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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两栖地(味道征文·短篇小说)


作者:雪飞 举人,3213.0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979发表时间:2014-07-15 17:36:38

【流年】两栖地(味道征文·短篇小说) 引子:
   你一定很好奇候鸟的天空。那些候鸟不知不觉飞离你站立的这处的天空时,空气还尚有暖意。这些鸟很能分辨该是什么时候飞离了,丝毫不差地将一个暑寒的世界分辨得格外清晰。
   确切地说那样的寒暑并不是候鸟告诉你的,那是一种切肤的感觉。比方说这幽蓝的湖面渐渐僵硬了吹起的褶皱,一个冷凝的弧线很漂亮地将一个静止面与涌动面划开,且那样不露声色。
  
   一、郎财女貌
   楮老三很不屑于夏朝予的有些离奇怪异的想法,按老三的说法:“夏朝,别跟我讲气候,我不懂,文绉绉的,好像少了你就少了纪元似的。”老三叫夏朝予为夏朝,缘于历史里的夏朝,除此之外,她再没什么历史观可言。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过寄生的生活,搓她的麻聊她的天。她是夏朝予的死党,不折不扣地在任何她们一块儿出没的场子里买单。她无需筑什么巢采什么坚果放进洞里,她是全职太太,一切的关于生活来源的事那不是她考虑的,她有个很靠谱的丈夫。
   唐弢是个地产商,做这行当起家的他名不正言不顺,因为最初他做的是用酒精兑水的勾当的,因一场大火将他的厂房烧掉了半间了,他没有被烧垮,反而出奇地被烧得发达起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唐弢就是一个能看准机会的人。从酒贩子到地产商这真是个跳跃式的跨进,那真要感谢这场烧掉了他半间厂房的大火了,他在厂房原址那重新盖起了房子,这房子不是用做酒作坊,而是做了商服楼售出了。他的第一桶金,带着酒精倾覆后的余味。
   夏朝予总笑侃他的发迹,便以土豪称谓他,这缘于与老三的谙熟。当然这个土财主的生动的发财史也没少了夏朝予在中间的工作,诸如按揭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宜都是她跟着跑前跑后。在唐弢的眼里,她是个能独挡一面的女人,甚而,唐弢打起了如意算盘,他悠闲地靠着椅背抽着烟丝嘴:“夏朝,你干嘛要死守着那个烂工作,辞了吧,给我打打下手。”“想什么呢,有老三呢,碍着我什么事啊!”夏朝予的回答一语双关。
   生活的表象下,很多不为人知隐于某些个角落中。老三该是幸福的吧,很多人眼里是这样的,她不会像夏朝予那样,着职业装穿高跟鞋为生计奔忙。她是那样一个大咧咧的女子,显然是粗放经营的结果。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形容没有内涵的漂亮女人的,那老三算不算就是这样的女人呢?或许这样的定义还不全面。
   飞鹤大厦是老三和夏朝予每周都要去的地方,那是一个集洗浴与吃喝玩乐为一体的场子,每至夜幕降临,各色人物,三教九流,你在这样的场子里都可得见。小城不大,偶尔你背对着的,就是昨日与你公事公办的人。或者听一对闲谈的男女无尽地聊着,即便你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听到,那些台词还是玲珑活跃地传真过来。男和女是话剧团的,聊着的人物仿佛是他们饰演的角色,夏朝予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过着微电影:
   (一)屌丝男与众人同游商场时中意了一款新装,却不动声色地走开。(二)该男避开众人,再偷偷溜回去左试右试那套服装,后又脱下离开。(三)该男再转了几圈后,又偷偷溜回去试那衣服,再看,再脱下。(四)该男复转了一圈又穿上那件衣服,正好众人与店小姐火辣辣目光齐刷刷射向他。末了总结性发言一拍落定:妈的!这男人连衣服都搞不定,怎么会给女人安全!
