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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笔尖】恶果(短篇小说)


作者:云静水闲 进士,6717.7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077发表时间:2015-02-15 11:11:54


   南方山区,九月的天气,雾多。尤其是像这种久雨初晴的早晨,那雾就像乳白色的牛奶,缓缓流动、扩散,铺天盖地。
   陈屠夫走在雾里,心情也像这浓雾——迷迷糊糊、飘飘荡荡。他眼前还在不断出现刘湘云那白白胖胖的身子、水蛇一样的腰,还有雾一样的眼眸。她娘的,这女人,硬是够味,够勾魂!可惜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和她在一起了,自己说过就得做到。
   鸡叫头遍的时候,陈屠夫就起了床。他老婆刘大娘没有翻身,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咋又这么早啊?陈屠夫说今天大队要杀两头猪,不早点怎么行。他一边说一边挑了那对装着杀猪工具的竹篮,打着手电筒出了门。
   左头儿子陈旺喜的房间有灯光闪了一下,陈屠夫不觉停下脚步,往那边瞧了好一会。
   手电筒的光束撕裂浓雾,落到地面时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光斑。对面山上黑沉沉的,黑暗中传来两声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陈屠夫拐到了刘湘云家,门没上闩。黑暗中,陈屠夫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床上,刘湘云脱得一丝不挂正等着。“老陈,你悠着点,悠着点……”刘湘云紧紧地抱着陈屠夫,身子像蛇一样在陈屠夫的身体底下扭动着,嘴里喷着夹着大蒜味的热气。别看陈屠夫六十多岁了,可吃多了猪下水,身体好得很,不然哪能把刘湘云这个年轻寡妇服侍得欲仙欲死。“姜还是老的辣,我就是喜欢你。”刘湘云身体动个不停,嘴也不闲着。听到刘湘云夸奖自己,陈屠夫更卖力了……
   刘湘云的手碰到了陈屠夫背后的一道伤疤,陈屠夫痛得闷哼了一声。
   “这些没良心的真下得了手……都怪陈旺喜这个孬种,平时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心里太狠毒了!”
   “唉,以前的事别再提了,从今后……我们……我们……断了吧!”陈屠夫翻身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烟头把他古铜色的脸映得犹如鬼魅。
   “你真的不再来见我了么?我……”刘湘云也坐起了身子,紧挨着陈屠夫。
   ……
   陈屠夫一边走一边回味,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留着条老命多呷几年茶饭吧,以后再也不见她了,不见了!身边的景致像仙境,陈屠夫已经从仙境中走回了现实。不知不觉出了村子,来到了村后的山冲。天已亮了,雾却更浓。迎面走来一个人,到了面前才看清是同村的刘广军。陈屠夫刚想打招呼,冷不防刘广军从衣服里抽出一把长刀,对着陈屠夫的大腿就是一刀。这是陈屠夫做梦也没想到的,他只愣了一秒钟,刘广军的刀又扬了起来。恐惧瞬间传遍全身,求生的欲望使陈屠夫忘了疼痛,兔子般地蹦起,一纵身扑下了路边离路面有一丈多高的山塘。
   刘广军没有犹豫,紧跟着跳下了山塘。山塘里溅起一片水花,传出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叫:“啊……娘啊!娘……”很快就恢复了宁静。
   山上的雾里,有一个矮小的身影连滚带爬地往村里跑去,身后追着几声“哞哞”的牛叫。
  
   二
   这是一个隐藏在群山里的小村庄,全村大大小小数十栋土砖房散落在山脚。此时,晨曦初露,村子里开始热闹了。鸡鸣声、鸭叫声、牛吼声此起彼伏;还有哪家的孩子晚上尿了床,被母亲打得哇哇大哭。
   雾沿着山谷涌来,在村里村外游荡。
   村东头三间低矮的草房里,陈旺喜正搂着刘湘云。陈屠夫前脚刚走,陈旺喜后脚就跟着进了刘湘云的屋子。刚刚被陈屠夫“光顾”过,刘湘云热情不高。陈旺喜折腾了好一阵子,刘湘云才有了反应。可陈旺喜已是强弩之末,在刘湘云身上没扑腾几下就趴着不动了。刘湘云好不恼火:“怎么?赶了个这么大的早,就这么趴下了?你对付你老子的狠劲哪去了?”
   陈旺喜一肚子懊恼,苦着脸笑,不说话。
   “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吧!闷猪!”
