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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春秋】花眼看苦人(散文)


作者:三微花 举人,4285.5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279发表时间:2015-04-06 11:01:32

与苦人相识,是一种机缘巧合,抑或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使然。
  
   一、最初印象
   通过文友推荐,认识了一位新朋友,他的江山注册名是“我苦故我在”。仅看这名字,就觉得有点意思,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跳出了一个青春偶像剧里的台词:“我贱故我在!”还未等心里的暗笑蔓延开去,就严肃地警告自己:不可以这样对待新朋友!
   邀请苦人加群后,很认真负责地帮他把群名片修改为“我苦故我在”。一转眼,群名片却变成了“春秋苦人”。那一刻,真有些时空穿越的感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提前进入老年痴呆的境界了。随后,“春秋苦人”在文章下的评论和论坛跟帖中常常出现,伴随着语气轻松,充满热情的,又带有些调侃味道的文字。我总算恢复了自己的常态——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暗自庆幸后,不免有些恼火,这是个怎样的人啊,明明是个非常开朗乐观又有几分侠气的人,却说自己是苦人。因为一看到苦人这两个字,我就联想到苦行僧。苦人就苦人吧,你愿意更靠近苦行僧的行列,是你个人的自由,干嘛非要说是春秋苦人,难不成来春秋是“受苦受难”?
   无论心里如何纠结,还是敞开胸怀,充分理解、包容,以欣赏的目光注视这位个性非常强的新人。
   两个月后的一天,有人向我推荐:“咱们‘忆’主题征文的第一篇作品,其实挺好的,没加精,实在可惜。”这篇征文作品我有印象,因为它不只是“忆”主题征文的第一篇作品,也是苦人注册当天,在春秋发表的第一篇作品,当时在焦头烂额地处理一些琐事,只是匆匆地浏览了一下。那是一篇回忆自己刚刚走出大学校门步入社会,在深圳打拼经历的文章,真实感人,又有些狂放不羁。同时,因为题目中有“穆斯林”和“深圳”,让我在当时忙得恨不得如孙悟空能变出三头六臂的情况下,让我一下子记住了这篇文章。因为一看到“穆斯林”这三个字就不能不联想到《穆斯林的葬礼》,于我来说,那是一部让人痛到骨髓的作品;而深圳,又是顶级现代的一座城市。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于我的强烈撞击感或许只有我自知。
  
   二、感知穆斯林的神秘
   再次点开那篇题目发表时为《一个穆斯林的深圳天下》,后恢复原名《那些年我的清新岁月》的文章,细细地读,慢慢地品。
   一个“在民族一栏上雷打不动地填写着:回族”的毛头小子,初出校门,骨子里的倔犟和对穆斯林教义既叛逆又坚守的双重性,让他在深圳这座“让人爱恨交加的”现代化大都市,经历了比常人更多的“磨难”。也正因为如此,这个身上有着“狼性”的年轻人,超乎常人想象地用短短的几年,完成了从求职时的四处碰壁到升入高管,再到自主创业的人生历程。而这一些,都与那些一直留存在记忆深处的做为穆斯林的生活片段分不开的。
   这篇文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穆斯林的心路历程,因深圳这个特殊的大环境,加之‘驴行’的阅历,使这个成长的过程充满了民族特质的神秘和另一种视角的宽广”。这“也许是民族习惯的差异”,我“深深地被文章中表现的独特的民族风所感动”。
   对回族、对穆斯林的认识,首先来自小时候看过的电影《回民支队》中的马本斋——一个戴着小白帽的大英雄。那时,幼小的我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这个马大英雄跟别人不一样呢?却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去问父母或是哥哥。直到上学后,从书本上知道了回族是中华五十六个民族中的一员,那个“小白帽”是民族服饰中的一部分。参加工作后,在单位的集体宿舍里,读了同屋学妹极力推荐的“写得真好”的一本书——《穆斯林的葬礼》,使得在课本里学到的有限的民族知识,在差不多被遗忘时,重新感受到了它的真实。穆斯林小姑娘新月的爱情在那圣洁的葬礼上达到了高潮,让人痛到肝肠寸断。多年后,有一次走在大街上,虽然是满怀心事地,还是被身旁走过的两个“穿着黑纱衣,围着黑面纱”的中年女子那柔到让人心醉的声音吸引,还有那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的迷人光彩。那一刻,我有些恍惚:如果那个一身素洁的新月活到中年,也会这般柔美如仙子吧。
   苦人,一下子让我把与穆斯林有关的记忆都搜索汇总。他身上有着马本斋的英雄气,或许身边也会有一个如新月般美丽而痴情的回族女子吧。猜想仅此而已。
  
