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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梧桐散文】路边的小屋


作者:星月梦阳 秀才,2232.8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975发表时间:2014-11-23 22:26:47

在江汉平原的大地上,一望无际的庄稼和如棋纵横的畛畦,构成了平原上特有的绿色海洋和让人漫无边际的徜徉。时而狂风怒吼,绿浪翻滚,顿时像是站到了风口浪尖的冲浪者,傲视一切挑战的来袭;时而阳光灿烂,满绿水头,让人欣喜若狂,像是得到了旷野中的蓝天玉生烟,有种咄咄逼人的感觉;时而走到了清晨的朝霞面前,像是个黎明的孩子,惺忪中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起点点零星的眸光,像露珠一样的晶莹,沁人心脾。就在这样的美丽而完整的风景中,却横空切出一条大马路,连接着南北的通途,据说千百年来就有了这条大马路,只是在不同的时期是不同的装束,如现今已经裹上了水泥的硬壳,但车辆还是比较稀松,所以暂时还没有破坏这片绿色海洋的宁静。
  
   【小屋——灵魂孤独者的归宿】
  
   在这个方圆几十公里的平原腹地上还是比较集中的卧着不计其数的村庄,他们邻近后又相互衔接帮衬着。其中一个叫牛村的小庄园,里面住着一位叫田老汉的庄稼人,娶了一个据村里人说有点“半吊子货”的女人,长相丑陋,却脾气不小。只是田老汉的父母过世得早,撇下他光棍一条快三十年,他舅舅看到着急,就替他张罗了这门子亲事,也算可以保全住田家香火,后继有人了。这女人令人不解的是总是喜欢低下她侧偏的小脑袋,嘴巴里还不停的唠叨,走起路来匆匆忙忙,一蹦三跳地让人憋足、好笑。
   刚开始,这女人还是很听田老汉的话,新人刚进村对其他的村民也算是极其恭敬,这样大开方便之门,人们也就对其没有什么不好的眼神和说法。随着岁月的流逝,一两年后,这“半吊子”女人第一胎就生了个大胖小子,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眼珠子轱辘似的转动,让村里人看了甚是叫好,简直是犁生骍角,人们大加赞赏。这样一来,田老汉就更是宠爱他的娇妻“半吊子”女人,村里的女人们更是羡慕不已。
   在农村,或者说在那个年代,生男孩儿是相当荣耀的事情,并且是大家梦寐以求的结果。别说是个傻子,就算是个呆子,在家中也是母随子贵,受人尊重,何况这个“半吊子”女人不傻不呆,所以她的地位也如日剧增,很快就爬到田老汉的头上去了,成了家庭中最重要的角色,一家之主了。家里家外,事无大小,一律都由她说了算。往后几年,更不得了的是,她接二连三地一下子生了四个小胖崽子,个个生龙活虎,聪明伶俐,这四个小孩子都是附近村子里羡慕的对象。因此,田老汉也是跟着风光,那就更不用说这“半吊子”女人该有多么的威风。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田老汉已是半百的人了,人生四十不惑,在家中忍气吞声、退一步海阔天空也算是老汉对大半辈子的人生感悟和领会。于是,便顺着她的势头行走,直到人生的尽头,等待归土也是大势所趋。四个小子也是雨后春笋,一节节拔高,迅速成为了半大小子。田老汉看着欣慰,总算是要熬到头了,却不料这些小子也个个精明能干,却恋母情节甚重,自古儿不嫌母丑的民谚也充分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了,田老汉既欣慰却也带着几分失落,自销不说心中的矛盾和郁闷。
   儿子们眼睛都是雪亮的,看着自己母亲脑袋有些不灵光,甚至残障,甚是怜悯,更加爱惜和呵护,生怕自己的亲生母亲在众人处受到一点点的委屈,包括来自田老汉的言行举止。其实,田老汉爱惜都来不及,那里舍得欺负这“半吊子”女人,只是近些年来,女人的势头更加盛气凌人,让人有些压抑,所以才表现出一些不待见的情绪。但长大的孩子们看在眼里就是对母亲的一种鄙视,田老汉自然就成了孩子们眼中不受欢迎的父亲,也成了不合格的丈夫。
   这骄横的“半吊子”女人对田老汉是见面就吵、破口便骂,甚至对其一言一行稍有不入眼,顿时大发雷霆、拍桌子砸板凳的,街坊领居看到后,总是会对田老汉说句:“都过了大半辈子,老汉啊,你就忍忍呗!甭理她。”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叫哪个正常人受得了,说她也不是,不说更是受不了这档子窝囊气,田老汉实在拿捏不住,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田老汉就去很远的地方砍伐了些手臂粗细的木棒子回来了。并将其扛到自己家祖祖辈辈都种植小金瓜的那块不大不小的路边天地里去了,开始搭建一个草棚子。家里的“半吊子”女人和孩子们见田老汉在自己家瓜地里搭建草棚子自然是高兴了,好好看守自己家园的果实本是理所应当的,似乎田老汉一下子长出息了,就不便说什么。
   这一年,小金瓜的收成非常好,全家极为高兴。初冬时节,田老汉眼看草棚子是挨不过这北风凛冽的寒冬,就将今天好收成的一小部分拿来买了些砖瓦,将草棚子改建成现在的小屋,并购置了些简单的炊具,俨然成了一个小家。就这样,他,稳定了家庭收入;她,不再耳边聒噪和眼前烦闹;它,成了一位老者心灵最安逸的归宿。
  