   所谓男人的谈资,无非是在女人面前有炫耀的资本,你或者有唾液横飞的口才,或者有刷不尽的信用额度。这是每个男人钓鱼女人的最初阶段。
   那么老三与唐弢呢,英雄吗,美人吗?太抬举他们了。唐弢只不过是支有一朝暴富潜能的股票,老三也只是个空有皮囊的美人坯子,男人爱色,女人爱财,于是当郎财遇见女貌,一拍即合地就手挽着手走下去了。不过走着走着,两个人就没有了一致的步调,这你说着时是调侃,而这样的断语落在两个人身上,是不能作案例分析的,各人冷暖各自知了。
   这时段是下午,与晚场的夜会错开了时间,这样的场子于两个女人来说无非是躲在汗蒸间里,要上一壶茶发一通汗,而后在安静的休闲区坐在人造的假山石水流涧,听班德瑞的曲子,看锦鲤们于它们的世界里穿梭。间或在没人的休息室躺着聊聊天,迷迷糊糊地在白夜里幽然地小睡。
   此时一个粗矮的男人走进来,打破了沉寂的空气,便有一女服务上来,端上一茶几,拎上茶壶:先生,要不要按按?男人不耐烦地回复:不要不要!
   女服务下去,男人便大声地打手机:喂?我是谁?三个月就不认识我了?……
   老三腾地坐起来:“夏朝,咱们走!”老三恨恨地走出来,“什么德兴!没一个好东西!……”
   老三大概是被量化了的女人,其实她并不似夏朝予形容的那么简单。与夏朝予的精致有些反差的是,她对事物的判断快捷简便,就如住一样的连锁宾馆那样,她只须定位好价格,其余的就交给别人了。老三如何不想精致,那毕竟是一个女人的可以持续发展的资本。老唐一日一日地脱离着暴发户的印迹,越来越有个儒家的范儿时,她感到压力,她融不进他的思想,他们无话可说。
   有一种情感是最让人难以说出口的,那就是冷漠,这样的冷漠于婚姻中的女人,你不用猜都会知道她怎样受到丈夫的冷遇。夏朝予最清楚老三的境遇,每每提到这些时,她们也都不避讳。
   其实老三是多秀气的一个女子,那是老天赐给她的一个资本,也是男人们追逐她的原因,只是老三深深爱着唐弢,如果用最现实的说法,她离不开唐弢,是因为离不开与唐弢共有的儿子,还有三亚上海北京的房产。
   那么,因为如此,她可以容忍,甚至,她可以容忍与唐弢没有性。
   这是一个谁都不想挑明却谁都心知肚明的话题。假如没有性,那么夫妻算作什么?是朋友,是兄妹?是邻居?如果你用明晃晃的刀去杀戮一个人的肉体,你会感到那样的冷嗖嗖的血腥,而这些都不是,那是众人眼里的炙热空气里,偶有稀有气体的侵入将老三呛着了,而老三这样的性格刚烈的女子,她不会到处喊痛,甚至她从来不愿提起,她承受着。
   她感到了生活的空寂,在他们将儿子寄宿贵族学校后,她更是无所事事地空寂。她不工作,她过寄生的生活,她整天泡在麻桌上。夏朝予打给老三的电话中,那些哗哗啦啦的洗牌声不绝于耳,那时的老三吱应着,她完全沉浸在这样的痛快中。偶尔的,老三叫着夏朝予抢着买单也不那么积极了,说着:今天简单点,那是她在牌桌上输了。这时夏朝予就会挡了她掏钱的手,上前,只百元消费了。
   只在特殊的时候,老三打过电话来:“夏朝,昨晚老唐把我拿下!”“是吗!挺好啊,呵呵。”夏朝予虽然在呵呵地乐,心却无尽地疼起来。
  
   二、生计
   人活着的姿态真是五花八门,也得靠运气。刘童这个粮贩子,是那种深入浅出田间乡下的,钻进轰隆隆作响的碾房,握着铁钎扎大包里粮食查看颗粒饱不饱满的商人;戚微,那个与建筑材料搞得水深火热的倒姐;张洁丽,则是开皮包公司的,倒鼓点医疗器械往各家医院推销。
   近朱则红,近油也油,有时你闻闻刘童掏出来的百元大钞都带着豆油腥味。你不会脱离了你的生活环境而独立世外的,况且总得干什么吆喝什么,至于出手钢材的戚微则不然,她走的是不近烟火的原则,显然那些材料她都摆不动扛不走的,但她的确是在进手出手着这些东西,她需要的是跑建筑工程处,推出她的材料,有钱入帐,她更有女老板的气质。
