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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墨派】陌上客 ——雀之巢十一年庆典


作者:龙玉薛 布衣,472.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409发表时间:2014-06-11 23:02:16
摘要:文友黑人阿明送来他的一本述评集《落英缤纷·亲密阅读》,我用了半年的时间来端详和回味。在2015年6月19日雀之巢文学社团十一年巢庆(典)来临之际,而我在书中笔尖与众巢友们谈笑风生。

【墨派】陌上客 读书人之《落英缤纷·亲密阅读》(一)
   2013年8月5日上午10点,女同事递给我一个包裹,这令我有些吃惊。因为在自己的印象里,自从2004年独自来到古城西安以来,我一共大大小小收到过四次邮件。第一次是2007年朋友张缓礼尚往来从上海回过来的一封书信;第二次是2012年哥哥从临汾寄过来的秋冬两季换穿的衣物;第三次和第四次都是发生在同一年即今年,而前者是榕树下第一文学社团雀之巢赠送的精美小瓷缸,后者却是谢明先生千里迢迢从沈阳寄给我的一本精致的书籍。作为一名某期刊主编,作为一位文学教授,作为一个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和辽宁散文学会会员集几重身份于一体的他而言,能不顾自己的身份特殊,地位悬殊,在现实生活里主动走近我这一个萍水相逢于虚幻网络上的雀之巢,从来都不曾照过面的小子憨憨,仅有过几次相互匆匆评论对方文章的晚生后辈,真是令人肃然起敬。
   先生送我的书名《落英缤纷·亲密阅读》,是一本橘红色殷实的述评集,随手一翻厚厚的四百五十页有余。“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而把节选自晋·陶渊明的名作《桃花源记》中的这一句置于书首,不禁令我浮想联翩。一是让我对书名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原来是出自于此,不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二是让我对先生的良苦用心有了一定的体悟或者确切地讲是揣测。 至于这点难免与为本书作序的彭定安先生的观点类似,记得他在序中这样坦诚率真的写道:“我完全不敢说我读懂了什么,而只能说,读到了什么和引起了一些什么样的联想。”先生之所以引用五柳先生的文字,我猜想是为了阐明与雀之巢、榕树下、天南地北的文友,甚至文学之间难舍难分的缘,恰恰是在这里让他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块“世外桃源”之地,读与被读同样都是一种享受。没有染尽尘世的灯红酒绿,功名利禄,与志同道合或“臭味相投”的人和谐的相处,暂时避开整个社会的浮躁与漂。无可厚非,也有另外的释义,比如呼吁关注、关心、关爱文学的园地以及生活的洁净、纯简和自然。这也仅仅只是我的一己之见罢了,如坐进观天的蛙,有目光上致命的局限。
   在先生发出寻求亲密读者的消息之后,我是第一个站出来有些不自量力回应的人。总以为那是在广发“英雄帖”,而我虽非名动文学江湖的“英雄”,但也算得上为“英雄”沏茶倒水的“虾兵蟹将”了。我知道,有许许多多的“侠义之士”亲自握笔撰文写关于先生的为人或先生的文集,尤其是在巢里更是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我曾怀疑过,特别是在一向热爱的文字上,我更是个极端分子想探个究竟,辨个真假,曾大言不惭地借巢中编辑职位的便利而专挑先生笔下的毛病。这个丑恶的陋习,我也曾对诸多巢友试过,其中恋海如歌可算是首当其冲,备受其害。遗憾的是,自己常常垂头丧气,无功而返。而耳边却隐隐约约地传来师傅唐玄奘对徒弟孙行者说的话: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更多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近来,我被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再加上古城的天气贼(贼,这里就是很、非常的意思)热。我可以冬天冲冷水澡,却无法耐得住这烧烤的感觉,总觉得被人脱光了衣服,浑身搓得干净,放在了偌大的煤炭炉里等着别人尽情的享用。所以,我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懒人,读书、码字愈来愈迟缓。而当收到先生的书籍时,我却如鱼得水,身体内瞬间注入了新鲜的血液。我开始站立在K30路或215区间的公交车上,或坐在位于27层的办公室内或租的普通民房里翻阅。纵使周遭喧嚣,而我依然可以潜心浏览。每一次的观看都是断断续续,而我也喜欢这间断性的拜读。趁着有空闲的时间,一翻再翻,这并不代表我读之不用心,不对比,不思考。我自知自己动脑筋做任何事情都无法突破90分钟,一旦超越,那么就心浮气躁,无心再做,自然也就事倍功半了。这是我的瑕疵,而我的补救措施就是拼耐力,把一个很大的目标划分成几块甚至几十块的小目标,然后逐一去完成。如果在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和地下慢慢爬行的蜗牛两者之间择选一个更贴近我的动物,那么毫无疑问会是后者,虽然朋友经常提醒我属于前者。这次能够如此“爱不释手”地阅读,或许是因为这本书籍是我在文学的道路上目前得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之一。我不知道这极大的兴致能够保持多久,但是我能肯定的是文学永远是我心中的山水。我绝不会放弃,只会一点一滴地更靠近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庙宇。这本枕边的书籍,伴随着周国平先生的《人生哲思录》不仅激励了我,也深深地刺激了我。就像一把标尺,一座灯塔,一轮明月。
   我之所以不称谢明为“阿明哥”,甚至他可以当我的“叔叔”也不为过,而是干巴生硬地唤他为先生,就像喊天山虹、天山黑子…为大朋友,喊叶之媚、于湘女士、缘分二月、雁nan飞、独上月楼…为巢姐,其实有着属于自己的强词夺理。一是因为凡热爱文字的人,我都希望他们是一棵棵的常青树,青春永驻,永远没有日落西山的那一天;二是在文字的道路上,我始终固执地以为这里不能论资排辈,不能按年龄大小来定乾坤,掌生死。最好以文会友,以德服人;三是我想客观地说说我读其书之后的真实看法,哪怕是一知半解,我更愿意那是来自心与心碰撞之后产生的不同火花,而不是异口同声的娇柔做作。兴许这样的想法本身就很怪,所以朋友平常都称我是一个奇怪的人。是啊,这样杨过才能娶师傅小龙女为妻,和东邪、老顽童才能称兄道弟嘛。
   我读彭定安先生作的序《“读你”“读我”与我读》,深感他的高度气场;我读康启昌先生作的序《一万颗执着的灵魂相拥相爱》,深感他的独具慧眼;我读梅子女士作的序《文学的雀子 生活的歌者》,深感她的情真意切。至于书里其它的文章,我还未细细观摩与咀嚼,然而从这种种的迹象表明,谢明先生的确文如其人。当看到书的扉页上写着“玉龙巢友 存念”时,我是该改口唤他一声亲爱的“阿明哥”了。
   二〇一三年八月八日稿
   凌晨
   古城·602室
  
