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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村庄,我们的爱与疼痛(同题征文·散文)


作者:浪子林杨 举人,4018.6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873发表时间:2014-08-08 20:42:30

【流年】村庄,我们的爱与疼痛(同题征文·散文) 一.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听着美妙的歌声,思绪就会飞到那遥远的过去,那个宁静的小山村。土路,煤油灯,篱笆墙,还有村头的那口老井。井边有一个长长的大水槽子,那是饮牛马用的,每到早晚都聚集了半个村子的人,来这里挑水。一个接一个的摇着辘轳,一边说笑,一边饮牛饮马,也是村子里比较热闹的地方。
   井不是很深也就八九米吧,夏天还好有一个油毡纸做的棚子,可到了冬季很大的井口,挂的都是冰溜子,还得派专人经常看着攒冰。可是挑水的人和饮马的人太多了,慢慢地就形成了一个冰山,我们一帮小伙伴就会拿着爬犁,从上边往下滑,一次冲出很远。再就是哥哥们用铁丝,钉在木板上给做一个滑子,用小绳拴在脚上,放学后从上岗往下沟飞快地滑行。要比别的同学早到家一半时间,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比较先进的交通工具了。
   每天晚上吃完晚饭写完作业,我们就会随着哥哥们或者邻居姐姐,站在门前的柴禾垛上,一问一答地对着古老的歌谣,“谷草垛,马镰刀,你的兵马让我挑,挑哪个?挑红樱,红樱不在家,要你们亲哥仨,亲哥仨不会喝酒,要你们老母狗,老母狗不会吃食,要你们毛驴,毛驴不会拉磨,要你们干草垛,要哪个。”说完就开始挑人,每天晚上基本都在玩这些游戏,没有电灯,收音机,有广播也就是村子里有事了,或者找人才会播放。
   那时候穿的也不好,都是用哥哥们穿过了多少回的旧衣服改的,也没有线衣线裤,袜子也很少,即使有也是补丁连着补丁,鞋一般都是妈妈做的,妈妈走了以后,就改成三哥给我们做鞋。一直到我念完小学,才开始买鞋穿了。一身衣服要穿一年,也没有换的,夏天还好,单衣服怎么都好办,缝缝补补也就对付了。可是冬天的棉衣服,总不换就会生虱子,还有白白的小虮子,妈妈就会在昏暗的油灯下,给我们抓,或者用牙咬补丁缝里的虮子,总也抓不完,咬不没,真是穷生虱子,富长疖啊。
   那时都是茅草屋,也没有玻璃,都是用窗户纸和麻皮子糊的,有的人家还粘着剪的窗花,一家人就睡在一铺大炕上。晚上热得够呛,早晨冻得够呛。没办法妈妈就用黄泥糊在破盆子外边当做火盆,把烧过的柴火,放在火盆里,给我们烤衣服,我们才会爬起来。那时候的天气也冷,小北风刮得呜呜直响,吓得我经常钻到被窝里,把脑袋蒙上。早晨起来外边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我们必须都得出去扫雪,有时还堆一个雪人,用破笤帚做胳膊,破水桶做帽子,胡萝卜做鼻子,烧黑的木炭做眼睛。堆在院子里也很威风凛凛,谁来了都要好奇地敲一下雪人的头,发出当啷当啷的响声。
   那时候最大的盼望就是过年,过年能吃好吃的,还能换一身或者一件新的衣服,新鞋是每年都有的,棉花包的,穿长了就开始露出棉花。平时都舍不得穿啊,放的时间比穿的时间还长呢,一到年跟前,也就是包一些粘豆包,先都冻起来,等到过年时再拿出来熘着吃。平时没事时饿了也会偷偷地拿一个,到没人的地方啃,那个有滋味啊。那时候晚上好饿,都没有什么好吃的,就是在炉子上切土豆片烙着吃,现在才明白那时候是没有油水,才会总饿啊。最满足的事情就是舅舅每年都给我们小哥仨买小鞭,在今天看来一串鞭炮不算什么,可在当时都舍不得一起放,散开了一个一个地放,还要和小伙伴们吹嘘怎么怎么响。
   那时候虽穷可是过得热闹,过年都回到家里,一大家人围坐在炕上。哪像现在,为了生计不是你回不来,就是他回不来,哪年都过得孤单寂寞。生活是好了,吃的住的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是再也找不到当年那种氛围了。就是小时候没有满足的愿望,现在都用在了儿子身上,给他买了好多鞭炮,可是他都玩够了。于是,我就像当年那样快乐地一串一串的放着,不用再省着了。可那些难忘的记忆,都深深地刻在心的相册里了。想起来都是快乐,想起来都是甜蜜。
   弹指一挥间,三十年转眼即逝,可谁能忘了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经历的岁月,还有已经离开我们的故人,每到年跟前,就会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还有往事里的父老乡亲。还有那条已经变成了板油路的乡道,一头连着村庄,一头连着我们在外的人。
  
   二.
  