   当然有另一类人,她们活得从里往外的矫情,如那个刚刚升职对派广州的某处白骨精小梅,她刚刚做了唇部美容,殷红的小嘴儿嘟嘟着,不敢大口吃大声说,就连笑都相当有分寸。女人精致到此,不免犯酸,想想南北的温差时差语言差,于是各种离愁别绪计上心来,便吟出了“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的千古名句。当然小梅的生计肯定不是孔雀东南飞所能涵盖的,她要做的是审计账目,她要在异地换岗期间争取到再升职的机会,她还要离家,与父母儿子离别,她当然要与丈夫分开,这样的成本与风险是她道出了孔雀东南飞时早就意识到的吧。
   而老三呢,夏朝予不知怎么界定她。她不是小家碧玉形式的女人,也更不是让人看了又看的花瓶,她是那种可以瞬间闯入眼的,然后看着看着就让人发现出毛病的女人。这要看你怎么着眼看了,如果借着明暗交接线来分析,那么欣赏者是着力于光线亮的那边,就如毛羽生眼里的她,但若站在光线暗的面看她,她又是什么呢。
   唐弢的眼中老三就是这个暗面角度看的,她不会开车不会帮他打理事务,她不懂他的小情调,她的理念里没有谋生的概念,她只想抓住他,因为抓住了他就等于抓住了生存资本。这也算是她是生计?
   刘童应该也向往着女人的精致的,她的装束善变,你时常会看到一个衣着反差很大的女人,前几分钟还是军绿大衣呢,后几分钟就换上了白短貂皮了,只要她不跟着大货坐副驾驶座,她都是一副光鲜的样子。
   东北的收粮季节后半程总是被雪牵扯着,那些货运到那时也格外地艰难。空车配货的车子指不定你要碰到哪辆,爆胎,水箱冻掉,刘童常常这样跟车,一路在雪地里跋涉,冻到脚趾疼得无知觉了,她就下车使劲跺跺脚。这女人柔弱的外表与内心的坚韧让夏朝予很诧异,也很佩服,她是夏朝予眼里不折不扣的女丈夫。
   刘童在最艰难的时候,她拿着一张商业汇票到处跑,她要急着变现,她并不充分了解这票据的内容,她是在拿不到现款时万般无奈拿了这张汇票的,说实在的,她真不懂这票据的条款,她只是本能地想,拿也许会有,不拿,就什么也捞不到,那就会有无尽的官司要打。
   夏朝予接过这票据,第一眼就发现了背书签章不齐,这无异于一张无效票据。刘童闻此脑子轰然乱了,拿着这票子的手也开始有些抖。
   夏朝予一面仔细地辨认票子的真伪,一面安抚刘童的无措。她发现除了背书的原因,这张票子别的要素都是可信的。
   几经努力,这笔款子到底是有惊无险地让刘童贴现到了手,自此,她们有了这种不折不扣的金钱关系。
   夏朝予就是跟着刘童下乡的,在镇里刘童常住的起先做过美容院的住舍里,与那个做早点炸油条的阿满一道同住几天。夏朝予睡得迷迷糊糊时,阿满就会蹑手蹑脚起来,她怕吵醒了夏朝予,其实悉悉簌簌的响动不用叫也会醒,夏朝予再也睡不着了。
   夏朝予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的指针,才午夜两点多。这正是万籁俱静时。她翻来覆去地在两张并起来的美容床上烙饼,索性也爬起来,站在阿满的背后看她勾芡豆腐脑汁,再看她揉开几坨面,那些准备下油锅炸的面剂子上秤称好,一切准备停当,时间业已早四点钟。
   这应是夏朝予这样的从未吃过苦头的女人的最深刻的体验,那正是秋收季节,天煞冷了,一场霜雪下来就预示着有很多穗子打不下来,农户们抢着收割,一时间大呼小嚎声,以及收割机具的突突嗒嗒声盖过了这片平静的原野。
   眼看着雇不到人工了,直收机就派出来,那机器长了老虎牙一样,把稻子打得很碎,刘童在收这样的稻子时往往会把价格压得很低,因为碎米太多,根本上不了品。夏朝予动了恻隐之心,她捧着这些脱下来的米粒问:“这不挺整齐的嘛,怎么会是碎米?”刘童乜斜了夏朝予一眼:“呆子,你做不了商人!”是啊,刘童到底是商人,这有利而早起是个准则,就连阿满这样做早点的小摊主也如此一般。
