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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华文】海的女儿(散文)


作者:东辰 进士,9359.5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549发表时间:2014-09-12 17:16:25
摘要:就要见到您了,啊!大海,母亲。澎拜的热血,激动地心……

就要见到您了,啊!大海,母亲。澎拜的热血,激动地心……
   惊怵的心,几十天不能平静,当我踏上火车时回头再看了看您,宽广无比的——大海!啊!母亲,等我,母亲,等我我还会再来看您。
   我们夫妇和姑姐,姐夫,还有他们的小孙女一行五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卧铺坐位,刚刚放好了行李一个埋怨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迎面,“这下可好了,就要到家了,可吓死我了,我,我……怎么和妹夫他、交代……我们姐妹三人出来、出来看海回去却是……”
   啊!?怎么回事,我停下了整理东西的手儿看着这下铺的人儿,她讲的正是我内心不去的余悸,又有一个声音传来。
   “姐不要再说她了,我懂、她对大海的爱,我也爱,大海。”是她的三妹在解劝。大姐仍然还再说,“我是亲眼看见,被海浪卷走……再也回不来的身影……你你,你叫我怎,怎不后怕啊?啊?叫我不不在睡梦中惊醒?我是大姐?你你你们懂吗?”最后的那个音节却发出了颤声。
   我的眼前是一位要比我大得多的一位六十开外的妇女,她的个儿很高,保养的非常好,依着华丽,人又蛮精神,一脸富贵相,她,持着特有东北人的那股豪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的气概,口无遮拦,她还再说,她还再抖掉这几天心中的不安,她还再把心中的余悸全部扔掉,扔在这有爱又有怕的大海身边是她们梦萦的地方——青岛,青岛火车站,她还再弹去哪永远走不脱的惊恐,换回哪无比神圣而有向往梦萦宿地——大海。
   一声唯唯诺诺,含愧裹羞的音节响起,“姐,姐不要对你的妹夫谈起,恐怕……恐怕以后我们的游玩会受他的诸多阻挠与限制啊?姐。”
   我的目光跟随着那个发言的话语看去,这是一个跟我的年岁仿佛,要在五十一二之间,她满脸儿是愧愧的颜色,只有哪头儿是高高扬起,那双好看的眼睛放着光芒,嘴角翘得高高的,就像空谷中的幽兰,是昂昂的气概,我看见了和我一样的自豪的心里。
   我的情在激奋,感慰的心在升腾,看着这眼前的三姐妹,这个棱角分明的二姐,她对大海的爱竟与我有着不可分割的牵系,我,惊魂的一幕在我的眼前顿展。
   一声坏笑传来,一个柔声抵入,一个爱怜再讲,一个美梦在穿梭,“看,和你一样的行为,呵呵,真应该和你的儿子讲讲。”
   丈夫他还再说,“你,你这种爱,母亲她,大海,呵呵,她,她可承受、不起!啊?”是丈夫怜爱的语言在洞传,洞穿与整个车厢。几十双眼睛向着这个方向看来,差异惊恐,还流露出莫种期盼。
   “啊!?你,你们也是?相同的事儿?”
   “啊!我可有了伴,再不孤单,再不被姐姐她时时怨起!”
   “呵呵”是姑姐的笑声,丈夫在一旁更是狡计的坏笑。
   “我的兄弟媳妇和你们的妹妹一样……可把我们吓死了。”
   “舅奶奶,看又说起你来。不怕,那水儿不深,我也在和爷爷游,怕什么?”
   我深深的垂下了头,耳宫动响着是咆哮的大海,眼前呈现出是我梦寐以求的——大海。
   夏季,我与姑姐我们五人前往大姑姐的家里,她家住在山东招远,我的三甥儿住在烟台,大甥儿住在青岛,这次旅行圆了我一个梦想,那就是看海。我爱大海,爱她的雄势,更爱她的波澜壮阔。
   记得当我们从旅顺口乘船抵达烟台时,那种隐藏很深的对海的爱早悄悄萌发,枝桠慢展,当我们下午踏上烟台地界时,三甥儿就带着我们游曳在这烟台海滩上,姐夫早已按捺不住对海的赤情正温暖与她的怀抱。他的小孙女也在他的呵护下在海水中嬉戏。三甥儿对我们说,“姨,舅舅,舅母您们不下海,不怕有我,我来做保护。”
   “我没带游泳衣”
   “你等着我去买,老姨,你也要么?舅舅你哪?”
