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五——惹祸】
　　
　　 最近不知道自己抽那门斜风。老网空间写了一篇文章《老五》。鴳雀老师为了给我做示范，拿到文版润色了原作品。
　　 我一看就随口脱出：“我抗议你拿我作品去哪里，我想让它留守区域。”！不识好歹地无理由犯浑。其实这是多好的学习机会，我却犯糊涂。看跟帖的老者都觉得我有点不可思议地犯神经。让老师陷入尴尬境地。当看见下面这些文字，心里有说不明白的羞愧感觉！
　　 归路（我的另一个笔名）的《老五》像璞玉，养在深闺人未识，我稍稍润色一下，放到文版算写作交流，交流遣词造句（这个一直是我写作的短板）。……
　　 下面本来是我发表，跟老师润色的作品。经过他手改出来的文章确实出色不少。由于我的自以为是抗议。就让结果变成了这样。
　　 由于没有征得归路小朋友的同意，归路提出抗议：谁动了我的奶酪？我擅自切割奶酪的行为是错误的，我把帖子删了，把奶酪还回甘肃。
　　 一切来过的朋友都是诤友，跟帖都是箴言，我放在床头的右边，做座右铭。
　　 小归路，我接受你的抗议，未征得同意是有自以为是的嫌疑，我把它删了。
　　 文学让人对文字产生冲动，但不是任何文字，哪怕发表的文字。《老五》让我冲动，冲动的时候是只考虑文字，不想文字背后的事，我只想尽量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润色一下，让它出彩，给你有个直观的示范。《老五》的文学味很浓，所以放到文版。其实玩文字是无所谓羞不羞于见人的，除非极隐私的日记，但这已经不是玩了。
　　 生活的真实不等于艺术的真实，艺术的真实不是刻板地去描摹生活，为了让文字出彩可以改动生活原貌，使人读起来明白，有趣。所谓无巧不成书，指的就是这一现象。
　　 看看上面鷃雀后来对我说的这些话，他无愧老师称号！多宽容！没有一点讽刺挖苦。还剖悉文学作品的内涵。相比自己，我该羞愧地钻地缝了。
　　
　　 二 【 我跟秋声的对话】
　　 其实当时写这几句也是觉得熟悉了，才玩笑似的抗议。随曾想结果出乎意料的让人难堪。
　　 “秋声：（我称呼姐，她提了六个建议，只是有点高深，我真的懵懵懂懂没有领悟）不愧是高手，颇悉的太深奥，把我搅糊涂侓不顺了。把简单的东西说复杂，这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专家。把复杂的东西说简单，好像是水平……”
　　 别人看我，这死女子吃了豹子胆一样。
　　 早晨登陆网站，看见秋声姐发给我消息:“你在给大家的回帖中流露出明显的厌恶师长的情绪，这会给人留下叶公好龙的映象，无毛蜂（笔名）都看出来了，鴳雀一定会有同感。对于文学批评，无论怎样激烈，都应该表示欢迎。现实中请我看稿子是要付费的，我挑出问题还得加倍付费。网络中我只看很少几个人的帖子。发帖如果只想着收获表扬，那就太浪费时间了。你真喜欢写东西就修改回帖。打扰你了，很对不起。”
　　 我一看吓着了，这位究竟是什么大名人，居然口气这么大，糟了事闹大了。一个机灵赶快把抗议删除了，接着道歉。可是已经过了一晚上迟了。扩散开了。
　　 就是，我有何德何能，跟一个有名望的秋声这么说话！我这个草根真的不识好歹。后来发现惹祸了，没有办法装逼，只好发信息解释。
　　 “秋姐：看来你生气了，我的本意是玩笑谁知道开大发了。想表达感谢却让大家觉得厌恶。对不起各位老师。”
　　 “鴳雀——一个我来老网收获的兄长一样的老师。我从心里感激着对我的鼓励帮助！他看见过我发江山的长篇就是我两个的回复对话串联起来的作品。他在我心里是一个好老师！”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听取他对作品的意见，我不会写老网空间的。”
