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爱之鸟——不灭的情缘(散文诗) ——此谨献给热爱生活的人们!
(一)序曲
天空撕去它黑夜最后的帷幕,群星们显得困倦而又疲惫,东方开始泛露出黎明的光辉;将它们遮盖在渴望睡眠的白日中。一一犹如黄昏时节静谧用黑夜衾被裹住大地,众星揽月,夜来香在人家的亭院花坛中;轻柔地打开花瓣,气流中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地轮回,生生死死,永恒不灭……
这时,从遥远的北方飞来了一只浑身透红的爱之鸟!
爱之鸟一一!
爱之鸟,她逾山越谷,口里衔着笛管,吹着永新的乐曲。
音乐美妙、悦耳,震撼着大地……
她的音乐,使上帝的心也为此自豪、骄傲、炸裂;仰望她时,也是泪水都涌满了眼眶;眸子闪闪发亮。……
(二)
呵,人是多么天真、浪漫;无论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少年;他们心中都是拥有快乐,也拥有忧郁;拥有伟大的幻想,也拥有狭窄的缈小;拥有上帝,也拥有犹大。
人啊!你们的心情犹如变换莫测的大海,似七月梅季的天空,谁可以把你们的心划地为牢,禁锢在上帝造就的圣殿中,叫你们安分、平静,使你们做上帝的童男贞女。
可无际的天空却生出无数的情境;人性、人情弥漫着世界,在谁都无法窥探的深处,永远深藏着言而不喻的低能动物的基因;此时,上帝也变得缈小、丑恶,如同蛊惑人心的犹大。
我是诗人,专写人的诗歌,描绘人的性情;可我至今也认识不了人的心理……
(三)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接近你了,也不曾听到你的足音;我也不曾去打探过你的消息;你我天各一方,走在路上也如同陌生一般。
可你是否知道,打我离开你的那天起,我就用金色的诗歌铸起了你的形象,犹如供养上帝,存放在我的心里。
今天;我见到你,还是先前那样的激动,一种狂欢的感觉,穿过我躯体的每根神经,走进我的灵魂深处。
我迷失了飞翔的方向,忘记了自己旅行的劳累和目的,我再也无法抗拒眼前的一切,把肉体和灵魂一同再次交给了你。
(四)
人啊!你太天真,太多情;天真多情到没有边缘的境地,这就是你们人所富有的七情六欲。
知道吗?人!太阳刚刚升起,使上帝都为之激动的爱之鸟,被你捉去了。
知道吗?这是喜登眉梢,你太幸运啦。
不过,她还是一只幼嫩的雏鸟,羽毛美丽却不丰满,她还需要母亲的爱,请放掉她吧!等她羽毛丰腴,等她振翼飞越了海洋,领略了世间的风风雨雨,她还会回来的;现在她还需要母亲的爱。人呀!你能够给她母亲般的爱吗?
你能给她母亲般的爱吗?请答应我的要求,放掉她吧;人呀!不然她会啄破你的心的,那时;你又如何去表达自己裂心的痛苦呢?
(五)
诗人,你别欺哄我了,你的话只能骗去不懂谙事的孩童;可就连母亲怀抱的婴儿都知道拿到糖果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更何况我呢?
美的东西谁都爱,谁也不会去拒之门外。
诗人,仅管你可以编写出多少动人的故事;写出恋人的风花雪夜,花好月圆的美景,使无数人去为你鼓掌,拍手喝彩;甚至可以使崇拜你的痴情者,向你投寄情书,投桃报李,拜倒在你的脚下。很遗憾,我看了你的诗不会这样;现在也不想,也不能听从你。
生活是生活,艺术归艺术;它们看似相似非相似,不是一码事。
诗人,流泪了。
人,除了有天真、浪漫,还有一颗很强烈的虚荣心……
人;性恶,其伪也!