   “我……昨晚没睡好,等我休息好了,明晚再来,保证让你做鬼叫。”陈旺喜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说完把他那鸡爪一样的手又伸向刘湘云的胯下。
   “你可千万别再来,瞧你这德性,身上干巴巴的也没几两肉,吹什么牛!比你老子可差远了!”刘湘云满眼幽怨,厌恶地打开了陈旺喜的手,把肥嘟嘟的光屁股对着他,找着短裤,准备起床。
   听到刘湘云提起他老子,陈旺喜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你去把孩子打掉,再也不要和老家伙来往!以后,我跟你过。”
   “你说什么?打掉孩子和你过?你这个阴险的家伙,哪天死在你手里都不知道!你做梦去吧,我就算和猪过和狗过也不会跟你一起过,你死心吧!”
   陈旺喜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忽然对着刘湘云的屁股“啃”了一口。
   刘湘云受惊,跳到床下,三两下穿好了衣服。
   “怎么?还不走!还在等哪碗菜?生产队要出工了。”
   陈旺喜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不说话,也不起床。
   “你就赖着吧,等会生产队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你想想你老子的下场吧!”
   这下陈旺喜有动静了,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涎着脸说:“我走了。喏,这是老家伙在大队杀猪时带回来的肘子,我把它焙干了,留着给你吃。”说完变戏法似地从衣服里拿出两个焦黄的猪蹄,讨好地递给刘湘云。
   刘湘云看都不看一眼,随手就把猪蹄扔到门外:“滚!”
   陈旺喜脸上依然带着笑,提着裤子,慢条斯理地走出屋子。
   天已经大亮,太阳像一个灰白色的球,浮在雾里。雾似乎稀薄了些,浑浑浊浊,飘忽不定。
   台阶上的石头缝里长了一株小草,怯怯地迎着晨风,一条白白胖胖的虫子正往小草上爬。陈旺喜走过去,一脚把小草和虫子踩在脚下,似乎还不过瘾,脚使劲地在原地搓了几下。
  
   三
   回到家时,生产队长出工的哨子响了起来,陈旺喜扛了一把锄头就往外走。
   厕所里传来一声闷响,陈旺喜愣了一下,他想起老婆巧云刚刚去了厕所。
   “不好!”陈旺喜皱着眉头,慢吞吞地往厕所走去。
   搭在粪池上的两块木踏板掉到了粪池里,他老婆巧云掉在木踏板上,手和脚都浸在粪水里,口吐白沫,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里却说不出话。
   陈旺喜躬下身子,一只手抓住他老婆胸前的衣服慢腾腾地往上拽。快拽到粪坑上时,女人垂着的手摆到了他身上。这手是从粪水里浸过的,自然也沾着大便,大便当然也沾到了陈旺喜身上。陈旺喜身子一躲,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这女人身子又重,就失手了。女人从他手里重新滑到了粪池里。这次是头朝下,整个头都浸没在粪水里。陈旺喜一慌,也顾不得粪水了,抓住女人的脚把她倒着拖出了粪坑。
   等把女人收拾好,门外的雾已散尽了。
   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陈旺喜想起了刘湘云白白胖胖的身子。
   唉!陈旺喜叹了一口气,把手伸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好像刚刚洗了好几次的手还沾着大便。他灰着脸,又扛了锄头往外走。刚转过屋角,遇到了他的老娘。刘大娘一脸的着急:“喜伢子,你伢老子(父亲)去大队杀猪怎么还没回来?平时这时辰都到家了,也不知又死哪去了!”
   “哦,”陈旺喜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脸上忽然变得阴晴不定,眼睛盯着屋后的山不作声。
   “你倒是出口气啊!不管怎样,他是爹,你是崽......”刘大娘带着哭腔。
   陈旺喜用手搔了一阵他那乱草一样的短发,才慢悠悠地说:“他是他,我是我,我和他已经各不相干了……肯定又是去干见不得人的事去了。这个不要老脸的东西你管他干啥!哼……我出工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还走得飞快。
   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望着陈旺喜的背影,刘大娘心里很不是滋味。对于父子俩和刘湘云的暧昧关系,刘大娘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她抹了抹眼睛,颠着一双小脚一瘸一拐地往去大队的路上一路寻去。
   走到屋后的山冲,刘大娘看见山路上躺着一只布鞋。这鞋刘大娘认识啊,自己亲手做的,又每天看着的,能不认识吗?这鞋怎么会在这里?老头子呢?刘大娘下意识地看了看底下的山塘,“哎呀!”她心里紧了一下。
   下到山塘,刘大娘在塘里找到了两个竹篮和几把刀具。老头子人呢?