　　 “我就是一个草根，写作是闲时候的一份爱好。没有什么理想。”
　　 “我不喜欢热闹跟点击率，就想静静的守住区域板块练一下笔。这个我无数次的跟老师唠叨过。”
　　 “这下好了，一个嘴不把门的——抗议，加上好事的添油加醋。让我无言以对！悲突然从心底蔓延，干嘛都要纠结几句话呢，一个个文人风度都丢瓜哇国了。你们都是我心里的神，都是长者我敬仰着。为什么就不能拿出大家风度宽容一个你们眼里没有长大的人说的胡话呢？我打出这些字的时候，心好像跌入寒窑一样冷？”
　　 “文字算个屁！我就是一个没有笼头的牛，想撒欢奔跑。喜欢自说自话。心里透明的从来不会用心计去衡量网络的复杂。也不想去逐字逐句琢磨动机。”
　　 “没有想到，就一个抗议。把一切都毁了。我终于明白人说我太单纯，说明白了就是愚蠢。”
　　 “我给大家道歉了，对不起！我会沉默的，不再去解释什么！”怕越描越黑。
　　 有一份喜欢叫恨铁不成刚，我就是那个让老师们又爱又失望的主。几个有影响的长者们都出来说我：“归路朋友，如果你真爱好文学的话，秋声点评你的文章是你的幸事，不要曲解别人的意思。这么多高水平的人给你指点，你是何等幸运。”其实我明白好多都是冲着鷃雀名气来的，我发空间的就压根没有几个人看过。
　　 我是深深的为此事恼悔着，秋声姐是否不再搭理我，忐忑的心终于在信息里安静下来：“你以前称呼我‘高人’‘老师’我对你的帖子很少评论。最近你称呼我‘秋声姐’，我觉得既然姐妹，就不讲那些客套了。你却说我扰你。鴳雀修改你的帖子，显然当你是妹妹了。《老五》经他修改之后，言词顺畅许多，桥段更合理，语言更明了。这是多好的兄长一般的老师啊？你居然“抗议”，而且不改，你要真是我妹妹，使劲抽你 ……”其实我改了的！
　　 “响鼓不用重锤，你目前是一块璞石，要有承受在自己的文章身上动刀子的阵痛准备。人因为护短，不忍心对自己动刀子，有的地方够不着啊？对于你的帖子，鴳雀显然是很尽心了。一方面给你面子，不打击你的积极性，一方面直接修建枝叶。我的“评论”是针对鴳雀修改后的帖子。他的重点在技术层面，在形态方面，在细节。我的重点放在写作方法、逻辑、价值观念；关于技巧也有提示，例如：老五登场，“我”就必须隐藏，不能和角色抢镜头。第一段“我恐惧”不和他打面照，对于背影却“下死眼”挖掘。这个开场白居然成了全篇的亮点。”
　　 “ 我给你帖子的评论，已经软弱（唠叨）得趋于居委会大妈了。你的原文，只一个差就足够。建议你认真对比前后帖子，多问自己：鴳雀为什么会作此修改，秋声为什么会提出那６个“扰律”。你对于鴳雀的“抗议”实在无知者无畏；说我扰乱你，证实了我曾经给你的评语“浮躁”。你的农民本质到哪里去了？你的那些抗议和自以为是，是在抗拒成长，是在抱残守缺……。”
　　 “你真想在创作的路上走得持久，不应当带着眼套挑肥拣瘦，所有的素材都值得珍视 。”
　　 “谢谢姐姐，我接受你严肃批评。当我写出来发表就后悔了可是已经覆水难收了。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是熟悉之人之间的玩笑，只是开过分了。”
　　 “秋声姐：说实话我有点怕你！你的喜欢太炽热，让我一时血压都上去了。谢谢你高看我。我拿老师们都是敬仰着。谢谢你的厚爱，问候你好，一切不愉快翻篇。祝福大家都快乐生活。我就是一个胆子太小的人。怕高水平人，怕会说话人。以后我不胡说话了，你可得理解。不是我恨你，而是我怕说错话，惹你生气。我想让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高高兴兴地！祝福你好我的老师朋友们！”
