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花木】梦
说起来,我们几乎都是做过梦的,这也便自然生出了对梦的各种各样的解读方式。我不想从生物学的角度去说它,那是专家的事情,就是我想说也说不明白。所以,我只说些自己的和听到看到的对梦的感悟吧。
有人说为逝去的梦欢笑和流泪是多余的,我却以为,如果那梦是美的,就是值得欢笑的;如果是噩梦呢,就让它在流泪之后,永远地消失掉,努力别再重做。
梦的确能给人带来七彩斑斓的快乐,也能让人徒增难以言说的各种烦恼,可无论是什么样的梦,都是生活的一个个生动的折射和点缀,如果没有梦,生活该多么单调,人生该多么无聊?
可梦该如何来做呢?
最近,我觉得写诗就是一种很好的做梦方式,君不见几乎所有的诗人都是多梦的人么?而诗人又大都是感情丰富思想睿智的人。平时,那些在现实中无法触摸和掌握的,诗人都可以通过诗歌来拥有来获得,诗歌是他们达到梦的理想王国的极好通途。
名诗人海子以梦为马,恣意驰骋在诗歌的王国。
他在《祖国》(以梦为马)中就热情歌吟:我的事业/就是要我成为太阳的一生/他从古到今——“日”——他无比辉煌无比光明/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最后我被黄昏的众神抬入不朽的太阳/太阳是我的名字/太阳是我的一生/太阳的山顶埋葬诗歌的尸体——千年王国和我/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尽管他自杀了结生命,但是他的灵魂却是自由的,永远活在相当一部分人的心里。在他有生之年,如果没有诗歌圆他的梦,他也许会更加苦闷。
再看诗人顾城的诗歌《中秋漫笔》:我有无数金色的梦想/遗失在生活的路上/难道它还不如冷冷的星月/虽然遥远,却也久长;《争论》:梦,悄悄地/传来一张纸条/告诉我/生活是假的/生活说/不是梦;《弥合》:在现实断裂的地方/梦/汇成了海。梦对于人何其重要,诗歌之于梦又何其重要啊。
就算不会写诗歌,做不成诗人,我们也依然可以做梦。痴人说梦,白日梦,黄粱美梦,南柯一梦都是诗人外的人做的梦,这些梦是与现实严重脱节的梦,可至少在做着的时候,感觉是真实的,是足够美的,是足以愉悦身心的;而梦想成真,美梦成真,那就是尤其美妙的事情了,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而在平时,当愿望落空成为泡沫儿时,我们常常慨叹说是做了一场噩梦;经历了一场不幸,我们痛定思痛,余痛仍震颤于胸,我们也常会无奈地抱怨说,真象是熬过一场长长的梦幻;我们又会常常鼓励和祝福亲人和朋友说,好人就有好梦。
所以说,无论梦的结局是什么,是与现实大相径庭也好,与现实南辕北辙也罢,都无法改变美梦本身的美好,也绝对无法扼杀美梦的无穷魅力。
会做梦是浪漫,能够让梦变成希望得到的真实,那是一种能力。
有人说,再好的梦也必然有醒来的时候,是的,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应该把握好机会,及时享乐。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不必永远惧怕遭遇噩梦的袭击。只要梦能够醒来,我们就有能力结束噩梦,而重新筹划我们的美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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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感谢辛苦编评.问候。
评论内容:
你的梦中曾有过我!足矣!
--张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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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