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秋月菊韵 >> 短篇 >> 传奇小说 >> 【菊韵】寡妇长恨(小说)

绝品 【菊韵】寡妇长恨(小说)


作者:顾文显 秀才,1254.0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3692发表时间:2014-08-22 08:01:01

【菊韵】寡妇长恨(小说) 长白山区的木把以伐木为生,不拖家不带口,砍一冬木头,擦着阎王鼻子过,从鸭绿江的惊涛骇浪中运到安东(今丹东市),口袋里钱就鼓了起来。这些人活一天算一天,下赌场,逛窑子……直到入了秋,又变回穷光蛋的原样儿,这才讨着饭逆江而上,回去重复那九死一生的营生。这年,五花山季节还早着呢,一支九个人的木帮就离开安东,顺流而上,返回林区。同行们没有不惊奇的,这伙人作得太凶了吧,恁早就把钱都给输尽嫖光了?
   木帮中九位木把的心被一根绳儿牵着,山林边上住着李嫂。
   当年这木帮共十个人,唯独李把头娶了媳妇,家就安置在树林边缘的小马架房里,李把头待大家如亲兄弟,大伙不论年纪,异口同声称他媳妇为李嫂。去年,李大哥让木头砸死,李嫂成了寡妇。她不肯离地儿,声称要等李哥过了三周年,她再走人。于是,木把们就多了份心事,他们苦干一冬天,吃的煎饼全靠李嫂那双手摊就,所需的油盐、针线也都由李嫂张罗,李嫂一家四口的花销也就由木把们包了,九男一女过得跟一家人差不离。
   话说木帮回到小沟岔李嫂的马架房,掏出从安东买回的洋布、洋线,洋火……李嫂自是做了满桌子好菜给大家接风,汉子们喝得连吐加闹,炕上地下躺满了醉汉,李嫂就带着三个孩子躲到仓房蜷缩了一夜。直到次日,汉子们进了山,李嫂这才准备鏊子,开始为他们办置干粮。
   现在的头儿姓吕,回到他们的窝棚,吕大哥就发下话,李嫂那儿隔三天去一个人拿煎饼和青菜,大家排上,轮流下山,早晨去,晌午回,任何人不得延误。木把心齐,头儿办事又必须公道,因此,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儿,大家都绝对服从,没有敢差样儿的。
   转眼到了落雪的时候。轮到木把中的小九下山背干粮,可时到中午,小九仍然没回来。吕大哥眼珠子红了,另外七兄弟脖子筋粗了:寡妇门前,大伙谁去都是半天,也就是看看李嫂,眼珠子过过瘾,单单就他长得白,还识几个字儿,能说会道,他凭什么粘在那边不回来?吕老大把祖师爷的牌位请出来,吩咐,下午不干活了,就等老九回来,大家问个清楚,如果说不出个三六九,铺盖卷儿给扔雪地里,你爱哪去哪去,冻死饿死,跟这些人没关系!
   直到日头磕山时,小九才回来。大伙没等骂出来,嘴却干张着,一律成了哑巴。小九的身后跟着李嫂!李嫂说,我知道大家会怪罪小九,所以我不放心。没别的,我就是留他陪我多说会儿话。大家觉得别扭的话,我就带孩子搬走吧,我不老不小的,三天才见一回大人,也怪孤单的。李嫂说罢,转身就走。
   八个汉子疯了似的追出门:李嫂别走,只要李嫂不走,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打那以后,轮到小九下山,就得待到天黑才回来。大伙都知道“说话儿”是怎么回事,可李嫂乐意那么办的,如果有二话,李嫂搬下山,现在二十多天还能见她一面,若是放走了她,那就这辈子也没那个眼福了。木把们嘴上说着得尊重我们的李嫂,其实哪个肚子里都有颗勾勾儿心!