   雾已经全散了,太阳白花花地刺眼。在山塘靠山坡的水边,刘大娘看到一些油星,似乎还有几缕淡淡的血迹。刘大娘的心像乡下捣秕谷一样一上一下狂跳起来。
   鞋子、竹篮、刀具都在,人哪去了?这些东西怎么会在路上、塘里?
   刘大娘心急火燎,一路打听着往回走。五嫂告诉她:“今天早上,放牛的英子疯了一样跑回了家,嘴里一声一声地吼‘杀人了,杀人了’。”
   刘大娘踉踉跄跄跑到英子家,英子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家英子什么也没看见。”站在后面的英子像傻了一样,一双眼只管死死盯着刘大娘。
   刘大娘转身朝大队部跑去,没跑几步,忽然跌倒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四
   陈旺喜四十多岁,中等个子,长得尖嘴猴腮;而且性格不好,什么事都爱藏在心里,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由于这些原因,从小就不被人喜欢。
   屠夫在古代也是个让人看不起的职业,可在上世纪吃大锅饭的年代,却算个热门,天天和油水打交道,让人羡慕。陈屠户长得高大魁梧、相貌凶恶,所以自卑的陈旺喜在陈屠夫面前总是不敢抬头,碰了面就像老鼠见了猫。
   三十二岁那年,陈旺喜总算讨了个老婆。老婆大名巧云,名字带巧,人却不巧。结婚那晚,陈旺喜急不可耐地剥光了老婆的衣服。三十多岁的人了,不急才怪!可自己的短裤还在脚脖子上,就发现老婆不对劲了: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陈旺喜吓得半死。后来听说是发“羊癫疯”。从此,他老婆的“羊癫疯”就不停地发了下去。开始半年一次,后来越来越频繁,一个月、甚至半月一次。尤其是想做夫妻那事的时候,保证发病。平时发病的时候,就口吐白沫,在哪倒哪。事也凑巧,陈旺喜的娘也有这种病,不过没他老婆严重。一家两个“羊癫疯”,这对父子可算是“中彩”了。由于这些原因,陈旺喜整天苦着个猴脸。唉,讨个老婆成了累赘,不但不能帮家里的忙,而且还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陈旺喜心里憋屈啊。
   也是该当有事。这天一大早,陈旺喜去屋后的自留地里看麦子熟到啥程度了。走到地头,只见有片麦子一个劲地摇晃,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喘气声和“啪啪啪”的击打声。不好,只怕有什么野兽在麦地里糟蹋麦子。过去查看,陈旺喜可没这个胆。他把身体藏在一棵树后,捡了一块石头,远远地扔了过去。“啊!”一声压抑的闷哼传来,紧接着只见一个黑影一晃消失在土坎下。陈旺喜忙跑到刚刚麦子摇晃的地方,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眼瞪得像鸭蛋,整个人傻在当地: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在爬起身,女人身体白晰光滑,显山露水,风光无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本村寡妇刘湘云。刘湘云三十多岁,人长得漂亮妖媚。她丈夫是个工人,在一次事故中死了,她就成了寡妇。成了寡妇的她也不再嫁,带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过日子。或许是守寡久了,耐不住寂寞,常常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和别人到麦地里打起了“野战”。
   陈旺喜和刘湘云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呆住了,不过是各有心思。
   “大哥,你能帮我保密么?”刘湘云来不及穿衣服,蹲下了身子,把双手抱在胸前,脸若桃花。
   陈旺喜没说话,盯着刘湘云,双手各抓着一把麦杆,手背上青筋暴凸,不一会,手里的麦杆就垂下了头。陈旺喜每晚睡在老婆身边,被老婆身上散发的气息折磨着,他几乎每晚都幻想身边有一个光溜溜的身子。此刻,他心里有团火,在急剧地燃烧。
   “陈大哥,你帮我保密,我会报答你的,”刘湘云的语气有点像哀求,又有点像撒娇。
   “报答……”陈旺喜说了两个字就没了下文,他心里的火被刘湘云的裸体撩拨得欲烧欲旺,火焰从眼睛里喷了出来,一步步向刘湘云走过去。
   刘湘云感觉到了那种热,有点害怕,站起身就跑。
   现铺现盖,天赐良机。陈旺喜脑子里啥也没有,只有那两座玉峰、一丛幽草。他发疯一样扑了上去。
   刘湘云被陈旺喜按在那棵歪脖子梧桐树上。
   “嘤咛”一声,不知是快活还是被坚硬的树干弄痛了背,刘湘云闭上双眼,两颊也被点燃。
   可不知为什么,陈旺喜刚摸着门就……
   陈旺喜好不懊恼,慌乱地提上裤子,转身就走。好像一个第一次偷东西的贼,心里惶惶的、慌慌的。
   刘湘云靠着树干,出了好一会神。
   回到家时,生产队已经出工了。
   刘屠夫正在家里发火,说刚刚去寻陈旺喜出工,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一石头把头上砸了个大包。他见了陈旺喜,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臭骂:一大早就死哪去了,害我挨了一石头!陈旺喜因为趁人之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心里有鬼,任陈屠夫骂了一阵,低了头,扛了锄头,灰溜溜地出工去了。
  
   五