   读书人之《落英缤纷·亲密阅读》(二)
   时值今日已步入秋天,而古城的天气依然炎热有余,可谓是后劲十足。住在六楼的房间里,仿佛置身在一个蒸笼里。整个夜晚不知要起来多少次冲凉,易出汗,兴许这也跟自己愈来愈臃肿的身体有关。索性卷起竹席,提上笔记本电脑,带着先生的书籍走上屋顶睡去。
   借着今晚皎洁的月光,和着那远处的依稀灯火,我遂翻开书籍《落英缤纷·亲密阅读》。
   01、
   《献给天堂的父亲》是先生为自己著的书《大树歌》所作的后记。文中有两段话令我印象深刻,一是“人是可以长生不死的:烦人的另一条命是他的子孙,文人的另一条命是他的作品,好人的另一条命是他的口碑——这三条“命”父亲都有。”二是“于是在我的脑海里常常生发这样的问题,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忠诚近似于苦行的领导干部吗?还有这样热情近似于痴狂的共 产 党 员 吗?还有这样清廉近似于苦行的领导干部吗?还有这样倾心近似于宗教的长久爱情吗?有是有,当年是多数,如今是少数,连我也在这少数之外。”这里作者使用排比的修辞手法,使“父亲”高大的形象跃然纸上。而自问自答更是教人深思不已,思的不仅是那走远的年代,更是鞭笞这如今浮躁的社会。
   每每读到写亲情的文字,我的内心总是有些惶惶不安。读着先生的文字,这种悱恻的思绪更是浓烈。屈指数来,我已有近三年的时间没有回故乡了,更甭提看望父亲母亲了。先生为了天堂里的父亲可以不顾自己身体病恙,可以不顾周围朋友的微词而尽心尽力的埋头编辑。那一句“当一个人把心完全浸泡在怀念中的时候,往往怠慢了当下”便是最好的诠释。
   我向来与家人的关系不是十分的融洽,读罢此文却难免面露羞愧之色。我在想纵然一个父亲有再多再大的过错,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如果没有他,又哪来的你?前些天姐娘打来一通电话,说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这次特别的严重,几乎卧炕不起。只听她在电话的那端忍不住抽泣,我知道我这个心如铁石的不孝子也该回头是岸了。
   02、
   《文章贵有英雄气》是先生写给胞弟的散文集《男子汉》的一篇序。诚然先生是谦逊的,文中这样写道“待他回家探亲时,站在我们面前的已经是一个英俊挺拔的标准军人,一个堂堂正正、风风火火的男子汉!相形之下,我似乎矮了许多。”
   某一年,当先生的弟弟不幸背后中黑枪时,我读到了兄弟间的相扶相持;当哥俩在当地的报刊或电台发表文章时,我读到了兄弟间的“难舍难分”;当先生提笔毫不避讳地一一点出弟弟的缺点瑕疵时,我读到了兄弟间的情深意重;当先生忠告弟弟“仕途险恶,商战残酷”时,我读到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良苦用心。
   我在家排行老三,上有一哥一姐,按说生活幸福的简直像朵花儿一样美丽。其实不然,我跟自己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哥哥感情不是很好。尤其是我上了初中、念了大学,加之平常我们三四年都不曾见一次面,就越发地情谊平淡。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气的是他曾当着外人的面,对父亲母亲指指点点,甚至于不堪入耳的辱骂。还有他原本可以红红火火的开个饭馆,可是人太懒惰,脾气又大的离谱,爱抽烟,最后把赌博当吃饭,结果一切便鸡飞蛋打了。母亲常常躺在炕上叹着气说,都怪她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管教他,最后又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老实憨厚的父亲身上。父亲只是坐在炕头,卷一根旱烟点燃,时不时两只脚在炕沿上撞击。他向来不打爱说话,可那一次接着一次的撞击声里分明夹杂着对妻子的不满和儿子的痛惜。
   记得有一年春节,我是在姐娘家里度过的。后来母亲打来一个电话,她点名道姓的要找我。姐娘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她便在我耳旁柔声细语地嘱咐我千万不可跟母亲顶嘴,更别说惹她老人家生气了。当时母亲气愤地这样讲道:薛玉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读了几年大学,算是白读了。你几年都没有回趟家,这次一回来便屁颠屁颠地跑去了你姐姐家,这也就算了,我让你跟你哥联系,你却总是支支吾吾,敷衍我。怎么?我还活着,你们姐弟都不能好好相处,那我死了以后呢……听到母亲的话,我强颜欢笑。等挂断电话,我便坐姐夫的摩托车急急忙忙地回了家。在途中,我给哥哥主动地打了一个电话。
   唉,我们兄弟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又有资格数落谁呢?引用朋友朱攀峰的话说就是“你们两个都是王八蛋!”
   03、
   《鲜活在我们面前的女检察官以及她的手记》是先生为独上月楼的书《女检察官手记》写的跋。
   看完这篇文章,我才知道先生是在参加北京笔会上真正结识了独上月楼。在文中先生这样解说道,《女检察官手记》除了与社会纪实的题材有关,作者的文学功底和作品的艺术力量也是征服读者的重要原因。他也深情款款地评价道,《女检察官手记》开始过于写实,中间略显花哨,现在正从第二个阶段向第三个阶段过渡,文章的纪实性、思想性、可读性也正在逐渐融合……
   我是2012年2月4日入驻《雀之巢》社团的,当然,我也该牢记在2008年朋友韩栋极力推荐我到《榕树下》码文的那一往情深。不然,我笔下一串串的文字不知寄予何往?或许,在流年的岁月里,依然孤单地飘零,没有根,像棵浮萍。
   进入巢内,不得不提及二人。其中一人便是身为社长的独上月楼。巢友们都知道,这个社团就是她登高一呼,辛苦建立起来的。我和社长不曾谋面,偶尔在编辑部里说上那么一句两句,多数是在文章的评论里做零星的交流与探讨。起初,她留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比如我总感觉她高高在上,其实她是一直忙碌着那部以当代检察为题材的电视剧《守望正义》。我也曾觉得她对巢里的一些人一些事有失公允,然而当她把《雀之巢未来发展纲要》一文发表在论坛上时,我知道:“I am wrong!”现实生活里,我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可是当与文字有关我就开始变成了一个凶残的狼人,敏感而不可理喻。所以,我不是对独上月楼的为人有什么争议看法,我只是在文字(学)上因为跟她缺少有力的沟通,有些较真罢了。当看到先生写的这样一段文字,“我们在《手记》中屡屡看到她痛惜少年犯罪,维护妇女权利,挽救服刑人员,帮助弱势群体的大仁大义。”我便无地自容了,对于这样的一位女检察官,我的胸襟是何其的狭隘!
   最后,我想说的是:“灵姐,我喜欢看见你的微笑,因为在那里,我能嗅到阳光的味道。”
  