   【小屋——孩子们路过的快乐】
  
   田老汉整天整日地呆在自己新建的小屋处,自然也是有时间和精力来打造这块干净的田地。有空了他还是去很远的地方弄来些树枝和棒棍在小屋的一旁搭建起一处荫棚,这当然既可以遮阳也可以挡雨,里面还置办了些石板当桌子,大的平整石块当凳子。
   农闲时,田老汉就将自己的象棋摆出来,独自在那里徘徊琢磨,或是某个艳阳的午后,沏上一壶茶,拿上一本小书坐在石凳上细细研读。一个人的日子还算是过得相当的惬意和潇洒。慢慢地,田老汉爱上了自己当今的生活,就很少再回家,回到“半吊子”女人身边了。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见田老汉整天都在瓜地里忙活,自然也不便去打搅,这样大家都是相安无事的过着日子,眼不见心清净,或许这样的夫妻或家庭,早已淡漠了情感,或许这只是各自对生活情趣的诠释使然。
   一天早晨,田老汉和往常一样摆出了象棋,正在琢磨着招数,天空中的朝霞突然被乌云遮挡,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在春夏交际的雨季里,这广袤的江汉平原上,小屋就显得异常的孤独,滂沱的雨水很快要漫过老汉的荫棚,他却很淡然,因为他这一辈子务农早已熟悉了这平原上的雨水和季节的变化,所以荫棚外的排水系统做得相当的出色。他正在悠然自乐地把玩着一个棋盘上得意的招数时,突然三个上学的小孩子冲进了他的小荫棚,吓了他一下,抬头一看是几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像落汤鸡一样的立在他的荫棚门口,一位个头儿大些的男孩子开口了:
   “爷爷,打搅了,我们去上学,突然下这么大的雨,没带伞,也没地方避雨,所以一路冲到了这里,不好意思啊!我们避下雨就会走的。”小孩子们很礼貌地低下头对田老汉说道,祈求他谅解他们的冒昧。田老汉一看孩子们这么礼貌和可怜也是极干净利落地点头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先坐会儿,我这里正在烧水,我去给你们弄些热水来擦擦,免得感冒着凉。”说着老汉就进屋了,转身就端出一个洗脸盆,外搭上一条毛巾。
   孩子们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田老汉又转身进屋了,将剩下的半壶水继续放在炉子上烧,只是多加了几片生姜进去了。又过了不大一会儿,老汉左手提着水壶,右手拿着三个碗,出了小屋门见三个孩子都已经擦洗完了,就示意他们坐下,他好在石桌上、孩子们面前摆上三个大碗,依次斟满三碗姜水,帮孩子们驱寒预防感冒。孩子们一饮而尽,心情大悦,放开了刚才的拘谨,慢慢地和老汉开始闲聊了起来。
   老汉看着孩子们个个生龙活虎、朝气蓬勃,不像自己家的孩子在“半吊子”女人的熏陶下缺失了几分童真。他也逐渐喜欢上了这些孩子们,大家一起在石桌上探讨着象棋,相互对弈,谈谈书里的故事。直到雨停,孩子们才挥挥手向老人道了声“谢谢”。田老汉自然是意犹未尽,却不能耽误孩子们的学业,只能目送这些娃娃们上学远去的背影,这让他重新认识了孩子,心头似乎涌出了从前都没有的一种感觉。
   每当上学或是放学,这些孩子们经过他的小屋时,只要看到了田老汉准会主动上前去和他打声招呼,这让再忙活、再疲惫的老汉也会淡去愁颜,露出笑容,挥掉全身的乏意。孩子们会从学校里给老汉带来些新的书本,而老汉则会将天地里早熟的瓜果分享给孩子们品尝,凡是周末节假日孩子们也定会到小屋旁边来陪老汉下棋对弈,并讨论招数,或者帮他干些农活,大家都异常的开心。来这里的孩子也就多了起来。
   孩子们都是挺懂事儿的,每每分享了老汉的小金瓜,都会在临走的时候趁老汉不注意就在他小屋的桌子上放上几块钱。等第二天老汉问是谁放的钱,孩子们都说“不是我”,这样使得老汉找不到主人,几次下来,老汉当然就不再追问了,只是往后就不再将瓜果主动拿出来给孩子们品尝。时间就这么过着,孩子们也觉察到了一些不正常,就主动说要买这里的小金瓜,田老汉是个卖瓜的,当然就没理由拒绝,只好将自己园子里最好品相的瓜果拿上来,还且还是半价式的收取孩子们的钱财。在这半卖半送的交易下,大家更是相得其乐。孩子们一旦高兴了,就更加喜欢往老汉的这小屋子里跑。
   时间再长久些,孩子们不仅是自己来,还把自己家长都带过来了,说就是喜欢这里的瓜果,指明家长们挑选这里的“爱心”果实,自己特爱吃,家长们自然是没辙,得买些回去才罢了。这样,老汉又是一年好收成,生意更加红火,自己也是过得春风满面,喜笑颜开的。家里的“半吊子”女人只认钱,不管其他,当然这也是田老汉感到最庆幸的事情,使他省去了许多烦恼。这一年的经历让活了大半辈子的田老汉终于明白,有孩子的地方就是天堂,但这孩子却不是自己家的。
  
