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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心灵】回乡散记(散文)


作者:星空下的蝶舞 秀才,1867.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054发表时间:2014-09-09 11:44:58
摘要:三天的行程来去匆匆,燕山脚下那个小小的村庄,婆婆家那个普通的小农家院,洒下了我们的欢笑声,也留下了我们永久的眷恋。


   眼看着长长的暑期已接近尾声,婆婆在千里之外的承德老家早已望眼欲穿,一遍遍打电话询问着归期。
   老公的家乡位于塞外燕山脚下一个叫虎什哈的地方。听说虎什哈是一句满语,寓意为“黑色的核桃。”只是,结婚十几年,回去过无数次,多方打听探访,也没有见到黑色核桃的一丝踪影,想必是有些历史渊源,久远得无从考证了。
   归心似箭,老公一夜无眠。不到凌晨四点,就被他叫起来。京港澳正在修路,绕行京昆,大广高速,到京城,刚刚6点钟。那座千年古都才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城市正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晨曦之中。
   婆婆一路上打电话询问行程,无暇欣赏京城迷人的风景,一路向北飞驰。按照地图上来讲,过了北京就是塞外,也逐渐进入了燕山腹地。路两边,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漫山遍野都是看不到边的各种层次的绿。举目远眺,偶有古代长城城墙隐约可见,一座座烽火台忽隐忽现,隐在密林深处。万里古长城,真不愧是世界罕见的伟大建筑!那悬崖之上的城墙,汇聚了多少劳动人民的汗水和泪水?那个千古流传的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让多少人肝肠寸断?
   车沿着盘山公路一路北行,目之所及,满眼青翠,空气渐渐有了凉意,呼吸也变得更加顺畅,像是进入一个纯天然的氧吧,让你不自觉的大口呼吸。
   飞奔了4个多小时,当那个熟悉的小村庄映入眼帘的时候,老公疲惫的脸上绽放出了璀璨的笑容。
   “老爸,你猜我们进门奶奶和爷爷第一句话说什么?”丫头鬼灵精怪,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调皮。
   “你猜呢?”我问。
   丫头故意压低了嗓音,学着奶奶夸张的语气:“呀,萱儿回来了!饿了吧,快进屋去!”又学着他爷爷慢条斯理的口气:“军子回来了……”
   我哈哈大笑,怎么就没人问我呢?丫头说,我爷爷重男轻女呀,眼睛里只有他儿子,我奶奶最喜欢我了呀!
   大老远的,就看见婆婆在大门口站着,朝着我们的方向张望呢!
   “几点起来的,饿了吧?进屋先吃饭!”婆婆掩饰不住的开心。
   我偷偷瞄了丫头一眼,哈,提前准备好的台词没有对上号吧?她爷爷根本没在家,说是去村南边的菜园子干活去了。
   大包小包地卸下东西。进屋。寒暄。嘘寒问暖。吃饭。好不热闹。
   这个村子风水极好。三面环山,风景秀美如画,空气湿润新鲜,满眼青翠欲滴。村边一条公路通向县城方向,交通便利。
   清晨,站在婆婆家那个小小的农家院里,向南远眺,目之所及,苍山如黛,山脉相连,连绵千里,远山近景,隐隐约约,半山腰升腾氤氲着团团雾气,那山变得飘渺如仙境一般。
   山里的清晨醒得早。鸡鸣狗叫,鸭鹅欢唱,屋顶上升腾起炊烟袅袅。
   隔着一道矮矮的围墙是叔叔婶婶家。墙边的桃树挂了满树的桃子,压弯枝头。枝干跨过围墙,伸到这边的院子里。一伸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摘了几个桃子,在院子的水管下冲洗一下,咬一口,酸酸甜甜。叔叔从屋子里走出来,乐呵呵地:“刚到吧?早听说你们要回来。你哥也说要回呢。花生熟了,快过来刨点花生煮着吃吧!”