   舅舅答道,“在行李包裹里,今天就在海岸边上玩玩,她们不下海游泳,别忙活……”
   十天以后我们来到了二外甥家招远,看见了大姑姐,大姑姐对我们说,“一会让你们的二外甥再领着你们去看海,这里的海水一样壮观。没有人会打扰你们,你们可以尽情的看,尽情的玩。”我高兴着和姑姐的小孙女说“好,不吃饭了现在就去。”
   甥儿则说,“不急,看海,最近处还的三四里路,等我开车带你们去。先吃饱饭,要不游泳就没有力气了,来,吃,吃饱了再去,不急。”
   夏日山东招远,八月场景,十四点三十几分,我们乘着甥儿开得车儿来到了海边,我站在马路边望着路的下方几百米以外高声喊道,“啊!三天以后我又见到了您,大海。”
   “大海,我们来了。”
   我的眼前没有更多的游人嬉戏,白白的沙滩只有我们一行人儿,甥儿全家,三人,还有甥儿的朋友二人,还有就是我们一行五人。二辆车儿停在了路边,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大海身边。
   一眼望去,我目视前方,“啊!”好美的海,天衔着海水。抬眼再度看向了右面海的尽头,“啊”骄阳高照余晖尽染。回颈看了看左面的海岸“啊!”一首诗儿遁体,我高声吟赋,
   此处不逊蓬莱地,依然宝镜隐此中。西天王母怎知晓,遁迹人间等我逢。
   “舅奶奶,你还不下海,看爷爷就在哪,快领我去找他。”
   海的深处,姐夫,甥儿,还有甥儿的二个朋友都在海水里嬉戏,海的近处是二外甥的媳妇和她的姑娘,海岸上站定了我的丈夫和姑姐,我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说,“你不游泳,不下海。”
   丈夫说,“不,我的胃有点不舒服,你去玩吧,不要进海的深处。”
   姑姐则是笑眯眯着看着我们,我与她的小孙女,朝着她爷爷方向走去,海水,海水柔柔的抚弄着我们各自的身体,有一种爱悄悄运行。不,是毫无遮拦的慈献。一会是我们的面颊,那震撼人心的爱在涛起涛落时染上眉端最后融进心里,好个壮观,正逢涨潮时节,咸咸的味觉合着血液在融汇,再最后是那样的鲜红鲜红,如乳汁流进我们的口中,直进心田滋养着我们。
   姐夫向着我们游来,我把他的小孙女递给了他,我高兴的看着海水,这隐藏已久的爱,再无有藏起保留,本不回游泳的我,耳宫似有了声音在鸣,“要是游泳,水位得超过一米五以上,人才能泳得起来。”我看看了看海水的水位,正好到了自己胸膛,我是近一米七的个儿,这个尺度应该有了一米五了,我是可以游起。
   兴奋之余,想起了我的少年,那时我十七岁伙同妹妹在我家住地的上游一个小河里戏水,那水深处刚好到我的胸前,我们尽情的玩了起来,妹妹问我,“姐你会游泳吗?”
   我说,“会”妹妹问我,“你会吸气吗?怎样换气?”
