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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春秋】茉莉花开(散文)


作者:紫色 秀才,1067.3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878发表时间:2015-04-26 07:40:11

【春秋】茉莉花开(散文)
   大洋,可不是人们印象中的江河大洋,而是一个海拔1540米的高山小镇,这里地处大山深处,崇山峻岭,群山逶迤,公路蜿蜒盘旋,森林郁郁葱葱,其中大洋山主峰为浙西南山脉最高峰,因而得名大洋镇。
   大洋中学就在小镇的西南坡上,黄泥垒垛成矮墙里的操场边,几棵茉莉花树长在突起的土包上,一边是流着汩汩清泉、绿草丛生的缓坡,一边是几排旧式的条石老房。就这样,茉莉花树终年吸纳泉水的滋养,迎接大山四季的拥戴,每当暮春时节,就洋洋开放,花香飘逸。
   赖茉莉坐在大洋中学的教学楼里,给学生批改作业。午后的阳光斜照房间,天空中有鸟儿在鸣叫。窗外茉莉花开朵朵,阵阵花香从窗棱的空隙里飘了进来。赖茉莉停下手中的笔,眼睛飘向了窗外,那片盛开的茉莉花丛里,蝴蝶飞来舞去,蜜蜂嗡嗡地盘旋在花间,不肯离去。赖茉莉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香气,忽然有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欢愉。恍惚,眼前的作业本幻化成了一张张可爱的笑脸,轻轻地唤她“老师”,和她嬉戏。这一刻,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明媚清澈,一丝浅浅的微笑荡漾在她的脸上。
   赖茉莉没来大洋中学前,是师范学院的学生,那时,她最讨厌的是上课点名,当老师叫“赖茉莉”时,她就象被敲打的小肥猪“哐啦”地站了起来,下面的同学一阵哄笑,“赖茉莉……赖茉莉……”有这么好笑吗?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赖茉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厚厚的嘴唇,胖嘟嘟的脸,一直没有长高的1.57米个子。即使上了大学,也没能让自己变得风姿绰约一些,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傻姑娘”,不由得同学们联想到“烂茉莉”。
   赖茉莉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大洋中学,那些年,没有什么关系和地位的人,教育局一般是把这些人分配到偏远的山区,所以,大多数情况是,人未到单位,先得考虑怎么才能尽快调回城里。
   和她一起分配来的金巧巧虽然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但她是个美女,金巧巧声乐专业毕业,生就一副芭蕾舞演员的好身材,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蹦特活泼,她那瓜子脸蛋,一双波光粼粼的大眼睛,颀长的双腿和妩媚的腰身更惹人怜爱,要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两女孩住在同一个宿舍,金巧巧每天早上梳妆打扮,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学生没迟到,她自己倒是常常上课迟到。都说绿叶配红花,赖茉莉可是真真正正的绿叶,她心甘情愿地每天帮着金巧巧打开水,买早饭。金巧巧虽然是城里来的“仙女”,但是总不爱搞卫生,吃完零食的袋子满地扔,臭袜子东一只西一只,都是赖茉莉帮着收拾,洗干净晾干。
  
   二
   小镇虽然地处偏僻山区,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镇政府,供销社、邮电所、银行,男孩子还是蛮多的。一旦有漂亮女孩进山,他们的心就像猫抓似的,燥得慌,于是急急地先去探个虚实,比如,女孩的年龄呀,出生地呀、有没对象呀……
   没过多长时间,赖茉莉的宿舍就热闹起来了,镇里的男青年有事没事地过来找金巧巧,有的是偶尔有事情路过,有的是来借一本书看看,还有的索性抱着一把吉他来找金巧巧,请她帮忙修理。
   到了周末,有的去夫妻团聚了,有的去游山玩水谈恋爱了,金巧巧就更忙了,镇里的男孩子们抢着约金巧巧出去活动,下小饭馆。赖茉莉一个人在宿舍里,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清冷寂寞,她只好捧着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过日子。再看自己的身材,简直吓了一跳,大腿更粗壮了,肚皮上的脂肪也好像更厚实了,上大学时的60公斤,现在有62公斤了,她为自己的肥胖生气。
   金巧巧对她说:“每天去跑步吧,减肥,你该谈恋爱了。你这么着,是在浪费青春呢。你知道吗?一个女子,一朵花,什么时候最美?当然是爱情来了的时候啦,当爱情的风吹来时,你就变漂亮了。”
   其实,赖茉莉何曾不这样想,自己都23岁了,也希望遇见喜欢的白马王子。所以,她总爱穿黑色的运动服,这样会显瘦一点,夏天也不想换下,怕身上的脂肪露出来。她每天绕操场跑步10圈,跑得气喘吁吁的,可是饭量却越来越大,每天早上多吃两个大馒头,跑了5天,到电子秤上一称,还重了1斤。她气得差点喷血,先回到宿舍帮金巧巧的被子衣服全洗了,然后把口袋里的生活费全拿出来,买了一大包零食给金巧巧,还说如果想吃什么她再去买。她直骂自己,跑上跑下,做这么多事,为什么总是减不了肥?
