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见乞讨者有感(杂文)
昨天我去街上修理打气筒时,碰到一个老乞婆乞讨。当时我在那个五金门市上买了一根通气管,正在那儿用扳手拧那个螺丝帽,她恰在那时来乞讨了。我修理打气筒的过程也就三、四分钟的功夫,当我结束的时候她还在那儿向老板乞讨。可是那个老板摆出一付厌恶的神情说什么也不给她零钱,于是她就转向我乞讨。彼时我正好付帐,手中有五毛钱的零钱,随手给了她一枚。当她走掉以后,那个老板就告诉我这些乞讨的全是职业乞讨的,甚至还有组织、有分工,都划定了乞讨的范围。她讲如果是残疾人乞讨也就罢了,明明好手好脚的却也要乞讨,整天就拿乞讨当个职业,都做得十分地”专业”,一个个都那么地“敬业”。她还讲乞讨者每次乞讨没要到点什么就不罢休,要到了就对你说上一大堆的好话,要不到则对你恶语相向,甚至谩骂。她还讲这些人每天乞讨也像上、下班一样有固定时间,别的时间里人家住旅社、吃香喝辣,出门还打的士代步,家中也早已成了乞讨专业户。她最后还讲,市场里曾经就有人跟着讨饭的到山东去看过,人家家里有我们普通家庭当有的,我们这些家庭没有的人家也照样有。听她这么一讲,我还对这些个乞丐要另眼向看了。感情人家乞讨也是一种职业,而且是一种“前途”很好的职业啊!于是有关乞讨的一幕幕就在我眼前闪现了。
还记得以前看的电视剧《射雕英雄传》里那个洪七公。他是丐帮的帮主,整天一副疯疯颠颠的样子,他手中拿的道具一个是一根打狗棒,还有一个经常就是香喷喷的烤鸡腿。他一边行走江湖、倚棒天涯、笑傲群雄,一边烤鸡腿喝美酒、吃香喝辣,倒是潇洒的很。把这个小说情节和刚才那个老板的话联系起来,让人感觉这个乞讨还真有那么一种职业的味道在里面。把乞讨当作职业来做,这些个乞讨者全成了专业的了。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乞讨的就是摆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取心底良善者的同情和悲悯,然后来获取施舍者的钱财和物品。如果真是困难的弱势群体,施舍一点给他们也就罢了。可职业乞讨者那种可怜的样子全是伪装出来的。他们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你说尽好话,骗你一点同情,获取你微薄的施舍。虽然每次获得的财物会很少,但是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时间长了也能积累起财富。假如你不给他们一点什么,他们立马就会另换一付凶狠的嘴脸,对你诅咒,甚至谩骂。这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恶丐。当一个人的祖宗先人、后代子孙、亲戚朋友、门旁邻居,都被他们的嘴问候个遍的时候,岂不是太杯具了!
还记得一次在公交站等车,一个老乞汉向我乞讨,当时我二话没说就从兜里讨出皮夹给他零钱。这时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在一边就说起了风凉话:“怎么就给那么一点啊?!要给干脆就多给点。”这时那个老乞汉竟然也说起了风凉话:“给多一点当然很好,但是我们乞讨不带强制性质,人家自愿给。人家皮夹瘪瘪的就那么两钱,要多了咱也不忍心。”当时听了他们俩位的话我真像吃了一粒苍蝇屎、一颗老鼠粪,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无名火。那时的我忍了忍,望了一眼那个乞汉。他竟然摆出了一副戏弄人的冷漠神情,满脸的不屑,甚至还有一份气定神闲。或许他也是丐帮的N代弟子?他就是传说中的恶丐一流吧!对这样的恶丐,我们就不应该施舍。因为我们的同情心是被骗了,可谓是一颗红心都打在了猪狗身上。
虽是如此,我面对那些个乞讨者却都像今天这样,每次仍旧施舍一点给他们。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一定会获得他们很多的诅咒和谩骂。被他们恶毒的诅咒真是太不值得了。
写到这里又让我想起了一个同事曾经过这样的一件事情:说是她的对象在南京街头看到一个残疾人在乞讨,就是那种缺条胳膊的那种。当时他看在眼里,同情在心里,满脸流露出的尽是同情和悲悯,拿出了五块钱上前轻轻地放在彼面前的破碗里。谁知令人意想不到的尴尬场面出现了:那个乞汉抬起头来满脸不屑地说“别看你穿的标标致致又四肢健全的,可是我要是让你看到我的实际情形,真正是能吓死你个俊蛋。”那位施舍的老兄当时被气得满脸通红,选择了默默的掉头、转身、离开。同事讲从那以后,不管到那儿碰到什么样的乞讨的他都再不给一分钱了。如此践踏一个良善人的美好情操,此乞汉可谓是执恶丐之牛耳了。
还记得那次我带着不满十岁的儿子在杭州宁隐寺景点,看到一个无双手的乞汉,跪在地上不停地给路人磕头。在他手的部位仅剩下了一对白色的肉球了。当时幼小的儿子见了显得非常地害怕,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后藏。当时我从身上掏出零钱,让儿子放在他的乞讨破碗里。他说什么也不敢去放,最后还是我把零钱轻轻地放在那儿。当时我明知道旅游风景点的乞讨者都是职业的,可是我还是施舍了一点给他。我不想让孩子过早地看见这个社会上的丑恶现象,我要在孩子稚嫩的心灵里种一颗良善的种子,我要让孩子的幼小心灵里萌发出一颗善良美好的幼苗,我要让孩子知道这个世界虽有假丑恶,但更多的是真善美。
好在现在好了,国家出对台了相关的流浪人员管理条例,对社会上像乞丐一流的流浪人员施行了收容、遣反等管理办法。现在我们这个社会上的乞讨者已经越来越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随着社会的日益进步、人们的素质日益提高,乞丐这一流浪的人群一定会在我们这个越来越好的和谐社会上消失。愿世间无丐,更无恶丐,也愿我们的社会越来越和谐!
非常有现实意义的文字。感谢你对留香的信任,祝五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