   叔叔以前在附近的镇上工作,退休后就喜欢鼓捣院子里那个菜园子。隔着围墙就可以看到叔叔的小菜园。哇,种类真够丰富:一畦韭菜,一架豆角,还有辣椒,西红柿,冬瓜,黄瓜。花生在菜园子最南面,还没等我过去,叔叔早就开挖了。一铁锨挖下去,一提溜,一串串花生叽里咕噜地蹦出来了,各个颗粒饱满,带着泥土的清香味儿。
   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过来捣乱,大惊小怪地喊叫:“哇,原来花生不是长在树上的,是长在地底下的啊?”
   “你们知道花生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吗?”叔叔拎着一大把花生秧问我们。
   丫头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
   “落花生!”我脱口而出。记得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就叫做《落花生》,是台湾作家许地山的一篇有名的代表作。
   “那你们知道花生为什么叫做落花生呢?”叔叔扫视我们一眼,继续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呢?”我和丫头对视一眼,连忙问道。
   叔叔抖落着那花生的泥土,一面指着那带着泥土的果实:“看到没有,每一颗花生都连着一根长长的须,须原本是在地皮上面的,开满金黄色小小的花朵,花朵落了以后,须便扎根进泥土里,长成一颗花生荚,然后慢慢长大。”
   哦,原来如此呢,今天真是长知识了。好像有一个谜语:“根根须入泥沙,自造房屋安家,地上开花不结果,地下结果不开花。”真的很形象呢。
   七手八脚地刨了半脸盆花生,婶婶又踩着椅子摘了些半靑半红的毛桃,塞给我,一面笑着说:“你和丫头去尝尝吧,比买的桃子有滋味儿!”
   我早就迫不及待,不顾花生上面的泥土,剥开一粒,露出里面粉白鲜嫩的豆粒儿,排着队躺着,像是酣睡的小娃娃,甚是可爱。捡一粒塞进嘴巴,细细嚼着,满口清香。平日里只吃过市场上煮好了的,刚从地底下刨出来的生花生还是第一次吃,味道就是不一样。
   公公从地里掰回来几根泛着绿的玉米,剥得光溜溜的,用手一掐,能掐出水来。婆婆正在院子里的炉灶上炖排骨。用一根铁棍子把玉米穿上,在炉灶上烤了,我和丫头一根玉米掰成两半,“噗,噗”地吹着,贪婪地啃着,好香呀!婆婆在一旁心满意足地笑:“你们在城里吃不到这新鲜的东西!慢点儿,别烫着了!”
   二姐家就是本村,离这不远。虽然在县城早就买了房子,大部分时间依然住在村子里。
   她在附近镇上工作,正在休年休假,对我家丫头自小万般疼爱,我们一家一回来,她便寸步不离,晚上不到睡觉的点决不会离开。
   晚饭极其丰盛,桌子就摆在院子里的葫芦架下面。排骨炖豆角,豆角是从菜园子里摘,丫头爱吃豆儿,婆婆特意剥了很多。西红柿炒鸡蛋,豆皮拌黄瓜,青椒炒肉,盐水煮花生,素炒胡萝卜,葫芦炖白豆腐,满满一桌子纯天然美味大餐,色、香、味俱全,全都来自婆婆的菜园子。
   我们久不回家,重男轻女的婆婆自是掩饰不住地开心。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你来我往,推杯换盏,欢声笑语飘荡在这个小小的农家院里。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远处的山峰变成了一条墨色的曲线。一轮弯弯的月牙儿在屋顶后面升起,爬上树梢。清凉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温柔地注视着这个宁静美丽的小村庄。
   浅秋时节,山里的夜已经有了些凉意。婆婆说,村里的小广场有露天电影,去看看吧!