　　 找了一份工作辛苦着，以后写地会少。我会吸取教训，当自己遇事想冲动时等待一分钟，然后再写字。幽默还没有学会，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
　　 三 【 我与鷃雀的信息】
　　 从来没有给鷃雀老师发过信息，第一次的开场白，却是这样的尴尬开头：“我没有想到的一句玩笑话惹出来麻烦了。给你真诚道个歉，说声：对不起老师。”
　　 “秋声姐说我回帖里流露出厌恶师长，我觉得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赶紧给道歉，随后删除了“抗议”二字。那只是一个玩笑而已。难道什么回复话都得小心翼翼的写，我好像做不到。”
　　 “鴳雀老师：你是我来老网收获的兄长一样的老师。我从心里感激着对我写作的鼓励，文章修改地帮助！”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听取以你为主朋友们对作品的意见，我不会发老网。”
　　 “多大点事啊！干嘛都要跳出来较真上刚上线的。唯恐我把大家瞧小了不是。我后悔把原帖子删除了，要不让大家看看我写的是不是他们说的那个意思。”
　　 “没有想到，就一个抗议。把一切都毁了。原来所谓的文字雅人也如此跟俗人一样俗。”
　　 “为自己的冒犯说声：对不起！希望长者们不要跟草民一般见识。要是你也觉得我过分了，我就歇手。不再丢人现眼。”
　　 鴳雀发来消息：“小朋友没事的，一切安然无恙。我是从手机上看到你的抗议，没有时间上网回复，就象现在也上着班，断断续续的打几个字，再说打字又慢，你甭急，甭难过，就如你说的算什么事呀。”
　　 “老五”写得有味道，我想一点一点说还不如直接做个示范，没去想其他事。你的抗议我怎么不理解呢？文字无法表达表情和语气中微妙的调侃，其实，我在回帖里没有一点讽刺，我只是没说一如既往的支持你。
　　 “这里的人是少有认真读帖的，他们不在乎帖子写得怎样，他们喜欢热闹，最好是人的争斗的热闹。所以删与不删无所谓，倒是能引起人们更大的关注。你看，定有人去甘肃看帖。当然无所谓坏事变好事。权当逗人玩呗！”
　　 “话要分辨，人要机智，装戆不乏也是一种手段。自己要什么，就关注什么，其他可以敷衍。你喜欢文学，就如我跟帖中说的，关注文字，文字背后的那些事都不是事。你希望文字出彩，就要琢磨出彩的原理。琢磨就是仔细阅读，比较。我们都是在学习的人，就让我们互相共勉吧，不要迷信专家类的，什么都是参考，用自己的脑子。”
　　 我被这些真诚的语言深深感动着！还有什么比这些话有分量。
　　 “谢谢：真的谢谢：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我管不了自己的眼泪。就放任流！我觉得秋声姐有点太自负。以前我没有跟过她的帖子，因为对有才华的人我敬而远之。作为农民我本来就自卑着，知道自己渺小。没有想到稍微的大胆放肆就这种结果。她对我的喜欢让我受不了。发的信息里，把那几句话说成了我对老师的大不敬。没有受过委屈，我觉得委屈，眼泪就管不着。”
　　 “好久没有去别处了，也不想去，没有意思还浪费时间。我抗议是拿文字去文版，娱乐场所文字太尴尬。不是你的润色。你的回帖我看了真的写的好。没有一点怨言，而是那些看热闹的长者们。我不知道是劝我还是火上浇油，让我都有了想转身走开的念头。”
　　 “看见你发的信息，知道你没有生气，我悬着的心才落下来！以后我会记住教训，少说话，多看帖子。悄悄的随心情而走。享受文字带给我的喜乐。不去左右摇摆，作真实的自己。”
　　 “最近喜欢看李娟的《阿勒泰》，觉得妙及了。你推荐的《平凡的世界》农村事太平凡太长，留着以后慢慢读。”
　　 “大朋友，你没有像秋声姐说的那么小肚鸡肠。无愧老师称号，另我钦佩着。这次的不愉快，咱们翻篇了。希望你一如既往的跟我文字对话。作我的老师。”
