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随笔】损人利嘴
在现代生活里,虽然工作上轻松的人不多,但在工作之余清闲的人实在太多了,那些生活清闲的人,嘴便是练得“疯”利,他们的茶钱饭后,几乎是有一种习惯的,就是把他们工作中或生活中的某些对象作为他们的谈资。他们之所以有那些个对象,是因为生活他们太多的时间去和别人表示:无论是于人于事,只有他才做得完美。在任何一个人群里,我只执爱那些像金子一样的重要,却又沉默地工作和生活着的人们,是他们给了我这样的观众一种欣赏的目标。
几天前,我的一位朋友在电话里像我诉苦,说现在生活和工作她没有了方向,就怕哪天不小心挤进水井淹死。我听到她满腹愁绪忙问她任何事如此担忧,她说前些日子,单位主管领导和她们一起座谈,领导对职工和职工的工作表示深有感触,并加以评论地说:某某是难得的人才,某某是如何如何优秀,某某更是如何聪明和能干……还有某某是是如何愚蠢和忠厚,甚至到了极点;某某工作又是如何马虎……我想这些都是一种内心的感受与口头评论,又不要拿去公众面前排队,说说也好像没事。于是我打断了朋友的话,叫她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些话没让她舒服,何况她也在被夸奖之列。可是我朋友还有更委屈的心声叫我继续听,她接着说:我们这些被他平日夸奖的人经常要接受训话或不明原由的斥责,这次被他表扬评优秀的就是他说的那些个蠢笨和忠厚的对象,还有那个马虎家,并且训斥我们要好好地向他们学习,你说我是应该往哪里走呢?好像往前走有堵无形的墙,往后走怕掉陷阱里!我问她那领导是男是女,我朋友叹了口气,委屈呆带着调皮的回答我,说她不知道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朋友的话让我沉默了许久,我对朋友说:于人于事你要三思而后行,只要不损人利己,你就正儿八经地朝前走,碰上损己利人的善事,你也忠厚地闯过。人活一辈子,不是为优秀的评论来的,但求身心豁达地走过。我曾经听到过一句骂语:“你算什么东西?”我吐口唾沫就能淹死你!曾经是觉得这句话太夸张了,现在我从朋友的事情里,完全理解了这句话的意境。领导应该是什么模样的呢?不知道如何描述才算周密,我想至少要没有损人的利嘴,要不,就站在他阶梯下的人往哪走才稳妥呢?
经常有人这样磨嘴皮子:某人真小气,堵一下都舍不得钱;某人真窝囊废,老婆的话也要听;某人真傻瓜,别人的活也要捡起来干;某人整天不爱说话,跟我们不合群;某人只知道赚钱,看他往哪花……诸如此类的话题太多,这是生活这哲理吗?我从来都只是听到装没听到,因为听这样的话也不能叫人觉得充实,利嘴说话的人把自己当成伟大模样,甭理讲得条头头是道,还不时地竖着大拇指来比划,显得他无比的先哲。你说跟他这样的人合得来时是叫合群吗?我认为有种相处叫合群,有种相处叫同流合污!真正的伟人会用智慧整装自己的格言,而不会被脏兮兮的唾沫污染。见过不少损人利己的事情,见过不少损人利己的利嘴,我只想在生活的路边,粽诚心搭建一个够高度的站台,好让朋友和自己在需要的时刻,攀上站台,看看更深远的意境,追求更高的比拼,取舍生活。
千载事,挽秋风;古人才气尚难逢。暮年泯志何如许?醉赏兰亭趣独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