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缘】唢呐声永远飘扬在烽火台上(诗歌)
每当云雾飘荡在村后的烽火台上,
云雾里会飞出唢呐的声音在回响。
如凄如诉的呜咽声震撼着人心房,
象在控诉一段历史的不幸和凄凉。
那声音绘出了一幅战争硝烟的图样,
活龙活现地吹出了一次战斗的经过。
高亢悲壮声象纷飞的泪水奔腾激荡,
胸中的怒火喷向遥远的日本小东洋。
忘不了那年鬼子兵到这里来扫荡,
实行惨无人道的政策名字叫三光。
要将全村人屠杀在村头的广场上,
发泄对根据地的仇视象疯狂豺狼。
正在狼嚎鬼叫时一阵冲锋号声响,
高亢的嘹亮声象尖刀刺进敌胸膛。
最怕来去无踪的八路挖坑套群狼,
遭八路伏击命归黄泉飞回小东洋。
老乡们知道八路前来解救灭豺狼,
乘敌乱一哄而散跑到村子后山岗。
才算躲过一场灾难逃出了鬼魔掌,
就等消灭了鬼子招待八路打胜仗。
冲锋号的声音震天动地不住继续响,
号声息又是机枪象秋风扫落叶一样。
还夹杂着清脆的步枪声声声钻心膛,
犹如大批八路埋伏在周围的山头上。
鬼子兵东瞧瞧西望望一阵惊恍失措,
弄不清有多少八路军朝他们在打枪。
犹豫到日头偏斜也不见豺狼有死亡,
才知道受到小股八路的扰乱上了当。
重组队伍冲向有枪号声音响的地方,
到半路见一个小八路站在烽火台上。
继续吹着一支铜号还拿一支小马枪,
十五六岁的个头穿一身肥大破軍装。
站在台上不紧不慢一点儿也不恍张,
面对扑来的鬼子兵还在不住玩花样。
犹如出生入死久经战场的将军一样,
唢呐上的飘带顺风飞扬放着红亮光。
鬼子走到烽火台前不远地方细端祥,
不认的是什么乐器反正不是军号响。
吹出的声音和军号没有什么不一样,
高亢哄亮震天动地回旋四周和天堂。
就在他们疑惑当中又改变了曲调晌,
呜哩哇啦成了日本抒情民歌情调扬。
音律低沉悲泣如啼哭象他们亲爹娘,
呜呜咽咽针刺般扎在鬼子的心头上。
那泣啼犹似催命鬼赶着回家见爹娘,
一声声一阵阵拉着魂儿低头泪流淌。
幌幌悠悠天旋地转不辨东南西北方,
像得了摆子病一冷一热全身尽凄凉。
催魂曲象迷药把鬼子迷得晕头转向,
唢呐变成清脆的步枪声叭叭连着响。
只见几晌就是几具尸体躺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沉溺梦乡拿着樱花敬爹娘。
根本没有听到枪声正和他们算总帐,
看到死尸认为回家身累睡觉游梦乡。
要不是鬼头儿喊叫真魂又要飞天堂,
才算看清几声枪响几具尸体倒身旁。
所有士兵才知道催命神真来要命亡,
这才手忙脚乱赶紧爬靠尸兄身子旁。
有的早把武器扔在地上不知那一方,
还有的干脆用血涂到脸面上装死亡。
四周静悄悄那里还有尖利的枪声响,
就连催命神也不知溜走到了啥地方。
大太君举刀驱逐士兵快点儿冲锋上,
鬼子们端枪猫腰发起冲锋象黄山羊。
在他们小心翼翼时又是勾魂曲子响,
呜咽的啼叫声更比上次悲伤又凄凉。
低沉的音调更象无数绣花针刺心脏,
脚步停站原处痴迷瞪眼魂飞上天堂。
小八路看见时机到又换成了小马枪,
弹无虚发颗颗咬肉就象练打靶心上。
等到鬼子清醒过来又是一片狼死亡,
把鬼头儿气成七窍喷火头顶冒烟荡。
连续几次冲锋也未到达烽火台子旁,
除了未开小炮步枪机枪全部都用上。
子弹密密麻麻全都飞到云彩到天堂,
人家爬在台上像看大戏热闹又欣赏。
原准备捉个活八路赶紧回营去领赏,
谁知道偷鸡不成白白糟蹋了米和粮。
赔了夫人又损兵将回到兵营怎交帐,
五十多个虾兵全都回到老家见天皇。
看见天色已晚日头快要落下西山岗,
再不撤退就成了八路援军的肉和汤。
命令士兵开炮炸死上面勾命小阎王,
一声令下炮弹如雨直飞烽火台子上。
看到上面成了一片烟火迷雾爆炸厂,
赶紧撤退溜之大吉免招把命全赔光。
抬着五十多具狼尸垂头丧气象送葬,
送葬时应吹得唢呐没有继续再吹响。
一整天的战斗来去匆匆定格在夕阳,
乡亲们等着枪炮停息登到烽火台上。
小八路浑身是血眼望着红云在飘荡,
唢呐和步枪仍然静静地靠放身子旁。
人们含着泪水寻找遗物留下啥用项,
翻遍全身只有二十多粒子弹未用上。
怪不得小战士死不暝目还在静静望,
因为剩余子弹没有全部射入敌胸膛。
也不知小战士叫啥名子出生在何方,
乡亲们给起个小唢呐的名字记心上。
他是我们的孩子这里就是他的家乡,
让他伴我们永睡在家乡的烽火台上。
根据地首长听说小八路牺牲的传扬,
茶饭不思心疼了整整半年的时间长。
每到关键时刻不由喊他赶快来身旁,
没人答应时才想起他已牺牲没指望。
此后每到阴天云雾会遮在烽火台上,
从雾中就会飞出低沉的唢呐声音响。
那悠长的声调刺着心头发酸又凄凉,
人们说小八路正在开枪射杀鬼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