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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山水】报答(小说) ——留学生弃学回家


作者:无粮 童生,549.9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994发表时间:2014-11-30 13:44:05
摘要:“想不到,这个畜生帮助我赴日留学,是为了图谋占有我妈,做他的情妇;更想不到我妈为此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产,为还债做家政、打扫卫生间、当月嫂、做厨娘、吃了那么多苦。每想到这些,我在课堂一刻也安不下心来学习,在日本再也坐不住了,决定弃学回国。”

在山东J市某公司工作的大刘和小高,公司领导委派她们姐妹俩到河北省石家庄出差办事。两人办完公事,处于女人好逛商场的习惯,在临回山东J市的最后一天,她们俩来到了石家庄服装批发市场。
   姐妹俩相互挽着胳膊,在服装售货大厅,四处踅摸着适合她们已到中年穿的服装。走到一时装摊位跟前儿,当大刘姐看到卖主——一位俏丽的姑娘正可劲地向买主介绍服装款式时,大刘姐把自己已漂移的目光,重又拉扯回来,仔细端详起那个卖时装的姑娘来。
   她俊俏的鸭蛋形脸上,驾着一副金丝眼镜,披肩的长发油黑发亮,瀑布般流淌在她白色的蝙蝠衫上,黑白分明的轮廓处显这姑娘即清纯又斯文。大刘姐随端详这位卖时装的姑娘,随念叨:
   “好面熟,是她吗?”大刘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她缓步离开摊位时,几步一回头仍回视着那卖服装的姑娘。
   “是谁?”小高妹茫然地问大刘姐。
   “哎小高,你快看那个卖服装的姑娘,像不像咱同事胡雪兰的闺女——胡丽丽?”大刘姐回头用嘴巴子厥向那个酷似胡丽丽的姑娘,让身旁的小高妹帮她辨认。
   “你瞎扯什么,听说胡雪兰的闺女,两年前就到日本留学去了,这会儿怎么会在这里卖服装?”小高妹回头瞟了一眼“胡丽丽”,否定了大刘姐的猜测。
   大刘姐:“这事我比你清楚。我和丽丽家邻居多年,我是看着丽丽长大的。不过,胡丽丽出国前梳着个把子发型,也不戴眼镜。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她就是胡丽丽。可看她那模样,听她那话音,又很像胡丽丽。”
   小高妹:“嗨,相似摸样的人多了去了,人家胡丽丽在日本读书好好的,不可能一下子回国卖服装,要真是那样,胡雪兰还不丢死人啊。走吧大刘姐,你肯定认错人了。”
   大刘姐对已在日本留学两年的胡丽丽,突然出现在石家庄服装市场卖时装,一时难以置信,又难以辨认,只好被小高妹拉拽着走了。大刘姐边走边跟小高妹讲述着她们的同事——胡雪兰,当年是怎样置气地把闺女胡丽丽送到日本读书的。
   一般说女孩读小学、读初中,学习成绩普遍比男孩好。可有些女生一读到临界高中,不知何故学习成绩就落在了男生后边。这可能与女孩生理上的“初潮”事多,心思缜密,处事敏感,情绪易波动有关。