   三、“逃债”之苦
   当《心灵之旅——喀什噶尔呼唤》出现在春秋“扬起生命的风帆”征文名录里,我才知道,“消失”了好久的苦人已经完成了一次非同寻常的旅行。
   苦人在这篇文章的摘要里写道,“酷爱旅行的我,喜欢把我的旅行中的点点滴滴与各位文友分享”。而这种心灵之旅分享的极致,在我看来,就是分享后心意相交的互动。尽管读过全文,知道这篇文章所述并不是苦人刚刚结束的旅行,而感知文字中所蕴涵的来自心灵深处的那种悠远的修行时,时间和地点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篇文章,同样是春秋征文中的一篇作品,同样是听了别人的介绍,“……文章写得真好,充满异域风情”。而真正吸引我静下心来点开这篇文字的,同样是因为题目中的两个词——“心灵之旅”和“喀什噶尔”,这是两个让我一入眼就深嵌心底再也无法拔出的词。前者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在越来越多地进行着的身与心的游动,后者在记忆里是一本书的名字,虽然没有读过,总是让我联想到“宗教色彩浓重”,尽管我也知道那是个地名的音译。
   “分享”后,内心总有一种东西在涌动,当时并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总之,强烈的好奇心和对一切神秘无限向往的天性,让我在文章中,一遍遍地从不同的角度感知苦人的“心灵之旅”,仿佛也在倾听那来自遥远而未知的世界的“呼唤”。激动之余,脱口而出:“等我忙过这几天,写一篇赏析。”也就是因为这句话,让我成了一个“逃债”长达五个月之久的“苦修”之中。每次在QQ上遇到苦人,都会被他“逼债”:“社长说话不算数,欠‘债’不还。一有苦差事才想起我!给我写的文在哪里?”每一次狼狈地逃离后,挥手擦掉额头的冷汗,心里是苦不堪言。
   “等我忙过这几天”并不是借口,为了春秋,为了心里那份执着,忙过这几天,又有下一个需要忙得更长的几天在等着我。在不断忙碌的过程中,那来自遥远的呼唤一直在,只是,时间每多过一天,提笔回应这呼唤的勇气就被削弱了一分。
   无法细数究竟有多少次下定决心,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往后推一推,坐在电脑前,打开那个早已建好的文档《致苦人——<心灵之旅——喀什噶尔呼唤>赏析》,呆呆地看着这个“欠债凭据”,手指在键盘上却无法舞动。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再看一遍原文吧,再看一遍就会文思如涌了。然而,每多看一次,手指在键盘上就沉重一分。
   就这样,五个月飞快地过去了,快得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总感觉自己是刚刚在如此真实的文字中,走近那个充满神秘的宗教色彩的远方。
   终于,在江南,看过各种知名和不知名的春花后,对苦人信心满满地说:“不要再逼债了好不好,我真的怕了你了,我这就写,三天内还完欠你的债。”没想到这个风趣的壮汉大笑起来,一改往日逼债时的小气,豪爽地说:“过去那么久了,已经意思不大了。如果你真的能写出来,私下发我看看就行了。”
   都说,酒是越酿越醇,我自信地以为,时间过去这么久,看过无数遍的文章,我已经很了解了,甚至能逐字逐行地在脑海中“过电影”,这“久欠的文章”应该写得很顺利了吧。
   然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过几次,就是删除键响起的沉重。我仍然无法完成那酝酿了几个月的赏析。
  