   四下还暗黑着时,阿满开始把炉灶器具从二楼往楼下抬,见阿满吃力的样子,夏朝予紧忙着跟上来帮着拿些锅锅盆盆的。阿满的早点摊车停当在镇上四通八达的街市上,那也是散人找活,忙人找雇工的地方,人头渐多时也会来光顾阿满的生意。没经阿满的指使,夏朝予自动自觉地搭上了手,她眼瞧着那一条条面嗤啦啦下锅,然后膨胀,然后变成金黄色,她就抄起笊篱,把热烈的油温中松软脆皮的油条捞上来,端肩抬臂,一颠一颤地抖落着笊篱上烤人的油水。
   这秋收时早晨的生意很好做,忙着上工的人们五斤十斤地装油条,这是来不及回去吃饭的帮工的中饭。油条大概都是这么批发出去的,很少有人驻足停下吃。只有这镇上的那个疯子时不时地围着这处早点摊转。趁人不注意时,他抢了桌上的油条,飞也似的跑开,边跑边还往嘴里塞着。阿满嗷唠两声,吓唬着这疯子,疯子也就不敢再靠前了。
   这便是阿满的这个早晨,收了摊回到住处,她哗啦啦从前襟的兜里把零零碎碎的钱统统倒在床上,捋着整百的大钞和零钞,一百,二百,三百,五十,三块……她眉开眼笑,这一早的净收入差不多三四百块。
   “阿满,你怎么想起做这个的?”阿满眯起眼睛,委在被卷里的头发开始散乱,已有些下垂的眼袋也透露着她的疲惫。“没办法的事,他钱挣得少,我又没工作,不出来做点事,孩子吃什么!”
   阿满的男人在二道河镇上的医院工作,因为只是行政后勤编,工资才一千多块,阿满就租了临街的门面房做起了台球室和小卖店。镇子很偏远,客流本来就不多,今年因街面房拆扒,阿满就没事可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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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小说的题目很有意境,《两栖地》,这是一种白描,还是别有内涵呢?当看到小说的结局之后,我感觉到一丝酸楚,两栖的是男人和女人,这可能是一南一北,也可能一张床上的一左一右,分隔他们的距离,是时空也是爱。夏朝予还有她的闺蜜死党老三、红玉等,都在经历这种两栖生活。她们都已经走过青春不再年轻,到底应该如何把握生活的真实呢?是夏朝予这样守在原地,还是老三的自暴自弃,还是红玉的装傻呢?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正如每个女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味道。这就决定了他们的日子,是幸福,还是憋屈,是快乐,还是无奈。在生活中,很多时候,触动心弦是初恋的美好,但归根结底伤的最深的,也是初恋的错过。人总是执拗地放纵着自己的忧伤,直至失去原本拥有的美好。这篇小说选择了一个很别致的角度描写现在婚姻生活,两栖,真的非常形象,作者掌控人物的能力非凡,众多人物一一出场,但皆围绕夏朝予这个主人公,表达的主题皆是各色的生活。小说源自生活,高于生活,最终还是回归到生活之中。当结局出现,是一种领悟,但真实的生活依然在继续,这就是小说的留白,给人无限遐想。小说情节流转自如,人物描写细腻,结构缜密,伏笔架设巧妙,落地有声。意境深邃,颇有哲理。情感收放自如,亦如那支挥动的画笔,浓墨重彩出不一样的人生。佳作,流年欣赏并倾情推荐!【编辑:平淡是真】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716001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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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平淡是真        2014-07-15 17:37:02
  第一次编辑雪飞的小说,果然不同凡响,喜欢!