　　 鴳雀： “我将人都看着好人，视人为佛。因为我知道每个人的心思，我不点穿心思，仍将其当好人看，出口就不会有怨气，调侃中藏话机。跟帖的都是朋友，只是不认真读帖，以为出来抱不平是件仗义的事，以为站在弱者一边是件道德的事，将事情搞的面目全非。文版主也是，我删了帖，她来了，说明他们认识差不多的。”
　　 友情无需多言，只能心存感激。网路上有这些老师做指点，确实幸运！
　　 “李娟新疆人，她在新浪博客是我关注的人，她年轻，文字朴素。《阿勒泰》是她第一本散文集。她的文风可能对你的胃口，秋声的风格，你也许不喜欢。我喜欢通俗直白简洁的语言风格。
　　 “小归路啊，我们一如既往好吗，天渐渐暖和了，背十字架汗流浃背，黏得难受！”
　　 四 【秋声期望】
　　 过了两天去网站看见秋姐给我信息：
　　 “昨天，我将你发给我的部分消息发给了鴳雀。我和他也有交流，将严师出高徒这个信息明白传递了，有脾气和有出息是正相关的，没脾气的牛不好使。其实鴳雀很宽容，他的脾气是对我来的，他不会和妹妹发脾气。咱从新开始。写散文（小说）先建立根基，犹如一颗大树，无论枝条延伸到哪里都连着主体。飞来飞去的是鸟儿，不是树枝，更不是土地。写乡村题材的故事，人物对话尽量方言俚语，个性十足并一贯到底。有时候需要有地沟油调和可设计一个“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角色。”真正的文学作品中没有“文学”味道，我们一起努力。（其实我就是一个没有章法的胡诌派。）原来写作的要领都是这些，我还是懂的太少。”
　　 心里却在开脱，我不是什么文学青年，本就是一块朽木不可雕。我没有梦想，就是爱好，让闲的时间充实起来。要不空虚。我就这个水平——死猫扶不上树！时常让几双关注的眼睛失望，惹地大家都不愉快。
　　 干嘛都喜欢我，想把我教成作家。我这些作法只能让大家早早的失望，亦不用等待以后。感谢网络相遇他们让心里的颓废少了发芽的机会，感恩着。
　　 过去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可能给交流的朋友们心里都留下不好的影响，所谓的“覆水难收”就是这个理。后悔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卖这种药的。
　　 在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辜的对你好，那些路遇的跟你有一段交清的人，也是你生命里有缘的贵人！这是前世修德今世积德的福报。应该心存感激，与人为善。而我却混蛋地做了一些什么 ！
　　
　　
　　 后记
　　 拜读了鷃雀的精妙文章，我感叹：
　　 “上帝啊：干嘛都把智慧给了高人，让鷃雀老师有‘点墨成妙文的功力’我妒忌了！”
　　 秋声姐看见这样对我说：
　　 “鴳雀具有“点墨成妙文的功力。”这样的点评很是精妙，已经说到点子上了。鴳雀写这样的帖子神定气闲，只有宁静，才可以致远。幽美的意向在恬淡的情怀中驻扎，生长，空是灵的摇篮。写帖子，不要戴上拯救世界的项链，我们终其一生，能够做到的只有修身。当你要表述某一件事物的时候不要夹带别的，即使是稀世珍宝也要暂时放下。至于基本功，这是长期修炼才会有的积淀。这么多人都支持你，“你是幸运儿 。”
　　 珍惜网络友情，让友谊的春风一路轻佛着，给无奈人生之旅途多点温暖、多点美好，少点冷漠！网路上有你们大家支持、鼓励、同行、我是幸运儿！
　　 感恩相遇，让时光多了一份唯美；感恩相知，让生活多了一点温暖；感恩相守，让流年多了一份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