   【小屋——路人歇脚的驿站】
  
   孩子们大多是喜欢读书、有点儿文化的长辈,自然爱读书下象棋的田老汉就成了他们的良师益友,大家都簇拥着他。这方面,他们对田老汉的喜欢肯定是超过了自己的父母。因为在农村大多孩子的父母对孩子的心理辅导就是“这次期中考试,考了多少分?”问完这句,基本上就没有了下文。孩子们还是喜欢听田老汉讲书里的励志故事,讲书里的科学道理和人文趣事,还有下棋带来的乐趣。
   眼看这荫棚里的孩子越来越多,是要爆棚的节奏,老汉只有从更远的地方再去弄些树干和树枝回来搭建更大的凉棚,还有置办更多的石凳和石桌。孩子们更是乐得不知所措,大家在这里更加的无所顾忌,敞开心扉地和老汉交流。高谈阔论也引来了不少路人前来围观。久而久之,老汉似乎有充当老师的角色,这是他一辈子想要成为一名“教书匠”的梦想,在这里终于得以实现了。
   等孩子们走了,在这漫无边际的田畈里,能找到一处阴凉实属不易,所以路人大多愿意到这处来,不受邀请就自主的坐到石头凳子上去了。刚从地里忙活完了的老汉回来,要是看到有人在自己荫棚里歇脚,就全然不顾自己的辛劳,主动地递上一盏茶水,或是一个小金瓜,路人当然有的也是乡里乡亲的,大家也是极其热情地和他聊着天和相互问候。乡亲们似乎更加喜欢这小屋里的田老汉,对老田家“半吊子”女人的种种劣迹也抛之脑后,不再斤斤计较也不愿再提起,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更加愿意到田老汉的荫棚里来坐坐。
   忙活了一天农活的乡亲们都想提前一点儿收工,这不是为了好早点儿回家做晚饭,而是都想到田老汉的凉棚里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新的信息,今年什么作物收成最好,明年将会有什么新品种出现等等农事忙活。似乎这里就成了村子里信息的中转站,有时也是为了他们自己能够交易些什么东西的集市场,打听谁家有什么什么,谁家需要什么什么,好轻松找到卖主和买主。特别是中午早到的人们,一边歇阴一边品尝老汉刚摘的瓜果,还要一边咨询自己家孩子在学校里的些事情。老汉真是忙完地里,忙孩子们的心理,更要妥善经营自己的瓜果生意。
   陌生路人走到老汉的凉棚就是贵客,他们都会收到田老汉的热情款待和招呼。也买些瓜果并安静的坐在石凳上歇阴,如果吃得开心也会带些新鲜的回去给家人品尝。说实话,这里的瓜果和市场上的比较,还是显得很普通的,没什么亮点,唯一的就是田老汉的热情和受人尊敬。老汉不是在卖瓜果,因为他热爱的并不是这些凡事俗物,他爱的更是这样的逍遥生活。
  