   我家住在寒冷的北方,寒冷能冷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嘎嘎地冷,嗖嗖的小北风像一把小刀,刮在脸上那个刀割般的疼。最冷的时候就是腊月初七,初八那几天,当地有句老话吗,“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这几天也就是三九天,所以才有了“三九四九打骂不走。”没见过大雪的南方朋友看了我的文章,很不理解我笔下的雪在风中燃烧,问这是怎么回事,雪落在地上,房屋上,原野里,在怒吼的北风里吹得到处飞舞,从远处看,就像雪在风中火苗一样的燃烧。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屯子里就开始杀猪了,都会有几个帮忙的抓猪,烧水,摆放案子。一口大锅里水烧得翻着水花,那是杀完猪褪毛用的,再就是帮忙切一大盆酸菜,和肉放在一个锅里,再把灌好的血肠也放在一起,大点火侯烧开锅,那股香味随着蒸汽四散开来,那个香啊。再请来街坊四邻吃一顿,坐在热乎的大炕上喝着烫好的小烧,吃着突突乱颤的肥肉,血肠和酸菜,蘸着蒜泥,神仙一般惬意啊。今天你家吃,明天他家吃,礼尚往来。
   从杀猪开始就有了要过年的意思,把猪肉分成几个角子,浇上水冻一下,再埋在缸里或者仓房里,用雪埋起来留着过年吃。越靠年跟前越忙唬人,开始剪窗花,刻卦钱,清扫屋里屋外。到城里买来旧报纸,回来用面加水打好浆糊,刷在报纸上糊墙,糊棚。很多时候大人们提早就开始蒸干粮,黄米面的粘豆包,包完后拿到外面冻起来,放在一个大缸里,省得让耗子或者猪狗给吃了,那可是我们等了盼了很久的好东西。
   那时候孩子都多吗,也会买一些糖块了,水果什么的,糖块都是便宜的,有时还粘在一起,可是大虾糖非常好吃,一直记在我的记忆里久久不能忘怀啊!水果也就是人家挑剩下的破梨烂苹果了,山楂是当时最好吃的了,还能蘸糖葫芦。
   再就是给我们每一个孩子都买一件新衣服,或者是一双新鞋,那个舍不得穿啊,要放很久的才会穿上,鞭炮是必须要买的东西,有钱没钱都要放鞭炮,热热闹闹的扑腾扑腾。写对联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了,找一个会写毛笔字的,把红纸裁好折叠好,基本都是年年用的老词,都是去旧迎新之类的对联。猪圈鸡窝轱辘车上也要贴一幅条幅,什么“肥猪满圈,金鸡满架,车行千里路。”
   经常也开玩笑说“肥猪满圈,狼叼一半,余下的还愿。”“金鸡满架,有蛋不下,急得直咯嗒。”“车行千里路,出门就打捂,实在不行卸轱辘。”福字基本都是倒着贴,福倒福倒就是幸福到了。
   在过年头一天晚上,在糊好的墙上贴上年画,门上粘好对联和横幅,再把刻好的卦钱也粘在横幅下,窗户上把剪好的窗花一贴,整个茅草房的室内,也是焕然一新亮亮堂堂啊。第二天一起来就穿好新衣服,那年的气氛,团聚,喜庆,温暖,难忘。提前老人们都告诉了,不许骂人吵架,都要好好的,一大家子人齐聚一堂,相互之间相互祝福,再给老人磕头拜年。
   每年哥哥们都要给我们做灯笼,有的是用红纸糊的,再就是给找一个罐头瓶子,想办法把底割掉,找一块小板钉一个钉子,是插小蜡烛用的,那时候的小蜡烛也叫磕头了,又细又短,可玩起来的那个快乐,心里那个美啊。
   屋里热气腾腾,屋外鞭炮爆响,白天吃完团饭,就得马上准备晚上的饺子馅,因为妈妈吃素,所以我们家年夜的饺子一直是素馅至今,虽然妈妈走了几十年了,可妈妈留下的风俗我们也一直继承着。
   到了三星偏西也就是午夜了,下饺子放鞭炮,接灶王爷从天庭回来,家家户户那是鞭炮齐鸣,彩花飞舞,也就是过年最高潮的时候。都能看到和听到附近的村子里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处处是爆响的喜悦,处处是欢声笑语。
   那时候虽然贫穷,可是人们知足啊,能吃饱穿暖冻不着啊!虽然是粗茶淡饭,可是能吃饱,虽然是缝缝补补的旧衣服,可是能挡风御寒。人们没有一句抱怨,在团聚中感受着欢乐,在欢乐中感受亲情,在亲情中感受温暖,在温暖中感受幸福。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家家都团圆会啊,少得给老的拜年啊...听着收音机里的二人转,迎接着村子里组织的秧歌队,挨家挨户地拜年,还有扮孙猴子,猪八戒,沙僧的,锣鼓声声,喜气洋洋,到处是彩衣飞舞,欢歌笑语,一直要热闹到过了正月。
   那时候没有电视机,也没有联欢晚会,可那份热闹和喜庆是今天没有的,那份激情和欢乐也是今天没有的,有的只剩下回忆了,还有那份浓浓的年味了。这份厚重的记忆,永记于心。
  