   男女之间,一旦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纸,就百无禁忌了。陈旺喜很快就和刘湘云打成了一片。一次、两次……一连几次后,陈旺喜就上瘾了,把刘湘云当成了自己的老婆。时间长了,他对刘湘云越来越依赖,一日不见,就病恹恹的。看着家中的“羊癫疯”,他就厌恶。只是那个刘湘云,虽然不拒绝他,可总是一种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状态,一副做生意的嘴脸。其实陈旺喜每次和刘湘云鬼混,从没空过手。十元、二十元、鸡蛋、鱼虾,实在没什么,辣椒也得提几斤。苦了陈旺喜,把魂儿、心儿都系到刘湘云的裤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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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什么因,收获什么结果。陈屠夫和陈旺喜一对父子,同时与寡妇刘湘云关系暧昧,最终父子相残,夫妻反目,上演了一场闹剧,也是一场人间悲喜剧,令人痛心。两个羊癫疯女人和一个寡妇,三个苦命的女人和陈屠夫一对愚昧、乱伦、悲苦的父子,构成了那个小山村的落后和野蛮,加上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我们看到那个时代农村的缩影。而杀人犯、村干部等次要人物三言两语的衬托,更反衬了这样的现象并非偶然,并非特例,是当时人性的基本反映。作品在情节安排上,灵活运用倒叙、插叙等,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对陈屠夫父子心理刻画也入木三分,写出了他们对性的压抑和渴望。刘湘云对陈屠夫的真情,对陈旺喜的敷衍,两条线索同步推进,到最后刘湘云亲自找大队治保主任,用自己的身体换来陈屠夫不再被批斗,使作品在情感上进一步升华,也是作品内涵更为丰富,艺术性和思想性更为统一!好作品,推荐共赏!【编辑:航帐】【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216002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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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航帐        2015-02-15 11:12:22
  佳作,推荐共赏!
我手写我心! 航帐文友群:231199696,欢迎参与交流!
回复1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15 20:09:41
  谢谢航社精彩的按语。提早给您拜个年,祝万事如意,合家欢乐!
2 楼        文友:你猜        2015-02-15 11:19:06
  欣赏老师佳作,祝你新年快乐。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2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15 20:10:52
  谢谢你猜老师品评。祝您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3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5-02-16 21:12:44
  扭曲的时代,扭曲的人性。陈屠夫和刘湘云之间,究其根本,并没有所谓的真情。他们只是互相慰籍,各取所需。陈旺喜,更是丧心病狂。读来满心悲沧。
回复3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16 22:29:28
  谢谢云水老师品评,祝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4 楼        文友:你猜        2015-02-16 23:57:53
  祝贺你再获一精。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4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17 08:18:48
  谢谢你猜老师,祝好!
5 楼        文友:百灵        2015-02-17 15:51:08
  欣赏拜读,问好老师。祝安好。
用一支磕磕碰碰的笔,让梦想在渴望中成长。
回复5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17 20:23:27
  谢谢百灵。祝笔丰文祺,新年快乐!
6 楼        文友:罗档云        2015-02-20 12:56:04
  祝贺老师取得精华。
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回复6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20 15:25:10
  谢谢档云,新年快乐!
7 楼        文友:潮仙        2015-02-23 08:44:23
  “羊癫疯”是一次次不断地发病,而陈旺喜一发病就再也没醒过来。开始他不停地去刘广军家找刘广军,嚷嚷要吃了刘广军的心脏,因为刘广军吃了他老子的心脏。后来就再也没见他。欣赏佳作。新年快乐!
回复7 楼        文友:云静水闲        2015-02-23 20:39:06
  谢谢潮仙老师品读。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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