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牡丹真国色
新诗里,歌颂菊花、兰花的很多,歌颂梅花和木棉的也很多,唯独写牡丹的少,一来是牡丹太华贵,难写,二来是过去的那些唐诗宋词元曲把牡丹写得太精彩。使现代诗人不大敢写了。
以前,牡丹只有北国有,洛阳、西安比较多。现在,厦门也有牡丹了,我在儿时。总把芍药花误认为牡丹花,她们原是有些相像的。不过,牡丹华贵,芍药就不敢太见人了。直到有一年,政府里的人到处寻找芍药花,看见就连根拔出焚烧,说是毒品,才知道芍药其实是制作鸦片的药材。
等见了真牡丹,才知道她的姿容决不是芍药花可以模仿的。这两种花其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第一次看见牡丹是在太平湖畔,恺之峰满坡之上的牡丹亭,一条陡直的路,随着熙熙攘攘的看花人蜂拥而上,在半山腰停下来拍摄,看那漫山遍野的牡丹灿烂夺目,洛阳红,紫牡丹,黑牡丹。绿叶衬着硕大的花,花好像有一层异常的耀目的光华,直映着天光,而天光反过来又映衬着花的光华,让人不由自主地叹服,痴醉,心旷神怡。盈盈春韵中,欢乐的笑语,微微的清风,使人和花都显得高贵大气,显得灵动迷人。
用繁花似锦来形容牡丹是一点也不过分的,牡丹不仅花朵华美,叶也是异常秀润诱人的,一片片绿叶相拥如云,青碧欲滴,戋戋束素:真是绿叶托红花,红花秀绿叶,交相辉映。那一团团如同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浓情饱满的是太平红;那艳压群芳,雍容华贵的名叫盛世喜牡丹;那族族拥拥却又颈骨傲然的是黑牡丹;牡丹芳姿玉立却又孤傲淡雅,一坡的牡丹点缀在绿叶和黄色的土壤里,像初生的朝阳,让来来往往的看花人陶醉在愉悦和欢乐中。
再后来,是在洛阳看牡丹,洛阳是牡丹的王国,在这里,你才能真正感悟到那种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磅礴大气。
洛阳的牡丹,硕大如盘,圆满浓情,有的富贵华丽,有的妩媚养眼,红花绿叶,让人眼花缭乱,在洛阳你才能领悟到她的真国色,才能明白什么是领袖众花捧尧日,姹紫嫣红显富贵。想起那句诗:百花开时我未发,我花开时百花杀。这样国色天姿的花朵露了面,还有什么花敢不自量力地来凑热闹呢?美人可以令六宫粉黛尽失色,牡丹可以令百花不敢开花。
说牡丹是帝王之花,一点也不过分,牡丹开时,可以令:月中虚有桂,天上漫夸兰……
蒋大为的一曲《牡丹之歌》热情、奔放地倾诉了人们对牡丹的喜爱,歌词的作者形象、艺术地再现了牡丹的容貌和性格。从而使《牡丹之歌》成为民间广为流传的歌曲。
没有一种花能像牡丹这样绚丽、雍容华贵。它几十片、上百片花瓣组成的花朵硕大,娇媚。花色缤纷艳丽:黄的庄重矜持,红的如火如荼,粉的娇柔娥娜,紫的白的一尘不染。
而花型更是俊秀婆娑,荷花型娉婷娇美,绣球型花团锦绣,菊花型舒展妩媚。皇冠型富贵典雅。牡丹花的开放,把春日人们赏花的高潮推倒了顶点。
总想用一幅图,把牡丹那富贵丰满的容颜,鲜艳壮观的形态表现出来,可总是没有把握好机会,于是年年我都会在牡丹园内,在《牡丹之歌》的歌声中,寻找着,寻找着……