   李嫂别看生了仨孩子,其实虚岁才24,那腰条儿,眉眼儿,别说木把们,在城里洋学生眼里,也算得上美人!想不到这美人儿看上了只会动嘴儿,干活却不中用的小九,八个哥哥不服啊,却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轮到谁下山背口粮,是这个汉子的节日。李嫂坐在煎饼鏊子跟前,捞过一块木头墩儿,吩咐:“坐。”汉子就借机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气,恨不能一使劲,将李嫂整个人抽进鼻子里去!李嫂在鏊子上揭下一张热煎饼,卷起来,递过去,汉子伸手接过,不经意就攥了下李嫂的手指头,那感觉!汉子们心目中,李嫂从鏊子上现揭下来的煎饼,是人世间最好吃的东西!
   李嫂包好大约30斤煎饼,再用破棉被包上萝卜、土豆、白菜。有了雪,这个木把就放在小爬犁上拉回去。其实,使爬犁如果用力拉一次,六天也用不了,可是,吕大哥没让那么做,弟兄们都恨不得一天一次才好哩。于是,木把们运过一回口粮,第二天心甘情愿拼命地做活,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森林里日头短啊!
   李嫂的孩子们最欢迎小九叔叔来背口粮。山里狼多,李嫂平时绝对不许孩子们单独出门,憋闷得小家伙们好苦啊!小九叔叔一来,李嫂提前就把煎饼啥的打好了包,为的是节省时间。她告诉孩子们:“出去玩吧,带上黑狗,不准超过那棵松树。”李嫂就关上门和小九“说话”,说不够的话……他们说得晌饭也顾不上吃,孩子也贪玩得不知道肚子饿。直到李叔叔走了,他们又被圈回小马架房里,大眼瞪小眼儿,盼望着李叔叔下一次。
   这天,小九又下山背干粮,却意外发现,有两个男人从马架房里出来,背着挺沉挺沉的包儿,翻过了小山头。小九心里打翻了醋坛子,酸得要命。李嫂曾多次偎在他怀里发誓,过了三周年,她就跟他离开木帮,天涯海角享福受罪全认……这俩人是咋回事?小九气哼哼地跑过去砸门,问李嫂,刚才那俩人是在这儿睡了?哪儿的亲戚。
   李嫂说,你没听弟兄们议论?他们都知道的。小九摇摇头。李嫂说,不是亲戚,是中国人。小九觉得可笑,谁不是中国人,中国人就得在你这儿睡!
   李嫂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们是打日本的中国人,困在深山老林,到我这儿讨点煎饼吃,你说该不该给?”小九不做声了。打日本鬼子的队伍叫抗联,舍生忘死不容易。
   李嫂仍然疯狂地同小九“说话”。临走时,对小九说:“我瞅这地儿待不长了,日本人一天比一天作得凶,哪天我躲兵灾走丢了,你能去找我吗?”小九说:“哪怕把你藏进耗子洞里,我就变长虫,也找得你回来!”李嫂露出了一对虎牙儿:“我没走眼。找个男的,就是盼着他疼我护我。”
   转眼到了年跟儿。李嫂去山外小铺子里,兽皮、木耳送去一爬犁,也带回一爬犁过年的货。她领着孩子们步行来到山里的窝棚,请木把们回家过年。木把们把他们打的狍子、野猪啥的都带上,寒冬腊月,人人暖得心里烧着一把火,世界上的木把只他们有家,只他们能在家里过年!
   小马架房里热气腾腾,李嫂让木把们挤坐在炕上,她左一碗,右一碗地上菜。碗是木头雕的,酒是山果酿的,粗话,脏话伴着灶底噼哩叭拉的柴声……有人说:炕席是不是烙糊了?李嫂答,糊了好,来年银子花不了……
   过了初三,木把们三步一回头,离开了马架房,直到要拐弯了,还看见李嫂和三个孩子站在房前。
   木把们回到窝棚,一个个全愣住了:小窝棚的烟筒冒着烟!里面挤着几十个汉子,见了他们,都让出来,站到院子里。为头的一个说:“其实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存在了,都是穷苦兄弟,我们也不瞒着,咱是打日本的。”抗联的战士们都说,在窝棚里过了一个好年,这儿像家。临走,放下十块大洋。木把们说死也不肯要,直到他们说以后不断还要来麻烦,这才拉倒。
   自打过了年后,抗联的多了一家亲戚,缺少什么到这里拿,甚至有伤员也抬到到这里养些日子,窝棚虽小,可是暖和。战士们在深山密林跟日本人打游击,能找到个山洞过夜是好的,经常通宵坐在雪地里!
