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巢纪实】女战俘的可怜与可恨
这哪里是屁股啊?这哪里像女人的屁股啊?血肉迷糊,简直是一坨烂肉!比我想象中的屁股完全两样!
说心里话,曾军医叫我扒这个女俘虏裤子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是觉着扒人家的裤子行为有些不端,虽然是战场救护,但这个俘虏毕竟是女人,自然有一种难为情的羞涩;又想,这是战场救治啊,今天咱可是在曾军医的指令下救死扶伤的,怕什么呢?曾军医就在跟前,又不是俺一个人;同时,又觉着“把她的裤子扒下来!”这句话具有多么的新鲜、神秘和刺激啊!坦白地说,还存在一些好奇心理,呵呵!这可是外国女人啊!还顾虑,扒掉她的裤子之后,只怕给俺带来些许诱惑呢。然而,看到这个屁股后,没有丝毫诱惑只有震惊!
女俘虏的裤子臀部基本粘连在屁股上,被我用力一拉,致使这个女俘虏疼地“哎呦!”一声惨叫。大小伤痕好几处,好像有些炎症甚至溃疡。再细看,左臀部和大腿前部位分别直立着两片黑色弹片,露出皮肤约半公分。不用说是被手榴弹或者炮弹炸伤的。从伤痕上判断,不像今天负的伤。朝裤子仔细看去,她没有穿短裤,裤子也没有破烂啊?啊?她穿的是男式军装裤子!估计负伤后换过衣服。但是,伤口没有处理痕迹。她的身体一直朝右侧卧,估计右边臀部没有负伤。
听到女俘虏尖叫声,翻译跑了过来。说是翻译,倒不如说越南华侨更为确切。战前我们部队,从被越南驱赶的华侨中挑选了一些年轻的、身体好、靠得住的华侨,作为随军向导兼做翻译,解决语言不通的问题。
“你问她,什么时间负的伤,怎么负的伤。”我和曾军医不约而同的向翻译说道。
靠近中越边境地带居住越南的华侨很多,多年来,双方居民不分国界通婚、通商,往来频繁。越南话同广西边境居民说得白话、土话差不多。广西人即便不会说越南话,但也能基本上听懂一些。我天生愚笨,在广西待了好多年,只学会了几句广西骂人的脏话,其他的话一句不会说也不会听。所以,翻译和女俘虏叽里咕噜的说着话,我半点也听不懂。
看说话表情,这个女俘虏好像遇到了知音,说话很多、滔滔不尽。看说话神态,这个女俘虏根本不像受重伤的样子,负伤部位在臀部和大腿部,这些部位都是肌肉,估计没有大碍。
好一会,这个翻译只是听女俘虏说话,他问一句,女俘虏说好多句。哪有这样做翻译的呢?只听人家说话,自己不翻译?我和曾军医有些着急。我告诉翻译说:“她说一句,你翻一句。”翻译根本不去理会我对他说的话,一直等到女俘虏不说话了,这个翻译才转过身来给我们翻译。
啊?我靠!不成想翻译这小子说得一口广西话,谁听得懂啊?我问曾军医:“你听得懂吗?”
“他妈的,哪听得懂啊!”一急之下曾军医的辣椒话都出来了。曾军医是湖南人。
我打断翻译的话说:“你不要说广西话,你说普通话!”
“说不好哇啊。”翻译尴尬的说道。这句话我隐隐约约听懂了。
“你就这样说!”
翻译打着手势,继续说着叽里咕噜的广西土白话,我们还是听不懂。
我天生好奇,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停一下!”我用手制止翻译说话,站起身来喊道:“有没有广西当兵的?有广西兵吗?过来一下!”我向持枪看押俘虏的步兵战士大声的喊道。
“算了,算了。问这个干啥?”