   四、回望
   无法前行,或许就应该回头好好看看来路了。
   对于苦人的认识,在QQ上的交流并不多,直到我成为他的“逼债对象”,又加他为社长助理后,才渐渐地多了起来,也仅限于我如黄世仁般“苦人你去做这个,苦人你去干那个”。他总是在默默地完成我交给的任务后,“怨气十足”地回我“你个土匪,自己欠债不还总有理由,让我去做的事却是必须立刻马上弄好”,然后,再加上一句威胁“欠的就是欠的,总是要还的,不还,有你好看的”。再有就是偶尔通过他在群里活跃气氛似的调侃,感知他于轻松背后的沉思。
   而他在文章下的跟评和论坛上的回帖,于我就是一道独特的文字风景,不看ID显示,就知道哪个是苦人的。那断得如诗歌排版的跟评最下面,雷打不动地要写上:春秋苦人。联想到他“在民族一栏上雷打不动地填写着:回族”,突然明白了他对民族信仰的那种执着已经融入他生命中的每一个细节,这与他有意无意违背穆斯林教义的叛逆无关。
   对于苦人更多的认识,是来自于他的文章以及他在朋友圈发布的图片和只言片语。
   还是出于民族习惯的差异和自己对宗教知识的匮乏,认识苦人的过程是个艰难而又充满神秘感召力诱惑的过程。
   率直的本性加之从小就没有接触过与任何宗教沾边的教育和影响,一直自认为是个“什么鬼神佛教之类都不信也不怕”的人。这个观点,一直持续到了步入不惑之年,因为疾病,因为岁月的磨砺,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骨子里有种对宗教等神秘力量的敬畏。而这种敬畏,自己也弄不清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在已经过去的几十年的生命里程中因某种外力植入的。总之,每每与人谈起信仰,我都会实话实说“我不是信,也不懂,但我保持着那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这个想法致使我有一天走近灵隐寺,却心生惶恐地绕开它。因为不信,更确切地说,不懂如何去信它,只凭着那种敬畏,我无法走进那有着神秘力量的地方。早就有杭州的朋友告诉我,“来杭州的人如果不到灵隐,就像没到杭州报到一样”、“灵隐拜佛很灵的”,甚至一位擦肩而过的游客在得知我绕过灵隐时,也送给我一个忠告,“该去灵隐看看的”。最终,我还是没有跨进灵隐那扇大门,怕我的“不信”亵渎了神灵,怕我的不懂令神人共嘲,怕我那茫然的敬畏被击得粉碎。
   而这种种莫须有的“怕”,在我与苦人唯一一次通过QQ深夜长谈后,升级到一个新的层面。
   那个夜晚,我们走进彼此最真实的一面,聊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还没说,天就快亮了。在人最困乏的黎明时分,互道了一次次晚安,还都是手拿着手机不肯放下,因为心里的那份真诚面对的机缘……最后,我习惯性地发了一个表示睡得很好的小表情,同时下了决心,真的去睡了。就在我要放下手机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个惊恐的表情,一时间,大脑里一片空白。是自己困乏得眼花了吗?仔细再看,还有“穆斯林”三个字,下面又跟了一串表情,似极度的痛苦又像愤怒的咒骂。本想可能是错发的,不要理会,明天再说,心里却莫名地生出一丝说不清的不安。再往上看看我发的最后一个表情,那一刻,我呆住了。
   这个表情,于我们北方人的意思是“睡得跟它一样”,因为它是我们身边睡眠最好的生物体。然而,这个表情与“穆斯林”放在一起,就是天大的罪过。我的睡意全无,一再向苦人道歉赔罪也难以消除我无意中闯下的大祸,虽然苦人说“没事,以后注意”,我内心的负罪感却在一点点地增加……
  