(六)
当你打开屋门,让我飞进你的屋内,我就决心走进你的心中。
我属于你,你属于我;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全部。
如果……没有你,我的根细如何扎进肥沃的土壤;没有你,我如何攀援上升;没有你,我又如何表达自己的深情;没有你……那我会因干渴而死,……留下的只是干枯的枝条和枯叶。
请你给我的心灵灌溉上帝的圣水,把我心中的劳累和困惑融化,使它清明,留下欢乐,在你的河床中奔流欢唱。
我知道自己的声调不美,嗓声不够圆润,不敢和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媲美;但我知道,在你的心中;那是最悦耳、最动听的音乐和歌喉。《我的太阳》也占据不了你的心房。
我要在你的田间耕作,使你的爱开花,给我解渴,让我精神抖擞。
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信奉的上帝。
(七)
我爱你;就象你也同样爱我一样。
你是我的天空;我是你的爱穴。
你的天空是那样的湛蓝,我的巢窝是那样的美丽;天空、穴窝就是我们美丽、温馨的家,我们的爱。
我为你自由遨翔,永远为你的爱之鸟;你为我营造祥和的家,是我攀援的峰顶。
我要你的一切,我要你宽阔的胸怀;我要你有力的臂膀;我要你真诚的微笑……;我要你好好的去爱我。
无论怎样,是否你我还会天各一方,请相信;在你那儿,永远尚有我的那份真情,一点爱、一颗心……
(八)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称你为我的一切。一一在我的行为上表现你。
只要我一诚不灭,我就感觉到你在我的周围,我要天天守护着你,为你;我可以忍受生命中的苦乐。一一在我的行为上表现你。
你的一切,你的存在,你的所有,你的希望,你的爱;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存在,我的所有,我的希望,我的爱。
我的生命似你山涧的小河,为你奔流,我不会为我的爱把你藏匿起来;你的意旨就是我的目标,在我的生命中实现,给我力量来行动吧!让我在行为上表现你。
我要为你,永远保持自己躯体的纯洁,一尘不染;灵魂的洁净,清澈透明;从思想中摒除虚伪,驱走一切丑恶,使我为你四季垂荫的绿叶常青。
我要用洁净的躯体,净化的灵魂,去培植我们的花坛,把你簇拥在中央,如同在我的心宫安设下你牢固的位置。
请饶恕我的爱吧!
让我的温馨紧紧地拥抱着你;让我的爱似你血管中的血液;流遍你的躯体,使你时时感到我的存在。
(让我的爱走进你躯体的每个角落,象血液在你的躯体中流动。)
(九)
你天真又浪漫,把我放在你的掌心,脸上挂着喜悦的甜蜜,却又执拗而任性地对诗人,说:
“不,我不放它,就不放它,我就不……
“它是我的,属于我,永远……属于我……
“我会好好地爱护它,如同我爱自己的母亲、父亲、兄弟姐妹,我要再给它从市场上买个最最漂亮的鸟笼,做为它的家,让它享尽人间的温暖。”
于是,我被你关在你漂亮、昂贵的鸟笼里。
(十)
我失望了……
我的主人,我的上帝;你爱我!?这是真的吗?
啊,可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你的笼子里,为什么不给我自由的天地,让我有展翅的余地,使我放开自由的歌喉,去为自由歌唱。
我失望了。……
我知道,你爱我,可为什么要用牢笼表达你的情怀。
你天真却又无知,你多情却又独裁,把我关在你的鸟笼里,使我没有飞翔的自由,这样的爱;未免有些太简单啦,一一简直是枷锁。
你爱我,却要把我藏匿起来。
我失望了,真的!为你的爱失望;甚至是绝望。……
我的爱会到哪里去呢?
我的爱人!……
(十一)
我把你的生命,称之为我的生命,只要我一息尚存,那怕精力已竭,在疲惫中我都会和你同唱一首歌。
多少次,在许多不同的情况下,我和你唱过许多歌,你知道吗?忘记了吗?我们的歌汇同一曲,真忘了。现在我们的歌;音调是那样的不谐调,你没有听出我那音调时而低沉,时而悲伤,而我在心里还在告诫自己:“你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你不是常说;‘爱,愿你是果实,我是绿叶’,现在为什么又不甘做专一垂荫的绿叶呢?却要在欢快的音调中迸出痛苦的柔音。”
可是,我们的歌越唱越不合拍,越唱越不谐调,过去那种好让我把得到自由的心灵贡献给你的心境都上哪里的市场去逛荡,卖弄风情了。
呵,难道我这生命的爱就要完成,死亡要临近了吗?我要用洁净的躯体,净化的灵魂,培植的花园,真的被什么丑恶污染了。你还在我簇拥的花坛中央,可花坛中却耸立起高可接天的围墙,把你我隔成片段,人们在也看不到“完美”的花坛了。
院内开花院外香;可我为什么在气流中感觉不到你的温馨。
可我还希望和你相会、牵手;这个日子是否还可以到来。
夜来了,我的爱象困乏似的,恳求你用双臂紧紧抱住我。
(十二)
不知为什么,我发现他的歌,和我的歌,越来越汇不成曲,我的心感觉不到他对我唱的歌曲的意义,只是随声附和,心却还在应节舞蹈。
我听他的歌唱,那歌如同来自遥远陌生的山野、沟壑中的回声,送葬的哭声。
他坐在那里如同僵尸一般,看不到那过去曾是我激动、兴奋,深黑的一瞥。夫君,你为什么更改了你歌曲的腔调,你知道吗?我有多少次都在心里偷偷擦拭着泪水。
我多少次想用亲吻唤回你的甜笑,用娇爱填满你的怀抱,抬头却看不到你昔日的脉脉情波。
我失望了,困乏了。
我的躯体触到的只是躯体,你不要叫我拥有空壳的花坛,却感受不到美丽的存在。
不要叫我失望而困乏,在精神上能触到花朵,心中拥有花坛。
(十三)
我的主人。
我知道你为我安的家是最最漂亮,最最昂贵的笼子;为了我,你不惜血本,一月的薪金也所剩无几。
你看着我为了自由,不吃不喝,也伤心流泪。
你也好似很久水米没有打牙,脸庞都瘦了一圈。
你常常流着泪,对笼中的我说:
“爱之鸟,我的心肝,我的宝贝,难道我对你的感情还不至深至痴吗?”