   木把们把伐倒的木头运到江边,做成类似筏子似的巨型木排,春天开了化,水涨起来,他们就撑着这些木排顺流直下,再到安东。木把们一改从前吃喝嫖赌的恶习,说不出的节省,好像都是为李嫂和仨孩子做的,大家知道希望不大,可哪个也不肯放弃,就这么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一块儿把木头卖掉,一块儿返回。除了李嫂单独喜欢跟小九“说话”,哪个也别想多占一点相应!
   阴历八月,木把们又回到李嫂的小马架房前。可是,李嫂不见了,那马架房也变成了一堆灰烬!大伙无比失落,李嫂就算嫁人走了,也该打个招呼,烧房子啥用意?
   他们回到小窝棚,烧起了锅灶,哪个也没心思吃饭,李嫂没有了!这工夫,山林里下来一个破衣烂衫的人,是抗联的,这位战士告诉木把们,日本人为了断绝抗联的给养来源,推行“归堡子”政策,发现了李嫂的马架房后,强逼着她搬到大屯子里住。李嫂不答应,他们把李嫂当着仨孩子的面糟蹋了,事后,把孩子挑死一个,摔死俩,李嫂至今下落不明。
   木把们牙咬得嘎吱吱响,小日本儿,我操你们祖宗!他们像疯了似的砍木头,整天没人说话。没粮食吃,他们套兔子,套狍子,烤冻蘑菇吃,大家心里一个念想,明年卖掉木头,啥不干了,也一定把李嫂找到。
   可好景不长。刚进冬月门呢,窝棚里来了一群日伪兵,二话没说,点着了窝棚,一顿枪托子把木把们打得鼻青脸肿,然后押下山,替修炮楼的鬼子做苦力。
   木把们由武装的监工押着,穿过堡子的街道,通过栅栏的守卫,去山里往回扛木头。晚上回来,得听翻译的训话,大意是改正做良民,如果胆敢与红胡子(抗联)来往,那就是通匪罪,死了死了的有!
   九个木把窝着九肚子怒火,被押着替日本人扛木头,日本人与他们有着深仇大恨!李嫂说不定就是被他们中的某些畜生糟蹋的!
   一个飘晴雪的日子,木把们扛着木头回堡子,九双眼睛同时一亮,他们看见李嫂在人丛中,吃惊地盯着他们发呆。李嫂没想到,已经去了安东的木把,咋就没听到日本人施暴的音信,自己送上门来了?
   李嫂借住了乡亲的半间小房子,孩子被日本人害了,她也失了身。李嫂整天精神恍惚,她硬挺着活下去,就是忘不了给过她生活下去信心的木把们,尤其是让她见天梦里甩不掉忘不了的小九!她整天祷告,老天爷保佑小九吧!,只要他平安,李嫂上刀山,下地狱,啥都认了!白天见到小九和木把们,晚上她躺在炕上,悲喜交加,好在弟兄们一个不少。小九啊,你能不能想个办法逃出来……
   李嫂从此每天站到街上,等待砍木头的苦力们经过。可是,她眼睛越瞪越大,咋没见他们九个?漏掉一个可能,漏掉九个,不可能。就算谁都看不到,只要小九的影子一晃,她马上就抓得住,怎么可能漏掉!心里这么想,李嫂还是固执地竖起耳朵,听到苦力们回堡子的动静,她还是飞跑出来观看。
   九个木把始终没露面儿,李嫂的日子就抻得老长老长。
   满打满算,十多天的时间,堡子里押出了二十多个人,个个血肉模糊,说是通匪的。李嫂挤在人堆里,只一眼,她差点昏倒:九个木把全都绑在其中!李嫂逃回家,听到南山上响过一排枪声,她的心也被打成了筛子儿……
   李嫂不会写字,她在墙上贴了两张黄纸,算是灵位,心里祷告,这张是八个兄弟,这张是俺小九。睁开眼,李嫂就冲着两个灵位流泪。李嫂想起了她的孩子,几次掏出珍藏着的野鸡药,几次又藏起来。她不甘心这么死,她想哪天混进日本炮楼,要死,好歹也拽几个垫底儿的!