   露天电影,那是童年时最最期待的盛世。村子里放露天电影,全村人都会提前吃饭,搬着凳子早早去占地方,去得晚了,只好坐到影幕的背面去看,效果相差甚远。
   婆婆骑着电动三轮车,丫头乐颠颠地坐在上面,一阵风似地走了。我和老公不急不缓,慢慢溜达。
   晚风习习,清凉惬意,月华如水,倾泻而下,路两旁的花儿静静地睡了。村庄静谧而美好。
   广场就在村子的东北边,远远就听到一阵阵喧闹声。电影已经开演了,屏幕前稀稀拉拉的没有多少观众。倒是广场南面的乒乓球台前聚集了很多人,原来是两个小伙子在激烈对决,一旁一群人在观战呐喊,玩得热烈,全然不顾不远处放映的电影。广场西面一群女人在跳广场舞,激情的音乐飘在夜空,女人们挥舞着手臂,扭动着腰肢,快乐忘我的表情。
   丫头和婆婆并没有看电影,找了一个健身器祖孙俩一边晃动一边窃窃私语。我和老公并不打扰她们,也不看电影,只是看热闹。
   在广场上漫无目的地溜溜达达,感觉很是悠闲放松。三年前村支部斥资40多万修建了这个广场,村子里的男女老幼晚间也有了一个休闲娱乐的去处。公公婆婆都是村子里的文艺积极分子,公公吹得一首好唢呐,还自学笙和电子琴,在十里八村小有名气。婆婆是秧歌队的主力队员,她性格开朗,不拘小节,如果排练什么小品,婆婆一定是那叼着一根长烟袋锅,点着一颗黑痦子的搞笑媒婆。
   广场的四周用青砖垒砌了一圈矮墙,长城城墙的式样,可以方便人们随地小坐,矮墙外面是大片的花草,种类繁多,五颜六色。有一种花儿开得极其张扬,大大的花朵,花瓣密密排列,紫色,浅蓝色,粉色,红色,颜色非常漂亮。我叫不出名字,婆婆说俗称江西腊,不知道有没有雅致一点儿的学名。
   夜色渐浓,天空变得神秘而深邃。南面群山的后面,一轮弯月银钩一样挂在天上,月的周围是一片炫白的亮色,偶有一朵闲云悠闲地穿行在山尖,月亮周围,像调皮的孩子。没有繁星闪耀,只有点点星光散落在天际之上,稀稀落落,璀璨而清冷。突然想起了“月朗星稀”这个词语,很符合那天的意境。
   广场四周的玉米地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而广场上面灯火通明,喧闹异常,人们的欢笑声一阵阵此起彼伏,飘荡在村子的上空。
   许是从小在农村生活的经历,骨子里依然很向往这种宁静悠闲的乡村生活。特别是秋天的乡村,她的魅力远远不只是眼前美丽的景色。
   婆婆说,刚下过两场雨,山上应该有蘑菇了。村子南面的那座大山,与我充满永远的诱惑。因为自小生活在一马平川的华北平原,上大学以前,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大山,直到第一次去位于石家庄赞皇县的嶂石岩上写生课,才第一次目睹了大山的真面目。当时那种兴奋与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以至于没有和带队老师打招呼,就和一群没有见过大山的同学私自进山,错摘了老乡家的大片梨花,而被带到了村支部,直到老师去了才把我们领走。后果很严重,挨了老师一顿臭骂,还制定了相当严苛的外出制度。
   进山,因为要瑭淌过一条河,所以选择了一个温暖的下午。二姐夫整年里在大山里穿梭,非常熟悉地形,是个不错的向导。老公吹牛说小时候经常去山上割藤条,每一条山路上都曾留下他的汗水,当然还有泪水。哈,好汉不提当年勇,一晃人已到中年,他离开家乡也已20年有余,每次回乡步履匆匆,走亲访友,吃吃喝喝,真正亲近大山的机会少之又少。
   去山里,还是需要做一下准备。二姐夫准备了一把镰刀,说是用来头前开路。我和丫头则是全副武装,长裤长褂,遮阳帽,平底鞋,拖鞋,菜篮子,还带了几个塑料袋,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因为大山离村子还有约一华里的距离,需开车到小河边。车子穿行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路两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青纱帐,突然眼前出现一片不一样的景色,一眼望不到边的大片金黄的向日葵出现在视线里,那么亮丽耀眼,顶着一圈花儿的圆盘一样的向日葵,齐刷刷朝着太阳的方向瞭望,很是壮观。
   路边多是一丛丛长势茂盛的狗尾巴草,偶有几朵蓝色或紫色的牵牛花耷拉着脑袋探出头来,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远远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地势也变得开阔起来。那条小河就在眼前了。
   记忆中的那条河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18年前第一次来这个村子,也是一个夏天。那个时候河面很宽,河水清澈见底,水草一丛丛生在岸边,还可以听到水鸟带着水韵的啼叫声。如今,天气干旱,上游的储水不足,河道越来越窄,只剩下四五米的样子。露出裸露的河滩,生满了杂草,还有垃圾。村子里又建了沙场,大片的河滩被挖掘,大大小小的沙坑触目惊心。村庄的爱与疼痛,是永远纠缠不清的话题。
   二姐夫带我们来的这个地方,因为离村子比较远,并没有被污染和破坏。河滩上到处是细细的白沙和漂亮的石头。清凌凌的河水向东奔流不息,河底的石头、水草清晰可见,水面上,一片片蒲草长势茂盛,高大细长的叶子应在水面上,亭亭玉立。棕褐色的大蒲棒掩映其中,我很兴奋,因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个蒲棒了,央求着二姐夫下水去割几根回来。被老公呵斥一顿,说,我们可是要进山采蘑菇的,怎么玩起水来了呢?