   看看自己,身材没有金巧巧好,头发没有她的黑,辫子没有她梳得漂亮,眉毛没有她秀气,眼睛没有她大,鼻子没有她挺,尤其是嘴巴更没法和她比。恋爱,可真是一个问题呀,自己总不能主动去追别人吧。
   其实,赖茉莉倒是喜欢一个人,那就是镇政府办公室的秘书罗文。罗文大学毕业,已经工作两年了,是一个帅气的男孩,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结实的肌肉,白皙的皮肤,那气质只比梁朝伟偏了那么一点点。
   那年,镇里开“五.四”青年联谊会,罗文唱了一首齐秦的《一无所有》:“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喔……你何时跟我走,喔……你何时跟我走。”有点颓废、空洞的声调,还有那份神情,她觉得罗文比齐秦年轻更有魅力。
   回到宿舍,赖茉莉久久不能入眠,罗文的歌声总在耳边回响,她的心里荡起了阵阵涟漪,就像美梦醒来后那种香甜的感觉,挥之不去。这么帅气的男人怎么轮得到她?赖茉莉心里清楚,这样的男人,她只有想想而已。
   金巧巧跟赖茉莉说:“我要追求罗文。”
  
   三
   没过几天,罗文就出现在了她们宿舍的门口,那时,赖茉莉正想出去帮金巧巧买冰淇淋,没早一步,没晚一步,一转身和罗文碰了个正着,四目相对的一霎那,赖茉莉的脸扑腾地红火了一大片。正是五月,她好像闻到了茉莉花香的味道。
   每天晚上,金巧巧都和赖茉莉汇报爱情战况,哪天去他的宿舍了,哪天他们牵手了,哪天把她搂在怀里了,哪天罗文撑着花伞,和自己一起走在烟雨小巷里了,听得赖茉莉有些微微的醋意,但是,她还是笑眯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她明白自己得不到罗文,但是只要每天看到罗文就行了。
   罗文来她们的宿舍也越来越勤了,每天下班按时敲门,他手里也没空着,有时捎杯奶茶,有时带几个苹果,有时一包巧克力,总之不会空着手来。
   有的时候,罗文来,金巧巧还没下课,赖茉莉就陪着他说话,有一茬没一茬的,虽然说的都是金巧巧,但是赖茉莉喜欢听罗文的声音,特别是他的笑声。
   罗文是真心喜欢金巧巧的,也愿意为她付出,一条连衣裙好几百元,罗文给她买,金巧巧想要一辆山地自行车,要一千八百多元,他也给她买,金巧巧喜欢用香水,并且还要经常换品种,他也有求必应,在网上搜索,网购。
   有一次,金巧巧要过生日了,罗文找到赖茉莉,请求她借给他一千元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赖茉莉家在农村,弟弟还在读高中,每个月父母还指望她的那点工资呢,虽然心里犹豫了一下,可是赖茉莉还是毫不含糊地答应借给他。她和家里撒了个慌,说自己买了个电脑。她拿出了工资的一部分,把一千元钱交给了罗文。后来,她才知道,罗文也是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生活也不富裕,可是为了金巧巧,他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但最终金巧巧还是不要他了。
   城里一个私人骨科医院院长的儿子追求金巧巧,虽然那男孩长得很普通,还有点木讷,但是,男孩家里有地位又有钱,可以帮她调离山区学校,于是,金巧巧毫不犹豫地和罗文说再见。
  
   四
   赖茉莉记得那是一个雪花飘飘的季节,天气特别的冷,罗文身上撒满雪花,冻得浑身发抖。他站在宿舍门口,跺着脚,使劲拍打着房门,大声地喊:“金巧巧,你出来,你滚出来说清楚。”
   赖茉莉觉得再不能这样闹下去了,金巧巧都不要他了,发癫叫狂有什么用?罗文是机关工作人员,这样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她开门出去,用尽全力,把罗文拖走,她把罗文拖到镇上的小饭馆,为他点菜买酒,听他发泄心中的积怨,陪他喝酒解闷,她从来没有喝过酒,所以,两杯啤酒下肚,就醉得稀里哗啦了。
   她醉眼朦胧地盯着对面那张垂头丧气的脸,问:“罗文,我爱你,行吗?”