   五、品味“苦”的深意
   总的感觉苦人一直在路上,一直在“驴行”。而无论他行至何方,身边总是带着一本书,心里始终载满对穆斯林修心的执着。而这一切,都在他发表的文章中有体现。
   如果不看他在文章下的跟评和论坛上的跟帖,苦人好像单单是为了春秋征文而来的。到目前为止,苦人文集里有五篇作品,四篇都是春秋征文。而最后一篇算是“自由”的文章,在我看来,也是对前几篇文章的补充和完善,让我更深刻地认识了苦人,认识了真实的苦人为何而苦。
   苦人的文章,涵盖了从童年到少年,从青年再到中年的全过程,有难以忘怀的童趣与过早承受的磨练,以及最初对宗教懵懵懂懂的理解与叛逆;有刚刚步入社会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和屡受打击后的觉悟与倔强;有人到中年对自我的重新认识,对穆斯林文化传承的深入探寻……
   那个“喜欢抱着小羊睡觉”的可爱的小男孩子儿,那个与小伙伴组成丐帮去偷自家的鸡的顽劣少年,那个大学毕业后,求职时四处碰壁却“愈战愈勇”的“应该当讲师”的青年,那个事业有成却依然保持不羁个性的中年壮汉,让人过目难忘。这一切,都源自苦人文章的真诚与敢于剖析自我的勇气。
   穆斯林、伊斯兰、古兰经、清真寺、喀什噶尔……这一连串宗教印记推开了一扇扇通往穆斯林神秘之所的大门。
   苦人的文章,是随感笔记,是心灵告白,是在真实讲述自己身之所到,心之所想,灵之所依。苦人不仅有丰富的“驴行”经历,广博的见闻,事业的磨砺,还有对书的酷爱,让他的知识积累达到了常人所无法企及的广与深,更重要的是他从小就被家庭和环境植入的穆斯林教义,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一直伴随着他“修心”的苦行中。他的我苦故我在,是一种虔诚,更是一种苦中求悟。
  
   结语
   繁繁絮絮,却仍有很多感触无法变为文字。对于苦人的认识,其实是通过一个鲜活的生命体,对一个民族、对一种信仰的探寻。而这种强烈的求知欲,因我的“无知”而“想知”,更多的是苦人身上的那个强烈的“气场”,如“小宇宙”爆发出的力量,既强大又神奇。
   一个“苦”字,是一个人对生活的感悟、对生命的感知,也是精神力量的无限延伸与升华。
   “我苦故我在”,可以不分性别、不分种族、不分信仰地在文字的世界里同在。
  