   一个个挽起裤腿,脱了鞋子,拎在手里,换了拖鞋。脚丫子伸进水里,开始感觉是透心的凉呀!水不算深,只到膝盖。二姐夫前面带路,一行人互相搀扶着,碧绿的河水在脚边跳跃,水波荡漾开来,柔柔的,软软的,痒痒的。丫头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忽然一声惊叫,我的拖鞋——但见那只蓝色拖鞋,小船一样向着远方飘去。
   大家欢呼着上了岸。二姐夫勇敢地淌着水,去到水草丛中找寻,不一会就用镰刀勾出了那只不听话的拖鞋,也算是为这次旅行增添了一个快乐的小插曲。
   一对拖鞋藏在草丛之中,换了运动。一抬头,原来已到山脚下,巍峨的大山就在眼前。架在半山腰的铁道,隧道清晰可见。有火车疾驰而过,像一条白练子,轰隆隆地,从这座山,钻进另一座山。想起女儿小时候的典故,那时候她两三岁的光景,刚刚会说话,站在婆婆家的院子里,看到远处山半山上火车经过,便用小手指着那火车说:“妈妈,火车钻窝窝了——”
   二姐夫挥舞着锋利的镰刀,披荆斩棘,开辟出一条上山的路,我们一路跟随。草很高,树很茂密,连滚带爬行进约几百米,终于有了一片开阔地。青草依依,野花遍地,我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一路飞奔着,向着野花奔去,红的,粉的,蓝的,紫的,星星点点,绚烂美丽。老公也过来帮忙,不一会,便采摘了五颜六色的一大束野花,采一朵野花插在发梢上,顿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百花女王,瞬间变得妖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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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回乡散记》恰似此文中那开在山野里的一朵朵小花,有泥土的气息,有阳光的味道,还沾染着人间的烟火味,淡雅,芬芳,诗意,让你忍不住想靠近它,凑近鼻翼边轻嗅它的气息,这是笔者行文的智慧和功力所在,将眼中的风景,将大自然的气息,将乡野的情趣,将脚下的路,将心中的情,将生活的味道,倾注于笔端,糅合在一起,让你陶醉其中,感受着人间一派安逸陶然的美好,文章笔调轻盈,随意,闲适,不急不缓,如小溪流……城市里居住久了,回到乡野,是缘于对久违了的那种乡情和亲人们的一种想念,是对大自然的一种向往,是对美好生活的一种追求,是一次身心的放松,是人生中一份珍贵的记忆!《回乡散记》是一幅大写意,在读者的眼前慢慢铺陈开来,佳作,强烈推荐阅读!【编辑:满月】【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9092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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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满月        2014-09-09 11:47:17
  哈,吃饭时间到了,先留一笔,回来再续
我的字很轻,落笔似雪落的声音,空灵,以柔情翩跹,翩跹!