   【小屋——老年人的晒场】
  
   田老汉在冬季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田间地头的事情可以做了,但他却还是没能闲着,便将自己小屋南面的一块土地平整起来,因为这里没有荫棚的遮挡,阳光非常充足,恰好小屋的墙壁也能够将来自北面刺骨的寒风挡住,在他精心的准备下,这里就形成了个人造的大广场。
   冬日里,阳光和煦,上了年纪的人在村子里四处游荡,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串亲访友的四处走动,三五成群的夜夜笙歌。农村老年人的娱乐生活就显得非常的单调和无趣,顶多就是晒晒太阳,刚好田老汉为同龄人准备好了这一个广场。
   当老人们知道他那里有块上好的空地,是晒太阳的绝好去处,就不约而同地转悠到了田老汉的小屋旁。老汉将一棵硕大的树干横倒在墙角下,两端用石块踮起来,恰好在这面南墙脚下形成了一通条板凳模样,作为老年人的他深知上了年纪的人坐不了石凳子,就专门弄来了这条木板凳,有墙的倚靠,更不会因为时间长了而腰酸背疼。他则拿出自己许久都不曾动过的二胡给老人们拉唱起那久远的曲调。那是老戏,老人们爱听的楚剧,年轻人都特别讨厌。在田老汉的带动下,有几个会哼上两句的老人也坐在墙角里接上二胡的音调嚎上两嗓子,一下子吸引来了荫棚里正在玩耍的孩子们,他们跑过来看着老汉拉二胡,听着那沙哑得掉满地的声喉,又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田老汉,想笑却又不敢笑,因为害怕可敬的田爷爷生气。孩子们在老人们的间歇中间主动地到这块广场上跳起了学校教的舞蹈,还非要田老汉伴奏,老汉看着新潮的儿童舞蹈,自己也不知所措,胡乱地伴奏着,但是孩子们还是极其认真的跳完了这支美丽的舞蹈,让墙角里的老人们大饱眼福,连声喝彩。
   生活或许是枯燥无味的,但是跟着有生机的人在一起,那么它总会飘出五颜六彩的花朵和余音绕梁的天籁。老人们都知道田老汉从小都是个心灵手巧淘气的孩子,开玩笑说:
   “汉娃,有什么开胃的东西没?坐了一整天了,拿来填填肚子。”老人们知道,田老汉是个爱折腾的人,定然会有些他们都不曾见的东西。
   田老汉走进了小屋子,从里面抱出一个白色的瓷坛子,大家都要他拿到墙角老人们跟前,田老汉不听大佬们的吩咐却调皮地说:
   “我得让你们先猜猜这是什么东西?”田老汉死死的抱住他的白瓷坛子,生怕别人抢了过去。
   “你又不打开让我们瞧瞧,怎么猜啊?”一个老人提出了疑议,要求老汉打开坛子让他们先看看里面的东西。
   “这个不能给你们看,只能让你们闻闻盖子。”田老汉说完就将白瓷盖子取下来,从最东端老人的鼻前滑到最西端老人的跟前。老人们似乎从他掀开的盖子的坛子里闻到了香气袭人并带着浓郁的甜味的东西。
   “这不会是和去年一样红糖吧?”
   “得了吧,红糖怎么会这么香呢?”
   “肯定是街面上买来的葡萄干。”
   老人们议论纷纷,田老汉却神情自若的再次盖上了盖子,站在那里45度角仰望着天空飘忽那白云而悠然自得。老人们议论后见田老汉站在那里不搭理,就都站了起来凑到老汉身边要求打开尝一下,田老汉才“哈哈”大笑起来,高兴地从罐子里拿出些条状的果脯出来,大家一看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苕片啊,哈哈,还要我们猜半天的。”一个老人也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你尝下,看是苕片不?”田老汉示意老人尝尝。
   “哦,好像又不是苕做的哦。比苕来得脆,不是那么扯筋的。”老人还是认真地看着手中剩下的半截果脯。
   “哈哈,那就对了嘛!怎么可能是苕片呢!这是我晒的小金瓜肉片,好吃吧?以前都没尝过吧?”田老汉得意洋洋的对着老人笑着说道。
   “啊,这么贵的小金瓜,你拿来晒这个,不划算啊!”老人立刻给田老汉打起了算盘。
   “没事儿,冬日里闲着没事儿就可以咀嚼一下嘛!就不要太计较经济收益了,大家尝尝。来,大家再尝尝。”说完又给大家发了一通果脯。大家都竖起了大拇指给田老汉称好点赞。
  