   这其中胡丽丽也不例外。小学、初中的胡丽丽,始终是班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直读到初三时,家里发生的一件事,把处在少女之烦恼的胡丽丽,惹得她更加烦恼了——那就是丽丽爸妈之间正闹离婚。
   父母无休止的吵骂声,灌满了房间每一个角落,家里安静舒适的学习环境,也被父母噼里啪啦摔碟子砸碗声,频频扰乱,声声砸碎。扰乱的胡丽丽过早地去想:假如父母真的离了婚,她跟谁好;砸碎了胡丽丽那一颗无法静下来学习的心。
   胡丽丽父母闹离婚的起因,是胡父在外养“小三”并和人家已有了孩子;是年轻貌美的“小三”抱着胡父襁褓里的孩子,找到胡家想“鸠占鹊巢”取代胡母家庭主妇的位置。
   养“小三”这个逆袭论理家常的新潮玩意,也不是一般人想养就能养的,胡雪兰深知丈夫有足够的闲钱,来养“小三”。胡父所在的单位,是一家私营企业,营销一种装修材料,经济效益甚好,近百十多人的营销团队,年营销利润达四亿之多。
   巨大的利润空间,一曰公司经营的是一种新兴的装修产品,市场流通如涌如潮,一泻千里;二曰公司的经营网点,星罗棋布覆盖全国各大城市;三曰营销人员,必须背井离乡,撇妻舍子,常年在外云游四海搞推销。
   当然,胡父的收入也不菲,按单田芳评书话讲“据可靠小道消息不完全统计,他们的年平均收入——达二十万元以上。”但,胡雪兰深知丈夫留在自己“小金库”的私房钱,远比给家里的多。两人也曾为此多次吵架,胡雪兰最终也掰扯不清丈夫究竟收入多少。
   胡雪兰在一家合资企业上班,也算是个“白领”了,年薪五、六万的收入,使她也积攒下不少的钞票。加上胡父的收入,他们很快在富人小区购置了豪宅,买了高档轿车,让胡丽丽进了私立学校。
   穷养勤,富养懒,看到上高一的胡丽丽,学习越来越吃力,两口子曾商议好,过些日子等胡父在国外找到代理人,就把女儿胡丽丽送到国外去读大学。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们夫妇相信家里还是有这个财力,供女儿在国外留学的。
   当胡丽丽得知父母有送她到国外读书的打算后,她曾乐得屁颠屁颠地给同学们炫耀:北大、清华,大不过京大(东京大学),华不过加拿大。可胡丽丽哪里想到,正当她飞跃重洋去国外读书的美梦还没成真之际,父亲却惹出了养“小三”和“小三”生子的这档子糗事。
   胡雪兰心里曾宽容地去想:只要丈夫每月往家里交钱,他在外找个女人玩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不曾想他跟“小三”玩出孩子来了,最不能容忍的是“小三”竟抱着她和丈夫所生的孩子相要挟,企图取代她这个家庭主妇。退一万步讲,只要丈夫拿钱打发了“小三”,处理好他们这些烂事,为了他们这个相对较富裕的家庭,更为了胡丽丽能到国外去读书,胡雪兰还留有一丝原谅丈夫之心。
   不料,胡父却以“久别情淡”为由,主动提出了跟胡雪兰离婚,并以净身出户为代价,换取妻子胡雪兰的同意。最后胡父还恬不知耻地说,要是胡丽丽愿意跟着他,他有能力保送女儿到国外去读书。
   胡雪兰拍案而起:“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活该,是你自己作的孽。想带走女儿,休想!”
