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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墨香】打工(小说)


作者:三三 布衣,471.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102发表时间:2014-05-21 05:59:55
摘要:这一年叶子只有二十岁,却早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贵州山区,这里风光秀丽景色怡人,原生态的山水极富灵气。孕育得她细皮嫩肉,胖瘦适中凹凸有致的身材,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再普通不过的一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显不出半点的土气。五官姣好肤色白皙,也称得上是个美人胚子。出生贫寒的她天性活泼开朗,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全然没有穷人惯有的自卑和拘谨。

行走在漫漫红尘,光怪陆离的花花世界不知不觉就诱惑了原本纯真善良的心,眼花缭乱了清澈的视线。蠢蠢欲动的灵魂隐隐作祟,爱慕虚荣贪图享乐,一心向往不劳而获的奢侈生活,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踟蹰,似一头迷途羔羊辩不清前行的方向,却依然我行我素我有我快乐。如此乐此不疲自鸣得意,偏离了人生正常的轨迹,渐渐踏上了条不归之路,浑然不知这条路原来阴暗又潮湿,望不见一丝光明。迷茫的心麻木地自甘堕落,漫无目的孤单地越走越远,早已寻不到来时之路。
   ——题记
   《一》
   这一年叶子只有二十岁,却早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贵州山区,这里风光秀丽景色怡人,原生态的山水极富灵气。孕育得她细皮嫩肉,胖瘦适中凹凸有致的身材,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再普通不过的一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显不出半点的土气。五官姣好肤色白皙,也称得上是个美人胚子。出生贫寒的她天性活泼开朗,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全然没有穷人惯有的自卑和拘谨。
   祖祖辈辈生活在山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简单朴实的生活,知足常乐的心得过且过。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都极不情愿走出世代居住的家园,对外面的世界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仿佛外界所有的一切都与己无关,只有脚踏着家乡的这片热土才是最稳妥最实在的。
   闲暇时女人们爱聚一起闲聊,边看电视边飞快地织着毛衣,仿佛是在编织着美好的生活。东家长西家短的,话里话外少不了自家老公咱家孩子,和一些老调重弹的陈年琐碎。
   男人们没事也会三五两人凑一块喝喝酒打打牌,消磨下无所事事的悠闲时光。酒精一刺激便心生豪迈,一番豪言壮语又不得不感叹着面对现实,几句牢骚又自我很快释怀,日子就在这世代沿袭下来的生活方式节奏中不紧不慢。
   这一日闲来无事,几个女人又在二婶家拉家常。聊着聊着二婶话题一转,又提起了她老公的三弟——顺子,从前她也时不时地提起过,但这次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说我家那顺子在广州越来越长出息了,在一家鞋厂都升为班长了!广州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世界啊!”二婶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那里全都是些高楼大厦的看不见咱们这种茅草屋呢!听说那里钱好赚,人也多,全国各地的人都跑去那淘金,南来北往的人流如潮涌,”话没说完二婶的脸突然间又晴转阴了,“唉!”她长叹一声:“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也会毫不犹豫地走出这大山沟,去外面闯一闯呢!可惜我现在人老了,哪也不想去了,只能一辈子窝在这山沟沟了受穷了!"
   众人被二婶的话深深地吸引,慢慢停下手中的活计,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胖脸。二婶更加滔滔不绝了:“没听说过吧?广州可是个热带城市呢!那里气候炎热没有寒冷的冬天,一年四季都鲜花盛开,所以才又叫花城呢!春夏秋冬女人们都穿着迷你的超短裙,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和奶子。”“啊!”众人越发吃惊,瞪大疑惑的眼“齐刷刷”地望向她,“哦,不,是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呢!”二婶忙笑笑解释道。
   “真不嫌害臊!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有人忍不住嗤之以鼻。“人家那是开放城市嘛哪能跟咱们样思想守旧?”“哼!”张大妈从鼻孔哼出一声道:“咱家那死老头子真是的,连裙子也不让我穿呢!说是露出两条白白的腿太不雅观了,你们听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死脑筋”“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哪能跟人家那国际大都市相提并论呀?”李姐不由得也接过了话题:“对呀!这里除了几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外哪还有外人来此光顾啊?”“说的也是啊!”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叶子不声不响地听着听着顷刻便浮想联翩。想象着要是走在那繁华的大街上,不要说是赚大钱,就是能饱饱眼福、见见世面,也不枉人生一场啊!总比一辈子呆在这穷山沟里,活脱脱就象只井底之蛙,只看到头顶的一片天强吧!