   眼泪淌够了,李嫂昏昏沉沉地睡去。猛听得小破门有轻轻的响动。刚扯开一道缝,就挤进一个霜人儿,将她一把抱住,是小九!李嫂以为在梦中。小九喘息着说:“想死我了,幸亏刽子手没打中,我逃了回来。”李嫂恍恍惚惚,突然如春江决提,将小九死死抱住,再也不肯松开……
   躺在小九怀里,李嫂感到有了依靠:“孩子死了。我对不起他大(爹)。”小九抱紧她:“不怪你。‘孩子是块肉,死了再另揍’,以后咱们生一群,把老大过继给大哥。”李嫂还是心有余悸:“日本人查得凶呢。明天查出你来,还是个死呀。要不,你藏菜窖子?不行,菜窖子他们也常搜。”李嫂愁死了。李嫂与小九胆战心惊地过了三天,谢天谢地,日本人没来搜查。
   李嫂对小九说,这么不人不鬼的不是办法。小九说,我带你远走高飞,找地儿生儿子去。李嫂摇摇头:“这栅栏八尺高,周围不断巡逻兵,逃不出去的。”“我有办法。我买通了守门的。”
   小九呼呼地睡着了。李嫂却大睁着两眼瞅着发亮的窗格儿。那天行刑的通匪犯个个被折磨得皮开肉绽,这小九却是洗干净了污血后,仍然白白净净,连块青也没有,他没挨打?刽子手的子弹真就打不着他,连皮肉都没擦伤?杀完人后不查一下?李嫂越想越不对劲儿,栅栏那么高,他半夜三更,如何顺利攀进堡子?“枪毙”两三天了,他怎么不吵吵饿呢,“说话”却是一包子劲儿,说了还想再说?
   李嫂下了地,把家中能吃的东西一锅烧熟,叫起小九来:“你不是要带我走吗,啥时候?”小九说,天亮早着呢。李嫂道,我做好了吃的,咱们吃饱了肚子再说吧。小九笑了:“这啥吃的,咱们逃离这地儿,我好歹是个男人,咋的也得让你吃上肉哇。”李嫂心里更有数了,她冷着脸说:“这是家乡最后一顿饭,你吃还是不吃?”小九最怕李嫂发火,端起碗就吃,李嫂发现,小九咽得很吃力,他肯定是吃饱了才来的。
   小九吃完一碗包米粥。李嫂表情淡淡地:“说吧,你是不是卖了他们几个?”
   “这是哪里话?”小九说,“我们是生死弟兄,我怎么可能卖他们?日本人杀子奸妻,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能听他们的?”
   “别编了。”李嫂悲痛地说,“我只稀罕你识字会说,没想到,走了眼。日本人那么祸害我,我咬牙就是不说见到抗联的事,他们只好放了我。你几个呢,起初不也没事吗,后来是谁出卖了大伙?明告诉你,这饭里放上野鸡药了,也叫‘八步断肠散’,你如实说了,我有解药。”
   小九一下子跪在地上:“秋芹啊,我是太想你啦,你不是也问过,你丢了我会不会去找吗?我这不找来了。反正俺几个天天盼望死,我就供出他们接待过红胡子。秋芹,现在有了良民证,还有一笔钱,我接你走,咱们年年给哥哥们烧纸,这样,阴间阳间都不吃亏。”
   李嫂郑重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我这身子让日本人糟蹋过,你以后不恶心?