回复1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04:38
  月儿辛苦了,回评完了,见谅
2 楼        文友:满月        2014-09-09 13:51:17
  好羡慕啊,好想像蝴蝶一样,去亲近大山,流水,炊烟,把一切烦恼抛于脑后,哎,等我五十岁吧
我的字很轻,落笔似雪落的声音,空灵,以柔情翩跹,翩跹!
回复2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06:32
  干嘛要等到50岁呢?远处不能去,可以看看近处的风景,扬州的美景很多,可惜我没去过呢,
3 楼        文友:满月        2014-09-09 13:52:18
  不知道蝴蝶下一篇又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期待
我的字很轻,落笔似雪落的声音,空灵,以柔情翩跹,翩跹!
回复3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07:08
  哈哈,下一篇,一起期待吧。。。
4 楼        文友:春梦        2014-09-09 15:15:22
  蝴蝶的文字总是能够把生活中那些看似寻常的事件加一点细腻的女儿心就小滋小味起来,那人间烟火的味道充斥其间,让你久久流连,觉得活着真好!
回复4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08:19
  春梦大哥是在说我也学会矫情了吧?哈哈,是的,这个传染,我整天守着月儿,还不学着点?
5 楼        文友:如风姐姐        2014-09-09 16:08:38
  蝶儿,别只顾自己吃,你知道什么叫做吃的吃,看的看,看得心头像磨转吗?此刻,看得我哈喇子流了一地,你叫我们家的小丫头也给老姨妈留点新鲜的包米棒呗,行不?月儿在前面肯定是捞到好处了,也不等等我,一个人在前面可着劲儿的夸呀!嗅呀!夸呀!嗅呀!你说这月,腿咋就这么长呢?跑得贼快,我总是跟不上趟。你咋还戴花花呢( ⊙o⊙ )?本来就像妖精啦的,这一戴花来不就变成狐狸精了吗!再加上春梦老师还来帮你加些女儿心进去,这美文就要勾人魂魄啦!反正我是有免疫力滴,啦啦啦!看看什么人落入圈套!嘻嘻嘻!
回复5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15:33
  风姐姐总是这么幽默风趣,真亲切。玉米棒子姐姐也喜欢吗?那是我的最爱。狐狸精算是修炼不成了,就当个花妖吧!
6 楼        文友:小桥流水深圳        2014-09-09 16:19:43
  每每读蝶儿的文,如同去了一次仙境。坐于室内,无需美酒咖啡相伴,着暖洋洋的阳光,品晶莹如珠的宝字,一天就可以轻轻飘飘,柔美而过,畅快随意。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从平淡如水的生活中采出纯美而甘冽可口的蜜来?我常思,这人定是紫珠仙子下凡,要不然平庸俗物在她眼中怎见都是奇绝之宝?
回复6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20:51
  还是小桥妹妹这小嘴,像是抹了蜜一般,姐姐听了真是受用呢!哈哈,认识你真好!
7 楼        文友:汾阳王裔        2014-09-09 21:56:42
  貌似写山水烟火,哂的却是情趣生活,以及对未来的憧憬。笔调轻松活泼,如细流涓涓,走着走着就成浩淼。好文,顶一个。
回复7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21:57
  感谢王爷慧评,过誉了,哈哈,蝶舞照单收了,自己偷着乐去!
8 楼        文友:凌河散人        2014-09-10 06:23:25
  好文,温馨,淡雅。向作者致敬。
回复8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23:47
  谢谢散人驻足留墨,祝福秋安!
9 楼        文友:铁禾        2014-09-10 14:56:46
  回家也是一种胜利吧~
铁禾
回复9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24:23
  谢谢有支持。回家是一种幸福!祝写作愉快!
10 楼        文友:刘柳琴        2014-09-10 16:29:00
  跟着蝶舞到你的老家转了一趟,别说,真比到大都市收获大!还是田园生活好啊!
敬请加入柳岸花明文友交流群QQ: 858852421
回复10 楼        文友:星空下的蝶舞        2014-09-11 23:28:06
  琴姐,我是典型的小农意识。就喜欢田园生活,根深蒂固的,改不了了!谢姐姐留墨,祝福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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