   突然间叶子萌生了个大胆的念头,想要走出这闭塞的山区,去外面看看,好好感受下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她突然又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不行!自己从来都没出过远门呢!更何况是要远离家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况且这个城市还是如此的繁华和开放呢!”叶子暗暗地又在心里说服起自己,还是安分守己些,不要再异想天开了吧!
   谁知心底的念头就象埋在土里的种子,随着时光的流逝,自然而然便会静悄悄地萌芽,欢快无忧地生长。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狂乱又冲动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掀开一页崭新的生活,开启一段灿烂的人生。
   终于在一个寻常的夜晚,一番如常的温存后,叶子紧靠在丈夫不太宽阔的胸怀里,鼓足勇气提起了此事:“东升,我想去广州打工,二婶家顺子也在那边,听说那钱好赚,想趁着自己年轻,孩子还小出去闯闯,等孩子将来大了上学了就不能再出去了。等赚了钱也好给你买辆新的摩托车,你看人家虎子整天骑着个新买的车,东奔西跑扬威耀武的多神气啊!就你还骑着这落伍的破自行车,也不嫌丢人现眼的!什么时候咱才能有钱也买辆新的车啊?”
   听她这么一说东升不由得将她楼得更紧了,好像怕她马上就要离开似的,嘴里喃喃地说道:“好是好,可惜我舍不得你呢!”“有什么舍不得呢?又不是去跟人私奔不回来了?出去赚钱也是想家里日子好过些,死守在家里受穷,这穷日子什么时侯才是个头啊?”“别说了,快睡吧!明早还要下地干活呢!”东升一听她又埋怨自己无能,便打断了她的话。一转身一个人“呼--呼--”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黑暗中她听着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传来的沉沉的酣声,想着白天二婶的一席话,心思凌乱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恨不得生出双隐形的翅膀,即刻穿越万水千山,飞到遥远的广州,那憧憬的遍地都是黄金的花花世界。
   第二天晚上她正在家吃晚饭,隐约传来一阵吵闹撕打声,接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女人的咒骂和孩子的哭喊声,忍不住她和老公都连忙放下碗筷急急走了出去。原来是邻家的秀娟和她老公发生了矛盾,秀娟今年二十五了,有两个儿子。老公阿俊在家务农,抽空也去镇上帮人干点杂活赚点外快贴补家用,生活虽不富裕,但还是因为阿俊勤劳秀娟贤惠,日子倒也勉强能够维持。
   见着叶子秀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放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伤心地诉说道:“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明明家里还有两百块钱的,可我去翻衣橱就少了一百块,又被他拿去给他妈了,我自己就连感冒了都舍不得看病吃药,就熬点姜汤喝了硬撑着。他倒好老是拿钱去贴他妈,根本就不顾我们的死活,没把我们娘三放在心上,那就让他去跟他妈一块过好了!"原来是这样啊!叶子想不过区区小事一桩嘛!都怪彼此年轻气盛,遇事也不知道商商量量,嘴里都还不干不净的,怪不得要一触即发呢!忙和老公分别安慰起他俩来。虽说家和万事兴,但贫贱夫妻百事哀,唉!都是贫穷惹的祸啊!
   回到家叶子又向东升提起了打工的事:“干脆我和秀娟一块去广州打工算了,正好俩人有个照应,相互也好有个伴,孩子可以交给老人去照顾,你们男人在家只要把家守好就行了,在外面赚多少钱我们都会如数寄回的,毕竟家里有老人孩子也是种牵挂,可如果被家绊住了手脚,不走出这大山,恐怕就是永无出头之日呢!”
   这一次东升的心终于也被她说动了,就等着她去同秀娟两口子商量了。
   谁知一拍即合,秀娟也正有此意。两个想要尽快改变自己贫穷落后面貌的女人,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定要走出大山,前往广州“淘金”。
   临行那天艳阳高照,她们心里却阴云密布,感受不到一丝晴朗。在村口她们依依不舍惜别家人,千叮咛万嘱咐各自的父母、老公要好好照顾孩子,在那稚嫩的小脸上是亲了又亲,贪婪地闻着孩子身上散发的独特的体香,似要将这种香气一同带走。但一想到此行前路未卜、责任重大,又不得不松开了紧紧搂抱的双手。一种伤感的情绪弥漫在心,伴随着孩子伤心无助的哭泣更加撕心裂肺,沉甸甸的心被酸涩和忐忑深深地笼罩。不知不觉鼻子一酸,晶莹的泪花闪烁,渐渐模糊了眼。就这样一步一回头,平时看厌了的今日却感觉异常美丽的景致慢慢消失在了视线,家乡真的越来越远了!
