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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正向】姑迪草啊,摇呀摇(小说)


作者:段干萸 秀才,1098.6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936发表时间:2015-01-11 00:03:01
摘要:我把这个关于爱情、关于思念的凄凉故事通过这样一种形式讲给你听。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正向】姑迪草啊,摇呀摇(小说) 姑迪姑迪,
   抽筋扒皮;
   今年出来,
   明年还你。
  
   (一)故事的发引
   月亮依稀,在云团里赶路。
   我和我的同学罗志军仰面斜靠在山腰处的一块草坪上,嚼着姑笛草,看着云朵从头顶上飘过。时值盛夏,海边的山上长满了很多当地叫作姑迪的小草,青青的杆皮中包裹着嫩嫩的细细的的芯儿,吃起来既清涩又可口,一股甜味儿。
   我摸起小石子往山脚下扔,一只受到惊吓的野鸟从草丛中掠起,惊叫声随着一股山风传来,又遥遥远去,山风过后,周围又是一片寂静。
   天上的云朵开始变稠,一团推着另一团走。罗志军说你别看刚刚还是月亮高悬,弄不好今天夜里还要下雨,海边的天气就是这么怪,你看这会儿已经月朦胧鸟不见了。
   这时罗志军对我说了一句:你说这学校是不是真变态呀,这半夜三更的把我们弄到这鬼都不来的地方,就为了找个弹落点的位置,我们学的是专业军校,又不是陆战队员,至于嘛!
   罗志军说的变态指的是军校的野外生存训练。我们学校野外生存训练一个季度一次,每次2-3天不等。给你一小包盐巴,一块压缩饼干,一支手枪(只有6发子弹,不是万不得已还不能用),一把匕首,一个指北针,外加一小瓶子排毒药(防毒蛇咬伤)。把男男女女一帮学员往大山里拉,拉到山的尽头分组,男学员两人一组,女学员三人一组,每几公里放一组,要求规定时间到指定的地点完成任务,再按指定的时间内赶到指定的地点集中。期间的吃喝住行全部要靠自己的能力去完成。
   一般人吃不了那苦,有许多学员就是因为这一项目过不了关而被刷下来,有的女学员直接就说我不干了,你把我退回到原来的部队吧。
   说心里话,我也有和罗志军一样的想法,在学校什么专业课文化课悠哉悠哉好玩似的,何况我是农村山旮旯出来的,你平时训练怎么苦怎么累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怕,那点体能比起农村的劳动真算不上什么,真正怕的是野外生存,特别是在外过夜的那种,实在是考验人的极限。
   所以我想说,要做一个真正合格的军队学员,不是那么容易。
   ……
   对面的那个山坳是我和罗志军夜训必须要去的地方,叫笔门坳,标在军用地图xx\\\\xx的坐标上。稍懂点军用地图的军人从地图上都可以看出来,这是一片方圆几公里没有村宅的山林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南距前线指挥所7公里,北至后方指挥所4公里,是炮训弹落点的理想位置。
   选择这儿作为弹落点标定位置指挥所有政治意图,当年国民党军队抓走了附近好多村宅里的壮劳力,从这个叫笔门坳的小码头偷运到大码头,再送去台湾。
   我和罗志军的任务,就是要到这个地方,取到学校教官事先已经设置好了的标志物,再进行下一个夜间训练的任务。
  
   (二)坟地遇“鬼”
   起风了,空气夹带着一股鱼腥味,我和罗志军已经在山背面的石坑外侧静等了一个多小时,离预定信号还有十来分钟。罗志军从作训服的内侧口袋掏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两支咬在嘴里点上,递了一支给我。两根烟头一闪一闪的,引来了一批山蚊子,又驱走了一批山蚊子。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提前把这个位置找到,取到东西提前赶回前指,本来就是演练搞得跟真的一样,你看天要下雨了,等定好方位我们回到最近的村庄都有十多里路。”罗志军有些不耐烦,一边用手驱逐着恼人的山蚊子,一边仰着头看着海风夹带着一团团乌云在我们头顶上掠过。此时我们的肚子饿得叽哩咕噜叫。
   我对罗志军说我们还是再等一会儿吧,一两个小时都呆下来了,不在乎这几分钟。
   话刚说完,一道绿色的弧线在空中划过,罗伸出手来,拿来烟头在手腕上映了一下,透过表镜,我看见时针正好与分针构成三十度角,在“1”的点上颤动。
   “这信号真准时,我们开始。”我们找出指北针、地图和作业板,在袖珍手电光下我们很快确定了弹落点的准确位置----在作业点左前侧500米的小山坳里。
   我对罗说,我们分开过去,你从山背下去,我从山腰下去,咱到标定点会合。
   罗说,行,到标定地点会合,争取在四点钟前后搞定,赶到后方指挥所去睡觉。
   我们说的后方指挥所其实就是学员队在野外搭的临时帐蓬。
   我沿着陡坡往下摸索了二十来米左右,才发现到标定点要经过一条干涸的沟堑,沟堑内长满了一人多高的姑迪草,海风一过,一摇一摆仿佛无数只手在我眼前晃动。