   生活就是这样,人生没有绝境,只要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处处都是好心情。或许我们在外人看来住的是小屋,却不知道我们在心中开垦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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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巧借一个意象“小屋”多角度、多层面地凸显田老汉的性格和情趣,并把文字寄寓的思想不着痕迹地融合在字里行间,娴熟的文笔,气息浓郁的语言风格,在孩子,或老人们的快乐中延续,呈现一种似溪水缓缓浸入人灵魂的里。非常欣赏! 感谢赐稿 推荐品读【编辑:苌凤玲】【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1125002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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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星月梦阳        2014-11-24 08:37:55
  感谢苌编的不辞辛劳,遥祝冬祺!
2 楼        文友:刘美儿        2014-11-24 09:43:01
  今日拜读老师文章,欣赏您独特的写作风格。我会一直关注老师的文章的。向您学习了!
回复2 楼        文友:星月梦阳        2014-11-24 10:51:21
  客气了,相互学习,感谢美儿光临,遥祝幸福快乐!
3 楼        文友:珍爱生命        2014-11-25 16:23:46
  生活就是这样,人生没有绝境,只要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处处都是好心情。或许我们在外人看来住的是小屋,却不知道我们在心中开垦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的领土。 星月梦阳这篇小屋,是孩子们的天堂,老人们的晒场,路人歇脚的驿站,更是孤独者的归宿,这其实也是世人都在找寻的恬静之处。生活在这喧嚣的尘世中,人们很渴望能有这样的安静和闲逸的场所来休憩,来养生。谢谢星月梦阳的小屋!祝冬安!
回复3 楼        文友:星月梦阳        2014-11-25 17:10:23
  真爱光临,星月灿烂,生命有价,梦阳无期,光临有价,灿烂无期!遥祝幸福快乐!
4 楼        文友:倔强的背影        2014-11-25 18:46:54
  生活就是这样,有爱心的人总是能找到快乐。处处存在的不尽人意不应影响对美好的向往,心有阳光,万物吉祥。拜读了。
回复4 楼        文友:星月梦阳        2014-11-26 07:54:26
  感谢倔强到访,心中有太阳,何处不风光。
5 楼        文友:晚霞晓文        2014-11-25 22:28:50
  祝贺梦阳喜摘一精,恭喜、恭喜。问好,祝创作愉快!
回复5 楼        文友:星月梦阳        2014-11-26 07:55:08
  感谢社长鼓励,梦阳会更加努力。
6 楼        文友:刘美儿        2014-11-27 18:27:22
  恭喜星月老师文章得精品!
回复6 楼        文友:星月梦阳        2014-11-27 19:20:05
  谢谢美儿光临,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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