不用说,曾军医关注的是俘虏的伤势,而我关注的不仅是俘虏的伤情,更加关注俘虏负伤前后的故事。
听到我的喊话,走过来一位持枪战士。
我对这个战士说:“翻译的话我们听不懂。你当翻译的翻译,给我们讲一下这个俘虏的情况。”
“这个翻译的话很难听啊,说不定我也听不懂的。”这个战士用广西普通话跟我说道。
“兄弟,你是哪里的?”我问道。
“我是临桂县的。”
“哦,桂林地区的。你肯定比我们强啊,我们是一点也听不懂啊。”
据我了解,广西话相当复杂。桂林、柳州以北讲桂柳话。桂林、柳州以南讲粤语或者白话。白话还夹杂着土白话、客家话、壮话、宾阳话等等不一而足。我们常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西人讲普通话。”要是广西人讲本地土话,那就更难听懂了。
我静静的等待这个战士和翻译交流,曾军医他已经开始了对女俘虏伤口的清理工作。
“我也难听得懂啊。”这个战士转过身来面对我说道:“翻译说,这个俘虏今年刚当兵还不到两个月。她的家乡距离中越边界线不到十里路,她的母亲是广西靖西县人,她的姑姑经她母亲牵线介绍又嫁到了靖西县,她也常常到她的舅舅和姑姑家来串亲戚。她说,她不愿意打仗,姑姑告诉她不要打中国人。她因为符合了当兵年龄,不得已才当兵的。”在中越边境有这样的亲戚关系很多,属于正常。我不以为然的问道:“她怎么负的伤啊?”
这个广西战士又去问翻译。
“翻译听这个女俘虏说,三天前,她准备‘单独行动’时不小心踩中越南埋设的地雷炸伤的。”翻译特别嘱咐这个战士,不要把这个女俘虏要“单独行动”的事情告诉其他俘虏。听了这些话,我不可能全信,更不可能核实这个俘虏说话的真实性。不过,如此说来,在某种情况下,阶级情、民族情,都不如亲情重要和永恒。(这里说的单独行动,她想偷偷的逃到中国。)
这个女俘虏双手紧紧捂在那个地方,安然的接受着曾军医的清理、包扎伤口。也怪了?这个女俘起初为什么不太愿意、也不配合治疗呢?可能是没有穿短裤的原因?还是因为伤在臀部怕包扎治疗时暴露目标啊?丑伤、丑病也要丑治啊!脸皮要紧还是命要紧啊?
曾军医说:“帮一下,把这个弹片拔出来!”他把手术钳递给我。
我早看到了曾军医试拔了几次都没有把这个俘虏屁股上这颗弹片拔出来,只要一动到弹片伤口处,女俘虏就连声“哎呦!”呼喊。我看了一下弹片伤口,没有炎症啊,好像弹片长在皮肤里了。我悄悄从身后工具套里取出工具钳子(别忘了俺是电话兵啊,修理工具不离身的。)曾军医用镊子压住伤口和弹片两侧,我用铁钳子夹住弹片露出部分,说时迟那时快,我咬咬牙猛力向上提起,随着女俘虏一声惨叫,从她的屁股上拔出了一颗约两公分宽窄不一、四公分长、锯齿形状的弹片来,霎那间,伤口处血流如注。
曾军医迅速将准备好的止血药敷在伤口处,并敷上急救包…………
我对曾军医说:“干脆,趁机把她腿上那颗弹片也拔掉算了。”
不知道是女俘虏听懂了我的话,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只见这个女俘虏“呼!”地两手撑地坐地而起!上身向前,伸出双手向我胸前右手握的铁钳子抓来。我急速后退一步躲开。看那女俘虏两眼射出仇恨烈焰,露出凶狠之光,对我好像有万般仇恨,那神态似乎恨不得把我一口吃掉。
她没有夺走我手上的钳子,情急之下,趁两手下落之势,突然双手向左转,伸手向左边的广西籍战士的半自动步枪抓去!这个战士反应极快,立马站起身来,右脚抬起飞速朝她双手踢去!因这个战士右脚发力很重,很猛,且双方劲势相撞,广西兵右脚正好踢在女俘虏的胸部。只听“哎呦!”一声女俘虏上体朝右倒去!
“你他妈的找死啊?老子毙了你!”只见这个战士双手举枪把枪口对准这个女俘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在几秒之间。我和曾军医几乎同时说道:“不要!等一下。”我上前一步迅速按住了这个战士的枪。
这个战士狠狠、怒怒地骂着女俘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我们好心好意地给你治伤,你却恩将仇报!还敢夺我的枪!”
