嘴开始试探着碰触赖银环那蘸着蜂蜜的香唇。
  赖银环没有拒绝。今天这个成熟的男人的亲吻,比起她曾经历的那些毛头小伙子,像猪一样乱拱乱啃乱咬乱吸来说,更让她觉得心旌神荡。像久旱逢干霖,她干渴的心田需要爱的雨露滋润。赖银环从心底深处感激这个给她带来好消息的男人。她崇拜他,她要以最好的方式来报答他。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吕福星可以闻到赖银环少女的胴体所散发出的种种馨香,感觉到她那柔嫩肌肤的酥软和润滑。两个人心有灵犀,再说一句话就显得多余,此时无声胜有声。况且他的嘴正堵着她的唇,胸中的千言成语和澎湃激情,如一股湍流正在急切地寻找发泄的出口。他的双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开,慢慢往下抚摸。他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他感觉到她发烫的身体。片刻之后,赖银环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吕福星身上。
  两个人回到家里,赖老太太已经睡熟了。赖银环把自己娇嫩的小手从吕福星大大的手掌里抽开,轻轻地推他进了房间。
  她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吕福星机灵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我一会来,等我。”赖银环羞怯地低下头,不置可否。等吕福星用手在她滚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她才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吕福星装模作样的洗脸,刷牙,漱口,关门。他好像故意要把声音弄得很响。不一会儿,他把灯熄了。透过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屋里赖银环的一举一动。
  睡在赖银环隔壁屋里的赖老太太被惊醒。她低声问了一句,就又睡着了。赖银环有些惊慌地朝吕福星吐了吐舌头,挤了一个媚眼。
  吕福星微微一笑。半个小时后,门吱呀一声,他闪身进了赖银环的屋子。屋子里静默了一会儿,赖银环的床上便发出了有些压抑的响动。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