   三.
  
   过年是一件好事,一家人聚在一起,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谈天说地,诉不尽别离苦,道不完的牵挂和思念。把一年来的酸甜苦辣分享给家人,陪着你一起喜来一起忧,在家人温暖的环境里,感受着家里的变化。添了几样新的家具,换了大的电视和摩托,爸爸妈妈的笑容越来越甜蜜了,就是添了几许白发,多了几道皱纹。见到了儿女们都归来,乐得合不拢嘴,也只有过年飞走的燕子们才会归巢啊。
   我最近在网上看到大家写的微博,都是感慨年的味道越来越淡了,吃的住的用的玩的什么都不缺了,可就是吃不好,穿不舒服,亲戚朋友走动的越来越少了,感觉不到了浓厚情谊的氛围,也不知道是高楼大厦隔开了人的距离,还是水泥钢筋的屋子把每个人的心都隔得很远。
   也只有空旷的屋子里乏味地看着电视,再就是对着电脑和不知道长什么样的朋友,胡乱地说着话,东一句西一句,不敢想太多,怕勾起思乡的情绪,就会有流泪的感觉。原来不管多坚强的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乡愁,家是梦想时的疼痛,也是梦里最温暖的地方。
   也许是这个时代的脚步走得太匆匆,都还没有想好就跟着上路了,你没有办法停下来,只有在奔跑中调整着自己。从而忽略了家庭,亲情,友情,让自己无意识地变成了一台机器,只知道挣钱挣钱养家糊口,家里什么都不缺了,就缺少你的身影了。
   而你还麻木得没有醒悟,你内心的烦躁,不安,惶恐,阴霾都是来自哪里?就是没有亲人的暖语,微笑,抚摸,唠叨,叮嘱。就是因为没有了兄弟姐妹之间的打闹,就是因为没有了父母的教诲和叮咛,才会失去了曾经的热闹,嬉戏,叫嚷,天真。人无论走到哪里,年龄多大,富贵贫贱,都不能失去亲情,不能失去亲人和朋友。金钱可以买来物质,买不来那份厚重的爱。
   所以,现在人的文字里,人可以感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生活中还是要理性地做事。文字里可以透露出你的清高和孤傲,可是生活里你也需要很多你不喜欢的人,也需要你微笑着说着伪善的谎言,理性和圆滑绑在了一起。因为你不这样就会失去信任,就会把自己置于四面楚歌之中,只有拔剑自己了断了你的前程。
   作为现在人的生活,不但要经得住灯红酒绿的诱惑,还要认清方向不要迷失在灯火阑珊里,找不到回家的路。高楼大厦的空隙中,多回忆回忆花红柳绿的原野,多想想那条蜿蜒的乡路,善良厚道的爹娘。虽然他们很朴素,甚至很土,可他们却生在天地间,心存坦荡,心中有博大的爱。
   不要以为他们知之甚少,他们心里有的我们没有,他们能做的我们却没有去做过,从我们的自私里,看到了老一辈们的质朴和宽广的胸怀。所以,那个时代在艰苦的生活也是快乐的,就是心里有一份无私的厚爱,有一种向上的精神。
   要想活得快乐,就要适当地给自己放假,多回到父母身边,多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浩渺和无限。多看看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多走走冰封千里,雪落北国。你就会重拾快乐和热情,亲情和力量,你的心里装满了自信,还怕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吗!
  
   四.
  
