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弦谁听】追忆最美的时光
人总是在那些午夜低徊里浅吟轻唱,追忆那些那些最美的时光和那些泛黄的记忆。
最是难忘的是那些童年、童真、童趣,以及青春、韶华、暗恋、日记本、心事、友谊。
童年时代,五分钱可以办一大截事情,可以买一块香甜的冰棒,张着嘴,咂巴咂巴,那凉丝丝甜蜜蜜的味道便沁人心脾。五分钱可以在学校的食堂里买一份菜,那菜可以是猪肉炖粉条,也可以是咸菜鸡蛋汤。五分钱可以买一把铅笔。五分钱,还可以在卖棉花糖的老头那里买一串或红或白的甜丝丝的棉花糖,站在那机器面前,看到老头把一勺子白糖放进去,立马就出来一串大大的蓬松的如云朵一般的棉花糖了,而更多更好玩的更有趣的东西都是不用花钱的。爬上干枯的桑树上摘熟透了的桑葚,而后用衣服兜回来,往往要挨妈妈一顿臭骂,因为那紫红色的桑葚早己把衣服染成了同样的紫红色。后来,在超市里看到过桑葚。那东西包装得漂漂亮亮的,透明的盖子一眼就看得到它的新鲜与滋润,那红红的果子上还带着那绿绿的新叶,看上去是如此的诱人。买了,尝了尝,却大失所望,没有芒果的香,没有蜜桔的甜,没有了爬上树梢采桑葚的顽劣与野趣,似乎那桑葚也变了味道。
童年时,好象看过几部片子,记得《恐龙特级克塞号》里面发射火箭时的台词,恍惚中记得是: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二级准备,三级准备,出发!记得《警犬卡尔》里那只忠诚正义的狗,当时我和妹妹一起还为那只狗流过晶莹的泪;记得《夜幕下的哈尔滨》里那浑厚的声音,许多年后才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就是“和绅”王刚,许多年后,新剧播出,仍是同样的《夜幕下的哈尔滨》,听朋友们说起,都说煞是好看,我却早己没有了勇气,怕毁了当初美好的印象,所以不看。看过悲金悼玉的《红楼梦》,喜欢里面“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林妹妹,长大了以后,却爱上了里面娇憨可爱的史湘云。喜欢《少林寺》里的觉远和尚,还有郑绪岚唱的主题曲,“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儿跳羊儿跑/举起鞭儿轻轻摇/小曲满山飘满山飘”。歌曲的词美,意境美,而那个帅帅的觉远和尚便成了少时最喜欢的偶像,据说那是李连杰开山之作。多年以后,还是喜欢看他的影片,看过他的警察形象,看过他的黄飞鸿。和成龙大哥比起来,他从来没有任何绯闻,更加符合女子心中好丈夫的形象;和时下的青春偶像比起来,他更成熟,只不过,他的成熟稳重里也有了一份岁月的沧桑。
那时候,男女同桌常常是划了一道“三八线”的,我记得同桌的男生欺负我,常把胳膊肘子扒拉到我的方位来,我就找了小舅舅替我主持公道,把那条线用刀子深深地划了一道鸿沟。
那时候,我们喜欢看黑白的“娃娃书”。白纸,黑字。黑白相间的画面,带来许多精彩的故事。后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看的,是一本本色彩斑斓的彩色书籍,有的,甚至是有声书籍,书里的花仙子会说出娇滴滴的话来。
那时候,我们喜欢青春活力的小虎队,喜欢唱“把我们的心,串一串,串一个同心圆”;喜欢身残志坚的郑智化,爱唱他的《水手》,常常吼着“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就觉得豪情满怀;喜欢张学友刘德华黎明郭富城组成的“四大天王”,曾经和室友相约有一天去看看刘德华的,后来,觉得刘德华也老了,而且老是说不结婚也不是值得我们喜欢的人了。
那时候,随着对歌曲的狂热,我有过几个手抄本。翻开精致的本子,每一页都是一首歌,每一页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故事。那些渐淡的字里行间里,有的是我自己的字迹,有一本是同桌的他刚劲有力的字迹。那些歌词里有青春的感伤,有未知的怅惘,有浅浅的爱恋,还有更多的更多。搬了数次家,当年的手抄本早己不在,当年的人和事也己不再。
那时候,男生玩转抽坨镙的游戏,女生就跳房子踢毽子,而我是女生中最笨的一个,不会跳房子,也不会踢毽子,就站在一旁看着伙伴们玩。长大以后,我早己是游戏高手了,网络上的QQ游戏,多数都是王者。有一度,我沉溺其中。妹妹在QQ上看到我经常在玩游戏,不无担忧地对我说:“姐姐,你是不是无所事事啊?”恍然间,我明白:儿时的我们,游戏就是生活;现在的我们,生活却不可以当成一场游戏。
青春懵懂时,喜欢班上聪明好学、知识渊博的男生,想着:如果有一天,我和他结婚了,我会为他洗衣做饭。而现在,兜兜转转中,我结婚了,会为他洗衣,偶尔难得做一回饭,却没有了初时梦想中的诗意盎然。
“走吧,走吧,人总要自己长大,人生难免要经历苦痛挣扎!”有一首歌好象是这样唱的。我们就这样走着,在渐行渐远的岁月里,在美丽空蒙的记忆里!
总是会让人向往
喜欢这么清清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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