   罗文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眼睛直直地看着赖茉莉,摇着头说:“不行”
   赖茉莉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声音,可是她真的说了,直到看见罗文无可置疑的摇头。
   那个冬天,雪花断断续续地飘扬着,赖茉莉的心也一直在疼着,她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被拒绝,还是为罗文的失恋。小镇天寒地冻,白花花的冰凌挂在屋檐下。罗文像是被冻焉了的茄子,人瘦了,脸上也胡子拉碴,他也不来学校宿舍了。可是赖茉莉放心不下罗文,她给他发信息,好言相劝,还偷偷地把他喜欢吃的牛肉干送到他单位,叫门卫转交给他。她不图他的回报,她愿意在他心情低落的时候,给他最大的支持和最大的温暖,不是有人说:花开半朵的日子,最暖心的爱恋也只能擦肩而过。
  
   五
   金巧巧很快就嫁给了院长的儿子,也很快就调出了大洋中学,一年后生了一个女儿。
   赖茉莉除了日常上课,还顶替了金巧巧的声乐课。她备课,上课,针对山区孩子的特点,精心地设计好每个教案,每一节课都认真对待,把教学工作做得有声有色。虽然她在大学选修的是国画,但是,凭着她的认真劲,还把学校的文艺活动搞得热热闹闹,教学质量有了质的提高,深得学生和家长的好评。第二学年就被评为市级教坛新秀,系统先进工作者,还参加县里的妇女代表大会。
   在大洋中学任教的第五年,赖茉莉经过考试和县教育局批准,有了继续深造的机会,选派去北京师范大学读研究生。两年后回到大洋中学时,赖茉莉似乎变了模样,拼命地学习,沉重的学业,使她消瘦了许多,眼睛近视了,紫红色的边框眼镜,刚好遮住了她细长的小眯眼,椭圆形的脸蛋,配上两个圆润的小酒窝,加上赖茉莉温柔细腻,淡定从容的性格,使她尽显成熟知识女性的妩媚和优雅气质,这足以让她的学长顾博成说:“茉莉,我喜欢你,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女神”。
   顾博成的老家在安徽,在读研究生的日子里,他爱上了这个勤奋又聪明的学妹。周末,顾博成牵着赖茉莉的手,在北京西单大街上逛,带她吃全聚德最正宗的烤鸭,还在王府井的商场里给她买了一条她最喜欢的裙子。毕业时,顾博成跟着赖茉莉一起回到了大洋中学,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
   赖茉莉终于明白,茉莉花,在暮春最后的日子里开放,虽然开得晚些,却香气扑鼻。
   赖茉莉是在去县教育局开会的路上遇见的金巧巧,金巧巧早已不教书了。闻说,前几年,金巧巧的老公和医院里一位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好上了,两人爱得挺缠绵,那护士醋心太重,容不得他们夫妻好,经常晚上跑到金巧巧的别墅前叫骂,要不会生“金蛋”的金巧巧让位。生性高傲的金巧巧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和老公大吵三五九,小吵天天有,有一次还从五星级酒店的三楼跳了下来,当然,五星级的楼下是草坪,金巧巧是摔不死的。只是吵久了,最好的夫妻也会感情暗淡下来,更何况中间还夹着小三。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她也无所谓上班不上班了,又千方百计地为老公生了一个儿子。现在的金巧巧白白嫩嫩,比赖茉莉还胖。用她自己的话说:什么都不缺了,只需好好享受人生就够了。
   金巧巧开着一辆宝马车四处逛,除了吃饭、买衣服,上美容院,就闲得慌,于是以她的名义,召集在小镇一起工作过的朋友聚会。
   其实,自打金巧巧离开大洋中学,没过多久,罗文也娶了县里副县长的女儿,很快调离了大洋镇。靠着岳父的关系,被提拔为副局长,前几年,他的岳父因为经济问题被组织调查,开除了党籍和公职,还被判了七年刑。罗文靠关系上位,官职也自然被免了,只当了个小科员。一来两去,夫妻之间的矛盾也似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去年罗文离婚了。
   现在的罗文,一个人吃饱全家撑,几年来的跌宕起伏,让他心灰意冷。工作之余,喜欢上了市井生活,呼朋唤友,吃喝玩乐,自由潇洒,人却比以前更帅了。
   赖茉莉在那次聚会上又一次遇见了罗文。
  
   六
   聚会安排在酒店的包厢里,宴席很丰盛,推杯换盏间,听到的是一片啧啧赞美声,有羡慕金巧巧,老公赚钱,别墅豪车,穿金戴银,生活富裕,享尽荣华富贵,好生让人嫉妒。有羡慕罗文,长得帅,有女人缘,那是男人开心的资本。也有表扬赖茉莉扎根山区教育十年,是在座的人学习的榜样,但更有人话里有话,暗讽赖茉莉研究生毕业,还带着老公回到那偏僻的小镇中学教书,傻冒冒的一对夫妻。
   赖茉莉举着酒杯来到酒店的阳台上,心里多少也有一丝惆怅,她没有为自己回到大洋中学执教懊悔,她想的是,十年时光,物是人非,对于金巧巧,对于罗文,对于自己,都有点沧桑了。