我知道,此时此刻,出现俘虏夺枪情况,我们这个战士完全有权力立马击毙她。这是看押俘虏的职责和任务赋予他的权力。
刚才这个女俘虏的举动,同样也使我怒不可遏!要是在另外一个地方;要是换了另外一个环境,真的,打死她、干掉她没商量!我清醒的知道,这里羁押着四十多个俘虏;我们军队救治俘虏的目的,当然也是为了感化俘虏,毫无疑问这里边有政治因素。在这里击毙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俘虏,而且还是一个被扒掉了裤子的半裸体女俘虏,我感到有失我军仁厚和儒雅。况且,这里距离团指挥所不足一百米………
这个女俘虏突然的举动,可能是我拔掉她屁股上的弹片弄痛了她,或者另有原因。虽然这个女俘虏屁股被炸得血肉模糊,属于重伤,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因为她一来到这里就“哎呀!哎呀!”的叫个不停,曾军医才决定给她救治的。说实在的,要是我们部队的伤员在这里,根本轮不上管她、救治她。拔掉一个小小的弹片,不可能给她打麻药针啊。你以为你是谁呀?这里不是医院,这里是战场!战场没有麻药!即便是我们的战士这样负伤也不可能用麻药的,战场紧急救治无需麻药!看的出,刚才那个被救治的背上负伤的女俘虏比她坚强。当了俘虏,给你救治,竟敢夺枪?好在我军是仁义之师,大发慈悲,网开一面绕你不死。我心里嘀咕着说道。
“上级通报说,这几天有好几起俘虏不愿意接受战场救治,有的抵触、反抗,甚至逃跑、枪杀我们战士的情况,大家都要小心。”我身后传来宣传股唐干事的声音:“由于越南军队受越南当局的欺骗宣传较深,并造谣说:‘中国抓了俘虏就杀,当了俘虏就只有死路一条,或被杀掉,或被活埋……….他们不同程度地对中国怀有强烈的敌对情绪,少数人仇华思想严重,不了解我军宽待俘虏政策,害怕治疗。”不知道唐干事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越南女兵在越南军队里占比很大。越军被俘后,敌对情绪严重,思想比较顽固。特别是越南女兵受反华宣传影响,狭隘民族主义思想更加严重。”他讲了一个我早就知道的故事。
前几天我们部队穿插时,遇到越军一个火力点拦截,打死打伤了我们部队的一个连长和好几个战士。火力点在半山腰,洞口有块大石头挡着,悬崖陡壁。在敌人火力阻击下,我部队战士根本无法靠前,坦克也只有打炮的份,实在拿这个火力点没有办法,我部队准备围困它三天。其实,在这个山洞里的七个越军女兵,已经坚持了十几天了,早已弹尽粮绝,连冻带饿已经死了三个。第二天,从山洞里下来了四个披头散发、面无表情、个个像疯子的女人。我们的战士一气之下,将复仇的子弹射向这四个疯女人。奇了怪了,这四个女的竟然没有倒下,战士刺刀捅上去,这四个女人才仰面倒了下去。我心里说,除了极端主义分子外,谁没有民族情?谁不爱自己的国家?我不是粉饰她们。
唐干事又说:“通报说,有的越南女俘能言善辩,爱说假话,特别喜欢调情、撒谎。有的女俘不惜代价,百般调情看押战士,致使我方思想薄弱战士落水。”有个兄弟部队,将男女俘虏关押在一个小学校里。看押俘虏的我军战士是双人岗哨。夜值12点,有个漂亮女俘虏要出去小解。按照惯例这个战士押着这个女俘虏到几十米外的地方去方便。一路上这个女俘虏嬉皮笑脸,使尽浑身解数百般挑逗这个战士。卑鄙下流至极,竟然拿着这个战士的手把自己的全身摸遍。这个战士是个新兵,正值青春年龄,精力旺盛,哪里经得起女俘虏这般调情、缭绕和诱惑。这个战士和女俘虏在林子深处云雨、交欢一番,正好到了换岗时间。第二天,这个女俘虏哭哭啼啼,说昨天晚上大约12点的时候,有个岗哨趁她小便时强奸了她。你说说是这个战士的问题,还是这个俘虏有意陷害?估计这个战士要被处罚、判刑。要是这个战士和这个女俘虏做完“好事”后,一枪将她击毙,回来报告就说这个女俘虏想逃跑被他打死,什么事情就没有了。看来,战场只有残忍无情,不需要仁慈博爱。
我原来想的以战场救治俘虏,用实际行动宣传、体现我军宽大、优待俘虏政策的心情,被刚才的突变和唐干事的话扫的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