我看着你为我伤感的样子,也为此流泪;同时,我也多少感觉到了你温柔、多情的爱。
主人,爱我的主人!我不再奢望有那天能够飞出你的牢笼,只要你是真心的对待我,我今后也会使你高兴、快乐。
可你却把我带入了陌生的地方,使我们双双坠入了情网、爱河。
我感觉到被你热烈地拥抱,亲吻;其甜美远胜过我盲目的自由追求。
(十四)
你知道吗?我是爱你的,就是想要离开你的那个时刻,我还有着深深的眷恋,只是为了爱的潇洒,爱的浪漫。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至今不能忘怀的还是昔日的你;山依旧,水依旧,天依旧,地依旧,你是否还依旧。
今天的结局都是因为我的幼想和虚伪而引起,上帝就要用失去你而来惩罚我,这样的代价也太大了;也许无论什么东西,当你拥有的时候,不觉得它的重要、稀世;失去了便觉得它的珍贵。
你知道吗?良心的反馈,已使我觉得做人的责任,此时孤独的我多想回到过去,回到从前那无忧无虑的时代,可不知以前为我生存的那片绿洲,还是否依然常青!
你知道吗?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我。
(十五)
你对我说:
“我真想说句:‘我不再爱你,可这是多么得难呀!’”
可是,你又说:
“为了爱,我遍体鳞伤,脱胎换骨;为了爱,我泪水流干。
“为了爱,我不顾一切;为了爱,我那管冬夏春秋。
“我多想拥有个家,拥有你的家;那是温馨、多情的家。
“能够忘掉的是过去,忘不掉的却是多情。
“我不敢想象家中没有你。”
你对我说:
“我真想说句:‘我不再爱你,可这是多么得难呀!’”……
(十六)
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便就爱上了你。
我看着你,用生命中温存的目光摩抚,触接着你的躯体。
啊,你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我醉了,心醉的要死。
渐渐地,日出日落,磨损了我心中“白雪公主”的形象;你变了,变成了安徒生笔下《灰姑娘》的“母亲”。我失望;失望的要死。
我要塑造你;为了我用心付出的那份爱。……
我借来了雕刻家的刻刀,塑像家的铁铲和榔头;我又付出了全身心的情感,来塑造你,要把你塑造成我心目中的形象,重立“白雪公主”的形象。
星辰守望黑夜,晨曦仍旧东升,我没有把你塑造出来,却弄得我精疲力竭,我简直要绝望了。
我绝望的失去痛苦,看着我面前你的雕像,一一它原来是那样的畸形;三分人像七分鬼像,这就是我用心的成绩。
(十七)
黑夜来了;我也疲倦了。
为了我的睡眠,你把黑暗的棉被盖在我的身上,拉上夜幕美丽的窗帘;使我把一切信赖都托付给了宁静安谧的睡眠。
我睡了,你又走进了我的梦中,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说着绵绵的情话,把你一切的信心交给了我,使我将要死亡的生命象花蕾绽开,充满勃勃生机;使我在仁慈的睡眠中苏醒。
啊,原来;我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心中还存活着一个放荡不羁的**,一一这是多么的虚伪和丑恶。
我错了,我的爱人。
我要把自己雕造的塑像搬掉,摒除“找个我爱的人做情人,嫁给爱我的男人做丈夫”的丑恶,使我的爱再次绽开,在心中重立你最初的形象,我还会象情窦初开的玉女;一样的爱你,把你深深放在我的心中。
你还会爱我吗?我的爱人。
(十八)
为了爱;我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不在乎你是否还把我藏匿起来;一一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可以为你歌唱,让我的歌和你的歌再次汇同一曲,融进你的生命中;使一切的凝涩和矛盾,都融化成一片甜柔多情的谐音,赞颂你的爱。
我已经开始为你歌唱,为了你;我已脱胎换骨,走入你的形象,那么;我们是否还可以做对恩爱夫妻。
愿上帝祝福我们吧!把约旦河的圣水同时点滴在你我的额头。
(十九)
你说我还不了解你;理解你,真是这样的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