   手电筒电源不足了,从前指到这鬼地方7公里山路已经被我们耗得差不多了,只发出一缕红色的光。我忽然想罗这家伙真狡猾,一路来一直借我的手电筒光,贼骨头特精。
   我冲着山背上的那手电光骂了一句:日你个祖宗。
   我索性关了手电筒,顺着流水沟慢慢向山坳摸去。
   突然,我的整个身体一沉。当我发觉我踏在一堆软土上失去重心而想抓住那撮芦苇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顺着沟沿滚了下去。
   还好,下面是个小平台,没伤着。
   “他妈的,这鬼地方”我仰面看着一撮撮摇摆的芦苇草,在心里嘟呶了一句,想叫一声罗的名字给自己壮壮胆,张开着嘴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一股冷风吹来,我感觉全身好像中了邪,毛孔竖了起来。我听到附近有呻吟声。
   的确,这呻吟声分明就在身边,很微弱的,有点凄凉:“唔宝,唔宝,你吗,你回来啦,你真的回来了吗……”
   不对,这声音来自我的脚下。当我发现这声音确实是来自我的脚下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双脚正搁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
   没待我回过神来,那团东西又说话了:“唔宝,你踩到我啦,你把我踩痛了,快下来嘛……”
   我几乎用弹跳的速度跳起来,脑袋里短时间一片空。我拔出手枪喝道:谁,干什么的?!
   没声音。
   还好,手电筒没丢,我迅速打开手电筒,一束红色的光线照到一团乌黑的东西上面,那东西挪动了一下,竟然坐了起来,从一堆毛发里面钻出一张长满皱纹的脸来。
   “唔宝,唔宝,是你吗,你回来啦,你真的是回来了吗……?”
   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我看清那是一张人脸,那人脸就在离我不足两米远的姑笛草丛里,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睛。
   我的妈呀。
   我生在农村山沟沟,穷乡僻壤,听着鬼哭狼嗥的故事长大,可我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我感觉整个山坞凝固了,我的意识里那双睡眼朦胧的眼睛变成了一团蓝光,像是黑夜幽冥中的狼。它的表情阴惨惨的,在这个空旷而冷清的天地间十分骇人又十分可怜地盯着我看。
   手电筒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就在它灭了的瞬间,我看到那张脸站了起来,嘟呶着:你不是唔宝啊,你不是唔宝呀……
   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那黑影已经转过身,沿着水沟往更里面走去,嘴里念念有词:
   姑迪姑迪,
   抽筋扒皮;
   今年出来,
   明年还你。
  
   我精神恍惚地盯着他,他像一棵无根的姑笛草,慢慢地移动到斜坡处,隐没在护坡的后面,转眼没有了踪影。
   妈呀,真的遇见鬼了。
   我想叫罗志军,嗓门儿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
   我在《放鸡》那篇杂文里有说过,我年轻的时候不相信世上有鬼,进入中年的时候怀疑世上有鬼,可能到老年的时候可能会相信世上有鬼。你现在要问我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我可能会说不信,只是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楚而已。
   比如灵魂,看聊斋故事,人死后会冒一层烟,离体而去,那烟就是灵魂。现在有许多国家的一些研究人员认为世上的灵魂确实是存在的,我也不否认。
   我从小就认为这世上没有鬼,夜里看到对面山坞里有“鬼火”,两三个年龄差不多大的还敢跑到现场去看,一到现场那“鬼火”就消失了,什么都没有,一离开那儿“鬼火”却又神奇般地出现了。
   鬼火总是喜欢穿梭在乱坟岗子的空气里,有时还会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就像蛇吐信子时发出的丝丝声。据我爷爷说,鬼火是带着怨气的灵魂回来讨债的,怨气使他们无法投胎,所以他们就变成鬼火出来吓人。
   按照科学的说法,鬼火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磷火,那是一种叫“白磷”的东西在作怪。白磷是人的尸体埋在地下时间长了腐朽化学反应产生的一种物质,一旦遇到空气会自燃,远远地看,淡蓝色的,幽幽的,像黑夜里山坞里飘忽的一盏灯。
   我知道鬼火是一种物质变的,所以我不是特别的怕。但不管怎么说,那物质必竟是人的尸体产生的。打个比如,如果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具干尸在燃烧,让你站边上,你怕不怕?