   我说,“那不容易,就是喝一口吐一口。”妹妹惊恐着叫到,“啊!是这样。”
   此时想起,我试试当年的之举,于是我趴下,我趴在了大海里,趴在了一米五已多的海水里……
   不要笑,你们不要笑,不要笑我,我就是大海的女儿,游泳我是不用学的,我是,是海的女儿,从此我再也没有站起来……
   几口海水下肚,我站不起来,“对,要蛙游”我双手伸向前方,并没有施行滑水身子就往下沉,听得出耳宫在灌水“咕咚咕咚咕咚”咸咸的海水又是一口,一口。
   “荒唐”二字立刻上了我的心上,快快站起来,一个大浪扑面打来,我站不起来,脚下好痛有无数尖尖石子在各个竖立。随着咕咚咕咚咕咚的声音我的耳,嘴三个方位在灌着海水,一个大浪打来,涌进鼻腔,眼睛流出是泪水还是涌进去的是海水我也分不出,身子继续往下沉。
   呛得我好难受,对了,我怎么忘记了,换气,是喝一口吐一口。只有喝,我吐不出来,扑腾挣扎在海水里。“救命”救字没有喊出就被海水直直包裹,呛回去了要喊的语言救命。哼!那些电影,电视剧真是骗人,溺水人喊救命,哼!他,她真喊不出来,等我要是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写,写一篇搏击她,他,溺水时根本喊不出救命的文章。依我看还是不喊的好,那样生命还会维系更长些!最好不要喊救命,只要用手势就行。
   我还在海水里扑腾,那舞姿不是以往的美丽,脑子是特别的清醒,有了机会我还是喊救命,是让岸上我的丈夫听见,我只能在心里喊,我打着手势,或者让他意识到我遇见了危险,哈哈,我真站起来了,看见了自己的丈夫,一瞬即逝,我仍然在挣扎,海水她好慈祥,这乳汁我是一口一口在喝。两只耳朵听的见是,咕咚咕咚咕咚在响,肺子是那样难受,我不怎么体会到身子艰辛,我感觉手脚还是那样灵活,又一个浪头把我涌起拖高,头儿露出海面我看见了离近身边的姐夫。姐夫救我……我喊不出来,直直着双眼秒儿钟头不到我又重新回到了母亲怀抱,海水里。
   头脑是异常的清醒,我知道死亡,我并不害怕,死亡是我自己制造。自己的丈夫离地太远,姐夫在旁边不知我的情形,二姑姐她不会水,最多是站在不很深的海水里,我,我,我,此命休矣。
   一阵心痛我想起了儿子,“三水”“三水”“三……水……”我不能喊儿子,古人云,母子是有灵犀的,我死了就死了,让他心痛作甚!对我不喊,热泪融汇着海水,我不在心痛。儿子,我会放心离去,四年打拼你的羽翼渐成,还有小哥的辅佐,你这个商海骄龙……
   最舍不得还有你,我的丈夫,我嫁给你至今我没有干过家务,我爱文学,你是我的好字典,我喜欢诗赋你是我的好老师。我仍然不喊你的名字,我就这样静静的死去,我爱大海……我爱大海,就宿在她的怀抱。
   神经是异常的清晰,没有悲伤,心里叨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七色光展,一个模糊的身影,不,是二个,不,是三个,不,是更多。
   一只手臂伸在我的面前,另一只手臂环抱着蕊儿,一个大浪打来,站不稳的身躯姐夫他没有抓住,回扫的浪儿更高,把我们各自推向了远方。“啊!阿弥陀佛,有姐夫这位菩萨就我。”心儿再不黑暗,有个更急急的身影跑来,狂奔在海浪中。还有那一方,二外甥和他们的朋友。
   稻草,救命的稻草手臂再渡伸向了我,我却抓不住,我的脚底,我仍然站不起来,好美的贝壳依然释放它的美丽让我记住,记住它,记住它们的母亲,大海。
   我再渡挣扎站起眼睛涩涩,肚子鼓鼓,耳宫听的出浪儿怕打着发出的响音震耳欲聋。看见了救星,近在咫尺,只见他,姐夫嘎巴嘴不知他在说什么,我的一只胳臂不知什么时候早被他紧紧抓住。大浪打来,谁的身影在晃在摇,那一只有力的大手始终没有松开,松开我的胳臂。
   是姐夫惊恐的眼神,是蕊儿含笑的面孔。是,是我欲哭无泪的窘境,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左臂。耳厢温柔的话语流淌,“不怕,看,不深,你站好,就是浪儿她太大,她打来的太高。不碍事,不怕,来,我教你游。”
   姐夫笑了笑说,“不怕,这儿的海水没有烟台的咸?”