   二
   坐了两天的汽车、火车随着人潮慢慢涌出了站台,她俩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广州。放眼望去广场上人山人海,天南地北携带着背包行囊的旅客在这里交集汇合辗转南北。其中也不乏象她们样怀揣着一个个发财梦的红男绿女,前来这个开放包容的城市寻梦之人。
   紧盯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木然地擦肩而去,迎面而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还是让两个初来乍到,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女人显得惴惴不安手足无措,她们在急切地寻找,苦苦地期盼,渴望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顺子,约定好了前来接她们。
   “叶子,秀娟,一个声音传来”,她们正在寻觅声音来自何处?突然间一个人拔开人群迅速地站在她们面前,“终于找到你们了!”惊喜间顺子便在眼前。才两年不见他比以前更高大壮实了些,再没有从前的土气了,也象个城里人样手里还拿着个手机呢!难怪呀!人家现在是越混越好了,从一个普通的打工仔都混到班长的位置上了呢!
   老乡相见分外亲热。说笑间三人来到一家川菜馆,顺子殷勤地起身前去张落了一桌菜,说是要为她俩接风洗尘,好好招待下两位远道而来的家乡人呢!
   一桌菜色香味俱全,浓烈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沟起人的食欲,不禁令人垂涎欲滴大快朵颐。一边闲聊着享受着美食,叶子还不忘问到工作的事情:“顺子,你们厂还招人不?把我俩介绍到你那工作吧!”“哦,我们老板回香港了。平时都是他手下一个经理在厂里负责,他很少过来的,前几天是在招人,可这几天已经招够了不要了呢!”“啊!”闻听此言不禁大吃一惊,她俩就是奔着他来的呢!亲不亲故乡人嘛!本想沾沾老乡的光,设想好的事落空了,怎办?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难道又要打道回府不成?
   顺子一见她俩的表情很是理解此时此刻她们的心情,忙安慰起来:“吃菜,吃菜,别放筷子啊!别急!工作的事我来搞定,先好好休息几天到处玩玩,以后正式开工了,就没有时间出来闲逛了。”不等叶子她们问他又接着说:“我想法托人把你俩介绍到服装城去打工,我看你俩都长得这么靓,去流水线干也太辛苦了,岂不是要浪费青春吗?就凭你们这相貌还愁找不到既赚钱又轻松的工作吗?顺子调侃道。“哪里!哪里啊!”叶子不等他说完忙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又没什么文化,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都是孩子他妈了,什么苦不能吃?什么活不能干啊?”气氛即刻又轻松融洽了,三人边闲聊着家乡的奇闻趣事,边畅想着未来广州美好的生活,继续谈笑风生起来。浓浓的乡情合着飘香的美味弥漫在小小的包间,两个来自异乡的女人快乐的心情无以言表,一扫之前的萎靡沮丧,在这位亲人般的老乡面前开始无拘无束,畅所欲言起来。
   过了两三天顺子真的带她们去见工了。两人走街串巷一路紧随着这位老乡,过了十字路一拐弯,来到天河服装城。这是个很大的服装城,批零兼营,各式男女服饰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给。一个接一个的摊点铺位排列有序,五颜六色的时尚潮流服装搞得人晕头转向,辩不清东西南北方向。第一次见到规模这么大的服装城,真是大开了眼界。由于通风设施欠佳,来往人员密集,空气中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闷人的味道,让人呼吸不畅,两人多少有点不适应。头晕晕沉沉的,只觉得眼花缭乱。
   好在有这位老乡轻车熟路,直接就把她们领到了第一百零八号摊点。”哎!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见到她们三人忙不迭前来热情地招呼,又转头殷勤地对正死盯着一条裙子犹豫不决的女人道:“靓女,你身材这么正点,这条裙子正适合你呢!穿上一定回头率很高,不信穿上试试看嘛!买不买没关系的!”介不住她的一再热情,那女人渐渐动了心取下裙子进了更衣间。叶子这才仔细打量起来,原来这家店主很是时尚,年龄和她们相仿既年轻又漂亮,一张精致的脸正对着她们笑靥如花。
   “就是她俩啊?挺靓的嘛!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呢!”女人对顺子高兴地说道。原来她是顺子工友的老乡,怪不得他们很熟。“慢慢来,很快就适应了,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呢!有时要出去进货就只能关档。你们来了我也就轻松自由多了,有了两位靓女的加盟,生意肯定也会更好的呢!”看得出这女人是真的很开心。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她俩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每天帮着在店里照看着生意,再也不用日晒雨淋地下地干活,也没有繁琐的家事,实在是轻松无比,包吃包住每月还有一千的底薪和多劳多得的提成算是奖金,怪不得二婶说这里钱好赚呢!