回复1 楼        文友:雪飞        2014-07-15 21:01:57
  辛苦真真了!非常感谢你的按!太辛苦了!这篇小说的题目让你解析得很透澈,的确题义有地域与情感两栖的含义,小说旨在通过小说主要人物,来描写现代生活中女性的工作与情感生活的压力。其实生活中这类两栖现象很普遍,婚姻生活也无疑经历着时间,地域的考验。小说收尾实际上有在失意在迷茫中的各自觉醒的含义,但写时并未浓重点出来,因为生活仍在继续,她们在生活中还在找着自己的位置,也自觉不自觉地在修正成长经历中的幼稚。
   人们都在寻着生活,从一开始为了生存而寻着物质生活,而在追寻物质生活时,人们又发现精神生活出现了空洞,这是现代人的通病,也绝非这几位主人公的故事能昭示得清的。写小说,也是写着一种迷惑,写着一种觉醒,原来我们在刻意追寻着什么的时候,不小心又丢了我们最心爱的东西。其实小说还可延展下去的,只是自己的能力有限,就收尾了。谢谢真真!也谢谢看了小说的你!
2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4-07-16 08:04:45
  雪飞,你好,因比赛要开始了,来不及看完。一定抽空读完。
   你的文笔,我非常欣赏,向你学习!
回复2 楼        文友:雪飞        2014-07-16 23:04:17
  多谢山地兄!上茶了哈,铁观音!
3 楼        文友:一朵回忆        2014-07-16 09:07:57
  用了三个小时看完,似懂非懂。雪飞姐的文字,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
时光是一朵清澈的回忆
回复3 楼        文友:雪飞        2014-07-16 23:06:07
  朵儿抬举俺了哈,写得散了,人物没集中。
4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4-07-16 12:22:25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5 楼        文友:风逝        2014-07-18 22:26:56
  先占个位置,有时间慢慢来读,雪飞的文字太厚重,需要脑子清醒的时候才可以。
   但无才的风,也只是认得错别字的水平,文章的高度厚度一概不知,还是慢慢给雪飞才女挑虫子吧,每条十元不二价。但愿发财。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6 楼        文友:风逝        2014-07-20 07:16:39
  终于读完雪飞才女味道很浓重的文。
   缺少文学细胞的风读此文可谓是囫囵吞枣,不管雪飞才女的文有多高的文学价值的,因为俺不懂,只能谈点读后的感受。
   其一、读完,觉得雪飞才女是自然社会百科全书。例证如下:她用自然科学如生物学两栖动物、气象气候学云团气压学说、地质水文学的河床理论等科学去诠释人类社会科学中的家庭伦理男女情感,类比精彩,耐人寻味。
   其二、雪飞才女洞悉世事,特别是女性的心理。所以,夏朝予对闺蜜的丈夫唐弢、对失去妻子的邻居一凡、对初恋的男友邓惟,对栖息两地的丈夫文凯等多个男人的种种微妙情感描摹得生动细致,入骨三分。
   其三、挖掘人物情感生存状态很全面精彩。两栖的不仅仅是地域上的概念,更有物质与精神上的,各类典型人物一一出场,囊括了社会形形色色女性的情感生活状态,不经意中,就会在里面发现真实生活中的影子。
   不说了,雪飞才女的文的内涵的宽度深度高度都是风的水平难以企及的,所以,人家在文学的天宇以纯美的雪的姿态飞着,俺很是汗颜,就偷偷地风逝也。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6 楼        文友:雪飞        2014-07-23 22:27:26
  感谢风丫头花费这么多精力审这篇文,你很善良哦,你用另外一种语言的评释雪飞听得明白,嘿嘿!谢谢风丫头!真的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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