   2015年4月6日再次修改

共 5236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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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文章,是三微花“花眼看春秋”系列的又一篇力作,这一次看的是苦人。与前两篇不同的是,这一篇是三微花没有实现承诺,背了五个月“欠债”包袱后写的,带有一些“不守信用”的歉意,此外还有忘了民族禁忌而产生的真诚歉意。对苦人的了解从最初的信仰、工作经历和“驴行”到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对他的放诞不羁、特立独行背后的直率、真诚和善良有了深刻的认识。文章在轻松舒缓的气氛里,看似随随便便,但紧紧抓住主题,在分析评论主人公的同时,自然而然地道出了作者本人对人生、对宗教等问题的感悟。这篇文章很好的体现了作者心思缜密、观察细、描写细腻、用心灵交流、感悟人生的写作风格特点。推荐欣赏。【编辑:北极主人】【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407002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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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刘恋        2015-04-06 11:39:07
  哈哈,好有趣,一句承诺,竟然背了五个月的思想包袱!一个误点的小表情,导致花社一连串的歉疚,整夜未眠。可见花社来自骨头里的诚挚之情!可见花社在血液中流淌着的坦荡、踏实而豪爽的,为人处事的高贵品质!问好花社!写作辛苦了!敬茶!
刘恋
回复1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15:15
  感谢刘恋第一时间的点评,絮语再多,也有点不到的地方,但北方人的真爽,是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了的。
2 楼        文友:程贤富        2015-04-06 11:47:07
  苦人写的文章,确实散发着一种北方民族所具有的那种特质,对《一个穆斯林的深圳天下》那篇长文章,7000多字,我也读过,有内容也很感人。社长这篇文章也写得很真诚感人。
程贤富
回复2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17:25
  感谢贤富的互动与共识。苦人身上的豪爽,有地域的特质,有民族的特性,更多的是来自他骨子里的自强自律。他是一位很有气场,能感染人的人。
3 楼        文友:榆州黎明        2015-04-06 11:48:09
  不愧为社长,文字与意境都无法比拟.苦人真幸运,有了这么一篇赏析的文章,我们心里都甜丝丝的.谢谢社长,读了文章,如同心灵得到一次抚慰,思想得到一次凈化,身体经历一次沐浴那种轻松…!
回复3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19:46
  黎明过奖了,这只是一篇早就应该提交的问卷,是一次真诚面对的“交心”。
4 楼        文友:永铭家珍        2015-04-06 12:30:46
  细腻的文字,让一个才华、豪爽的文友苦人的形象生动的呈现在眼前,好文字!拜读欣赏了!
永铭家珍
回复4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22:40
  谢谢家珍姐留评。每一位春秋人,都如一道独特的风景,我一路品一路醉,待到我写遍所有的春秋人,当如刘伶豪饮杜康沉醉三年吧。快哉快哉!哈哈哈……
5 楼        文友:北极主人        2015-04-06 13:03:44
  读这篇文章如在茶的清香和花的淡香弥漫、鸟鸣婉转、面水邻竹的茶楼里与知心朋友交流。或许是作者在江南过了真正有春天的春节后,才有了这般情致吧。
北极主人
回复5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25:26
  南北的差异,让这篇文章的前后,也变换了不同感觉。在北方时打的腹稿,来到江南真正写出来后,就明显感觉道,与当初的设想,差出去很远……但,无论怎样,我只要这份真诚面对,于我,于每一位春秋人。
6 楼        文友:青青湖边草        2015-04-06 13:16:01
  苦人的作品狼心,率真,社长的赏析细腻,思辨。欣赏欣赏。
青青湖边草
回复6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26:20
  狠心……哈哈哈,笔误了吧!
回复6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27:10
  这眼神,狼和狠都不分了。老花眼了……
7 楼        文友:青青湖边草        2015-04-06 14:00:37
  苦人的作品狼性,率真,求悟,文如其人。
青青湖边草
回复7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27:45
  嗯,文如其人!点赞!
8 楼        文友:紫色        2015-04-06 15:02:50
  读社长的文章,让我觉得是在江南的小桥流水边,一杯清茶,柳树轻垂,春风和煦,知己倾心,共享春天的美好。好意境呀!为您的真诚,友善还有坦荡点赞!
人间四月芳菲尽, 山寺桃花始盛开!
回复8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31:40
  谢谢紫色。正是与你这般的江南女子的相遇,让我的文字前后有了改变。正在准备下一篇《致丽水才女——紫色、细雨》,本来应该分写两篇的,但,我想来想去,觉得我已无法把你们两个分开了。不过呢,你们俩可不要学苦人“逼债”哦!
9 楼        文友:云盖山        2015-04-06 15:37:01
  文章读后,两个人物,作者和苦人同时跃然眼前,一个坦诚、率直,一个虔诚、执著,两个性格大不同、信仰大不同的人,因为文学而成为文友,根本原因应该是对事业对理想的共同执着和无私奉献。
   文章如果结合苦人笔下所写的他的经历他的感悟来写,苦人的形象将会更加丰满。
一个勤谨不辍码字的人。
回复9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35:53
  老先生一语中的。不错,这篇文字,拖了很久,写好后,又压了这么多天,总觉得没有真正解读好苦人的文章,对苦人的认识和了解也还不透彻,所以,自己看看,也觉得写出来的苦人,没有自己感知的丰满,苦人的个性,也没有完全表现出来。
10 楼        文友:云盖山        2015-04-06 15:39:17
  苦人及时给我寄来精装版的《古兰经》,但春节前后家务事繁多,一直没有静下心来拜读,颇觉汗颜。
一个勤谨不辍码字的人。
回复10 楼        文友:三微花        2015-04-06 16:38:13
  我也很幸运地拿到了苦人递来的《古兰经》,刚看了开头不多的几页。准备动身,心不静,回到北方,静静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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