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百花争妍的日子,赶紧行动吧(散文)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羊春三月、早起放喉,成双结对、燕舞莺歌,你追我赶、问候晓日。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二月二、龙抬头,“轻衫细马春年少,十字津头一字行”,虽故犹新、年年如是年年是。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周末好、心欢畅。你轻舞《罗曼蒂克》、我高举《乡村爱情》,你躲《红高粱》里演绎《红色追缴》,我藏《活色生香》里专注《利刃传奇》……《奔跑吧,兄弟》,《日上三竿清风暖》时,记得回归《平凡的世界》就好。因为,这《心路GPS》啊,《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这一日,土城里有事没事的、有钱没钱的,总要涌上街头、轻踩人流、步履从容、胸赳气昂,一扫正月里大鱼大肉穿肠过、男女老少猛唠嗑的悠闲自在,一甩万家灯火亲伴友、载歌载舞共良宵的浓情蜜意,随着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挤发廊、订雅座,驾轻云、浴春光!
这一日,陪老公走上街头,挤进“最美女人心”发廊,随着妙龄女郞轻舞利剪游曳发际,发出唧唧呀呀怪叫声,亲亲老贝那被正月里的鞭炮声压扁的溜溜顺发,顿时如雨后春笋般根根直立,笔挺挺伸向云天……这“龙头”可真是剃了麻麻个高!
这一日,给老父呈上最执着的生日问候:愿他老人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拥挤的大酒店里,十五人的大桌,祖孙三辈的欢歌,就着红的酒彩的浆,融化在杯盘碟筷的交响曲里,乐融融、甜丝丝,热辣辣、暖羊羊(洋洋):妒坏了窗外天空的明郞、爱车的妩媚、满街的蜂吼、黑压压的蚁串。
这一日,目送县作协一十八名帅哥靓妹驾春光驭龙笔,亲征古城遗址——偶的家乡社城镇,寻梦“走遍榆社?最后的村落”。他们将用AA制的方式踏春、郊游、赏景,将把社城周边一丛丛、一簇簇、一滩滩或花或草或水的风土物貌、悲情里事尽览心间、诉诸笔端。
这一日,驾祥云、乘晓日、剃“龙”头、观虎斗、做寿宴、遥故乡……看着父母脸上的欢欣,想着而今的幸福生活,记事以来的一幕幕便随乡土作家们的脚步一路走来,在脑海一笺笺展开……
社城,这个“榆州之社”、赵王故里、帝王之乡,曾经千年幸事、万年不衰,总载我年年思归、天天生怜。不解奶奶,73岁的大脚女人,被无情的人贩子无情地卖到这片土地上生存、生娃直到终老都不曾见得亲娘,却仍能含笑着走向九泉;难懂爷爷,84岁高龄仍健步如飞的老人,本已离乡随儿行走县城、开始品尝祖孙三代共天伦的苦尽甘来,却不幸身碾车箍下,还能对肇事者一个劲呢喃:“孩啊,没事,走吧……”77岁的奶妈,温柔善良了一辈子却胳膊腿无处不疼了一辈子的女人,就在前年春暖花开时,也拖着筋疲力尽的嶙峋瘦骨、撒手人寰。三位老人,我最亲最爱的人,老天爷待他们并不公平的人,却能这样安祥恬静、赶赴天堂,没给儿孙留下一句话,只留下永久的念与憾!然而,他们的执着、微笑、善良、慈祥却无声地传给下一代、再下一代……。爷爷的儿子,我的老爸,倍受他们宠爱的独苗,这个一辈子躬耕教育、政法、工商战线的退休老干部、而今更是倍受世人尊重的文艺天才、作家、诗人、大善人、大孝子;他一生胸怀千家万户,恩宠三晋上下,阅遍名山大川,欢喜四邻九舍,却一直都生活在离爷爷最近的小土城!因为,在家人眼里,他更是个不图名、不争利的好儿子、好父亲、好爷爷。爷爷的孙儿,老爸的儿女,我们兄妹五个,个个秉承父志,在各自行业里兢兢业业、不甘落后。爷爷的曾孙、老爸的孙儿、我们的儿女,也个个好学上进、人见人爱。奶妈的儿女,我的憨哥傻姐辣妹,更是承继了奶妈的乐善,一生勤耕、悄无声息,却为社会做出不凡贡献;奶妈的孙儿们更是一个赛一个、个个都是大学生里的尖子生。