   月光下,一阵茉莉香味扑鼻而来。
   “赖茉莉,你好!”是罗文的声音,赖茉莉永远记得这声音。
   “我在这里”,罗文在向她招手。
   赖茉莉转过身去,看见月光下的罗文,还是斯斯文文,白皙秀气的脸,可是却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茉莉,我早就想告诉你,你的牛肉干,你的短信,让我温暖了好几年,我感谢你。”
   “请你别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赖茉莉打断了他的话题。
   她指着飘香的茉莉花说“你看那茉莉花,它在尽力地开着,把香气溢满人间,有过一次怒放就很好了,就如我们,在过去的时光里,各自选择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或开心或伤痛,我们都在前行。”
   面对眼前的男人,她心里有的只是感激。
   赖茉莉接着说:“下个学期,我就要走上副校长的岗位了,我常常庆幸,老天真的很眷顾我,就如那小饭店酒醉后的直白,那个寒冷冬天的眼泪,勇敢,其实都是为了不辜负这场最美的光阴。人因缘而得以相逢,才使人生没有缺憾。工作也好,人生也好,我选择了自己所爱,也爱自己所选择的。在远去的青春年华里,那份青葱岁月的爱恋,对于现在已经毫无意义,就让这一切成为我最好的记忆,让它给我留下数多的感悟,数多的思考吧,我无怨无悔……罗文,谢谢你,再见……”
   第二天早上,赖茉莉就赶回了大洋中学,暮春的微风,夹有一丝丝香甜的味道,天空也显得更高远。走过学校操场边的茉莉花树时,看见花儿片片白如玉,她忍不住贴上去闻了闻,真香呀。在她的身后,在她的面前,很多落叶堆积在路边,像是被遗忘的陈年往事。那一刻,赖茉莉轻轻地哼起了很多从前的歌,莫名的。
   赖茉莉想,每年她都会站在花树旁,等待下一个花季,等待它的继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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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精彩的叙事散文,以流畅的文笔叙述着三个年轻人的故事,人物形象鲜明,故事跌宕起伏,很有生活气息和时代气息。文中的三个年轻人很有代表性,不同的人生追求走出了不一样的人生之路。作者立场鲜明,讴歌扎根大洋山区、献身教育事业的青年教师“丑女”赖茉莉;批评外貌美但不思进取又见异思迁的青年教师“美女”金巧巧;鞭笞投机取巧、自甘堕落的“帅哥”罗文。最感人的是赖茉莉,作者用大量的文字叙述了一个外形不美但内心纯美的青年女子形象,她对事业的执着,对爱情的纯真,感人至深。赖茉莉已经走过的十年人生是完美的,事业上从热心山区教育、进修读研深造、被提拔担任副校长,十年的刻苦学习和辛勤工作带来了内心的成熟,也带来了形体的减肥和外貌的清秀,她也收获了一份真爱,与自己的爱人一起奋斗在这大山深处的教育事业中。这是一个真正的美女,她的人生就如芳香幽雅的茉莉一样绽放,恰如文章题目“茉莉花开”。推荐阅读共赏。【编辑:秋觅】【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42700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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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秋觅        2015-04-26 08:14:37
  文中写了三个年轻人的不同成长道路,作者用茉莉花开来形容一个扎根大洋山区、献身教育事业的青年女教师,弘扬正能量的文字
秋觅
回复1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6 10:01:54
  谢谢秋觅老师的编者按,您辛苦了!
2 楼        文友:程贤富        2015-04-26 08:44:20
  文章写得很有诗意的。赖茉莉从副校长干起,也显示出她是未来校长的接班人,在生活中还要接受考验,工作中要经受磨炼。这样安排比较符合生活的逻辑。同时文章揭示了一个生活上的道理,仅凭容貌,没有内涵的美女,是经不住时间考验的。容颜不在了,便一文不值了。没有容貌,但有上进心,有知识的才是真正的美女。
程贤富
回复2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6 10:03:36
  谢谢程老师的关注和理解。是呀,美丑都只是相对而言,只有心灵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美。遥祝春好!