   小九说,我不计较。秋芹,快拿解药吧。我咋觉着肚子有点疼,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出卖兄弟,为的都是你呀。
   李嫂就拿出一包解药,溶在水里,小九迫不及待喝了下去。
   可过了一会儿,小九肚子疼得厉害了:“你是不是给我的解药量小了?”
   李嫂冷笑:“不是量小,是量大了点儿。饭里没药,为让你说实话,我瞎编的。为了一个女人,你连自己的兄弟,连自己的国家都卖,我没敢想你是那样的小人。后来的这些‘解药’,却是真正的‘断肠散’。你不必伤心,我给自己还留着一份,等看你死妥当了,我绝不偷生,咱俩扯平了。”
   小九在地上打滚儿:“你好狠心!我背着骂名逃出来,全是为了你。”
   隔着葵花杆儿夹的墙壁那侧,住着房东老太太。她清楚地听到了这边发生的一切,可最后李嫂服毒时,她没过来阻拦。她想,就算救活李嫂,明天日本人发现他们的功臣被害,李嫂怎么办?唉,这样就这样吧!
  

共 5590 字 2 页 首页12
转到
【编者按】本小说围绕李嫂长恨,写了木帮的艰难生活,木帮助抗联,小九出卖木帮兄弟,李嫂下药毒死昔日的情人,李嫂服毒自杀,期间描写日本侵略者的残忍,以及李嫂对情爱的渴望。文中语言富有生活气息,开文以顺口溜的形式出现引人入胜。文中大部分是短语,(下赌场,逛窑子;早晨去,晌午回;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孩子是块肉,死了再另揍’等)还带有韵律,非常好。寡妇李嫂的美直描少,都是通过侧面的描写来衬托,这样更体现李嫂的韵味。俗话说,自夸是吹牛,人夸才是真好。李嫂长恨,一恨自己丈夫死得早(恨命);二恨日本侵略者(深仇大恨);三恨小九软骨头(情恨);四恨自己没长眼(怨恨)。短短的五千字,却拥有了精彩的故事情节,让人读了还想读。欣赏推荐。【编辑:启辰】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8230007】【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50326第350号】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启辰        2014-08-22 10:31:41
  四恨,恨出了对情的渴望,对国之热爱。欣赏。
我只是一株小草,每一次吐绿都是新生。且行且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次感动。
2 楼        文友:小禾        2014-08-22 21:02:44
  小说描写的是那个特殊时期,李嫂生活的曲曲折折,尤其是她敢爱敢恨,爱恨分明的性格,彰显出人性的善良和美好!问候,祝福!
3 楼        文友:类猿人911        2014-08-27 11:06:46
  赞!欣赏朋友的小说。
4 楼        文友:叶雨        2015-03-26 20:48:18
  祝贺顾老师又荣获精品一篇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5 楼        文友:叶雨        2015-03-26 20:51:39
  故事构思巧妙,为我们描述了一个以抗战为背景的,发生在伐木工人中的故事,描写了一位个性鲜明爱憎分明的伐木工妻子李嫂的爱恨故事。非常吸引人,读后意犹未尽。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6 楼        文友:刘庆        2015-03-27 09:51:56
  读了还想读,非常吸引人。
喜爱文学的落魄青年
7 楼        文友:莹莹子期        2015-03-27 14:03:13
  为有情有义的李嫂。赞一个。
爱文字,写文字是我今生戒不掉的瘾
8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15-03-27 23:59:21
  一个女汉子干了纯爷们的事儿。作品成功塑造了一位伐木工遗孀李嫂的形象,虽然够不上是巾帼英雄,但读后仍被她身上的正能量所感染,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让人敬佩和尊重。文字采取了男女对比,“强”“弱”对比的方式,利用反差的效果式,使得李嫂的形象更加高大。推荐阅读。
9 楼        文友:黄土地        2015-03-31 20:24:49
  好小说,拜读啦,问候作者好。
文化苦旅,苦乐兼容。 人品如竹,如竹文风。
10 楼        文友:樱桃树下的微笑        2015-10-30 23:08:25
  小说构思巧妙,层层递进,让人读后意味深长。
共 14 条 2 页 首页12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