放眼社城村委门前那块碑记,放眼从这里走出去的儿女们不遗余力、回报社会、回馈家乡的一桩桩、一件件,放眼那移至平川的山顶百姓、放眼那整齐划一的青砖瓦房,放眼那一条条柏油小道,放眼那一户户独门大院,放眼那脸庞、眼神、臂膀似乎永远褪不掉的黝黑光亮……,我仿佛看到那一个个朝耕晨露暮收月、行将100岁老人的微笑、勤耕与期许,他们的儿子、孙子、曾孙或者早已离开这片土地,到了更需要、更重要的地方去耕耘、奉献、创造。或者他们已然看到更美好的未来:儿孙们对社会、对家庭、对这片养育他们的热土的回馈?或者只是频逢战乱疏于文化熏陶的那个年代,他们只能用善良、勤奋、慈祥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对未来的期许?那么,已然故逝的爷爷奶奶或者也是同样的期许?他们或者已早早参悟古榆州这“千年幸事、万年不衰”的道理?多少年来,他们那并不完整的离去一直一直是我心头隐隐的痛!而眼下,我似乎从回忆中参悟到什么,似乎从回忆中看到他们的当年:那是一群围着城墙默默守候家乡风月的朴实村民,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维护着家乡的和平、教导着子孙承志,潜移默化,他们的子孙承继了先辈的朴实,并代代相传成无数朴实的村民链、无数朴实的村庄和故事。村及乡、乡及镇、镇及县、县及市、市及省,心心相传、代代相袭!好一个“千年幸事、万年不衰”的古榆州!突然想起伟人语录:突然想起“走群众路线、农村包围城市”的伟大构想,突然想起“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伟大实践,突然想起“坚持群众路线不动摇”的斩钉截铁,突然想起“为人民服务”的亘古情怀,突然想起“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如火如荼,突然想起“中国梦,我的梦”的时代呐喊!这些朴实而可爱的民众,他们可不就是我们的根、中华的魂!是他们为我们打下了江山,是他们让我们住稳了江山,是他们给我们衣食住行的保障,是他们坚强了我们的胸怀!现而今,他们或许老了、为国捐躯了,或者他们的儿孙仍坚守故土,在我们看来可能还毫无作为!然而,我们可否知道,他们的不作为大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拿着他们的祖先和祖先的血汗钱不作为,才铸成他们长期生活在贫穷、落后的观念与现实中不得自拔。感谢乡土作家们,感谢你们AA制的寻梦,感谢你们让我用时代的眼光读懂了100年前爷爷奶奶的笑容、胸襟与气度,读懂了朴实无华、默默守候故土的家乡人。
“让全面小康激荡中国梦”,让我们拥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让“孩子们能成长得更好、工作得更好、生活得更好”。这是2012年11月15日,刚刚当选中共中央总书记的习近平,用朴实语言,道出的人民心中的梦想,曾一度拨动海内外中华儿女心弦。这个梦,是人民对民族复兴的美好憧憬,是全面小康的群众表达,是党的十八大全面小康蓝图的生动呈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每个人的奋斗目标”,全面小康,不分地域、不让一个人掉队。这是民愿,是众望所归。
今天的我们,或者已然小康,或者正步小康,或者仍生活在极度贫困的水深火热中,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当奋起进军康庄,我们都当不遗余力团结、带动身边每一个人奋起进军康庄,特别是带领我们目前仍生活在末落村庄、贫困中的我们的亲人与同胞们一起进军康庄。如此,“民心所向处处春”的超然景致将离我们不远。
在这大好春光里,这一日,我做了最后一件事,打开微信,向所有亲朋,包括自己,发出问候:亲们,百花争妍的日子,赶紧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