   “你自己能担负得起孩子去国外读书吗?要不,我再给你留下点钱……”胡父还心存点良心,想起曾对女儿的许诺。
   “滚蛋!带着你那点臭钱,带着你那小私孩子,跟着你那骚货过去吧,快滚,滚,滚……”被妒火烧心的胡雪兰,一声比一声高地轰撵着丈夫。
   “女儿还是我的女儿,我有责任帮孩子去国外读书。”胡父愧疚地嗫嚅道。
   “姓刘的,你还有脸提责任俩字,你要是有责任就不会办那些下三滥的事。你已经不配做女儿的父亲,至于女儿到国外读书,你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卖血,也不会花你一分钱。你以后也甭想再见女儿。快滚,我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你。快滚……”
   就这样,倔强要强的胡雪兰,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地愤慨之下,决绝地跟胡父离了婚。一个没家庭责任感的男人,留住人也留不住心。“小三”也总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到那时我看你姓刘的保不准也会抛妻舍子。
   胡父其实姓刘,并不姓胡。离婚后胡丽丽跟了母亲,随了母亲的胡姓。胡丽丽为圆国外读书的梦想,曾考虑过跟着疼她爱她的父亲过,但她一想到将来的日子,跟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小继母在一起生活,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胡丽丽就恶心的改变了主意。
   人离财散。胡丽丽去国外读书还能如愿吗?胡丽丽想:母亲有工作,有存款,供她异国读书还不至于砸锅卖铁、卖血,至少家里还住着三室两厅的豪宅,开着八成新的宝马豪车。这都是父亲净身出户留下来的。另外,胡丽丽自信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不会置她在异国他乡读书而不管不顾。
   “国外读书不就是每年十几万吗,不就是三五年的费用吗,妈还拿得起。我就不信离开你父亲,我供不出你个留洋大学生来。丽丽,你给我争口气,不许偷偷要你父亲的钱,听到没有你?”说不清此时的胡雪兰是志气还是置气,反正此刻,她对女儿胡丽丽那铿锵有力的嘱咐,掷地有声。
   “行,我妈咪厉害,我妈咪有能耐,谁的钱也不用就能供出个洋学生来。”胡丽丽还没出国,就打着洋腔洋调,口是心非地应付着母亲胡雪兰。
   已读到高二的胡丽丽,学习成绩被父母离异闹得每况愈下,一落千丈,她急需用出国留学来摆脱眼前的困境,兑现她给同学们吹下的牛皮话。她心思早已远渡重洋,畅想着自己穿上洁白的连衣裙,像个白雪公主似得,在异国绿幽幽的草坪上,法桐树下,静静地捧着书本,孜孜不倦地学习着……
   可母亲胡雪兰为女儿出国读书,择校还没选好,就别说办理出国签证了。胡丽丽有心找父亲给她打理这一切,不巧她父亲又出差了,且半年后才回来。心猿意马的胡丽丽,每天催促着母亲赶快办理出国就读事宜,常用不吃、不喝、不睡为自残手段,装出魔魔怔怔的样子,督促母亲。
   胡雪兰只得经常给公司请事假,马不停蹄地跑留学中介,四处打听女儿去哪个国家就读好。后经多方咨询,胡雪兰觉得女儿赴日留学较为实惠。因为在日本留学,学费相对不很多,单方家长年收入超过十万就能赴日留学。关键是日本留学学校不设学生成绩门坎,多少分都能有学上。在日本读一年语言后,即可考日本大学,且多为排名较好的公立大学,升学率几乎为百分之百。
   但有一道门坎,把胡丽丽拦在了赴日留学的外边——这就是胡雪兰在公司年收入还不足十万元。留学机构告诉她可以父母联保,或找高收入的联保人做担保也行。早已绝情于胡父的胡雪兰,根本不会考虑和胡父联保。找谁呢?娘家爹妈,娘家姊妹都是工薪族,还指望她帮衬着娘家拮据的生活呢。
   大刘姐说到此,小高妹插嘴道:“向外借钱或担保,是帮助那些家有病人需做手术的人,起码帮助那些家里揭不开锅的困难户。你说胡雪兰形同借钱的担保,是为了女儿赴日留学,谁肯给她担保啊。”
   “是啊,胡雪兰也给我张过口,让我为她女儿做担保,凑担保金,我没答应她。我和你想的一样,心想你胡雪兰离婚后,就别让女儿去外国留学了,老巴实的在国内念书就行了,出国留学那都是富豪子女办的事,你一个单身妇道人家,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了。”