两人每天开开心心尽职尽责地忙活着,就象是在做自己的生意。老板丽华也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这让她们没有丝毫的生疏感。她教她俩如何将自己打扮得更漂亮,又让她们每日都穿着店里的时尚服装,同形形色色的顾客去周旋,教她们如何揣磨别人的心理,好适时将自己的服装推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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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打工》描写了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贵州山区的两个漂亮的少妇,不满足贫困的现状,一心想改变生活,南下打工的遭遇。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两个人产生了去广州打工的共鸣。初衷是好的,外出打工也正常不过,当然靠出卖劳动力挣得的血汗钱又能有多少呢?两个人的美色早已被不怀好意的一套完整的“生态链”锁定,尽管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是背后已经给二人设计好圈套,一步步让她俩陷入嫖娼卖淫的行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终于,这一地下卖淫嫖娼的“生态链”被人举报,被公安机关一窝端。 作者通过对话和心理描写,刻画了两个鲜明的人物,特别是“叶子”,更是重彩涂写,人物个性鲜明,也是改革开放初期农村妇女的代表,她们渴望脱贫致富,但是凭借自身微薄之力,条件恶劣的乡下,思想还相对保守落后的现状,她们没有别的选择,浩浩荡荡南下打工,成了那个时代中国特色的一面。自古以来,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出卖劳动力发家致富,在那个劳动力过剩的年代,是何等的漫长,让人焦急。生活所需,虚荣心作怪,男方的花花世界,金钱的诱惑,让年轻女子失足,误入歧途,在那个时代不足为怪。尽管从情感上我们还是同情这部分人,但是,毕竟是违法犯罪行为,是国家和社会不能容忍的。作者在文章最后笔锋一转,大力批判和谴责,体现了文学的歌颂真善美,批判揭露恶势力的作用。不错的小说,推荐共赏。感谢作者,赐稿墨香。【责任编辑:淡水】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522002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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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淡水        2014-05-21 06:04:50
  时代的缩影,南下打工仔的生活写照,既同情又批判,复杂的家庭社会的矛盾,道德和法律的碰撞。让人品味,让人反思。
2 楼        文友:潮仙        2014-05-22 06:41:23
  终于在一天下午,被人举报了。有人前来敲门,磨磨蹭蹭开门的一刹那,进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别动!警察查房!跟我们走一趟吧!”屋里的男女顿时魂飞天外,呆如了木鸡!欣赏问好!
回复2 楼        文友:三三        2014-05-22 14:20:24
  感谢潮仙来访!三三献茶!
3 楼        文友:墨香天涯        2014-05-22 13:38:52
  祝贺三三再摘一精,墨香有你更精彩!
回复3 楼        文友:三三        2014-05-22 14:21:03
  惭愧!定当努力学习进步!
4 楼        文友:三三        2014-05-22 14:19:29
  复杂的家庭与社会的矛盾,道德与法律的碰撞,耐人深思令人寻味!感谢淡水老师不辞辛苦夜以继日的编辑,三三献茶!
饱蘸浓浓的深情,抒怀诗意的人生!
5 楼        文友:空悟        2014-05-22 17:07:53
  欣赏三三佳作!
人生在于悟,活到老,悟到老
回复5 楼        文友:三三        2014-05-22 17:55:56
  谢谢来访!献茶!
6 楼        文友:六月雪        2014-06-21 00:04:18
  非常成功的小说,从两个女人的家庭背景到她们外出打工工作后逐渐变化的心理,到她们渐渐沉沦于金钱的漩涡而越陷越深的整个过程,描写得非常细致而成功,特别是心理描写,非常到位。作者笔法老练,用词非常精准,驾驭文字的能力非同一般。欣赏学习了,问候三三。祝夏安!
回复6 楼        文友:三三        2014-06-22 13:34:43
  惭愧!定当以老师为榜样,努力学习,力求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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