3 楼        文友:镜吾        2015-04-26 09:23:35
  这是一篇励志之作,是一篇结构严谨而构思精巧之作,是一篇故事起伏跌宕、引人入胜之作。作者采用了对比的手法来写人物,写故事,给读者留下强烈的印象。文章塑造了两位青年女教师形象:一红花,一绿叶;十年后,绿叶变红花,红花变绿叶。文章主题突出——讴歌扎根大洋山区、献身教育事业的青年教师“丑女”赖茉莉;批评起点高但不思进取的青年教师“美女”金巧巧;鞭笞投机取巧、自甘堕落的“帅哥”罗文。最后赖茉莉独自一人坚持在大洋中学教书育人,取得成绩,得以被县教育局推荐,赴北京高校读研。读书使人灵秀,赖茉莉因刻苦读书学习而减肥,变成了气质美,心灵美的美女,在北京收获了一份真爱;夫妻回到大洋中学,事业有成。金巧巧为了调回县城工作,抛弃了恋人罗文,与医院院长儿子结婚,得以回城,但因丈夫感情出轨,陷入精神痛苦之中……后离开工作岗位,回家专心生了一个儿子,夫妻复合,但感情已生隔阂,生活富有而精神空虚,变成了比当年赖茉莉还要胖的贵妇。当年在大洋镇被金巧巧、赖茉莉同时追求的“大帅哥”镇秘书罗文,当金巧巧提出与之分手、深陷极度痛苦的时刻,暗恋他的赖茉莉百般安慰他、无私地关怀他,他正眼也不看赖茉莉一眼,无情地拒绝了她的示爱……使得赖茉莉对爱情万念俱灰,专心于教学工作。后罗文以出卖自己的方式娶了副县长的女儿,得以回城,“荣升”副局长。好景不长,岳父腐败双规、落马,罗文也跌回小科员,与妻子离婚,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文章末尾是十年后大洋镇旧友重逢,物是人非,有大步前进的,有贪图享乐、止步不前的,有消极沉沦的……文章纹理清晰,叙事流畅而细腻,故事真实而动人,富有时代感,传递了正能量。推荐欣赏。
镜吾
回复3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6 10:07:43
  谢谢镜吾老师的点评!更感谢老师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给我的指点。谢谢!
4 楼        文友:细雨浓情        2015-04-26 10:25:34
  都说红花绿叶衬,但终究是绿叶永久,红花只开一时呢!耐人回味的好文章!欣赏!
细雨浓情
回复4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6 20:46:56
  谢谢细雨!春好!握手!
5 楼        文友:程贤富        2015-04-27 11:07:26
  祝贺紫色文章加精!
程贤富
回复5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7 12:54:36
  谢谢程老师关注!向您问好!
6 楼        文友:霞儿        2015-04-27 12:43:04
  祝贺紫色有创佳作。文章充满了正能量,学习问好。
霞儿
回复6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7 12:55:47
  谢谢霞儿,咱相互学习。春好!握手!
7 楼        文友:水银月亮        2015-04-28 13:10:01
  这是个很好的小说素材啊。细腻的笔调,清新的语言,非常喜欢。问好紫色!
水银月亮
回复7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8 16:31:30
  谢谢月亮鼓励!问好月亮!
8 楼        文友:青青湖边草        2015-04-28 19:05:03
  欣赏触动灵魂的佳作。好文笔。
青青湖边草
回复8 楼        文友:紫色        2015-04-28 21:13:48
  谢谢文友!向您问好!
9 楼        文友:落拓书生        2015-04-29 21:03:51
  是一篇非常难得构思与文笔俱佳的好文章!
   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十分赞同程老师跟评中的一句话:“仅凭容貌,没有内涵的美女,是经不住时间考验的。”
   女人若只有漂亮的脸蛋和窈窕的身姿,没有与之相配的灵魂,只能如死物一般供人欣赏,看得多了就会感到厌倦。
   古人云:“天道酬勤。”一点都不假,通过文章中三个人的故事,我们真真实实地明白了一个道理:种下什么样因,就会有什么样的果。
   人啊,还是活得实在些好!
   赖茉莉在阳台中对罗文说的一番话,精辟而感人……我甚是喜欢,听着窗外连绵不绝的蛙声,我仿佛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了……
落拓书生
10 楼        文友:落拓书生        2015-04-29 21:07:39
  唯美的文字里诗意盎然,让人由衷喜爱!
落拓书生
回复10 楼        文友:紫色        2015-04-30 10:00:00
  祝书生“五一”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问好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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