   读书人之《落英缤纷·亲密阅读》(三)
  
   04、
   《雪,轻轻地,旋》是先生写给方方散文集《沧桑之恋》的跋,文中一句“岁月在我们的眼角和鬓间留下了清晰的痕迹,同时也为我们的心灵和文字增添了缤纷的色彩”最是喜爱。先生对作者雪轻旋写的的亲情、友情以及爱恋的透视有着属于自己的沧海桑田。当读到“生活一如沧海,爱情只是一粟;文学一如桑田,需要五谷丰登”时,我忽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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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仁兄引经据典,用词考究,规范中洋洋洒洒却又不失严谨,确是我等楷模,尤其是提前一年为15年的雀之巢青年提前撰文,足见情深厚意,还望多多提笔交流。【编辑:黯衫】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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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千阳初识        2014-06-12 06:21:15
  读此篇觉得特别亲切,因为里边有太多熟悉的名字。几年前,我也在雀之巢发过一段时间的文,参加过几次巢里的征文赛,认识了不少巢友,至今还藏有巢里的缸子和几本书籍。雀巢的氛围很好,文友间的交流很密切,在里边觉得挺温馨的。好久不去了,还挺想念的,什么时候不忙了一定要再去看看。谢谢玉薛的分享!
回复1 楼        文友:龙玉薛        2014-06-12 16:31:17
  谢谢千阳的鼓励和点评。
   有时间可以来巢坐坐呵。
  
   祝福夏安。
2 楼        文友:龙玉薛        2014-06-12 16:31:23
  谢谢编辑黯衫的精彩编者按。
  
   祝福夏安~
本名薛玉龙 生于1988年2月14日,山西乡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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