   “就是啊,再说咱都半老徐娘的了,说不准那天就下岗了,自己还没有经济后盾支撑着,谁敢接济别人。”
   “胡雪兰不听劝,认死理,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大刘姐继续讲述胡雪兰往后为女儿胡丽丽赴日留学,所付出的惨痛代价。
   如大刘姐、小高妹所说,胡雪兰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在她找不到担保人,凑不齐担保金而求助无门的时候,有一个人得知了她眼下的困境,及时雨宋江似得给胡雪兰带来了希望。此人就是胡雪兰本公司的同事——外贸部的罗科长。
   罗科长四十来岁,中等个头,长得明媚大眼很帅气。他平日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铮亮,人显得很干净。最主要的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罗科长有海外关系,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亲戚在海外。其实胡雪兰不止一次的想到过他,只因公司人皆知罗科长在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背后,还隐藏着他好色的一面。
   听和罗科长因公出差的同事回来讲,罗科长每次住宾馆,每天晚上都打电话要小姐陪他过夜。家有娇妻儿子,也挡不住罗科长在外风流放荡。J市,哪家洗浴中心来了新小姐,哪家发廊小姐能玩出新花样,他都很门清。也曾被“扫黄打黑”扫到过,都让他用钞票打发了。最近,他给同事感慨道:不行了,老喽。不在外边花花了,找个固定情人,钻进情人的热被窝多温情啊。缘于他姓罗,公司的人背后都笑称他为“花心大萝卜”。
   倘若身段苗条,风韵犹存的胡雪兰,想通过“花心大萝卜”办理女儿出国留学一事,罗科长还不得“雁过拔毛”般的想沾她胡雪兰的便宜。且胡雪兰正身处单身,易惹是非的时候。为此,胡雪兰不敢“惹火烧身”地冒然去找罗科长。另外,在胡雪兰心底,还犹存一缕丈夫哪一天会回心转意,痛改前非之念。
   培养女儿胡丽丽成才,只不过是她“不蒸馒头争口气”给离异丈夫证明她有“女人之柔弱,但母亲坚强”的志气。
   正像宋丹丹和赵本山在小品中,宋丹丹所说的那样:做人难,做女人……难。当宋丹丹看到老夫赵本山斜视过来的责备目光时,她都没敢说出那个“更“字。你说一个农村老太太写书能难到那里去?大不了不写,又饿不死人。
   女人安身立命,与世无争的活着,不难;但要想出人头地,出类拔萃的活着才更难。像胡雪兰一个离异单身,仅凭独自单项收入,就想让女儿出国留学,那就难上加难。
   在胡雪兰筹资找担保人,保送女儿赴日留学一筹莫展之际,在罗科长主动找上门来,居心叵测地向胡雪兰献殷勤、献计献策、献海外关系之后,在女儿苦等赴日留学心急如焚的万般无奈之下,胡雪兰最终还是接受了罗科长的帮助。
   令胡雪兰惊喜万分的是,罗科长的海外关系就在日本。是他一个亲叔叔在日本经商,在日系汽车零配件株式会社,任财团法人,就是大老板。胡雪兰听罢罗科长一番介绍他叔叔的概况后,她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般,苦海无边见到航船一样,不顾对“花心大萝卜”的芥蒂,即刻求助于罗科长,向他借钱凑担保金,并恳求他作担保人,尽快让女儿如愿赴日留学。
   “就这点事,看把你愁的,眼角鱼尾纹都多了几条。”罗科长不失时机地抚摸着胡雪兰那秀气的脸蛋说:“放心吧,钱不够我来凑,担保人我来担。并且我再给叔叔打个电话,让他多照应着咱闺女点……”说着罗科长把抚摸胡雪兰的手,滑下来搭在她的肩膀上,继而擦眼观色,试探性地慢慢滑向胡雪兰那高耸的胸部,准备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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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报答】小说很有特点,通过两个人的对话展开故事。开篇大刘、小高逛街发现了熟悉的“胡丽丽”,但不确定,因为此人去日本留学,是小说的主人公胡雪兰的女儿。