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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韵】老狼嚼字----瞎扯“做”笑说“道”(随笔)
瞎扯“做”
有一本书,叫《三做谈》,据说不少高层领导都在本行业或本企业内推荐阅读。我也有幸得到了一本,但我刚刚看了扉页,上面说这本书是讲如何做人、做事、做官,便随手扔在一边,再也不愿翻开去瞅一眼。
做官?为什么要将“做官”单独拿出来讲?做官难道不是在做人和做事吗?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论干什么工作,都只是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一个组织内的所有成员,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大家都是在做人,在做事。
一个人可以把做官断然割裂于做人和做事之外,而专门去论述“做官艺术”,那么他与我的精神世界必然是完全不同的,他写的书,不读也罢,或者说不必读了吧。
曾经有一本书,叫《参谋助手论:为首长服务的艺术》,据说一度使很多为官者趋之若鹜,我虽然没有读过,但多少也听到过一些,其实通篇只有两个字:拍马。然而我小时候就开始经历过的社会和生活常识告诉我,所有的拍马者其最终目的都只是为了骑马,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在我老狼看来,拍马者没有什么,倒是那些被拍的“马”们却需要努力“诫之”了。所有那些“为马首是瞻”之人,只要做官者说一句话,不管对错,立即执行甚或放大执行,而一旦出现问题,肯定会一退六二五,绝不会主动承担责任,反正都是领导说的。
当年,老毛曾经发动过一场叫“大跃进”的运动,于是乎下边那些拍马者亩产万斤几万斤甚至十几万斤,肥猪似大象,芝麻赛西瓜,结果导致饿殍遍野之后,再以“自然灾害”一推了之。直气得国防部长彭德怀大骂老毛:你也是农民的崽,一亩谷子打多少斤你不知道啊?
在这件事上,彭德怀是在做人在做事,那些马屁精们是在做官,只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甚至谋求更高的官位,继而将那匹被他们所拍的马----老毛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然而直到今天,没有见过当年那个政策的忠实拥趸们任何人道过歉,只见过有人说老毛“错误地发动了大跃进”。
好了,不说如何做官了,那些做官的比你我明白的多,现在我只说“做”这个字。
做,估+文,或者人+故。
有人认为,不论做什么,就是要“估文”,在上级“文”件还未发布之时,提前猜测预“估”上级意图,然后选择或者说决定自己如何去做,以求上级满意。这是一种态度,是在为上级工作。
有人认为,干工作必须因人而故,必须认真进行调查研究,彻底搞清楚“人”民群众到底需要些什么,“故”而我们就去“做”什么。这,才是真正“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做法。
选择“估文”者,或许官可以做的很大,但极可能会失去了人民群众的支持;而选择“因人而故”者,即便是退了休,离了官场,依然还会有一帮“故人”。
在我老狼看来,与其研究如何做人、做事、做官,倒真不如去研究如何做人、做事、做爱。做人、做事是人的社会性,做好人做好事可以问心无愧;做爱是人的隐私性,能和自己所爱的女人做好爱有利于感情升华心情愉悦,比起研究如何做官要强何止百倍?
归根结底,人活在这个社会上,能好好做人,努力做事,足矣!
笑说“道”
家门口有山,山顶上有洞,传说当年张三丰曾在此传道。我不懂“道”,查了好些资料,方知一阴一阳谓之“道”。
道,首+“走之”。
首,首先,一也。故,道生一。
“走之”,不行就走,敌进我退,即不断变化。是故,“道”讲变化,也就是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变化,必须有外力,比如你不推,门就在那里,你推了,门就开了,这是外力的作用。你不骑,自行车就在那里,你骑了,自行车就走了,这同样是外力的作用。
然而,引起变化的真的是外力吗?
非也!
“道”这个字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了我们,引起变化的不是外力,而是“首”,也就是“脑袋”。
你要去推门要去骑自行车,首先必然是你的脑袋里有推门或者骑自行车的愿望或者想法,然后才去做。所以引起门开了或者自行车动了的首要条件是你脑袋也就是“首”的想法。这是内因,是决定性的因素。
陕西话关于biángbiáng面的biáng字,最后一句说这个“走之旁”是说“推个车车到咸阳”,因而作为咸阳人的我,小时候的语文老师把这个“走之旁”叫作“坐车旁”。既然是“坐车”而不是“走之”,也就是借助外力而不是内力。因而,“道”就是“首”----脑袋决定变化,然后借助外力引起变化。内因外因都有了,全了。
人活在这个世上,信“道”也好,不信“道”也罢,“道”这个字已经实实在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们,“道”,其实就是我们脑袋里的想法,这些想法在“脑袋”这个内因的决定下,借助外力而不断引发出变化,从而得以实现。
是为“道”,我个人自己理解的“道”。不论是做人、做事、做官还是做爱,都遵循着同样的这个“道”。
作者:关中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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