   城市的车水马龙,繁花似锦,喧嚣嘈杂,灯红酒绿。也掩盖不住心中时时涌动的乡愁,像一根绳索,牵着我的思绪,在梦里无数次回到故乡。畅游乡村的宁静,让心在这里休憩,享受一下蓝天白云就在自己的头顶上飘荡,清风拂面,荡气回肠。享受一下与世无争,闲庭信步,采一束野花捧到胸前就能闻到自然的芬芳。清清的小溪,缓缓地流淌,载着残花和草叶流向远方,延绵不断的草地,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脚下,一条不太宽阔的小河,在草甸子中间曲折蜿蜒,河里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着,有人惊扰它们就都钻进水草里隐藏。
   放牧人戴着耳机听着歌曲,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睛,牧羊犬却在认真地看护着牛和羊,放牧人背的兜子里,有为牧羊犬专门准备的奖赏--火腿肠。不远处鹅群像流动的白云,在草地上啃噬着嫩绿的草叶,牧鹅的是位姑娘,手里拿着养鹅新法,嘴里哼唱着《在水一方》。四周的田野,长着茂盛的庄稼,绿油油的大豆,拔节的高粱。乡亲们戴着草帽伺弄着庄稼,有时聚到一起,坐在田间地头聊着怎样才能提高粮食的产量。
   走进自然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给予我们的已经太多太多,我们回馈给她的实在是太少太少!看看说不出名字的小花,五颜六色争相绽放,各种鸟儿飞舞欢唱,苍鹰在高空盘旋,俯览着大地。这里是大自然演出的舞台,各自演唱着美妙的篇章。百鸟齐鸣,百花齐放,渔歌唱晚,牧童晚归,晚霞夕照,荒草茫茫,炊烟缈缈,鸭鹅鸣唱。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缝隙中那灰色的天空,雪落大地一层黑色的粉尘,这里也没有喧嚣嘈杂的车流人影,有的就是面对自然的洁净,安宁。呼吸着清新爽朗的空气,踏着夜露未退的草场,洗去了心中多少繁杂琐事,只有在故乡的土地上,我的心才不会在迷茫。
   只有回到这里我的头脑才会清醒,我的心灵才会感到舒畅。只有在这里加油,给养,我才会更有信心去走四方,去寻求事业的辉煌。才明白常回家看看,一是看看年迈的父母,听听他们的唠叨和嘱托。二是给自己的心,在这里重新保养,疗伤,才会做一个跑不死的拼命三郎。
   梦回故乡,那是心的召唤,梦回故乡,那是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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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用朴素的语言写了自己的村庄,村庄里有那熟悉的水井,有儿时跟小伙伴们玩乐嬉戏的有趣图景,有那虽然清苦却浓郁的乡情,有那吃穿用简单,却热闹,其乐融融的过年时的画面。而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触摸的搁置在乡愁里的记忆。如今的现代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奔波于钢筋混凝土铸就的都市里。村庄,宁静,恬淡,那种由泥土里生长出来的朴素的味道带给人亲切的踏实。然而,日益加快的城镇化的步子,已经把它远远地抛在后面了。这种表面的繁华、喧嚣却让游子们没有归属感。于是,村庄,那让我们每个人魂梦牵绕,却又盛装不下我们的理想的地方,是爱,是疼。文风朴实,细腻的笔触里把那种让人纠结的乡愁描写淋漓尽致。佳作,荐阅!【编辑:雪飞扬】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809001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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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雪飞扬        2014-08-08 20:45:26
  欣赏佳作,问好,感谢赐稿,期待更多精彩!
回复1 楼        文友:浪子林杨        2014-08-08 22:53:46
  谢谢雪飞扬辛苦的编辑和鼓励,故乡是永远的思念,梦牵魂绕。
2 楼        文友:浪子林杨        2014-08-08 22:54:07
  对于一直行走的浪子而言
   故乡,是一缕永远飘不散的炊烟
   是岁岁年年不断拉长的画卷
   一头系在远方一头系在心间
  
  
3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14-08-09 07:01:28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3 楼        文友:浪子林杨        2014-08-09 08:34:31
  感谢纷飞的雪,精彩的美言。也感受到了征文的题目,真的是很温暖让人倍感亲切,谁能离开故园的情思,谁会忘记那份厚重的乡情呢,问好秋安。
4 楼        文友:秀子        2014-08-09 13:29:45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儿时,是艰苦的,也是快乐的,这份快乐是真真实实的;
   过年,对于困苦时代,也是有盼头的,再艰苦也是幸福快乐的,更是温暖的,因为,有妈妈的爱!
   网络里,是真实的也是虚拟的,更是梦幻的。
   家乡,是“我”朝思暮想、日夜牵绊的。梦回故乡,那是千真万确的!
   年味很浓,思乡怀旧情深!祝写作愉快!
回复4 楼        文友:浪子林杨        2014-08-09 17:01:17
  谢谢,一看就知道我们都是来自一个地方,飘着炊烟的地方,那里有我们的牵挂还有我们思念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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