   后来我长大了点去当兵,当的又是陆军,给情报站站岗。情报站在一孤岛上,上岗的第一天晚上班长就提醒站岗千万不要睡着,说岛上有“狐狸精”,她会趁你睡着了来和你亲嘴。
   事实上,我当新兵的时候要比一般新兵老练的多,农村丰富的生活阅历让我有资格对一些小鬼小怪不屑一顾。我站岗的第三天就把那“狐狸精”给逮着了。原来那“狐狸精”就是当地一种很像狐狸的小动物,它专爱吃人或动物的口水,有许多战士站岗睡着被这厮给吸过口水。说不定好好做着美梦,梦里是跟村里的小芳亲热呢,冷不丁醒来发现是个怪物,不吓得半死才怪。
   ……
   一束光线在我周围画着圈圈,我听到罗志军在叫我。
   我梦游似的爬到山背上的石坑外侧会合地,罗志军已经取到标志物在这儿等我。看到我满头大汗,他问我磨磨叽叽地干什么,这么久也没见你过来,也不应一声。
   我的嗓子里感觉被塞满了石灰,我用沙哑的声音说我遇到鬼了。
   罗志军一边递水壶给我一边说你胡说什么,这种玩笑你别开,要是训练前在大家面前开这玩笑会受处分的,你知道这条纪律。
   罗说的一点没错,野外生存训练最忌讳的就是说鬼啊神啊的。我们上野外生存课的第一天,教员就告诉我们这世上绝对没有鬼,所有的鬼都来自于人的自身,大家一定要有这个信念,鬼是人编出来的,世上本来没有鬼,传的人多了就成了鬼。
   我喝了口水:是真的,你要不信我现在带你去看。
   还没等我说完,罗接着我的话说你神经病,我见得多了,你还想吓唬我啊!
   我说你信不信由你,虽然含糊,但我能确定他说的话我听得懂。
   罗停顿了一下,打开手电筒晃了晃:走,我们去看看。
   我们又摸回到刚才那个小平台。这时我才发现那个平台并不小,差不多有四五个平方,平台靠水沟的一侧有两个小土堆,上面长满了杂草。在土堆的前面我们还意外地看到两个缺了口的粗碗,碗的边上还有燃烧后残留的香烛银纸。
   我们都看明白了,这两个土堆实际上是两个坟墓,是两个没有墓碑的坟墓。
   由此推断,刚才我遇到的“鬼”有可能就是个人,而且是个精神上受到刺激的精神病人,这两个没有墓碑的坟墓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精神上的家园。极有可能他是在这儿奠祭亲人,恰好被我们撞到。
   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事实上,在第二天,我就证实我们的推断是对的。
   在我们离开那平台的时候,风更大了,带着鱼腥味湿气一阵阵袭来,天要下大雨了。而这时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了,这里到最近设定的“后指”还有4公里的山路。我们得抓紧赶回后指。
  
   (三)寺院借宿
   一团团乌云在我们头顶上压过来。尽管有风,但还是感觉热。我们趁手电筒还可以看的见,深一脚浅一脚往“前指”方向赶。走出差不多一公里,头上的雨滴毫不留情在落了下来。
   我们又坚持往前走了一段,在路边一个小山垆里隐约露出一段围墙来,黑夜里依然可以看见墙上的姑迪草晃头晃脑,一幢徽式青砖瓦房座落在围墙内(在闽粤沿海一带很少能看到这种徽式建筑)。
   我们丝毫没有犹豫(实际上也没有选择的余地),跑过去敲围墙外的门。
   围墙内出现了一盏灯,门开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当时的情景有些出乎我们意料,老妇人看到我们丝毫没有惊奇,用一种友善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罗志军是本省人,他听得懂这一带的话。我听不懂,大概是说我们是部队的,路过这儿遇到大雨赶不回去了,借地避一下天亮再走的意思。
   老妇人为难地看着我们,有同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表示拒绝。
   我听不懂罗是怎么说的,反正老妇人最终让我们进了屋。屋子在外面看着不起眼,进屋才发觉结构不错,是个带有天井的四合院,天井里有一棵大榕树,树叶茂密,在里面看感觉还是有一定规模的。奇怪的是进门的左后侧有个灶台,边上堆满了劈好的方柴。我正纳闷这灶台为什么垒在大门后面,罗扯了扯我的衣服,意思让我别东张西望。
   老妇人把我们领到天井边上的厢房里,跟罗轻声地交待了几句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我问罗老妇人什么意思?罗说没什么,老妇人说她这儿一般不留宿客人,也很少有人来这儿,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们走不了,她让我们在前院厢房休息,不要到后院去。
   罗一说我才注意到,与厢房一墙之隔还有一个后院,前院后院有一个小木门相通,但小木门是关着的。

共 10873 字 3 页 首页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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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文章讲述作者在一次野外生存训练时遭遇的奇特经历,并由此引申出来一则凄苦的爱情故事。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次野外生存训练中,作者不小心跌到一个荒草丛生的坡底,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他看到眼前有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接下来的踩点任务中,作者和战友遭遇暴风雨,不得不在那天摔跤地方的附近一所房子里借宿。