两人便回忆起了胡雪兰坎坷往事:本来幸福之家,男人却因养了小三生了私生子净身出户,胡雪兰要强好面子,长志气送女儿去日本留学,期间,因为担保金和手续得到了罗科长的帮助,无奈选择了“报答”,而落入色魔之手,东窗事发,罗夫人不依不饶置于死地,胡雪兰丢了工作,干家政又被人赶出,卖了房子和车依然供养女儿,还是为了面子。没想到,女儿得知了母亲的困境回国摆摊买衣服。大刘、小高没有看错,那就是胡丽丽。小说通过大刘、小高牵出主人公跌宕起伏的人生,通过胡雪兰的遭遇,真实反映了身处家庭尴尬境地,把争强好胜爱面子的女人形象酣畅淋漓,也鞭挞了对家庭不负责任、招花惹草的恶习给家人带来不幸,自己也遭到了报应。小说悬念迭起,首尾呼应,最终解开了谜底。很现实的小说,读来令人感叹!推荐共赏!问好作者!【山水神韵:春华秋实】【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1201002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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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春华秋实        2014-11-30 13:51:56
  小说通过大刘、小高牵出了一个女人的尴尬、坎坷的人生悲剧,把一个好强、要面子的女人形象刻画的很丰满,也鞭挞了对家庭不负责任的男人给家人造成的伤害,自己也终得报应。小说很有现实意义,读来令人感喟!问好无粮文友,感谢支持山水!
回复1 楼        文友:无粮        2014-12-01 01:13:08
  编按缩写的很精彩,很到位,充分析释了拙作的主题:国外留学不是唯一成才的出路。不顾家庭经济状况及父母关系的稳定,仅凭自己的自尊、好强要面子而盲目追求之,必然导致事与愿违,无功而返。甚至造成悲剧。只是题材源于道听途说,笔墨偏重于大略情节,忽视了人物、景物、场景的描写,总觉得拙作差强人意。幸好看到编辑的夸奖和鼓励,才稍有安慰。谢谢春华秋实社长珍读留墨,顺致安好。
2 楼        文友:春华秋实        2014-12-02 10:43:45
  山水社团是一个来去自由,气氛宽松的写作家园,欢迎文友驻足,一起圆梦!问好!
回复2 楼        文友:无粮        2014-12-02 16:16:45
  “来去自由,气氛宽松”是出佳作的好环境、好氛围。不图虚名,不沽名钓誉,才能沉淀生活素材,静下心来手写我心,精绝品与否于码文无关,得之欣慰,失之宽慰。重要的是一路有群友相随相伴,共同圆梦才是真。但还是诚谢山水把拙作推为精品。谢谢!
3 楼        文友:九井居士        2014-12-02 10:51:19
  山水社团是一个安心写作的社团,不为名利,不慕虚荣,以文会友,用扎实的文字去说话。您的加入,是山水的荣幸,欢迎看到您的更多、更好的佳作!
走进柳湖,走进生活,沉浸在梦境之中。恬淡安静,关注民生,品味社会,让灵感插上翅膀。
回复3 楼        文友:无粮        2014-12-02 16:35:57
  谢谢九井居士的赞赏和鼓励。我是文革期间的初中生,码文创作时间不长,文笔浅陋,不拘一格。幸好有点经历,不写不快,才欣然命笔。您说不得不错“不为名利,不慕虚荣,以文会友”为目的,才能以乐而写。初入山水,不负众望,还需您多关照。
4 楼        文友:林琳        2014-12-02 13:10:47
  感谢无粮文友赐稿!山水欢迎您,祝您在山水创作愉快!遥祝冬安!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
回复4 楼        文友:无粮        2014-12-02 16:52:25
  哈哈,我没有食言吧,林琳。好孬的带点“礼品”进山,也算对得起你的盛邀。没想到是个开门“红”,这无疑将激励我再接再厉,笔耕不赘。谢谢!
5 楼        文友:无粮        2014-12-02 16:41:38
  回复四楼:改病句:“您说的不错”。见谅!
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崛起,只在意自己是否会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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