   二外甥则笑着问,“姨夫你喝了几口?哈哈。”
   丈夫笑了笑说,“要游泳,谁没喝过几口水,听不出?他早在烟台就领教过了,别怕,来,我抱你游。”
   余悸不退的我,懵懵懂懂竟再渡趴下……一阵咳嗦“舅奶奶,来到这边,看,这里的水母好大,啊,快过来。”
   在丈夫的呵护下我游了几下,心儿蹦蹦直跳,如似到了口边,蹦出胸膛。我笑着对丈夫说,“你身体不好,看短裤全部打透,我们上岸去。”
   “不碍事,你喜欢大海,就多待一会,这几天你天天念叨着大海,不怕,我陪你。”
   这是2010年的事件,早就有心写出,告诫向我一样热爱大海的东北人们,和远离大海的人们,大海固然可爱,不要向我这盲目的去爱,造出诸多的不便和献出生命的代价,当我站在青岛的栈桥,当我畅游海的岸边,当我听见在车厢里人们那惊恐的讲诉,当我用活生生的经历来证实我经过的一切,热爱大海的人们,请您们牢牢记住,母亲,大海,她希望看到,看到是最安全的她的儿女们。
   几天以后,问丈夫,“你怎知我,在溺水”
   “是心有灵犀,不自觉的哪一眼,看着你有点不对头。”
   “呵呵,哈哈,你呀,要感激是姐夫,要不然,你去哪里再讨,讨我这样的好媳妇?”
   “呵呵,是好,魂儿,被你吓去……你还吹,你,想过后果没有啊?”
   “我想什么?”
   “哼!多险,那是二条人命维系!你的外甥你,你要怎样对他交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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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面对这题目感觉很熟悉,自己也曾写过这样的题目,也是散文。但是没有作者这样的经历,也沒没有她那么多感悟,生活中,什么事都会出其不意的发生,但只要勇敢面对,挺过去就好。在危难之中,作者抒发了自己的小情绪,这一切,都是好的,甜蜜的。结局很完美,总算皆大欢喜!问好辰辰,多回来看看!<编辑:围墙>【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9124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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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胥婉城        2014-09-12 19:45:53
  最近去海边的人不少啊,哈哈
婉若倾城。
回复1 楼        文友:东辰        2014-09-13 23:02:45
  四年以后我没有了顾虑,把她写出,作为警醒。再谢社长鼓励,这里是我学习的大课堂。
2 楼        文友:夜泊一水        2014-09-13 21:36:43
  哈哈。每次读你的文章都有惊喜,时光荏苒啊!唐朝来的姑娘渐渐融入了现代社会…词语词汇还有待收敛啊…啊…人儿 /偷笑
你可以翻开书页,翻开一些陈年旧事,然后我们坐下来喝一杯。但你绝对不可以翻开我的心事,因为我怕醉。
回复2 楼        文友:东辰        2014-09-13 23:05:27
  当我也要写现代文章时,我想起了你的提醒,还是旧的束缚太深,一时难以更改,会努力,再谢你的提醒。你好,我的朋友加老师。
3 楼        文友:东辰        2014-09-13 23:00:51
  谢,墙辛苦,敬茶。我正赶写一部小说,就剩下几个章节,小说是我的梦,我会停下新的小说创作,常回家看您们。这个家好生温暖。
4 楼        文友:杏叶儿        2014-09-14 17:53:01
  来读美文,迟了些,原谅。问好东辰!祝福永远!
只顾低头耕耘,不问花开几何
回复4 楼        文友:东辰        2014-09-15 12:50:32
  杏叶仙,您好,老师好,看了您的散文,《听海》我才有决心写出这篇,见笑。
   当我把“蕊儿”送给姐夫,海的慈爱,海水柔柔抚弄我的胸前,清清澈澈,波波澜澜。拍打簇拥着我,陶醉,谁人不陶醉这温暖怀抱,我先是捧起一捧海水,望着望着,醉入了瑰丽梦境……
   当我今五月又来到她的身边,仍然是动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畅游《普陀山》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我还会再来看您,我梦萦中的母亲——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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