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夜里有各种奇怪的声响,更奇怪的是,他和战友都做了同样的恶梦,后来才知道那是一个当地人放置死人的神庙。在村支书的讲述中,作者终于解开了那一晚遇到的是人?是鬼?同时还知道了一个关于那个神秘阿婆令人心酸,然人回味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私塾先生高开炳与同村的桃子偷偷相爱了,并私定终身;这是一个悲情的故事:就在两人憧憬未来时,一场兵灾将二人强行拆散,从此大海茫茫,天各一方。桃子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给哥哥换亲,也为了遮家丑,桃子被迫嫁给了一个大她18岁的傻子,孩子虽然顺利降生,可不幸遭夫家人暗算,孩子夭折了;这是一个守候的故事:作为桃子和高先生唯一的感情纽带断了,桃子最终崩溃。好在看神社的一对老夫妻收留了她,让她在神社里做点杂务,就着等待着阿炳哥回来。年复一年,红颜熬成白发,从花开到花残,阿炳哥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了,再也没有信息。只留下步入暮年的桃子阿婆每天晚上去坟地里坐,嘴里念着只有当地人才听得懂的民谣。这篇小说文字朴实,却饱含深情,文中离奇曲折的故事,波澜起伏的情节,让读者感受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桃子的爱情是悲剧的,封建礼教,兵灾把她逼迫得只能安身神庙;桃子的爱情是幸福的,她一辈子活在对爱情的美好期待中。该小说带给了读者一声叹息,又有无限的遐想。好文!推荐阅读。【编辑:锁心葬爱】【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112002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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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锁心葬爱        2015-01-11 00:09:07
  这个桃子阿婆的一生真让人同情,是不是福建这个地方封建礼教特别严重,同样一个年代,我们这里带着孩子嫁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三月三”就是让不能结婚却深爱着的老情人相会的日子,说了你还别不相信。
五斗米,半生狂
2 楼        文友:锁心葬爱        2015-01-11 00:16:57
  其实我想在你编者按里说桃子阿婆的命运见证了中国东南那些众多不幸寡妇中一个典型代表,可又不知道怎么总结。早在明朝年间,那里就有很多走夷方的人,东南沿海“寡妇村”历史悠久,今天太晚了,有空再细聊!
五斗米,半生狂
3 楼        文友:锁心葬爱        2015-01-11 00:22:52
  收到你文章那天,我们这里正闹冰灾,我连续24小时加班,生怕耽误了你这篇稿件,我心急如焚,寝食难安,现在连夜编辑出来,虽然有点累,可心里很愉快,最高兴的是还品读了美文。感谢你投稿正向,希望再次编辑到你的文章,祝一切安好~
五斗米,半生狂
回复3 楼        文友:段干萸        2015-01-11 08:58:24
  谢锁爱,在你帮我编文字的时候,一帮战友来家里玩,在江边吃饭吃到好晚,期间就聊到关于闽南,关于大陆和台湾,关于共产党和国民党。历史只能是条单行线,是不能重新来过的,如果有如果,我想有太多人愿意换一种方式再来一次历史。
4 楼        文友:南充包涵        2015-01-12 12:23:16
  祝贺此作斩获精品!问好段总,敬茶!
5 楼        文友:文达居士        2015-01-12 12:42:18
  段总的小说,很有特点!故事很有吸引力!文章很有可读性!读后令人深思。
回复5 楼        文友:段干萸        2015-02-20 21:04:15
  谢谢文,新春快乐!
6 楼        文友:文达居士        2015-01-12 12:42:59
  段总你好!祝贺你哦!
7 楼        文友:文达居士        2015-01-12 12:44:10
  文中的鬼故事,写得非常好!要是我可能也会被吓得够呛!哈哈!
回复7 楼        文友:段干萸        2015-01-12 15:20:38
  一个字,谢谢;两个字,非常感谢!
8 楼        文友:南充包涵        2015-01-12 12:46:21
  段作家,你的小说很精彩!精彩继续哦!感谢赐稿!
9 楼        文友:段干萸        2015-01-12 12:46:56
  感谢包大大的指导和锁爱的编辑.我想我们所有正向人内心都有这句话: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江山的大地,背负着正直的希望,我们就可以成为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祖上山东,出生浙江,当兵福建,安家福州,弹指过不惑;童年玩泥,青年玩枪,中年玩笔,老年可能玩物丧志。
10 楼        文友:南充包涵        2015-01-12 12:49:07
  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咱们正向有力量!嘿嘿!像太阳,有力量,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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